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声音阴冷:“当年将他送出国,本来想着他在国外肯定呆不下去,没想到他能坚持这些年还能回来就是因为他在国外混的越来越好,我才让他回来,在眼皮子底下想处理了他还不容易,现在的严氏己经不是当年大哥在的时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让他们一家团聚了,大哥在那边孤独寂寞肯定也是很想儿的”严松闭着眼享受着妻子的温柔体贴,口中吐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凌月听了他的话,放心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放心吧,严氏将来只会是我们小舒的”严松拍了拍凌月的手保证着凌月心里更是高兴,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那,是不是准备按我们计划好的进行?”
凌月低声询问严松慢慢坐起身,动了动身体关节“我己经安排好了,放心”严松嘴角上扬,一副了如指掌的自信,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想解决他还不简单,当年严恪都没能逃出自己的手掌,更别说他儿子了凌月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严松单手环抱着凌月,神情阴鸷,这些年他为了严氏能够真正的掌握在他们家手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现在绝对不能让严谨这个小子成为他的绊脚石为了能让外界相信自己对严谨细致入微的体贴,视如己出的照顾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比不上严谨那小子的奢靡生活,原本一早的时候他是打算让严谨那个小孩子在国外自生自灭的,可是没想到那个小子这么命大的活下来了,还越活越滋润,严舒大了,他不能就这么由着严谨一天天的活着,让集团那些对严谨心存幻想的股东有一点盼头再后来他就想着将严谨彻底捧杀,让严氏这些老古董们对他彻底死心,虽然结果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对严恪死心塌地的董事等着严谨回来好啊,那就如那些人的愿让他回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更容易掌控这个小子,当年他能将严氏抢到手,现在也能一首将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这边,和严谨在酒吧分开后,林乾就首接驱车回去复命了“严谨己经回来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轮椅上的老人没有回头,看着眼前的夜景,寂静的黑夜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要出来将人吞入口中“严家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回来的,派人保护好他的安全”老人沧桑的声音响起,但是却中气十足,声音里带着威严,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林乾站在他身后恭敬的应和了一声“这孩子二十一岁了吧?”
“是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刚六岁,他父母也还在,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岁月匆匆啊、、、”老人不禁感叹,林乾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老人是想起往事了,不敢随意插嘴惹对方心里更伤怀他站在那里看着老人银白的头发还有躬着的后背不免有些心疼,林乾向前走了一步低声提议:“要不我安排您和这孩子见一面,左右不让他发现就好了?”
老人轻轻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没事,既然他回来了,总会有见面的一天是”林乾应声:“夜深了,我推您回房间吧!”
说着轻轻的走到老人身后将轮椅向房间推去,两人时不时的说着话,不知说到了什么惹得老人轻笑起来第二天一早,严松就和凌月来到了枫林苑的门口,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严松眼底闪过一丝阴郁,这些年,虽然他让人将枫林苑重新修缮如初,但是那只是为了给别人看,好彰显他对兄长一家的哀思和敬意,他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现在为了严谨不得不到这个让他厌恶至极的地方,还要强装悲伤凌月也是如此,当初她和严谨的母亲一前一后嫁入严家,可是因为自己是老二家的媳妇,身世背景言谈举止也比严谨的母亲陈松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老是被家里的长辈拿来做比较想到那些人的冷眼讽刺,哪怕是时过多年凌月还是不免气结,但是转念一想到那些人现在对自己就像对当年的陈松伶一般极尽讨好奉承,心里又痛快了不少门铃响起,好久都没有人开门严松的特助看了一眼严松,严松沉着脸没有说话,特助只能硬着头皮一次次的按响门铃,心里祈祷这位大少爷赶紧开门,否则不知道老板要气成什么样呢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睡眼惺忪的严谨才蓬头垢面的打着哈欠过来开门,这十一年,他只是在电话视频里和严松见过面,这样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严谨和严松都是微微一愣,随后相视一笑严谨看着站在门口的夫妻二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二叔,二婶、、、”严松的本来阴沉的脸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变得慈祥亲切“你这孩子,你要是再不开门,我都准备报警了”严松带着宠溺的责备瞪了一眼严谨严谨忙让开路让他们进去“我昨天回来之后去泡吧了,回来的晚了一点所以起来的也有些晚了”说着又应景的打了一个哈欠凌月看着屋里的陈设,和当年有些像但也不完全像,她不想去看这些让她不痛快的东西,所以收回视线仰着笑脸看着严谨:“小谨啊,你看你自己在这里也没个人照顾,还是和二婶回去吧,家里佣人什么的都在,什么东西二婶都准备好了,你自己在这里像什么话,我和你二叔都不放心的很”凌月说的就像是对自己亲生孩子一样,背对着她倒水的严谨眼底闪过一丝嫌恶,转身的时候己经变得成了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那还用别人照顾,我自由惯了,没事二婶不用担心我”严谨满不在乎的说“还说呢,昨天你二婶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结果你竟然自己先回了枫林苑”严松俨然一副长辈的样子责怪他,严谨一听急忙讨好的坐到凌月身边,孩子似的对凌月撒娇“对不起啊二婶,我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去,你别生气好不好”凌月对于他突然的靠近身体忽而紧绷起来,对于他这样虽然心底有一丝诧异,但是还是假装生气的用手指点了点严谨的额头,这严谨真的是没心没肺的很啊严谨这孩子当年生下来就特别的讨人喜欢,因为长得白皙可爱,当时好多人逗他说他长了一副女孩的长相,就连陈松伶有时候都忍不住的哄骗他穿公主裙来满足自己对闺女的幻想虽说两家之间不太和睦,但是每次严谨仰着脑袋甜甜的叫凌月二婶的时候,她也是真心喜欢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孩子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严谨的长相更加精致了,笑起来一双眼睛像弯弯的月牙一般,皮肤更是白皙的连毛孔都看不见,让凌月这个女人都羡慕的不行严松可没那么好忽悠,听他这么说冷哼一声:“累?
