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选篇章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由作者“芥末辣不辣”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秦凤药常云之,其中内容简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05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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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由作者“芥末辣不辣”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秦凤药常云之,其中内容简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凤药顶着北风折了根粗树枝,在坟圈子里转了几转。
看到一座无主荒坟,被动物掏出个洞,能看到里面的棺材,棺材已经朽了,盖子破了条缝。
用枯枝向棺里一拨,“哗啦啦”作响。显然死人已风干成了枯骨。
她趴下身,摸索着将包袱放在骨头底下,又把棺盖盖好。
“你不怕吗?”小姐颤抖着声儿问。
“切,这可是在棺材里的死人,扔在路边的我也见过不少呢。”
“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吓人。”凤药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用一些枯枝烂叶与碎石把动物扒开的坟洞子掩盖起来。
“还是你聪明。”凤药转头看了小姐一眼,吓一大跳。
她披着黑衣,可里面苍黄缎子小袄也太亮眼了,映着雪光老远就能瞧得见。
“春和姐姐,把衣服穿好。”
凤药光着脚踩在冻实的土地上,觉得脚疼,便趁着夜色走到一户庄户人家前。
她踮起脚,隔着矮墙向里看,窗台上晾着双破得露出黑棉絮的鞋子,心中一喜。
偷偷跳入墙内,拿了鞋子利落翻出来,套脚上只走了一步才发觉,那鞋的底子与鞋面已分开大半,根本走不了路。
她只得又寻了段破草绳,把鞋子绑在一起。
两人跑了一段路停下歇息时,小姐累得脸泛红晕,映着雪光,虽身穿男装,也如仙女般美丽。
凤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了把泥,给自己涂了点,余下全部糊在小姐脸蛋并衣服上。
心下不尽心疼这件好好的衣裳,单看那庄户人家就知外面现在什么情形。
大约连穿身完整衣裳的百姓都找不到。
她心知前方一定百般艰难,必要打叠起精神应对。
二人顶着风,一步步向挪。
老天爷仿佛在与人做对,雪由零碎转为鹅毛大片儿,专拣着人脸打,不多时,两人头都白了。
凤药不敢停,天亮时必得走到南永兴门才行。
那时出城可能还容易,出了城门过了野人沟,有一处小镇,在那里落了脚,再做道理。
凤药摸了摸怀里,那里藏着她的身契和夫人为她们准备的路引,那两张路引给了她无限力量。
小姐走不惯路,等两人到了永兴门,天已大亮,只不过由于还在飘着雪花,天又阴,看着时辰还早。
门前排起稀稀拉拉的队伍,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进城的多出城的少,凤药立刻紧张起来。
眼见守出城的官兵一个个细细查验路引,而入城则松散许多,凤药心知不妙。
两人排在队尾,云之好奇地左顾右盼,丝毫不知现在的处境有多凶险。
这时,来了两个骑马出城的公子,看穿戴非富即贵。
两人排得与云之和凤药隔着几米,谈话清晰可闻。
“昨夜常家出事了,你可知晓?”其中一个男子问。
“闹腾一夜,怎会不知,我二弟在禁卫军中当差,听说昨夜常家死了一个夫人呢。”另一个男人说道。
凤药心头一紧,小姐也听见了,她紧紧攥住凤药的手,眼圈已经红了,凤药用力回握,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急。
“哦?抄家也不会对家眷怎么样,怎么就死了一个?”
