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极品废太子》,是作者“宁安”写的小说,主角是宁安宁淳。本书精彩片段: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主角:宁安宁淳 更新:2024-03-29 0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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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安宁淳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极品废太子》,由网络作家“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极品废太子》,是作者“宁安”写的小说,主角是宁安宁淳。本书精彩片段: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东海王,东海王!”迷迷瞪瞪的,宁安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一声比一声大。
这个声音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又继续睡觉。
他不知道的是,叫他的正是宁淳。
此刻,这位帝王一脸猪肝色。
暗骂柳青这个死心眼,怎么把这幅样子的东海王带来了,这不是让他在金国使节面前丢脸吗?
果然,完颜宗泽嘲笑道,“难怪陛下没有让东海王参加梨园诗会,原来是有先见之明。”
说罢,他大笑起来。
宴席上,也有大臣附和着笑,而皇子们无不幸灾乐祸。
自古皇位便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他们这些不是嫡子的皇子对东海王这位嫡子自然天生怀着敌意。
这时,太子给了六皇子宁铮一个眼神。
宁铮会意,起身道,“父皇,此乃招待金国使节的宴席,东海王如此形象,实在有辱我皇家脸面。”
宁淳本就极为爱面子,即便宁铮不拱火,他心里也已经把东海王恨死了。
三皇子不甘寂寞,打压东海王是他和太子唯一的默契,于是他望向五皇子宁宜。
如果说六皇子宁铮是太子的左膀。
那么五皇子宁宜便是他的右臂。
这位五皇子尖腮细眼,一副鼠态,他附和道,“魏王说的是,不要说父皇,儿臣也看不下去,身为皇子,他怎能在梨园诗会这日喝的烂醉如泥。”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唱戏,宁淳面色越发难看。
锦布一侧,萧皇后坐卧不宁。
长福公主说东海王酿出的酒比金国的酒更浓烈时,她无比欣喜。
暗道这些年皇帝宁淳总是说东海王一无是处。
现在,东海王终于有拿出手的东西了。
尽管这不过是奇技淫巧,但总好过他碌碌无为。
可东海王既然来了,金国使节,五皇子,六皇子怎么又没有一句好话。
柳湘云和上官嫣然轻蹙眉头,眼中却难掩担忧。
像是对讥讽东海王的人不满,又像是关心东海王。
杨贵妃等嫔妃则又妒忌又高兴。
妒忌的是这个难道大宁君臣的第二道难题,东海王竟然有解。
高兴的是东海王再次当着大宁君臣出丑。
长福公主早已不耐烦,她再次出声,“陛下,东海王本就未受邀前来梨园诗会,喝醉了情有可原,当下还是将东海王的白酒与金国所谓的三碗倒比一比。”
宁淳闻言,如梦初醒。
他恨铁不成钢,只想着东海王给他丢人现眼了。
于是道,“来人,给东海王倒一杯解酒茶。”
当下有宦官捧了一个盘子出来。
到了宁安面前,宦官先用盘子里的冷水毛巾给宁安擦了擦脸,又端起茶杯凑到宁安面前。
冷水一激,宁安顿时酒醒了三分。
闻到茶味,他顺口喝了几口,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视野渐渐清晰,宁安只觉满眼是人,而且似乎不少还是熟人。
尤其当他注意到坐于主位的宁淳时,他微微一惊,又醒了几分。
“九弟,你在梨园。”宁安旁边一个人说道。
他是八皇子宁宽,人如其名,其体型也很宽。
由于年龄与宁安相仿,他一度和宁安十分要好。
但自从宁安被废,沦落为东海王之后,这位八皇子便不再和宁安往来的。
据说这是他母妃要求的。
不过见到宁安,他难免还有亲切之意,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梨园?”宁安重复了一句,顿时有一丝恍然。
是有人把他抬到梨园来了,难怪他觉得自己飞了很久。
只是宁淳不是不让他来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还有五分醉意,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便懒懒靠在椅子上。
宁淳见宁安还是梦游一样,对八皇子道,“宁宽,你同东海王说一下前因后果。”
宁宽应了声是,附耳对他说了一会儿。
还端起桌子上的三碗倒让宁安尝了口。
宁安脑子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大概也捋清楚了。
原来皇帝宁淳把他叫来是为了比酒,而且事关国事。
想到这,他强行打起精神。
眼下他正愁如何给王府白酒打广告,毕竟酒香也怕巷子深。
若是酒宴上击败了金国的三碗倒,岂不是当下扬名立万。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晃晃悠悠起身,说道,“金国的三碗倒算个屁的烈酒,待儿臣去一趟王府,回来打他们一个丢盔卸甲。”
完颜宗泽脸色微变。
暗道东海王如此自信,难道真的有比三碗倒更烈的酒?
