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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诈死后,他疯了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诈死后,他疯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江晚赵知行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她山”,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女主胎穿穿书男主土著少年夫妻破镜重圆两个恋爱脑从始至终的相互奔赴江晚为让重病的父亲安心,嫁给了她爹捡回来的男子,送走她爹后,男子说带她回家,没想到却直接带她回了京城端王府,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当今的第五子,端王赵知行。幸而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少年恩爱,成婚敬重,直到皇帝让他出征蛮夷,江晚才想起曾经匆匆一瞥的狗血小说,原以为只是留有前世记忆,不料竟然是穿书,而自己只是男主早逝的前妻,甚至在女主出场后不久就溺水而亡。江晚精心布局三年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又在确定穿书后,果断服药逃离。...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6-15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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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诈死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因着赵知行病倒,这夜除了几个守灵的丫鬟再无一人。

夜深人静后,宋妈妈在角落从袖中取出一个指节大小的竹筒,倒出一颗米粒大小的丸子,屈指弹向几人脚下,不多时就见她们沉沉睡去。

快速走近棺材后方,伸手在下方内侧摸索,将后方的整块木板取下爬了进去。

摸到江晚冰冷的唇,从腰间取出一管药水喂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根管子在她鼻尖轻晃。

江晚醒来只觉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漆黑,隐约觉得身侧有个人,轻声问道,“宋妈妈?”宋妈妈轻应,又给她喂了颗药丸,率先往外爬去。

不多时,江晚便觉得有了些力气,动了动手腕跟着爬了出去,接过宋妈妈递来的粗布衣裳快速换好,将脱下的衣物扔进棺里。

宋妈妈也将提前备好的米袋扔了进去,拆下的棺材板放回原位按动机关锁死,左右看看并无异样,带着她往外走去。

等走远了,宋妈妈又往沉睡的几人脚下弹了一粒药丸,边走边低声说道,“城南乌衣巷尽头,是奴婢租赁的宅子,一应物件皆全,您先住着,待奴婢同王爷请辞后一起离开。”

江晚接过她递来的钥匙,“此番多谢了。”

二人一路畅通到了后院,宋妈妈轻笑着打开侧门,“当年王妃救小儿老婆子就说了,日后唯王妃命是从。”

“无论如何,您帮了我许多,远非当年的举手之劳可比。”江晚看了眼主院方向,同她轻轻颔首,大步离开。

宋妈妈见她眼神眷恋,不懂为何她明明对王爷有情,却离开的如此果断决绝。

见她的身影融入夜色,锁好侧门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树后,一个身影见到眼前一幕震惊地捂住嘴,等宋妈妈消失在后院,才颤着手往回走。

湘竹见墨竹失魂落魄地回来,不由疑惑,“你不是说去请宋妈妈做份王妃最爱的米糕?怎么这副模样回来,见鬼了不成?”

墨竹听她问起,想起林雪瑶进门那日,江晚面上未曾落下的笑容,咬着唇下定决心,“夜深了,宋妈妈已经睡下,明日早起再跟她说吧。”

湘竹并未多想,点头应下,继续收拾着东西。

次日。

抬着棺材的几人面色憋的涨红,却依旧强撑着不敢卸力,只因赵知行面如白纸般站在门口拦住去路。

王全在旁边急得直冒冷汗,眼瞅有个体力不支的腿已经在打颤,忙瞪了他几眼让他撑住,自己则低声劝着。

赵知行任由他说,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同他们僵持。

“把他拉开。”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外传来,众人回身看去,纷纷跪地,“参见皇上。”

身着素色常服的元景帝大步走进来,见他还站在原地,抬手让人将他拉开。

赵知行被拉扯,泄愤般同他们打了起来,不多时被死死按住,拉到一边。

抬棺人松了口气,抬着往外走去。

赵知行身子虚弱,自然挣不开帝王亲卫的压制,他声音嘶哑地冲元景帝说,“儿臣只想再见江晚一面,父皇也不允吗?”

元景帝对上他通红的双眼,看出他只凭借一口气强撑,心下一软就要同意。

墨竹眼见皇上要点头,心头狂跳,扑上前跪在几人面前边磕头边说,“王爷就让王妃安心走吧,耽搁了时辰对王妃不好,您就再疼王妃一次,让她安心走吧。”

赵知行闻言,抬起的手一顿,沉默许久颓然放下,浑身无力地坐在旁边的椅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地上的黑点。

墨竹松了口气,不顾额间的血继续磕头,“谢王爷,谢王爷。”

王全拉了把让她起身,又挥手让王府众人离去。

直到人都消失在门外,元景帝才瞥了眼萎靡不振的赵知行,微微动指。

亲卫猛地出手将人打晕,王全忙上前扶住,元景帝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就是这么看的人?”

