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哭啼啼抚摸着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客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侧头驻目。霎时间,客人都在盯着江北年和女人低声细语。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道沉稳的视线紧盯着这一切。
“你说过会娶我,会对我和孩子负责!我不信你会骗我!”女人说得煞有其事,配上楚楚可怜的啼哭模样,几乎没人会怀疑她说的话。
江北年眉毛都没抬一下,冷笑一声:“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和你有的孩子?”
‘叮!’
‘叮!’
‘叮!’
江北年话音一落,会场里叮叮咚咚响起提示音,人们纷纷拿起手机,有人隔空投送几张照片给会场所有人。
照片上,女人在酒店门口依偎着江北年,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江北年眸光一沉,回想起那日酒店门口发生的事情,他一脸不屑看向女人,语气不愠不火:“这位大姐,你不过是在我面前摔倒,我好心扶你一把罢了。”
女人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不过二十四五,花容月貌,竟被人叫大姐!她哪受过这气?
女人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强忍着没有发怒,她装作没听到那声‘大姐’,上前一步,拉住江北年的手臂,自顾自地说:“北年,你我一起出酒店的样子,都被人拍下来了,你不要再装作不认识我了,好不好?”
江北年‘嗖’得抽回手臂,字里行间满是嫌恶:“大姐,你觉得你配我,不会太老了吗?”
女人脸色铁青,嘴角抽搐,强忍怒气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北年,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算不愿认我,也要认我肚子里的孩子啊……”女人护着小腹,说得凄凉又真诚。
不明真相的客人已经开始议论。
“原来江北年是这个德性?怪不得不敢出席婚宴,原来是怕风流情史被人戳穿。”
“我早就说,两家联姻不过是形式。只是这江北年不厚道,一面跟顾忘山联姻,背地还搞出个孩子来。”
“顾忘山也是可怜,还没结婚,你瞅瞅这绿帽戴的,这下看江北年怎么收场。”
那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似乎真受了多大委屈。
江北年静静看着女人,动动手指,阿兔举着手机走上前,画面播放的正是那天酒店门前的监控。
监控中,女人的身影躲在拐角处,江北年一出门,女人忙撞上去。
女人有些吃惊,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精心设计这局,想必酒店那边也已经打点好,按理说监控录像应该不翼而飞,很意外这段录像会在我手上吧?”
江北年的话明显说中女人心事。
江北年冷笑一声:“下次打听清楚是谁的地盘,再动手。”
女人瞬间明白原委,立刻改口:“以现在的科技手段,伪造一段视频太容易了,这视频能说明什么?我们在一起的那么多个日夜,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怎么撇清关系!”
面对一盆盆脏水,江北年盯着女人:“你怎么证明这孩子是我的?”
“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污蔑别人?”女人抽泣,掩面低下头,嘴角升起得意笑容。
江北年手指紧紧攥拳,没想到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忘山突然出现,搂上江北年的肩膀,轻捏一下,看向那女人:“这位女士,你说照片上的前一晚,你和北年在一起,你腹中胎儿的父亲也是他的,对吗?”
女人看了一眼顾忘山举起的手机,抽泣着点点头。
顾忘山浅笑一下,说出震惊全场的话:“那晚北年一直和我睡在一起,他怎么会出现在你房里?”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卧槽,真的假的?”
“真尼玛离谱!不是家族联姻形婚吗?”
女人也愣了一下,她知道顾忘山在说谎,那日酒店,她全程监视,江北年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
但顾忘山,她得罪不起。
“这……也许是顾少您睡着之后,北年才出来见我的。”女人惊讶之余,尽力找补。
顾忘山摸摸江北年的头,深情看着他:“可那晚,我们折腾了一整夜,并未入睡。”
江北年眼神闪躲,倏地红透耳根。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看江北年难为情的样子,恐怕顾忘山所言非虚。
女人也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许久,她才磕磕巴巴开口:“无……无论如何,我腹中这孩子,是我和北年……”
事已至此,女人腹中的孩子,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有个说法。
江北年眉头紧锁,看着如此难缠的女人。
突然江北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推力,回头刹那正好瞧见楚云河正阴侧侧看着他,来不及反应,他一个踉跄向前一步,好巧不巧撞倒了那女人。
“啊!!!”女人也没料到,‘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她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汗,“我的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女人说话间,身下血迹染红她的裙摆。
工作人员见状立刻呼叫救护车,宾客们也开始对江北年指指点点,视线中全是鄙夷。
江北年手足无措站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现在他有口难辩,‘是楚云河推我的’这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说了只会越描越黑眼下的情形,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有我在,别慌。”顾忘山轻轻摩挲江北年后背,模样从容。
顾忘山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俯身对女人说:“我三针即可保住你和你腹中胎儿性命,你想母子平安,就好好配合。”
见女人疼得面容扭曲,急切地点头,顾忘山也不耽搁,在女人头顶、手腕内侧和脚背各扎下一针。
很快地上的血迹不再增多,女人的呻吟声逐渐降低,她脸上的痛苦表情也褪去了几分。
顾忘山把住女人脉搏:“你和孩子已没有生命危险,那么接下来……在救护车到达之前,这位女士,既然你坚持孩子是北年的,我有个方法,可以验明你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是谁。”
顾忘山说话间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管子,管子里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金色小虫。
女人坐在原地,不明所以。
顾忘山将金色小虫倒在掌心:“这是只血蛊,这只食用了你的血,便会飞去找你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
女人眼神闪躲,避而不视。
“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这孩子不是北年的?”顾忘山笑得一脸和善,却给人一种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眼见周围宾客开始肆意揣测,女人看向楚云河,看到他冰冷的视线,立刻害怕地低下头小声说道:“孩子……就是江北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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