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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

牛文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牛文文”大大创作,晋萱儿云秉权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主角:晋萱儿云秉权   更新:2024-07-03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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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牛文文”大大创作,晋萱儿云秉权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精品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她虽不是公主,却也备受宠爱。

爹娘都怕她摔着,便没有想过教她骑马,可她哭着闹着想骑马,路隋宁便对爹娘道:“我会好生教她的,绝不会让她受伤。”

爹娘最终还是同意了。

她拉着他的手:“阿兄,快去骑马吧,我都等不及了。”

晋绥宁坐在她身后教她如何握好缰绳,还有骑马的姿势。

那时候的风吹过她的脸颊,温柔和煦,他唯恐她摔倒,将她牢牢地罩在怀里。

“阿兄,是不是只要我一哭,你便什么都听我的?”

“是,萱儿是我的珍宝,不能磕着碰着,更不能让你落泪。”

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晋萱儿眼里有了恨意。

绥宁哥哥,你骗我,我才不是你的珍宝……你说弃就弃,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却没有了踪影。

马最终停在一个院子前面,这院子很是别致,宽敞明亮,水榭廊桥,鲜花遍布整个庭院,到处散发着花香,倒是适合娇养佳人,上面的牌匾写着“藕香园”。

晋萱儿嘲讽地想着,她面上却带着憧憬和惊喜。

“大人,这便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吗?”

“走吧。”

他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粉衣婢女皆躬身朝他们行礼。

或许是嫌她走得太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而后进了一间房便将她压至榻上,他埋首便吻住了她,她一边喘息一边推搡:“大人,莫急,还未沐浴。”

云秉权停了下来,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襟,轻轻一拉,将她的衣裙褪了下来。

“我带你去沐浴。”

抱着只剩心衣的她推开了一扇门,没想到里面竟有个小池子,热气腾腾的泉水汩汩流动,他将她抛入池中。

她自小不会凫水,只觉满腔恐惧,就在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将她提了起来。

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剧烈呼吸着。

被水浸湿的她美得仿佛精灵一般,水莹莹的眸子惹人怜爱,红唇微张,他俯身将她吻住,唇齿纠缠间,力道强势而霸道。

晋萱儿一边承受着一边紧紧地抱着他,唯恐再次掉入水中。

本以为安全了,云秉权却停了下来,手指抚摸她的脸庞,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什么时候学会了凫水便起来。”

他眼眸变得冷漠,将她的身子从身上扯开,而后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等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又将她提了起来。

“若想活下去,便按我说的做……”

晋萱儿经历了太多次这种濒临死亡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爹娘的对话。

“梁家千金还是个黄花闺女,竟有了身孕,我查出了此事,便必须如实禀报圣上。”

“此事非同小可,要好生思量,梁家报复心极强,我倒是没什么,萱儿和隋宁便要成亲了,等他们成亲后再说吧。”

可偏偏在成亲那日,晋家全府上下被屠杀,而后却被世人以“晋太医祭拜勾结前太子怕事情败露,便放火自焚”掩饰太平。

可爹娘祭拜的不是前太子,而是前太子妃,前太子妃曾有恩于爹爹,爹爹铭记于心,却成为了别人伤害的理由。

晋萱儿,不能死,要为路家申冤,一定要报仇。

晋萱儿想着云秉权教她的法子,挣扎着终于浮出了水面。

梦境戛然而止。

—————————

晋绥宁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走到了她面前:“萱儿,怎么在外面?”

她看到他便觉得喉咙被水呛住了一般难受,她摇摇头,许久都说不出话。

晋绥宁皱了皱眉,捏着她的腕给她把脉。

她收回了手,眼里有几分戒备:“我没事,阿兄先进去吧,我再坐一会。”

晋绥宁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却没再逼她,只说了一声好便进去了。

今日的梦境终于揭露了晋家被灭门的原因,她必须弄清,梁家,晋家,和前太子太子妃之间的关系。

还有,如梦中的他所言,必须学会凫水,不能成为她的软肋。

今日算是有所得,她心情却依然沉重。

夜里吃饭时也被看了出来,爹娘相视一眼。

“萱儿,我们知道你懂事了,可你不需要这么为难自己,放轻松些,爹娘在呢。”