王全稳住人直直跪下,额间满是冷汗。

元景帝看着一片丧白的灵堂,缓缓说道,“日后少提端王妃,等缓些日子给他纳几个新人,身居高位,独宠椒房乃大忌,雨露均沾才是上策。”

王全听出他言语间露出的意思心头狂跳,叩首沉默。

赵知行再次醒来,天光已然大亮,他揉着颈侧起身,看清房间的模样面色大变,“王全。”

王全应了声匆匆进门,见赵知行只穿着中衣赤脚在地上,忙给他披上外衣,“王爷,当心着凉。”

赵知行握着他的胳膊指向大变的房间,“谁干的?”

江晚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清淡的熏香也快要消散,整个房中仿佛年少时般空荡,若非自己还清晰记得,只怕都要怀疑这么多年是黄粱一梦。

王全被捏的胳膊发麻,垂目说道,“皇上说您不该执着于已逝之人,就命人都收拾了。”

赵知行眼中满是讽刺,“那还留着母后的长乐宫做什么,何不一把火烧了。”

说罢,甩开他躺回榻上合眼要睡,辗转反侧未眠,命王全去拿酒来,瞥了眼他眼下的青黑,让人搬来了一坛酒。

赵知行昏昏沉沉地喝着,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大着舌头问是谁。

王全进门低声说道,“宋妈妈求见。”

赵知行混沌的脑中缓了片刻,想到江晚平日对她很是敬重,点头让人进来。

宋妈妈见他瘫在地上喝酒,到底于心不忍,跪下低声劝慰,“王爷好好保重身体才是,王妃也不想看您糟蹋自个。”

赵知行眼眶湿润,借着饮酒遮去泪意,轻笑不语。

宋妈妈不好再劝,沉默着看他喝酒。

寂静片刻,赵知行饮尽又去倒酒,方才漫不经心问她,“有事?”

宋妈妈轻声说道,“承蒙王爷王妃关照,给了奴婢一个安身之所,如今王妃……奴婢特来请辞。”

赵知行应下,垂目问道,“可是去投奔你儿?回头让王全派人送你去。”

宋妈妈听他提起儿子,握了下指尖,见他并无深究之意,才缓缓说道,“奴婢准备回乡,有同乡人一道,就不劳烦王总管了。”

赵知行点头,随手摸到榻上鼓鼓囊囊的钱袋扔了过去,“自去吧。”说罢,歪歪扭扭地靠在榻边继续喝着。

宋妈妈叩头,握着钱袋起身离开。

小说《诈死后,他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京城的雨下起来就仿佛永不停歇,在灰蒙蒙的天空中,如烟似雾地细密织网,平白令人压抑。

秋风微卷,王全打了个寒颤,搓着发麻微红的手,顺着长廊往厅房走去。

迎面撞上归来的叶白,看到他身后跟着身披斗篷看不清脸的人影,好奇打量着,“叶统领回来了。”

叶白只沉声问道,“王爷可在府上?”

王全收回目光,“在主院内室。”

叶白颔首,正色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王总管若无要事一起来吧。”

王全见他面色不好,点头应下,将手中的账册递给身后的小太监,低声派他去通知账房改日再来。

不久到了主院房门外,扬声通禀。

赵知行低声应了声,三人走进。

元景帝到底没有做绝,只将东西收起,赵知行空闲后让人重新布置,除了枕边人整个院子一如往昔。

赵知行见人进来起身坐正,目光放在他身后的人影上,“这位是?”

人影摘下兜帽,半张脸上纹着神秘图腾,微微低头抬手,冲他行礼,“客山族祭祀昼。”

赵知行神色一怔,客山乃百越最大最神秘的一族,居住在瘴气经年不散的深山,纵然当初归顺,也只一个族长出面,叶白找个宋氏怎么还把客山凌驾于族长的祭祀请来京城?

疑惑的眼神扫了眼沉默的叶白,起身微微行礼。

叶白垂目,大概说了番经过,“属下一路顺着痕迹到达百越寻外祖母帮助时,正遇客山祭祀为她祈福,告知宋氏的样貌年岁和王妃死前症状,祭祀便同属下一同前来,说想求证一件事。”

赵知行心头微动,面色一沉,“王妃之死可是与宋氏有关?”