若是如此,这第二场他便输了。
张昌泽也同样忧心忡忡。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比第三场,没想到竟然出了岔子。
宁淳龙颜大悦,他道,“不必了,忠勇侯去的时候,把你桌子上未喝完的半坛酒一道取来了。”
挥了挥手,他示意宦官倒酒。
宁安没有说话,暗笑满朝文武今日都得喝他剩下的。
不一会儿,宦官给酒宴每个人倒了一些。
但过因为酒少,每人碗里的都不多。
杨为先和太子等人对视一眼,神色各异。
望着碗里的酒,他们迟疑着端了起来。
只喝了一口,他们心里如遭重击。
因为三碗倒和白酒的差距太大,根本不需要仔细辨别。
萧统,上官云和柳青也纷纷尝了口,一个个露出笑容。
而完颜宗泽喝过,眼睛便死死盯着宁安,恨意毫不掩饰。
这个东海王上次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这次竟然又打了他的脸。
“等到攻破长安之日,我非把你挫骨扬灰。”完颜宗泽死死握住拳头。
“好酒。”宁淳叫了声,难掩喜色。
他向宁安投去赞许的眼神。
这个嫡子不读诗书,不通政务,竟然忽然喜欢同匠人一般鼓捣奇技淫巧。
数日前的金花茶不提,居然还酿出了此等美酒。
不过若是以前,他不但不会赞许,还会斥责他。
那时,他终究是太子。
但如今他不是太子了,他也就没必要生气了。
闲散王爷喜欢花花草草,吃喝玩乐才是正事。
要是他此后不再作恶,那就更好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望向完颜宗泽,道,“这一场,应该是我大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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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宁安想到恼恨之处,不禁骂了句。
余钱以为是骂他,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东海王残暴凶狠,打死过的下人不是一个两个。
这茶砖,东海王可是压上了全部的本钱。
如今茶砖全部毁了,可想而知,东海王会何等的愤怒。
今日,他这条老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殿下,余管家侍奉殿下十几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殿下开恩。”素水也会错了意,忙跪下来求情。
秋云见素水跪了,也跟着跪了下来。
冷铁这时开口,语气冷冷的,“殿下不必为难余管家,在下负责商船护卫之责,茶砖出了事,一应责任自然由在下负责,杀了我即可。”
靖王死后,他心如死灰,如果不是靖王的命令。
他早就追随靖王而去,生死对他无关轻重。
他自暴自弃,揽下罪责,正想一了百了。
“殿下,冷统领和护卫们整日守着茶砖,寸步不离,恪尽职守,罪责是老奴的,是老奴挑了一条漏水的船。”余钱闻言,拉了一把冷铁的长衫的下摆,又把责任揽了回去。
宁安回过神来。
但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问了句,搞得人人要上刑场一样。
显然,这也是废太子的余威。
这一个月,虽然他在王府众人心中的形象大大改善。
但他们还没忘记废太子以前残暴的形象。
何况余钱和这位冷统领又刚回来,对一切全然不了解。
只是他不打算解释。
身为东海王,对手下的人要恩威并施,而不是一味迁就。
茶砖漏水这件事,二人多多少少有点责任,骂他们是应该的。
不过,他还不准备立刻惩罚二人。
如果王府真是遭人针对,且对方手段高超,他也不会太过苛责二人。
于是他道:“你们就不要争了,立刻随本王去一趟码头,本王要看看这船是怎么漏水的。”
当然最重要的,他是想亲眼看看泡水的茶砖,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谢…谢殿下。”余钱茫然抬头。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东海王竟然没有当场发怒,打他一个耳光,或是踹他一脚。
这还是东海王吗?
