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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精彩片段
“皇上,您在说什么呀?什么赵良娣?什么效仿嫔妾勾引皇上的?嫔妾一点也不知道呀!”
为今之计,敬姝只有打死不认了。
她跪在那里仰头望着他,娇滴滴地否认,语气委屈极了。
“哦?不承认?”
陆瓒看着她,显然根本不信,却也不肯再给她解释的机会。
他顺势坐在那张低低的美人榻上,食指扣了扣榻边上光滑的红木,冷声命令道:“过来。”
敬姝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张美人榻,心里有些害怕自己今晚会死在那儿,磨磨蹭蹭地不肯过去。
“过来。”
陆瓒皱着眉头,似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
他一头鸦黑的发用金冠高高束起,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光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已经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更何况还是这般凌厉的眸光望着。
敬姝着实害怕小命不保,只得起身,扭扭捏捏地走过去。
“皇上……”
还未挨着榻,就被陆瓒抬手抓住手腕,猛地一用力!
敬姝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好容易稳住身形,便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跌在陆瓒怀中。
她一颗头,正对着他的小腹。
敬姝顿时脸上一烧,两手慌乱地按住美人榻想要直起身来。
然而下一刻,却被陆瓒抬手按在肩头,压制住了她的身子。
“皇上?”
敬姝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他,红着一张脸,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狗男人该不会是想……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陆瓒清冽的嗓音透着些许低哑,更多的仍是身为帝王的威慑。
“嫔、嫔妾不敢……”
敬姝娇躯一抖,还想再否认。
“爱妃觉得,朕能坐稳这江山,便是连一件事是真是假,都看不透吗?”
然而,陆瓒阴恻恻的话语灌入她耳中。
这下,敬姝不敢再多话了。
万一陆瓒一个不高兴,把她直接掐死在这里,那,多不值啊!她还没活够呢!
她又低下头,干脆认认真真地当起了缩头乌龟,心中默念“看不见我饶了我”。
可陆瓒却忽地抬手,压在了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滑腻的颈子上,缓慢地摩挲揉捏:
“若爱妃今晚能取悦朕,这欺君之罪,朕也不是不能免了。”
接着,敬姝便听到这狗男人道貌岸然地一句话。
敬姝闻言,就是猛地一抬头,撞入帝王那双幽深晦暗的墨眸里,窥见了他眸子里浮动着的幽暗欲念。
再低头看看自己嘴巴正对的地方,敬姝突然就,懂了。
搞了半天,这狗男人压根就没想着要杀她,纯粹就是想睡她罢了!
那她该怎么办呢?
敬姝挣扎来挣扎去。
那只掌握着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生杀予夺大权的冰凉手掌,还在摩挲着她脆弱的颈项,偶尔指骨加重力度的按压,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所以,强权面前,她还能怎么办呢?
哼,还指不定谁玩谁、谁睡谁呢!
一想到干脆把陆瓒当玩具,她的心理抵触就消减了不少。
敬姝垂了垂眸,而后抬起双手,想要解开陆瓒腰间的玉带……
“爱妃这是做什么?”
陆瓒似是惊讶地开口问道,抬手按住她的手,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朕在爱妃的眼中,莫非就是这等色令智昏的帝王?”
敬姝听着他这话,就忍不住暗暗磨牙!
狗男人!
你要不是想色令智昏,那你倒是把老娘的手推开啊!
全天下真是就数你最虚伪了!
“皇上……”
然而这些话敬姝只敢在心里骂,面上还是一片娇怯害羞的模样,脑子里却在想这狗男人今晚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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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往后便不可再以小太监的身份,继续与陆瓒在御花园幽会了。
索性自己最近吃饱喝足,也没那么饥渴,倒不如干脆就修养几日,也是晾着陆瓒,不能叫这狗男人每天都那般满足,免得他哪一天吃腻了厌烦了自己。
于是第二日,敬姝就不再抄写《宫规》《女戒》了。
到了傍晚时分,陆瓒没收到倚翠宫宫人送来的那一堆狗爬字。
“皇上,宫宴就要开始了,您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一旁,王忠提醒他道。
陆瓒却没动。
他剑眉微蹙,望着空荡荡的桌面,手指摩挲了下扳指,道:“倚翠宫今日怎么还没送东西过来?”
王忠一愣。
“这,奴才派人去问一问?”他觑着陆瓒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哼,不必了。”然而,却见陆瓒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薄凉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她倒是谨小慎微,这便怕了!”
说完,便倏地起身,面色冷凝,“去御花园!”