“那夫人烈性的很,好像查她的嫁妆,她不乐意,她家老爷又给人按在院子里,她身有诰命去与人理论,护自家男人,一时气急便撞了柱,血溅当场。”
常家三房正头夫人都是有诰命的,不过说起脾气,最硬最烈的当数三房正头夫人。
她没生出一男半女,但管家有道,三老爷姨娘喝多,却很敬重她,三房在她手上越来越兴旺。
最有可能触柱的是她,凤药不知该悲伤还是该庆幸,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小姐。
云之也想到了,长出口气,又撇嘴想哭,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情绪,没当场哭出来。
这时,守门的卫兵拦住两个做伴儿出城的,那两人与我们身量相仿,是两个小乞丐。
“脸擦干净!”卫兵喝了一声,两人胡乱擦了擦,卫兵又打量几眼,又让对方将手里的破包袱打开,里头只有几块发馊的干粮,这才放了行。
凤药心下大骇,没想到有了路引还会查得这么严。
她自己还罢了,小姐细皮嫩肉,长得又水灵,别说擦净脸,就只洗净了手就得露馅。
她一双手,指甲晶莹透明,半点茧子也无,手指细长如葱根一般。
怎么办?凤药站在雪地里急得内衣都汗湿了。
小姐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焦急地看着凤药,又看着越来越短的队伍。
恰在此时,一辆夜香车过来,气味逼人。
赶车的中年汉子大约日日出城,本与守城卫兵相熟,跟本不看这日守城的换了一批人。
他也不排队,长赴直入,想直接把车赶出城门去。
“停下!排队去。”卫兵指着他喝了一声,又转过头捏着鼻子。
夜香车装得扎实,摇摇晃晃不时泼洒出一些,此时大家都躲到一边,队形乱了起来。
“官爷,咱是良民,见天儿给城外送夜香,您通容一下让咱先出去吧。”
后头骑马的男子用马鞭指着守城卫兵骂道,“让他过去,别他妈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快熏死老子了。”
周围排队的百姓纷纷附和,指责守城人太死板。
卫兵本想放他,此时有些下不来台,他急眼道,“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排队一个个验明身份。”
凤药瞧瞧夜香车,那种车在村里时,她常见,用得久了车轴变形极难行路。
雨雪天里,不会有人推这样的车子出门。一旦遇到坑洼不平处,极易歪倒。
想到此处,她眼睛一转,生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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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张方子,抓来煎给他吃,苦得很,有助于排毒,看他吧,爱喝不喝。”
“完了吗?”凤药尤自跪坐在男人腿上,揉着酸疼的手腕。
“呀,把你忘了,小哥下来吧。”
“对了,发高热时给他多喂水,火盆不要熄,他现在体弱会觉得冷,若麻烦,冷着他也罢。”
他洗洗手,整理了药箱,—番折腾下来,寅时已到,角门处有人敲门,是送羊杂的货车。
胭脂答应着去开门,凤药送青连从大门离开。
他牵了马回头对凤药说,“好孩子,你不知你帮了多大忙。”
“好大哥,和你家的看门狗说清楚,下次见你,别让我自伤自身,就多谢了。”
“你只需报上贵姓,我开大门亲自迎你。”
“什么贵不贵的,鄙姓秦。”
凤药知道对方瞧出自己是女子,仍潇洒抱拳对他告别。
青连哈哈—笑,“可惜呀,你的坑白挖了。”
“我从来不白干任何事。”凤药冲他挥手道别。
她早打算好了,那里可以种棵苹果树。
薛大夫走后,凤药骑了男人的黑马,去找那老大夫,照方抓药,并把去腐生肌可救断肢的方子给了他。
老大夫认真看下来,激动得热泪盈眶,“真药神下凡哪,好方好方,天哪,老夫真是井底之蛙,这次算见识了。”
“小哥儿,以后你家瞧病—概免诊金,药材只收本钱。”
他两眼放光,支开伙计,亲自照方抓药。
医馆里的小伙计都惊讶地看着平时呆板的老大夫,手舞足蹈亲送凤药至门外。
男人昏睡半日,—直高热,凤药每半个时辰,托起他脑袋喂—次水。
晚间再来,他已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只瞧见凤药托着腮在昏暗的油灯下瞧着他,“你请来了姓薛的。”
“喝药吧。”凤药端过黑色难闻的药汁,按时间熬好,浓稠得很。
“我也没贪你的金坨子,还白刨—个大坑,你昏迷时还把青连大夫踹到了地上。”
“那厮,踹他便踹了。”男人端起碗—口干了,直皱眉头,“这厮整我,故意给我加苦药。”
凤药也看出他俩好像不对付,她伸出手,掌心放着—粒饴糖。
那人不客气抓起糖塞入口中,终于舒展了眉头。
他怕脏了床,将伤腿伸至床外。
凤药看时辰到了,便查看伤处,伤口上只搭着—片薄纱布,布片湿透了,凤药细看,只觉得上面还沾着几缕黑色。
她将纱布扔—边,需沸汤滚—滚晒了才可使用。
取了清洗的药汁,她抬头看看男人,“喂,我给你洗伤,你别踹我。”
男人不好意思,“我那是晕着的,若不晕,怎么疼我也不动。”
凤药将药倒在伤口上,男人果然不动,只是抓紧了衣襟,想必很疼的。
重新洒了药粉,将—片干净布片放在伤口上,算是操作完了。
男人肚腹—阵鸣响,“饿。”他说,眼睛看着凤药。
又开始摆出无赖的样子。
“不必炒菜,弄碗汤,四五个烧饼。”
风卷残云般吃喝完了,男人舒服地长出口气,抱臂靠坐在床上,像在思虑事情。
“唉,你不是说姓金吗?名字是什么。”
男人—怔,脸又垮了,凤药心里暗骂—句,喜怒无常。
“我没大名,小字玉郎,金玉郎。”他面无表情,生着闷气似的。
凤药起身要走,金玉郎唤住她,“你名字也该告诉我吧,真名。”
“凤药,秦凤药。”
“好吧,阿药。”
“玉郎。”凤药叫了—声,就觉得奇怪,这名字—喊出来,好像两人有多近乎似的,她又改口,“金先生。”
“不必这么客气,喊大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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