冷铁也有些意外,如冰山一样的面容上微露诧异,但又立刻藏起。
内心里,他对东海王是极为厌恶的。
但既然是靖王和皇上的命令,他和以前的兄弟便只能咬着牙保护这位皇子。
三年来,除了东海王遇到危险,出手保护。
他们从来不为虎作伥。
东海王因此对他们一向很不满。
可慑于皇帝的命令,他又不能撤换护卫,便常常故意找他们茬,打骂他们。
对东海王而言,这次绝对是公报私仇的绝佳机会。
可他竟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狠狠惩治他。
还是说,这位东海王有了更狠毒的计划?
素水面露微笑。
同余钱和冷铁的想法不一样。
东海王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还能表现地像个贤良的王爷,大约真是洗心革面了。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宁安催促。
他知道余钱和冷铁还没有适应东海王前后的反差。
和对王府里所有人一样,他懒得多说。
日久,自会习惯。
“是…是殿下。”余钱终于回过神来。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在前带路。
毕竟当前茶砖的事情是最为紧要的。
处置不好,这次王府就真的要破产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
东海王还借了钱庄不少银子,都是驴打滚的高利。
如果还不起,这些钱庄可不会善罢甘休,若是闹的满城风雨,他根本不敢想了。
一行人出了王府。
原本正常赶路的车马行人立刻一阵骚动,除了王府自己人,以他为中心的十米内顿时空空荡荡的。
上次他从皇宫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当时他没有深思,现在终于回过味来,想必他们是被废太子祸害怕了。
摇头一阵苦笑,宁安也不理会,继续往城北而去。
……
长安城南靠秦岭,北临渭水。
渭水自西向东,最终汇入黄河。
来自大宁的货物正是通过这条黄河最大的支流,抵达长安城下。
因此,位于长安城外渭水码头常年一片忙碌景象。
抵达之后,只见宽阔的水面上各色船只来来往往,如同一条条长龙。
岸边停靠着一艘艘硬帆商船。
裸着上身的力夫正从这些船上搬运下货物。
距离码头远一点地方有茶铺,有酒楼,还有不少小贩摆摊叫卖。
在这些靠岸的商船里,宁安一眼便望见了王府那艘漏水的船。
因为只有那艘船是半沉在河水里的。
而在船前面是一个个抢救出来的木箱,湿漉漉的,正是他的茶砖。
“殿下,就和这个一样,都湿了。”
来到箱子前,宁安从一个破损的箱子里抽出一块纸包的茶砖,余钱一脸痛惜。
宁安面色凝重,这茶砖很沉,显然泡的透透的。
王府这次损失真的大了。
废太子还指望这批茶砖上岸就被茶行买走,立刻连本带利回来。
现在一切成空。
而且,消息若是传出去,那些借钱给废太子的钱庄怕是马上要过来要债。
到时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虽说他有许多法子赚钱,足以弥补亏空,但三五天的怕也来不及。
想到这,他气恼地将茶砖摔在地上。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忽然一变,忙蹲下来检视。
原来包茶砖的纸坏了,露出了里面的茶叶,他立刻认出了这种茶叶品类。
嘴角渐渐泛起了浓浓的笑意,转忧为喜。
“殿下怕是疯了。”余钱一开始见宁安发怒,脸都吓白了。
心想自己终究难逃一死。
但下一秒,这位东海王又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
他只能认为是东海王受了太大的刺激。
冷铁也觉得不对劲,向余钱投出疑惑的目光。
但余钱根本没注意。
“算你们走运,我们茶砖不会亏了,说不定还能狠狠赚上一笔。”这时,宁安起身,胸有成竹。
晋升高层之后,他接触过的商人,企业家无数。
自然对许多商品了若指掌。
长安缺茶,是所有茶都缺,因此前往南方的商贾如果拿不到这种茶,便会贩卖那一种茶。
而余钱此番运过来的茶与其他茶有点不一样。
虽说不是名品,但贵在有其独特的地方。
只要他利用好了这个茶的一项特点。
这批茶就不但有救,还能卖出更高的价格,想害他的人绝对想不到。
他正暗暗欣喜,忽然一个护卫走了过来,将一块木板交给了冷铁。
宁安扫了眼,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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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东海王吗?”