中秋节宴,便是在御花园举办。
陆瓒来的路上,恰好遇到谢贵妃牵着大皇子的手,从永寿宫的方向过来。
谢贵妃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然而一见到他,冷艳无瑕的脸上便立即冰雪消融,徐徐绽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
母子二人齐齐给陆瓒行礼。
陆瓒原本冷凝的俊脸上,也带上些许笑意:“平身吧。”
他亲自扶了二人起身,而后摸了摸大皇子陆康的头,眸光透出一片和煦的温柔。
“皇上怎么独自前来?臣妾还以为,您会和皇后一起去宫宴上。”
谢贵妃眸波流转,声音如黄莺动听,柔声问道。
“朕一时忘了。”
陆瓒顿了顿,往常似这种场合,为示对皇后的敬重,他都会去坤宁宫和皇后一道现身,然而今日他却因为想别的事情,完全忽略了皇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瓒只略一皱眉,便牵住谢贵妃的手,往御花园走去。
没多久,帝王和贵妃携大皇子一起现身。
皇后等了陆瓒半天没等到,从另一边过来,恰好与他们三人一起在御花园众人面前碰面,一左一右地相望。
皇后身边,香墨见到陆瓒竟陪着谢氏过来,一时眼睛都红了。
她连忙看向自家娘娘。
皇后也是一愣,眸中微光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一笑,走上前去行礼,并笑着道:“臣妾见皇上未到坤宁宫,便料想皇上是去接了贵妃和大皇子过来,毕竟他们久未在宫中,于是就自己过来了。”
谢贵妃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后是误会了。
不过陆瓒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于是便也笑笑:“皇上是心疼大皇子。”
这么一说,倒是坐实了陆瓒特意去接她过来。
“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又是长子,皇上心疼他也是应该的。”皇后十分识大体地一笑。
众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面上如何倒是不说,不过心中却都是各有想法。
皇后是后宫之主。
然而贵妃却历来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才能当的。
看来谢贵妃离宫三个月,圣宠却丝毫未减,甚至一回来就隐隐有压过皇后一头的,这叫人羡慕,也叫人嫉妒。
中秋节是一年之中的大节。
节宴上除了后宫妃嫔,前朝大臣、王公勋贵也都会带着家眷前来,至于名单则由皇后拟定,陆瓒过目一眼。
这也是难得的后宫妃嫔能与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的机会。
“不,嫔妾没有,嫔妾困得可以随时秒睡。”敬姝立马闭上了眼睛。
陆瓒修长手指拂过她透着艳色的潮红脸颊,而后捏住她圆润如珠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捏。
敬姝想睡,被他这么一弄也睡不着。
正暗自磨着牙心里头骂他……
片刻后,却听他轻声道了句:“再歇息两日,便按时去皇后宫里请安吧,绿头牌也该挂上去了。”
敬姝默了下,揣测了下他话里的意思,才乖觉地道了句:“是,嫔妾知道了。”
“睡吧。”
陆瓒这么说着,拿开那只作弄她的手,这下果真是搂着她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敬姝醒来,陆瓒早已走了。
接下来如她所料那般,他未曾再来过。
他昨夜在她耳边说要她休息两日便去坤宁宫恢复请安,便已知他的意思是不会继续专宠她了。
只歇了一日,敬姝就去给皇后请安了。
人一到,坤宁宫的大殿上都静了片刻。
逆着光,众妃嫔们见到来人一袭雪青色宫裙,五官生得明艳动人,眼角眉梢则都带着一股侍寝后特有的勾人的娇媚。
敬姝迎着一片或嫉妒或恼火或淡漠的目光,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这后宫最会钻营之人啊。”
刚一落座,下首便出来一道讥讽的声音。
敬姝看过去,便见到徐良娣正目光不避不闪地望着自己。
“徐良娣此言何意?”一旁立即有妃嫔好奇地接话道。
“这不明摆着的呢,圣上一连五日专宠,她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圣上昨夜没再点她侍寝,眼看着是已经对她腻味了,她就立马巴巴地跑来坤宁宫请安了,这难道不是会钻营吗?”
徐良娣讥笑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刻,说话难听得让敬姝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她亲娘坟头上蹦过迪,才以至于她竟如此针对自己。
对此,敬姝一手撑着额头,偏过脸去望着徐良娣,柔声问了句:“徐良娣如此有经验,莫非从前被圣上连续几日专宠时,便是这般算计的?”
她这话一出,顿时有人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徐良娣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敬姝见此,不由迟疑道:“怎么?本宫哪里说得不对?”
陈美人乐不可支地道:“敬嫔姐姐许是记错了,这徐良娣从未被圣上如此专宠过!她呀,至今只侍寝过一次!就那一次,往后却是再也没有过了呢!”
“你!陈美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饶是知道对方和太后的关系,然而自己的丑事三番两次地被陈美人拿出来笑话,徐良娣就是个泥捏的也此刻也有些忍不了了!