昼扯着嘶哑的嗓子轻笑,“请允许在下在府中查探一番。”

赵知行瞥了眼叶白,见他点头,绷着脸应下。

昼从袖中取出竹管,指节大小的六翅飞虫悄无声息地飞出,在内室盘踞片刻落在梳妆台的首饰盒上。

他上前抬指,让飞虫落在指尖,从上往下缓缓拂过,摸到中部被飞虫带着停顿,抬手抽出首饰盒,摸索到最深处取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银簪。

飞虫落在簪头花苞处,昼拨动几下,机关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格外清脆,昼拿起银簪轻嗅,虽然清淡的近乎消失不见,但依旧能分辨出是那东西的味道,昼苍老的面庞泛起波动,喃喃自语,“果然是你。”

他冲叶白点了下头,戴上兜帽往外走去,叶白看了眼赵知行,追了几步让门外的仆从带他去厅里稍坐,又让人退出主院,守好院门。

赵知行看他忙前忙后,淡漠坐在榻上,垂目不知在想什么。

等院里安静下来,叶白看了眼越下越大的雨,深吸口气回房关上门。

宋氏原是客山祭祀昼的弟子,也是下一任客山祭祀,二十三年前她突然不告而别离开族群,只留书说权当她死了。

他简短说完宋氏过往,合了合眼沉声说道,“客山祭祀懂一种口口相传的秘药,名曰往,食之胸闷,五日后高热而亡,看上去就像正常而亡,任谁查都是如此。”

赵知行垂目听他说着,缓缓握紧桌边,听到后半句却猛地抬眼看向他,眼底猩红,“什么意思?”

叶白心头狂跳,嗓音干涩地说,“还有一种药,名为生,食往者服之醒转。”

王全震惊地看着他,又回头看向神色阴郁的赵知行,快的近乎闪了脖子。

两个字浮现在赵知行脑中,淡漠开口,“诈死?”

叶白微微垂目,“祭祀说簪中存放过的药是往,王妃是否服用生,需开棺。”

赵知行淡漠笑了起来,过了许久才停下,嗓音温和,“那就开。”

二人行礼领命,王全偷偷抬眼,只见他平静的眼底满是被死死压抑的疯狂,手下的桌面也不住掉着碎屑,显然已经被捏的碎裂。

几人喊了一队亲兵悄无声息地连夜往皇陵去了。

看着墓室中静立的棺材,赵知行微扬下巴。

身后的亲兵面无表情地上前用工具拔起钉子,准备拉开棺盖时赵知行突然出声,“本王来。”

几人闻言退开,他上前摸着棺盖顿了顿,手上用力。

随着沉重的摩擦声,棺盖被推开,他看着空洞的棺内,轻笑了起来,旋即用力将棺盖掀到地上,见到棺内被脱下的衣裳和米袋,笑的更大声。

昼上前放出六翅飞虫,它在棺内盘旋一阵,落在枕上微不可见的点滴印迹上停顿片刻,又飞回他指尖,苍老淡漠的声音没头没脑地说道,“是生。”

赵知行扶着棺收起笑容,面上肌肉轻轻抽搐,“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听到任何传闻。”

“是。”

他指尖轻抚着棺木,宛如抚摸江晚柔软的侧脸,眼神平静地看着被随意抛下的衣物,仿佛看到同样被随意抛弃的自己。

眨了下盯得酸涩的双眼轻声叹气,活着就好,活着,便打断腿带回来,用精致的锁链困在床上,这样便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想罢,侧目吩咐王全,“打一套锁链,做工精致些。”顿了顿又摇了摇头,“算了,本王自己打。”

几人见他如此,都有些面面相觑,王全握着手给自己了一点勇气,轻声安慰,“王妃如此许是有苦衷。”

赵知行含笑反问,“本王说她没有苦衷吗?”

王全登时无语,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多嘴,“王爷说的是。”

赵知行收起笑容,冷着脸往外走去,众人轻手轻脚地匆匆跟上,生怕发出动静惹他暴起。

赵知行大步向前走着,丝毫不顾雨水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翻身上马率先离开。

昼走在最后,见众人骑马走远,屈指在唇间发出无声波动,吸附在守陵人身上的沉睡虫纷纷死去,化为无色血水,不过几息便干涸无踪。

身侧叶白沉默为他撑伞,见他善好后,微错半步跟在他身后,“此番多谢祭祀。”

昼嘶哑一笑翻身上马,“各取所需罢了。”叶白应声,二人驾马离去。

雨下的更大了些,不久便遮去众人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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