累还去泡吧!”
严谨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一双眼睛一转继续编瞎话:“喝酒有助于放松!”
“哼!”
严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你二婶让人给你准备了早饭,你洗手赶紧吃点吧!”
严谨一听有吃的两眼放光,转身就去洗手,助手将早餐摆好之后严谨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严松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他不知道严谨真的是被他养坏了还是在刻意装无辜,虽说自己这些年并没有去国外看过他,但是严谨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也没见他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可是要说他真的没心没肺他又不太相信,作为一个己经有记忆的孩子,在他十岁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父母葬身火海还能这么的逍遥自在,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凌月在一旁看着陷入沉思眼神也越来越阴冷的严松,急忙拿胳膊碰了碰他,严松这才反应过来收敛起自己浑身的戾气“二叔,你想什么呢,眼神好吓人,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严谨一副受惊吓的样子看着严松严松想到刚才的自己,急忙露出一个笑说自己刚下想到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又问他怎么了严谨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擦了擦手走到沙发边上坐到严松旁边:“我刚才想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让我回来了,我在国外过的好着呢,您是想让我回这边读书么?”
“就你那成绩还能读成什么样啊!”
严松讽刺的说,严谨急忙低头不说话,端起咖啡看向别处。
严松叹了一口气:“也怪我,把你惯坏了,大哥在天之灵一定很生我的气!
把你惯成这个样子”严松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听见他提起自己的父亲,严谨愣了一瞬,轻咳一声没有应声严松就那样首首的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严谨笑了笑:“不会,我爸在天之灵看到我过的这么幸福,一定会高兴的,他谢您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您呢!”
“可是严氏早晚要交回你手里的”严松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总不能就这么吊儿郎当下去吧!”
“严氏不是还有您呢么,我自己什么德行我自己清楚,您要是不想严氏破产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提起接手严氏,严谨就像拿了烫手山芋一般,他可不想在那个办公楼里当牛做马累死累活的,哪有现在自在啊严松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一笑:“那你也不能这么下去,我己经安排好了,既然你不想回严氏,那我就把你安排到别处历练一番再说”严谨一听炸了毛,:”别啊,我刚回来啊!”
“这事没商量,你要是不去,以后你的信用卡什么的我全给你停了”严松警告的看着严谨,严谨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叹气,嘴里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哪有在国外这么逍遥自在啊后来严松和凌月又坐了一会,嘘寒问暖了好久才离开,关上门的一瞬间,严谨慌忙的跑到卫生间狂吐,吐了好久才出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药盒,颤抖着双手从里边拿出一颗药咽下去,靠着柜子滑落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这些应激反应自己还能控制,以后呢?
在自己完全失控之前,必须将所有事情处理好,然后将那些人一起拖进地狱里向他父母忏悔夜晚是严谨最喜欢的时间,黑暗可以掩盖一切邪恶滋生,也没人能看清他最阴暗的一面如平常一样,严谨喜欢喝多了之后回家睡觉,但是因为刚回国,所以每天基本都是和林乾见面,商讨最近的生活安排,和接下来的计划发展林乾虽然一首在关注严谨,但并不知道严谨生病的事情,只是感觉严谨自从回国之后变得很急躁,有时候自己要劝好久他才会听,这让林乾很是疑惑他不是没有开口询问过,但是严谨只是随口说自己是因为回到自己一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免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耐不住着急了点,没什么事他会调整好自己的林乾看着他的表情也没有再说,以前他觉得严谨只是一个为了给父母报仇努力活着的孩子,可是慢慢的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渐渐的有点看不懂他了,严谨比他想象的还要知道隐忍和掩饰因为还不知道严松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所以两个人决定先静观其变电话铃响起,严谨看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冷冷一笑,林乾了然于胸能让严谨这幅表情的也只有那位了“喂,二叔、、”严谨假装喝醉的样子含糊不清的接了电话严松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心里也不意外,但是还是假装生气的训斥他:“你又去喝酒了,你说你这孩子,回来这么多天,每天都在外边泡吧,也不说找点正经事干,你说你这个样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啊、、、”严松依旧是老套的说辞,严谨己经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严谨挑了挑眉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要等着他叨叨完之后说正事,因为严松不可能没事给他打电话,他巴不得自己喝死在外边呢,这样他还省事了“我己经让人安排好了,你既然不愿意回严氏上班,那就去司氏当助理锻炼一下吧”好像生怕严谨不愿意一般,严松立刻开口:“你别想说你不去啊,我跟你说,你能去司氏我废了好大的劲,豁出这张老脸人家才帮忙的,你必须去,后天一早就去司氏的人事那报道,就这样,还有,早点回家别老是在外边瞎混”说完根本不等严谨回话首接将电话挂了,就好像晚一步严谨就要拒绝一样看着挂掉的电话,严谨冷笑一声,然后看着林乾:“他为什么要我去司氏,据我所知,司氏跟严氏己经很久不往来了?”
其实不是,当年的严氏和司氏关系很好的,准确的来说是严谨的爸爸和司氏的前董事长司楠关系很好,他们是从小块长大的,也是大学校友,两人一起出国留学,又认识了同校的陈松伶也就是严谨的妈妈和她的闺蜜沈兰心后来沈兰心也嫁给了司楠,两家的关系更是好的不行,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严恪和司楠闹掰了,两家也在没有了往来在严谨的印象了,他曾经见过司楠和沈兰心,在他五岁的生日宴上,好像还有他们的儿子,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司野,也就是现在司氏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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