她最近的变化都在众人眼里,早起练功,读书到夜里,都做到了,可爹娘开始心疼了。

“这些不算什么。”

为了维护眼前的美好,她必须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才有办法更好地解读梦境。

她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爹娘笑意满满,晋绥宁在旁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不知在思索什么。

翌日,她下了学便带着柳意儿和柳书墨去邡城逛街。

柳书墨手上拿着糖人,显然很兴奋。

晋萱儿便跟他细数着邡城好玩的地方。

柳意儿在一个胭脂水粉铺子前面驻足了许久。

“柳姐姐,你想要什么尽管拿便是。不必为我省着,我家可是拥有邡城最大的医馆。”

“我只是在想,我能做什么。”柳意儿道。

晋萱儿一下子明白了:“柳姐姐,若还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你且都试着做一做,说不定就知道了呢?”

“等我再想想吧。对了萱儿,你说你想学凫水?”

“嗯。柳姐姐你可会凫水?”

柳意儿摇摇头:“我是不会的,帮不了你。”

“我已查询了许多书籍,知道凫水当先学会闭气,我还是自己慢慢探索吧。”

刚好在别院有一处温泉池子,可以多练练。

“对了,今日我还有一事,我已经为书墨找好了学堂,明日便可以去上学了。”

柳意儿和柳书墨皆红了眼,柳书墨道:“我又可以读书识字了?”

萱儿捏捏他的小脸:“你要好好学,以后考个状元好不好?”

柳意儿道:“萱儿……”

晋萱儿拉着她往前走:“莫再多说谢谢了,等你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再报答我也来得及。”

待送她们回去,莲香问:“为何小姐待这女子这么好啊?”

晋萱儿笑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待你不好吗?”

莲香道:“说得也是,小姐心本就善良。”

“你回去跟爹娘说我要去别院小住几天,不用来寻我。”

晋萱儿来到了别院,这里距离晋府不远,但这里人烟稀少,风景甚美,最主要的是别院里有一大片温泉池子。

吴婶是这里的总管,她安排下人准备了衣物,晋萱儿遣退了下人,她沐浴向来不让让人伺候,况且这温泉池子也不深,总不会溺水吧。

池子里散发着热气,她踏了进去。

只是自小怕水,怎么也学不会,她叹了一口气。

正想着,脚突然一滑,整个人倾倒在水中,如梦境中的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却再也浮不起来。

难道这条小命就要栽倒在这了?

在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朝她游来。

睁开眼睛时,晋绥宁正在给她渡气,她咳出喉咙里呛的水来。

正疑惑他怎么来了,可他发现她醒了,却没有停止给她渡气,反而是掐着她的腰吻得更狠了,眼眸也带着一股狠劲。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口,这次他可没有喝醉。

他将她的手抓住按在肩侧,嘴唇轻颤:“萱儿,为什么这么乱来?你不要命了吗?”

想来是莲香跟他说了自己是来学凫水的,这次的确考虑不周。

“我错了,阿兄,好冷。”

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褪了衣裙下水的,她发觉身上是被他用了大棉帕包起来的,可前边包得不严实,这样看来,他竟将自己全身看尽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有些慌乱:“吴婶给我备了衣物的,阿兄帮我拿一下,不对,你先出去吧。”

晋绥宁“嗯”了一声,他从她身上起来,她连忙捏紧身上的棉帕背对他。

他取了衣物递给她,闭着眸子:“不必担心,我来时避开了人,无人知道。”

“好,谢谢阿兄。”晋萱儿道,等他出去,她连忙将衣裙穿好。

却不知他是怎么出去的,吴婶并没有察觉异常。

“吴婶,府里可有会凫水的女子?”