宁安正望着凤鸣楼的时候,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
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宁安瞧见一个身穿鹅黄宫装的妇人从长福楼出来。
此人正是他的姑姑,大宁长福公主。
和他记忆中一样,长福公主生的极美,身段妖娆,虽然年逾三十,但却肌肤丰美,更有一番成熟的风味,也难怪有那么多裙下之臣。
不过这位姑姑以前见到废太子一向爱答不理,这次却主动打招呼,这让宁安有些意外。
于是他道,“见过姑姑,今日姑姑似乎心情不错,竟然愿意理睬侄儿了。”
“怎么?你要是不乐意,我不睬你就是了。”长福公主瞪了眼宁安。
“姑姑这可就误会了,侄儿只觉得倍感荣幸。”宁安笑嘻嘻的。
那三年,他不但练出一副厚脸皮,嘴皮子也练出来了。
长福公主没有察觉出宁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因为废太子也是油腔滑调的。
她道:“你嘴上这么说,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不管怎么说,这次你这场赌局倒是给长福楼带来不少盈利。”
宁安恍然,愿来长福公主是因为这个才主动和他打招呼的。
想到什么,他道,“那姑姑想不想今后有更多的盈利?据说现在百香楼可猖狂的很。”
长福公主眉头微皱,宁安的话显然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这些日子,她也在为此事发愁。
长福楼可是公主府最大的收入来源。
若是就此没落了,她可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挥金如土了。
只是她可不相信宁安能有什么主意,懒懒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凤鸣楼吧。”
言下之意,宁安连凤鸣楼都经营不好,又如何能竞争过百香楼。
宁安差点让长福公主的话噎死。
但他这位自幼备受宠溺的姑姑,说话就是这么整。
其实他自然懒得关心长福楼的死活。
之所以他想把凤鸣楼和长福楼绑在一起,实则是为了借势。
他这个废太子如今一文不值,空有一个皇子头衔,在京师已经没有任何力量。
一般人不愿意与他为难,不过是因为他的皇子身份。
但有实力的大臣和将领想要拿捏他,还是能办到的。
可如果他和长福公主捆绑在一起,那就不一样了。
不提皇帝宁淳也怕长福公主三分,就说长福公主那些裙下之臣也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虽然长福公主看起来人畜无害,只爱搞钱,但谁都清楚这位长公主是京师无法忽视的一股力量。
太子和三皇子见到她也得恭恭敬敬。
对宁安而言,她这位姑姑倒是真有点像历史上的太平公主。
“姑姑这是不信我了。”宁安没有因为长福公主的拒绝而灰心,敲开客户的心灵,是每个一个销售人员的必备素质。
“不信。”长福公主回答的很干脆,不再理会宁安,转身要走。
忽然,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骑兵从凤鸣楼前穿过。
为首的骑兵瞥见街边的长福公主,陡然勒马,抬起马鞭指了指。
他身后的骑兵停下,三个骑兵下马,立刻扑向长福公主。
“女真人!”冷铁咬着牙挤出三个字。
宁安这时也注意到这队骑兵的不同。
他们蓬头蓬松,只在耳边扎几条小辫子,身上服侍也与大宁多有不同,是典型的胡服。
“放肆!”长福公主身侧两个随从大怒,正面迎了上去阻拦女真骑兵。
但女真骑兵十分凶悍,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照面便将二人打翻在地,继续向长福公主逼过去。
长福公主花容失色,不由瞧向宁安。
她不像宁安在京师到处是仇人,所以从来不带太多护卫。
但没想到今天突然遇到这个状况。
宁安见状,来不及思索为什么女真骑兵会出现在长安,喝道,“保护长公主!这些女真狗崽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京师撒野!”
