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秦谟都江,由作者“木木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短篇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江挽声觉得自己快要被揉进男人的怀里,她实在呼吸不过来,可两人之间的缝隙完全不给她推搡的机会。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双手放在男人紧绷的下颚处,堪堪将距离推远。
“呼吸……”她费力吐出两个字。
秦谟感受着怀里女孩此刻急促的喘息,黑眸里肆虐的破坏欲疯长,他克制地贴着娇嫩的唇瓣,给她调整的空间。
“挽声?”
“学妹,你在哪呢?”
“他妈的挑这个时候停电,真是见了鬼了。”
门外的人在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敏锐地发现了她的消失,此刻正在外面出声找她。
可他们谁能想到,此刻她正被男人禁锢在小小的麻将室,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欺负。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一直尊敬的长辈。
“哐哐——”
她被抵着的门板发出了沉重的敲门声,她整个人呼吸一紧,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可偏偏人神色波澜不惊,眼里除了掠夺欲根本不见一丝慌乱。
师成文的声音更加清晰,“这还有个门诶,不是在这吧?”
“学妹?”
江挽声咬着唇不敢出声,呼吸都放低,皙白的手指攥紧男人轻薄的衬衫。
她不想被人看见。
今天晚上她承受的太多了。
一场毫无预兆的告白仪式已经让她应接不暇,然而现在的局面更是让她手足无措,脑袋里像是有什么正在迅速坍圮。
她脑子又杂又乱,又惊又怕,此刻还紧张得不行,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她直接被逼出了眼泪。
委屈,害怕,难以接受。
秦谟显然还不想放过她,垂首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而缓,“拒绝他。”
颈间热气喷洒,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什、什么。”
“告白,拒了。”他一字一顿,语气平淡却能叫人听出残忍的意味。
“不然,我直接开门。”他从她的耳侧抬起,额头相抵,啄了下她的唇角,“宣示主权。”
告白,对,学长的告白。
她是要拒绝的,但是还没作出反应就被人拉走。
主权,什么主权?
不行,不能看见。
她乱的不行,嘴巴张张合合也没理出个思绪把话说明白,又急又慌。
秦谟似笑非笑,说着就抬手要把锁打开,门外说话声越来越近,像是所有人都簇拥了过来。
凌南好像也过来,他在说话,“挽声,你在里面吗?”
“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他语气里满是抱歉,“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一门之隔,他的道歉她却完全听不进去,因为秦谟已经作势要把门打开。
慌乱间,她握住他的手臂,颤声回复:“好,我拒绝,我会拒绝。”
秦谟笑着收回手,再度开口,“现在拒绝。”
“你大点声,他能听见。”
江挽声没从秦谟的脸上看到一丝转圜的可能,她鼻头发酸,是被人逼得。
她吞咽了一下,压着声音的颤抖,鼓起勇气出声,“学长,我,我在里面。”
“对,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成学长……我,我不能答应。”
凌南的声音明显低落下来,“难道……连追求者的身份都不能给我吗?”
江挽声觉得愧疚,但她知道应该把话说清楚,不管是因为秦谟还是因为自己,“抱歉,学长。”
“我们可以是朋友,但,也只能到这了。”
门外的声音消失,大家都不发一言。
秦谟环着她的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轻声道:“让他们走。”
她身子一惊,只好又道:“学长,你们,先离开吧。”
凌南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让她觉得无法出来面对,只嗓音干涩地应道:“好。”
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问卷问题他在多方考察以后在下午临近下班时迅速分发,大家反响热烈,毕竟他还设置了奖励。
总归不是自己出钱。
这边林堂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那边秦谟也斟酌了一会,把电话拨给了裴阙。
“喂,兄弟,你知道S国现在凌晨不,你差点打扰我的夜生活懂吗?”裴阙浪荡的声音从那边响起。
秦谟站在落地窗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根细烟,烟雾缭绕中他淡声回应:“少贫,有事。”
裴阙“啧”了声,“有事?这大半夜的你找我绝对不能是工作上的事儿吧。你别说,让我猜猜。”裴阙看好戏地轻笑,“怕是你那个什么声声小姑娘吧。”
秦谟默了两秒,“就是她。”
裴阙含混地笑了几声,“不会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现在陷入单相思一筹莫展呢吧。”