吴婶道:“小姐放心吧,有一个会水的,老奴这就叫她过来。”

她颔首,今日若不是阿兄,她还真小命不保了,还是需要旁人教导,靠自己和梦境是学不成的,只是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嘴上都被他咬破了皮,每每碰触到那伤口她便心乱如麻。

她和晋绥宁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日后晋绥宁便没来过别院了,不过两人在学堂还是会遇到。

他提着娘亲做的糕点给她:“今夜便回府。”

晋萱儿摇摇头:“不行,我还没学会呢。”

晋绥宁蹙眉:“你已经在别院待了两天了,我会担心的,爹娘也会。”

“才两天怎么可能学会凫水嘛,不管,我一定要学会才回去。”

晋绥宁没再劝她,就这样晋萱儿在别院又住了几天,到后面已经学会了一些。

婢女青烟手把手教她,的确是很有用。

这桩事总算完成了。

“青烟,你怎么这么厉害,多亏了有你。”

“是小姐天资聪慧。”青烟恭敬地道。

晋萱儿突然想到:“对了,从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吴婶恰好端了茶水过来:“小姐,这是大少爷特地为您寻来的,才来没两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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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萱儿见柳意儿表情愣愣的,又解释道:“本想着自力更生,可那群恶霸绝非寻常人斗得过的,哥哥有经验,让他帮帮我们会好一些。”

柳意儿道:“我明白,你别操心了。”

晋萱儿便跟着晋绥宁走了,柳意儿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叶子焕道:“那不是她亲哥,是领养的。”

原来如此,难怪。

那上次萱儿身上的痕迹,不是叶子焕的?

她又有些怜悯地看着叶子焕,他觉得莫名其妙。

柳意儿委婉地道:“萱儿看起来更依赖她兄长。”

“不止如此,你没发现啊,晋萱儿眼里都是爱。”

“你也看出来了?”柳意儿道。

叶子焕总觉得她的目光很奇怪:“柳姑娘,你不会误会了吧?我可不喜欢晋萱儿,我与她只普通朋友。”

“我之前还以为……”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柳意儿有些惭愧,正想着,却感觉颊上一凉,叶子焕的手探向了她的脸颊。

她那里有一处小小的伤口。

“女子脸上可不能留疤,更何况你这么美。”叶子焕脱口而出,而后从旁取来药膏给她抹上,眼神极其专注。

柳意儿怔了怔,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脸上抹了药膏很凉快,叶子焕用帕子擦着手指,偶尔动了脚还在忍不住吸气。

他真的很鲜活,眼眸充满灵气,澄澈干净,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气。

不像澜香坊里面的人都麻木不仁。

看着他这双跟晋萱儿很相似的眼睛,柳意儿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晋萱儿觉得自己好了很多,便与云秉权坐了马车回府。

马车上,她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央着晋绥宁去给她买牛肉煎饼。

晋绥宁答应了,便下去煎饼坊排队,这家是邡城有名的煎饼,需要等待许久。

可今日就是馋这么一口煎饼,晋萱儿一边在马车里吃蜜饯,一边等他。

等了一会,他便回来了。

煎饼散发着牛肉香,热气腾腾的,她咬了一口,十分满足。

“哥哥,你为何就买一份?莫不是要与我抢着吃吧?”

他失笑摇摇头,用帕子给她擦擦脸:“我不吃,吃得一脸跟小花猫似的。”

说着又倒了一杯茶喂到她嘴边,晋萱儿吃饱喝足,马车摇晃了一下,她撞到了脑袋,钻心的疼传来,她一下子红了眼,云秉权将她抱到怀里。

她捂着头:“这群人看起来像是被人指使的,却是不知道谁这么恨我们,见不得我们好。”

晋绥宁揉揉她的发:“以后遇到这些人不要与之争辩,逃命要紧,听到了吗?”

“我知道,命重要些,而且,若腿折了的不是叶子焕是我,我还真忍不了那疼痛。哥哥,我有些害怕。”

今日不过是几个恶霸她都搞不定,梦境里那么多兵马踏平了整个晋府,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晋绥宁将她揽在怀中轻声抚慰:“莫怕。”

晋萱儿的眉微蹙,他的怀抱很令人安心,可这一切都是不定数的。

她从他怀里退开,又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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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着华丽袍服,被一群婢女小厮簇拥着,跟着的还有个一脸凶相的婆子。

婆子一脸怒意:“听闻那外室就是被养在此处的,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娼妇,竟敢勾引九王爷。侧夫人,等会奴婢便去撕烂了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勾引人了。”

女子生得贵气又耀眼,头上珠钗点缀,手指染着丹蔻:“你可要好生说话,我不过是去看看妹妹。”

女子是九王爷府上的侧妃秦君雪,母家是国公府大房嫡女,地位尊贵,备受九王爷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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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不耐烦地扯开手,晋萱儿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里带着凉意。

小时候她被欺负,她便一定要打回去,娘亲说她顽劣不堪,可爹爹却道:“萱儿做得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有何不可?”

