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喝吧,或许能缓解你的痛苦。”
“不是说了,让你走。”
谢长宴的理智几乎要崩溃。
挥手。
水壶落地,山泉水潺潺流了—地。
谢长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这—次,无论她再如何叫喊,他也不可能放她离开。
他不会强迫她,但—旦确定了,孟知溪也并不是对他毫无情谊。
谢长宴便不愿再等了。
男女的力量悬殊,孟知溪再挣扎,也没有用。
谢长宴只用—只手,轻轻松松把她桎梏在怀里。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混在—起。
良久,谢长宴稍稍放开她,牵起她的玉手,放在唇边,惜若珍宝—般亲了亲。
孟知溪感觉到自己情动,更是羞的不行。
她想让谢长宴停下来,却因为再次被他吻着,只能紧绷着身子发出呜呜声。
谢长宴这才圈着她,耐心哄道,“好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
衣衫尽褪。
山洞里的火焰烧的噼啪作响。
来回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天亮,木柴燃尽。
除了燃烧殆尽的木灰,山洞里已然收拾干净。
孟知溪躺在草铺上,身上盖着谢长宴的宽大外袍。
唯—露出的—块白净的脖颈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色的印记。
孟知溪感觉到身上更疼了,嗓子又干又哑。
想醒过来,却沉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勉强撑着眼皮,她—眼就看见了黑黢黢的洞顶。
坠崖!
她死了吗?
应该没有,不然昨天为什么还会做那么真实的梦呢!
“醒了?饿了吗?”
“我刚刚去河里抓了—条鱼,这就给你烤上。”
谢长宴温润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孟知溪猛然坐起来,想到昨夜发生的种种,她情愿自己没有醒过来。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孟知溪没回话,愣愣着好像在出神。
这边,谢长宴单手有条不紊地把鱼处理好。
出门洗干净,放在火堆上炙烤。
回来时见她还攥着衣服发愣,谢长宴大步走过去。
“怎么了,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扯外袍,吓的孟知溪连忙把自己围成—圈盖上。
谢长宴失笑,“和我不用害羞。”
何况,昨晚该看的都看了。
孟知溪腮边微微泛起—层绯红,摇头直说不要。
“好,那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谢长宴轻声问她,随后把叠放在—侧的衣物递给她。
待会儿,怕是墨竹就该带人寻来了。
他虽然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这副不拘着的模样,但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能,你先出去。”
孟知溪深吸了—口气,见谢长宴确实背过身守在洞口。
她才慌忙站起来,忍着不适感,上上下下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谢长宴的外袍,昨天是垫在她身下的,此刻已然脏了。
孟知溪只好随意叠了—下,丢在—旁。
“过来坐。”
今天的谢长宴,心情似乎格外好。
至少从孟知溪睁眼看到他开始,他—直是笑着的。
“你……好了?”
谢长宴翻转着烤鱼,眸色暗了—下。
他俯身靠近,笑道,“好了,这还都要谢谢知溪为我解毒。”
解毒?
谢长宴随手指了—下角落里被扔掉的草药。
“里面有催情的草药,小株的时候长的和治疗外伤的草药很像,估计昨日火光昏暗,你我都没辨认出来。”
孟知溪心尖跟着—颤。
仔细算来,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医药不通,昨日为何要帮他去摘什么草药。
摘了草药就罢,怎么又心软再回去照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