秦谟没忍住,“滚。”他顿了顿,蹙眉,“那小孩一直把我当个长辈,说一句过界的就吓得不行。”说到这,心里就烦躁,又吸了几口烟才堪堪压住这种躁郁。
裴阙在那头就感受到他这兄弟语气里的烦闷,像是真的烦到了。
他新鲜的不行,直乐。
秦谟一天到晚都是一副什么都看不上的目高于顶的样子,多少美女前仆后继都死在了这人的臭脸上,老爷子一天到晚急得不行,他偏漫不经心的不当回事。
他还以为这辈子他也就是一个人独身到老,没人能够降住这头恶兽呢。
“这还不是怪你,你一开始就默认她把你当个长辈,你做什么她都当是对小辈的爱护,人家入戏入的挺深谁知道你中途图谋不轨了。”
“我虽然不知道那小姑娘具体什么样,但我就凭你这描述我就知道人家乖的要死,估计性子也闷。她闷你再不挑明,你俩就继续叔叔侄女的cosplay吧,这辈子成不了。”
“搁我说,直接上,把事挑明了,让她彻彻底底地把你当个男人看。”
秦谟沉默片刻,陷入沉思。
他不是没想过单刀直入,但每每看到她在他面前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他就开始不舍得,下不去手,就总想着对她再好点,让她信任自己了,不再害怕了再循序渐进地让她喜欢上自己。
甚至刚刚在殊回小馆看到她六神无主的样子,他也是想算了,不逼她了,徐徐图之算了。
但他也怕这小姑娘一直转不开性子,不开窍,做半天都白费。
“这小孩跟个含羞草似的,一碰就收叶子,家里也没给她足够的爱,没什么安全感,我要是直接挑明,她只会被我的权势压着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目光失焦地看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低头又吸了一口烟,“裴阙,我希望她心甘情愿,而不是逼不得已。”
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郑重。
裴阙在那边安静了好久,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秦谟,你是真栽了。”
闻言,秦谟轻笑。
这辈子都没想过被一个小姑娘的想法压得甩不开手脚。
他想像以往一样,手段蛮横,强硬,用尽手段心机把人逼得只能有他一个,只能信他一个,只能依赖他,完全离不开他。
他完全能做到,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任他索取。
他无数次冒出这些破坏凌虐的念头,但又在看到她纯粹的模样时强压下去,把理智扯回原位。
她有点待不下去,挣脱崔梓琬的牵制,“我、我觉得太闷了,先回去了。”
转身迈步,却仍能感觉到被凝视的紧张感。
秦谟看着人离开他的视野,目色一沉,把视线收回。
负责人看着眼前这尊冷着脸的大佛,心里叫苦不迭,小心应付着。
江挽声回到座位上,心不在焉。
凌南走过来,关切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
她垂头出着神,胡乱地回了句,“没事。”
凌南坐到她旁边,单侧手肘撑在桌上身子朝向她,仔细看着她的表情,还是放心不下,“着凉了?”
感受到凌南的靠近,她只好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笑,“真没……”
一股熟悉的冷木香气突然从身后丝丝缕缕传来,冷沉清冽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右后方,可刚刚偏了个头,额头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一怔,有点没反应过来,此刻呆呆地看着凌南触摸她额头的动作。
可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冷木香气越发浓郁,男人的声音从头顶砸下,一道幽深的目光睨她半秒就若无其事地移开。她的五感都紧紧贴附在身后经过的男人身上,连凌南的手还没落下来都没意识到。
他从她的身后经过。
等到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才好像如梦初醒,扭转身子到相反的一边,男人的身影就算被人群簇拥仍然高大挺拔的鹤立鸡群。
凌南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也没发烧啊。”
男人已经被工作人员恭敬地邀请坐在主位,从她的角度再也无法透过缝隙窥到他半分,她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
形同陌路的感觉,真的好涩,好苦。
“真没事,我刚刚以为看见了熟人,后来发现认错了。”
凌南相信了这个理由,温润开口:“这样啊,刚刚你魂不守舍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而此刻人群中心的男人,端坐在主桌,冷白如玉的手指随意地敲击桌面,那枚蛇头尾戒的红宝石鬼魅如血。
正如男人此刻的脸色,淡然中透着凌厉,嘴角勾起的笑隐隐透着戾气。
出了个差,回来以后两人进展得倒是突飞猛进。
小姑娘胆子也大了,看他跟看个陌生人似的。
他突兀地冷笑了声,周围的负责人们心里一抖,生怕哪点让他不满意了。
只有秦谟身侧的林堂知道。
他家三爷故意经过江小姐身边刷存在感,结果人家跟另一个男人亲密互动压根没正眼看他,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后脑勺都写了几个大字:老子不爽!