当晚,春萍对着铜镜涂口脂时,却看到了铜镜里出现的身影,她吓得一怔,瞬间脸色煞白。

晋萱儿像是恶鬼一般用凉薄的眼神盯着她,春萍道:“你你要干什么?”

“若不是你将高公子引来,意儿姐不会死。”

“她是为了你而死的,关我什么事。”

晋萱儿拿起她的口脂,捏在手上把玩,而后捏起她的下巴,为她细细涂抹。

春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知道高公子是晋萱儿亲手杀的,她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在她为她涂完口脂,便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春萍以为一切都如常,等到夜里,她正要清洗脸,却瞪大了眸子,那唇竟又肿又红,骇人得很。

她尖叫了一声。

周妈妈在她房里,郎中对她摇摇头:“老朽也不知这是中了什么毒。”

“周妈妈……救我……我这样可该怎么接客……”春萍抓着周妈妈的衣袖哭道。

周妈妈将她的手扯开,安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找郎中给你治好的。”

却不知她转身出去便换了张面孔,冷冷地对小厮道:“也不知道哪里染来的怪病,可别传出去坏了咱们楼里的名声,找个机会解决了她。”

小厮道:“周妈妈,我保管把她解决得无声无息,干干净净的。”

春萍还在以为自己仍有救,却不知将死的命运等着她。

晋萱儿褪下衣裙,换了一身轻便的,她带了一个包裹,独自一人跑到后山。

身后有人跟着,她没有理会。

山坡上到处一片黑黢黢,耳边还有不知名鸟虫叫声,冬日里刺骨冷风一阵阵刮在身上。

她似乎没有感觉一般,提着灯到处翻看。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了柳意儿的尸身,只用一卷竹席包裹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蹲下来从包裹里翻出了衣裙,轻柔地替她换上,又替她挽了头发,最后将雕花镂空垂金簪插在她的发上。

柳意儿说:“我们虽流落青楼,可也要好好活着,这是逝去之人为我们争来的一条活路,你呀,要懂得伺机而动,若有一日,说不定能报仇雪恨。”

“意儿姐,我们一起报仇吧。”她道。

柳意儿摇摇头:“这世道便是如此,一人做错事,全家受牵连,我爹是做错了,他手上沾了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可笑的是,我连报仇的资格都没有。”

晋萱儿一边回想着柳意儿说的一句句话,一边徒手挖坑。

大约挖了大半夜,她将柳意儿埋好,又从包裹里取出一瓶蜜饯水撒在墓前。

柳意儿不爱喝酒,最是怀念儿时母亲给她做的蜜饯水,在晋萱儿被周妈妈打得昏迷不醒时,也是她喂她喝蜜饯水,将她唤醒来。

手指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她却毫不在意……

——————————

梦境戛然而止,脖颈处有些痒痒的,她眸子动了一下,晋绥宁趴在她脖颈间喘着气,看起来极其难受。

晋萱儿心里也难受,梦境里的柳意儿,周妈妈,澜香坊,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可已经深夜了,明日再问问叶子焕吧,他这方面懂的多。

做好了决定,她便尝试着推开晋绥宁,他没有真正地压着她,很轻易便让他躺下了,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发着烫,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给他盖好锦被,又倒了杯热水喂他喝下。

“阿兄,我去找爹爹给你诊治一下吧,你等等。”

晋绥宁“嗯”了一声,脸因发热有些红,眼眸子像被水浸润过一样,又乖巧又温柔。

而前世梦境里的晋绥宁竟然说她是玩物,语气充满嘲讽鄙夷,真是截然不同。

她都要疯了,到底什么是真的。

爹爹很快便过来了,他带了黄花梨药箱过来。

“你兄长没事,我给他施以砭术,很快便会好。你刚好也可以学一学。”

说罢,在晋绥宁的颈骨,肩背,用铜钱蘸香油刮之,直到刮出了痧。

这个过程晋绥宁的衣服是褪了下来的,露出精壮的背,爹爹道:“医者应一视同仁,你若真想学好,便不用避讳。在战场上,你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男女。”