冷铁如离弦之箭冲了过去,十二个护卫当即跟上。
他们曾经追随靖王长年与女真人打仗,不知多少手足兄弟死于女真人之手。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冲向三个女真骑兵,他们仿佛回到了战场。
几声惨叫响起,三个女真人便让冷铁等护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为首的女真人怔了下,随即大怒,对身后说了几句女真语。
剩下的女真人纷纷下马,向冷铁冲过去,足有三十余人。
双方似乎都有默契,不动兵刃,立刻打成一团。
虽然女真人数量多,但冷铁等护卫却没吃亏。
在冷铁的命令下,护卫们背靠背,双拳对外,犹如战场临敌,女真人你一拳,我一脚,根本占不到便宜。
这一幕让马上女真头领也暗暗点头。
眼见短时间无法收拾这帮护卫,女真骑兵忽然抽出人来冲向宁安。
还有部分人再次冲向了长福公主,要去抓她。
就在这时,听见动静的屠四从楼上冲了下来,带了一票看场子的青手将长福公主保护了起来。
转眼间只剩下宁安一个人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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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
长安最繁华之所。
众多皇族,勋贵,大臣府邸云集于此。
而长福楼便在平康坊东北角的碧落池岸。
余钱往长福楼去的时候,魏如豹则先一步到了平康坊,进入一座豪华府邸。
在下人的引领下,他在后花园的凉亭前停下,隔着一道屏风躬身行礼,“小的魏如豹,参见殿下。”
屏风后面传来淡淡的一声“嗯”,略带期待地询问,“对欠下的银子,东海王怎么说?”
魏如豹邀功一般笑道,“这次小的没逼东海王还钱,但却为殿下做了件大事。”
于是他将关于双龙玉佩的赌局说了。
屏风后面的男子听魏如豹没逼东海黑还钱的时候极为恼怒,听完反而笑出了声。
“好,非常好,东海王真是自寻死路,本王还担心茶砖这事弄不死他,现在大可不必了。”男子话音里有难以压抑的兴奋。
和魏如豹一样,他没有怀疑这是宁安的圈套。
毕竟废太子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干出来。
想到什么,他又叮嘱了句,“这件事千万不要声张,以免皇后知道,坏了大事。”
顿了下,他继续道,“对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防着东海王耍诈,你盯着茶市,一旦他购新茶换就茶,便登门去闹。”
魏如豹面露得色,“殿下,小的防着呢,这契约里写的明明白白,只要东海王卖的不出泡水的茶砖,那就他输了。”
“这就好,此事若成,有你的好处,回去吧。”男子说道。
魏如豹喜滋滋应了声,转身离去。
……
长福楼。
余钱径直上了三楼,将银子交给了屠四,表明来意便回去了。
屠四身体粗壮,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眼斜到下嘴角。
得知东海王设的赌局,他不由笑起来,刀疤颤动,更显凶恶。
不过东海王一向是长福楼的常客,他心中虽不屑,但没有多说,便令人将赌局明细书写在一块木牌上,悬挂在赌场侧壁墙上。
除了东海王王府这块木牌外,侧壁上还挂着其他木牌,代表各色赌局。
新的木牌一挂上去,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随即又发出阵阵嘲笑。
“东海王这是在搞什么,银子多,没地花吗?”一个青年公子满脸嘲讽。
京师不大,无论什么趣闻,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开。
东海王茶砖泡水这事,他们俱都一清二楚。
现在,东海王竟然和他们赌自己能以市价卖出这些泡了水的废品茶砖。
简直痴人说梦。
“这有什么奇怪的,听说东海王在王府装模作样,消停了一个月,如今原形毕露,赌瘾又犯了而已。”又一个青年公子冷笑。
“那也不至于摆个几乎不可能赢的赌局,会不会有诈?”有人插嘴。
“这位兄台,你是刚刚入京不久吧?实不相瞒,东海王更烂的赌局都摆过,这好赌之人谁不喜欢以小博大?”一个青年公子挤过来,指着木牌上的数字。
