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伴随着门口的敲门声响起变的缓慢了,心跳却好像不被时间管制跳的飞快,大脑是懵的但脚不自主的向着门口靠近,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看着门口那个男人的样子眼泪不自觉的落下,而门口那个男人眼眶也是红的,一声老马一声爸三人紧紧相拥一起,此时什么紧张都抛开了,那种血脉里相连的亲情在此刻迸发出来…
拥抱过后几人就开始沉默,马燕妈是开心难过交杂一起想说的话太多又不知从何处说起,而马燕爷俩则许是害羞或是尴尬而不知道说啥好,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这尴尬的气氛随着马燕妈的一句锅里热的面要包饺子三人又开始活动起来,而气氛也在大家动起来后开始升温.
姚玉玲这边依旧早早的就收拾好自己,去邮局给老妈寄了一些布和衣服,姚玉玲老家就母亲一个,她一个人在铁路大院生活虽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对于母亲姚还是担心的,同样姚妈也是一样的心情,姚玉玲家里很多老家常寄来的吃食虽然姚玉玲一直说不要了自己留着吃但姚妈还是一如既往的邮寄,其实不为别的就是孩子在外一个人不放心,特别姑娘家更是让人时刻挂念,在那个年代男女平等的思想开始传播,大家对于男性女性没太多歧视男娃女娃都是好娃娃,更何况生的那么标志的一个姑娘还有出息的在铁路工作,骄傲同时又更加担心.
其实姚玉玲寄布也就是为了让能姚母做点衣服穿,上次姚母从老家赶来虽说依旧是打扮得体但衣服款式能看出是旧衣服了,但想到母亲一定还是舍不得多做衣服就干脆买了几个不是新鲜色但胜在有质感的衣服,这种衣服虽然看着不打眼却又小设计趁着人也好看,就算布料不做衣服也有新衣服穿,忙活完这些姚就往大院走.
牛大力大早上想拿自制的小玩意献殷勤但敲门却不见开门,正丧气走楼梯下来习惯性转头的功夫就看见那个靓丽身影,高个子细条穿着亮色小西装扎着俩个麻花辫,打远一看是真养眼,纵使在那个物质需求低的环境,对于美的人们还是会多看几眼.
“姚!姚!”牛大力忙跑下楼梯向大院门口跑去.
姚玉玲远远听见人在叫,但还没等她转头看去就被扑倒了,
“哎呀!牛大力干啥啊!”
“不好意思姚,抱着东西跑没控制好力度,你没事吧姚,我扶你起来.”边说边要拉着姚玉玲起来.
“刚刚你那个东西差点砸到我脸,幸好我反应快挡着脸,你还撞我身上,不然我就破相还说不清了.”姚玉玲带着哭腔看这牛大力
牛大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听着那哭腔心疼的脸都要皱一团了“哎呀姚啊,真对不起,我这没注意到,这还好没破相.”
姚玉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拿出小镜子照了一眼整理了下头发“你这么着急喊我啥事啊。着急忙慌的,整的都摔了”
牛大力忙从地下捡起来那个棕色四方的东西,拿到姚玉玲面前打开“我这不是想给你看看这个吗,就是八音盒我看有用木雕的,我整了一个给你看看.”
“八音盒?”
看着眼前抽象的四方小盒,里面离着一个像鸡一样的小木板晃动,还有咔滋咔滋的声音,姚玉玲此时感觉对于商店里八音盒的样子都要模糊了.
姚玉玲礼貌的笑了一下“挺好的谢谢你,那你自己拿着玩吧.”边说边往前走,牛大力看着姚往前走连忙跟上去“姚你有啥喜欢的要修的你就拿给我,我整东西在行”不得不说牛大力手是精巧的,但东西更精巧,所以几分钟就是牛大力创造物品的使用寿命但他依旧乐此不疲.
“有机会的,你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一下洗洗衣服都脏了,正好你也洗洗.”
“哦哦好,我这就回去洗。”爱情总是让人盲目,普通的话语在牛大力眼里心里透着那么些甜,牛大力看着姚玉玲进屋后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蹦着回宿舍,这一出正好被打扑克的吴长贵看在眼里。
“这牛大力,摔了还在哪蹦,跟猴屁股似的一腚泥这大傻子.”
“许有啥开心事摔了呗,你别管了快点对三你要不要”蔡大年着急的催促着.
“咋谁要跑了,我这都小散牌啊.”
“都不要我跑了奥,来来来贴还是画选一个吧!”
吴长贵看着对面贴满纸条画满脸的蔡大年又气又笑“你啥牌啊你出不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来气,蔡大年捏着双顺愣是没出
“你这顺子留着干哈啊,下鸡崽子啊”
“我没心思跑这么快,我也憋气难受呢”
“你憋气不憋气你留那干哈啊,我这一堆大散炮老让我出,要不就不乐意和你一家,就输没赢过”
俩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但不管怎么样也是脱不了被贴条画脸的命运.
男人那边打扑克,老吴媳妇和老蔡大姐俩人这时候也是唠家常缝衣服,那时候衣服总是抗穿的,扣子掉了在整上个新的又能穿几年,在当时强调节俭,一个家庭里会维修爱节省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现在也是如此,但老物件总是抗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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