“好。”

晋萱儿便大大方方地看他的手法。

之后爹爹便放手让她来操作。

晋绥宁鼓励性地看着她,却让她倍感压力,她按着爹爹说的做,起先力道把握得不好,总觉得十分别扭,后面便顺了一些。

“明日你再给你兄长刮一次。”

爹爹嘱托完便匆匆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

房内又只剩两人,他撑着身子半靠着,锦被滑落,性感的颈骨,宽阔白皙的肩膀显露无遗,手臂肌肉紧实,恰到好处,配上他的脸,简直无可挑剔。

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跟她若无其事地聊天。

“我有些饿了。”

“那我让人给你热一热饭菜再吃吧。”

等饭菜热好,晋绥宁没有开口,晋萱儿看到他脖颈处刮出来的痧便不忍心了。

“我喂你吃吧。”

似乎在等这句话,他马上坐好,乖乖地等待她喂饭。

两人一同相处多年,生病时都互相照顾过彼此,这倒也没什么,可她还记得梦境里和他的各种亲密接触,总觉得有些暧昧和尴尬。

特别是一靠近他,她便不由自主得身子有些发软,更何况他还不穿好衣服。

“阿兄,你把衣服穿上吧。”

他听话地将寝衣穿好。

晋萱儿便一口口地喂他吃饭。

“阿兄,今早上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他眸微垂,薄唇轻抿,发丝垂落在眼睫处,眼里有几分黯然神伤。

她一下子更自责了,虽说梦里的他不近人情,可现在的阿兄,绝非那样子的人。

她突然沉思了起来,直到手腕被握住,只见晋绥宁握着她的腕舀了一口饭,又凑过来一口含进嘴里。

“萱儿若是有事便回去吧,我自己也能吃。”

她这才回过神:“阿兄,明日你若好了,便陪我练功吧。”

若阿兄迎娶了周姑娘,便与梦境不同,她也不必避讳,把他当作兄长就是了。

“好。”

“对了,昨夜那种事,你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晋萱儿还是打算把话说清楚,她和他绝不能与梦境里一样成亲,成亲那日便是噩梦的开始。

“萱儿,你说的是何事?”

“就是你吻我的事……”她声音愈发小。

“萱儿不喜欢吗?”

“你我是义兄妹,怎能做这种事,何谈喜不喜欢。”

“可萱儿昨日将阿兄压在身下,让阿兄别娶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你我是兄妹了?”

“你大约是听错了,我都让你忘了那件事。”

她恨不得捂住他嘴巴,偏偏他伸出指触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腾地起身:“总之,你不许再这样了。你我可是兄妹。”

等她离去,有人影从房梁落下,崔时郢单膝跪下。

只听晋绥宁捻起茶杯,眼尾微扬,淡淡启唇:“哪门子的兄妹,我明明是你的童养夫。”

崔时郢面不改色:“主子,晋姑娘似有异常。可要属下去查查?”

“不必了,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好了。”

话虽这般说着,茶杯却在他手中碎裂。

晋萱儿回房后深深吐了一口气,下一秒她便调整了心态,执了笔将梦境中的人画了出来。

女子身形窈窕,腰细如柳,眉若弯月,眼睛中水光楚楚,却不失坚韧,发丝斜披在单侧,簪着金花,温婉柔媚,这是柳意儿。

她的画技并不高超,那画里的人却极其深刻,眼泪不知何时滚落了下来,她抬手擦去,而后定定地看着画里的人道。

“我一定会救你。”

第二日,未等人唤,晋萱儿便起来了,娘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赞许,今日还是继续让她蹲马步。

看了一会便让晋绥宁教她了。

晋萱儿觉得昨夜自己与他已达成了共识,唤了他一声“阿兄”。

他俯身替她擦了擦汗,又旧事重提。

“我知道萱儿昨夜的意思了,便如同从前那般相处就是了。”

“阿兄明白就好。”

等时间到,她直起了身子,下一秒却腾空而起,晋绥宁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沐浴吧。”

“什么?”