上面有两个赔率,押东海王府输的赔率是一比二,押东海王赢的赔率是一比三十。
这个赔率是屠四定的。
他这么定也是有讲究的。
此番,东海王设局,东海王府便是庄家。
他需要考虑庄家的财力,否则庄家赔不上银子,赌场便要承担剩余的银子。
其次,赔率还要根据赌局的难度而定。
这次东海王卖出废品茶砖这件事几乎不可能,输的概率极大,所以赔率高。
也就说押东海王府赢的一方,一两赔三十两。
而押东海王府输的一方,一两只赔二两。
如此,东海王府的三千两银子足以撬动高达九万两赌资。
当然,前提是对方押的总赌资有九万之数。
若是只有五万两,王府这一方便只能拿五万两。
还有一条规矩。
如果庄家的押金不足赔付,庄家需要补足赔付的银子。
比如对家共计押了一万两,又赢了赌局,王府按照赔率就得赔付两万两银子。
扣除三千两押金外,要另外赔付一万七千两银子,以此类推。
“若是如此,这银子岂不是不赚白不赚?”
“可不是,虽说一两才赔二两,但蚊子小也是肉呀,就押他卖不出去,白送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不过这东海王府真是越来越落魄了,以前东海王哪次开赌少过五千两。”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找到屠四,押上银子。
与此同时,随着这些赌客的离去,东海王开赌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
这些赌客不是豪商,便是权贵子弟。
正如宁安预料的一样,茶砖赌局不多时便成为权贵圈子茶余饭后的话题。
……
忠勇侯府。
柳湘云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脸上全是惊喜,“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丫鬟碧玉正在和她说茶砖赌局的事。
“这还有假,刚刚南阳伯来拜访侯爷,二人闲谈时说的。”丫鬟重重点头。
柳湘云顿时眉飞色舞,东海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自萧皇后赏赐她礼物,她没有一天不担心。
生怕突然有一天皇上会突然赐婚。
而东海王越是本本分分,她就越心惊胆战,害怕东海王处心积虑,不达目的不罢休。
“太好了,东海王这是送上门来了。”柳湘云眼睛转动,脑中灵光一闪。
她让碧玉去前面打听,南阳伯一走,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爹,我要一万两银子。”柳湘云对正在喝茶的柳青说道。
柳青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瞪了眼柳湘云,他道,“你这个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我要去长福楼,押东海王卖不出茶砖。”柳湘云一本正经说道,“据说东海王欠了一屁股债,这次若是输了,根本拿不出银子还,到时候我就是他的债主。”
柳青稍微思索便明白了女儿的用心。
她是想以债主的身份逼迫东海王放弃对她的想法。
只是他虽然不喜欢废太子,更不想自己女儿嫁给他。
但他同样也不愿意用这个法子解决这件事。
否则难免有失他忠勇侯光明磊落的名声。
于是他道,“不要胡闹,若是皇上提起,爹自然会为你推掉。”
“爹……”
碰了钉子,柳湘云一脸不高兴。
只是她很清楚父亲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绝不悔改。
可此事事关她的终身大事,她不能不急。
再者,他父亲虽如此说,可一旦圣意已决,又岂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所以,她的父亲不答应,但她心里依然没有打消自己的想法。
这次的茶砖赌局,她参与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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