“所以,只许你欺负本宫,别人说一句你的事,你就要跳脚了?”
不等陈美人回应,敬姝就语气淡淡地说道。
徐良娣闻言就理亏地咬紧了唇,也不再说话,只恨恨瞪着她。
“真是想不到,昔日以为敬嫔妹妹就是个软弱可欺的锯嘴葫芦,整天闷不吭声的不爱说话,原来真性情却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果然得了宠就是不一样啊,倒是显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不知,敬嫔妹妹这张脸还有几副面孔是旁人不知的?这藏得是不是有些深了?”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笑吟吟地说道。
敬姝闻言,自是立即就看向了她。
想到赵昭仪此前是陆瓒最宠爱的女人,敬姝不由得朝她露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令赵昭仪不由有些晃神。
赵昭仪也是五官明艳张扬的长相,一向引以为傲。
可众人却突然发现,在敬姝这张如绝世美玉一般熠熠生辉的妩媚脸容面前,赵昭仪整个人却像是褪色了般,忽然变得灰扑扑的,硬生生被比了下去几分。
“昔日我不得宠,自是不敢多话,免得惹祸上身,可人当有自知之明,圣上愿意给我这份宠爱,若我还如从前那般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岂不是给圣上丢脸,对不起他这份宠爱吗?”
敬姝娇声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动,还又特意补了一句,“昭仪娘娘跟在圣上身边最久,昔日圣宠也最盛,想必对此最是有心得。
“总不至于因为圣上一个月未曾宠幸,昭仪娘娘就忘了吧?”
她此言一出,赵昭仪脸上顿时白了两分。
赵昭仪立即盯住敬姝,便看清了对方眼底仿若洞悉一切的某种嘲弄,当即心里一慌,猛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愣是没再敢回一个字。
敬姝却懒得再看她了。
心中则暗道:这女人最好别惹她。
毕竟,赵昭仪的瓜,她可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敬姝跟赵昭仪打机锋,其他妃嫔看热闹。
没多久,皇后来了。
见着敬姝便神态温和地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敬姝也都有一一恭敬地答了,又照陆瓒的交代,提出要将自己的绿头牌在敬事房挂上。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众人就又肚子里止不住地冒酸水。
“敬嫔就是与众不同,绿头牌没挂代表着身子不适不能侍寝,旁人都是得先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绿头牌才能得圣上宠幸,你倒好,进宫以后从没挂过绿头牌,竟都能勾得圣上给你五日专宠……真是不把这后宫规矩放在眼里。”
一旁,周婕妤忽然皱着眉,语气不满地说了句。
她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家中规矩甚严。
是以,周婕妤也一向恪守宫规循规蹈矩,最看不惯枉顾规矩礼法之人。
对此,敬姝深吸了口气。
索性今日她怼一个是怼,怼两个也是怼,那怼三个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当即看着周婕妤,微微一笑地道:“婕妤娘娘这话令妹妹很是疑惑,圣上是何等人物?圣上若不肯,妹妹还敢逼迫不成?这种事,一向是圣上说了算,怎能说是妹妹勾的?
“圣上坐拥天下,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他偏要宠幸妹妹,难不成妹妹还敢拒绝?那不是给圣上添堵吗?”
此言一出,见周婕妤皱着眉头就又是要反驳,敬姝便是一抬手,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只见敬姝目光孺慕地望了一眼皇后,就又接着道,
“皇后娘娘常说,后宫妃嫔职责所在,其一便是要能为圣上分忧。
“不过想来周婕妤今日这般说辞,恐怕对于拒绝圣上且不会给圣上添堵这事上颇有心得,不如请周婕妤给我等分享分享,若是圣上提出要求,我等该如何拒绝才能皆大欢喜?”
一番话,说得周婕妤很快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已许久不得圣宠,何来此等心得?
敬姝这贱人不但拿圣上压她,还分明是故意骂她!
可周婕妤一向最守规矩,愣是一个骂人的字儿都反击不出来,只气得喘息声都重了。
这下,敬姝的嘴炮功力,众妃嫔算是都领略到了。
其他人也都赶紧闭紧了嘴巴。
皇后唇角勾笑,端了茶,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宫有些乏累,都散了吧。”
敬姝前几日被陆瓒欺压得太狠,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今日这口恶气却是狠狠发泄出来,只觉通体舒泰,畅快不已。
忽然觉着,好像每日来皇后这里请个安,跟人吵吵架,也不是不行。
接着一连数日,陆瓒都未再来过倚翠宫。
这日傍晚时分后宫传开消息,陆瓒终于进后宫了,然而却点了赵昭仪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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