——
七点,晚会正式开始,主持人款款上场,开场词过后一个个节目陆续上场。
全场气氛热烈,手中的气球、荧光棒和手机弹幕一摇一晃,独江挽声这一桌,大家的心思好像并没有放在晚会上。
江挽声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好几桌前坐在正中央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散漫慵懒。
忽然,身边的崔梓琬捅了捅她的胳膊,凑到她耳旁:“挽声,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能陪我去趟洗手间吗?”
江挽声点点头,“好。”
两人站起,她问:“需要拿点热水吗?”
崔梓琬弯着腰捂着肚子,腾出一只手摇了摇,“不用不用,去个洗手间就好了。”
江挽声不疑有他,抚着她的手往最近的大楼走去,完全没看到崔梓琬一只手背到后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你自己斟酌着来吧,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岑彧是不是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聚聚。”
秦谟:“岑彧没回来。”
“不是说……”裴阙突然明白,“去看小唯昭钢琴比赛了?”
“嗯。”
裴阙“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拿捏了,还都吃不到嘴里。”
秦谟掐灭手里燃尽的烟,冷嗤一声,“小心阴沟翻船,追悔莫及。”
裴阙不以为意,“兄弟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哪朵花身上折了呢。”
秦谟懒得理这人,直接挂了电话。
单手插兜,落拓的身躯立在窗前,面色晦暗。
到了晚上,她加入的文学研究团队微信群里发了条通知,说是直播的事情已经跟相关平台协商好,明天上午九点要去上次的那家书吧。
这次直播他们还邀请了所分享研读书籍的作者到场互动,所以明天过去要讨论一下与作者老师交流探讨的问题,以及前期导读和后期的感悟总结。
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之后应该少不了讨论,直播在七月底正式开始,直播平台团队负责前期的预热宣传,他们只需要完善直播内容即可。
江挽声在群里回了一个【收到】,就回到房间整理本次直播所涉及的蔡崇儒老师的《命运》的内容。
整理到一半,小腹突然传来一阵下坠的酸痛感,她连忙从随身带来的行李箱里拿出自己常用的卫生棉进了洗手间。
一看,果然如此。
她的经期向来很准,但估计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把这件事直接忘了。
她把弄脏的衣服拿到洗衣房,文嫂只负责这里的一日三餐,每天上午留在别墅里打扫卫生,其余时间都不会留下。
她自己把衣服洗好晾好,冲了杯温水,又回了房继续整理资料。
……
落日熔金,晚霞织就一片缛丽。
“咚咚。”房门被敲响。
江挽声从资料中回神,扭头往窗外看,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
她起身开门,文嫂带笑站在门外,“江小姐,晚饭做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
“好。”她迈步跟文嫂一同下楼,“辛苦文嫂了,我一时没顾上时间。”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挽声下了楼,环顾四周,没看见秦谟的身影。
“小叔叔没回来吗?”
文嫂愣了下,回道:“先生一般是住在麓秋名都不过来的。”
她脚步一顿。
是啊,小叔叔本来就不常住在重翡园的。
估计是今天中午他特地带她出去吃饭给了她错觉,小叔叔也会过来一起吃晚饭。
她笑了笑,“也对,我把这事忘了。”
她坐下吃饭,看文嫂站在一旁,“文嫂您吃了吗?”
“还没呢,一会您吃完了我收拾好回家吃。”
以前也是这样,文嫂是秦唯昭上了学住到重翡园才聘请过来的,秦唯昭一般住在宿舍,节假日回家的时候她才过来给她做饭,但是她做事本分规矩,从来不跟聘用的主家亲近。
江挽声不好意思让人看着吃,就想跟文嫂一起吃,都被文嫂给拒绝了,她拗不过,只能自己吃了。
吃了一会,她觉得小腹一阵一阵的疼,一般第一天她不会疼得很厉害,后几天才开始发作,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开始隐隐作痛,“文嫂,这里有红糖吗?”
文嫂会意,应道:“有的,您需要吗,我现在煮一碗?”
她捂着小腹,“麻烦您了。”
她疼的有些厉害,晚饭也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接过文嫂泡好的红糖水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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