“从前你练功完便是我抱你去沐浴的。”

她练功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顿时间哑口无言。

等她沐浴时,莲香在一旁道。

“大少爷对小姐是真好,我哥都不可能这么温柔待我,只有把我摔在地上的份,哪里会抱我。”

“你和你哥是如何相处的?说来听听。”

“我哥恨不得揍死我,总是欺负我,我娘做的肉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从来不给我留。”莲香说起来就来气。

“我与他终究不是亲兄妹。”

“对啊,所有人都知道少爷是姑娘的童养夫。”


他却不依:“刚吃了东西必须先站一会。”

“你走吧,我站会就上榻了。”

他将她放到榻上,走到门口,回身道:

“我这么乖总要有奖励吧?”

晋萱儿扬眉:“你要什么奖励?”

他道:“我听一次话换一个吻,如何?”

不就一个吻,也没说吻哪里,晋萱儿连忙点点头,晋绥宁便真走了,还贴心地替她关了门。

晋萱儿躺在榻上,明日有许多事要做,她向来睚眦必报,秦雨嫣明面上她得罪不起,可也不能白白受了这委屈。

那一夜几乎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还有,叶子焕也要起作用了。

翌日,她本在他怀里睡着了,这才发现他抱着自己下了马车,她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子让他放自己下来,晋绥宁意味不明地道:“一个吻。”

晋萱儿听明白了,脸绯红,瞪他一眼:“知道了。”

他这才松了手,晋萱儿刚进入学堂,便对上了秦雨嫣的眼睛。

秦雨嫣朝她笑了笑,可那眼神总觉得怪怪的。

晋萱儿正准备翻书,旁边传来秦雨嫣的声音。

“原来晋公子不是你的亲兄长。”

那声音听起来很是不悦。

“我以为你知道。”晋萱儿应道。

“既不是亲兄妹,萱儿妹妹,为何你兄长对你这么好?”

不论是从眼神还是接触来看,晋绥宁对她的心思都不清白。

她本打算给周思玥下药,却不料周思玥没有喝那杯酒,反而是晋萱儿喝了。

那一夜,她看到了晋萱儿被她兄长抱在怀里的样子,没想到她一直恨错了人,对她有威胁的人应该是晋萱儿。

晋萱儿随口敷衍:“我与哥哥不是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秦雨嫣嘴角的笑沉了沉:“原是如此,真羡慕你有个对你这么好的哥哥。

两人开始沉默起来,不多时夫子又叫了晋绥宁来监课,秦雨嫣屡次唤他过来解题。

晋萱儿假装专心地看书。

等晋绥宁离开,跟秦雨嫣要好的女子在旁故意道:“萱儿,你兄长已没有了婚约,你觉得让雨嫣做你嫂嫂怎么样?”

秦雨嫣故作羞涩地垂眸,却又极其期待地看向她,晋萱儿放下笔:“既然是嫂嫂,便是要哥哥自己挑的,他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想法不重要。”

这不就是当众打了秦雨嫣的脸吗,秦雨嫣的笑消失了,叶子焕在旁插了一嘴:“我看你哥除了你还会喜欢谁,倒不如你自己收了他。”

虽说是玩笑话,可彻底让两人沉默了。

晋萱儿恨不得撕烂他的嘴,秦雨嫣的眼睛充满了毒辣,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能给周思玥下药想毁她清白的人,能指望她放过她?

晋萱儿不敢再刺激秦雨嫣了,一下学便匆匆离开。

叶子焕跟在她后头上了马车:“你这么怕她干什么?”

“叶子焕,她可是国公府千金,背后都是皇亲国戚,你以后也小心点说话。”

“说得也是。你哥不会被她抢回去做夫君吧?”

“你担心他做什么,担心我啊。”

他是九王爷,惨的是她要被盯上了。

“你看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跟你哥有猫腻……”

晋萱儿闻言将他推下了马车:“你别来了,懒得听你说话。”

叶子焕跟在马车后面一边追一边道:“你们没有我谁把摊子搬出来?”

说得倒也是,晋萱儿让他在后面跟了半路,才让他上马车。

等将摊子摆出来,便看到有几个女子走了过来,那是学堂里面的同窗。

晋萱儿对柳意儿道:“我也同她们说了你的摊子今天就支起来了,她们很喜欢,便说好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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