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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悍匪皇孙,朱元璋人麻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但是这一次,显然是父皇动了真火,一反常态,不用说,一定是吕氏犯了什么事,不然叫她来干嘛,一年都不召见几次的。
而吕氏也是额头冒汗,一项精明的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问题所在。
“整件事,就是这样。”
蒋瓛把事情经过再次说了一遍,很巧妙的,朱英的身份没表明,以及后面吕刚吃亏的事情也没说。
见陛下摆手,就慢慢的退出大殿候着,而王景弘也是很识趣的走出大殿,轻轻关上殿门,然后让外面的侍卫散开。
“蒋瓛的话,你听到了。”
朱元璋强压着怒火,看着吕氏。
“父皇……”
吕氏听完蒋瓛的话,立刻语塞,也是一脸惊惧,没想到叫她过来,居然是跟吕刚的事情有关,而她也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竟然会让父皇发这么大的火。
更加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这锦衣卫居然也会上报进宫?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锦衣卫在故意整她,或者是在整吕家。
而朱标也是脸色有点难看,听完蒋瓛的话,心情也跟父皇差不多。
“父皇,吕刚年少轻狂,跟人有冲突也是一时冲动,所幸只是口角争吵,尚未酿成大祸,儿臣会立刻将吕刚训斥责罚!”
吕氏也是什么也不管,先认了再说,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狡辩。
“咱从微末中崛起,在进入起义军之前,都是百姓,流民。”
朱元璋盯着吕氏,继续道:“如今坐拥天下,也都从没忘记自己以前是什么身份,不敢忘本。”
“可你的侄儿,一口一个贱民,一口一个杂种!”
朱元璋突然暴起,将御案上的茶杯摔打在吕氏头上,怒吼道:“这是把咱也给骂进去了!”
“你吕家了不起,从宋代开始就是士大夫世家!”
“可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吕本那卑躬屈膝的样子,你吕氏还不配进我朱家,不配进东宫,要不是太子正妻去的早,要不是你生了个好儿子,更加不配被扶正为太子妃!”
“这就是你家的家教,送进去国子监读了两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当初允炆推荐他进国子监,是不是你教的!”
朱元璋的暴怒,就连朱标都有点意外,这话真的是把吕氏和吕家贬的一文不值了。
“父皇,儿臣知错……!”
吕氏跪在地上,带着哭腔,任由额头上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强忍着疼痛,没有哭出声。
朱元璋看着跪在地上的吕氏,没有在说话,但是心里的气也是没有消除半分,虽然他知道,吕刚的行为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做为太子妃的宗族,行为如此失德,简直是给皇室抹黑。
“你……你去传旨,让锦衣卫去一趟吕家,杖吕刚十军棍,开除国子监监生身份!”
朱元璋看向朱标,道:“另外,吕氏禁足半年,好好反省,无旨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锦衣卫的军棍,恐怕会打死人的。”
朱标提醒了一句,虽然只有十个军棍,但是锦衣卫下手,可不是闹着玩的,也不会管你是谁。
“打死活该!”
朱元璋怒吼一声,直接离开了谨身殿。
朱标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吕氏,摇了摇头,也没打算去扶,直接走出大殿,让人将她缠回东宫,就吩咐蒋瓛,道:“这吕刚,别打死了,吊着一口气就行了,能不能医回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就转眼看向朱允炆, 道:“吕家的人,以后少联系。”
朱允炆一脸的后怕,点点头,其实这吕家,他本来就没放在心上,从来没有,要不是母妃,他怎么会推荐吕刚进国子监。
朱英来到城外,看着张栋梁兄妹找回来的一百人,清一色的男子汉,他满意的点点头。
雪茄点上,掉在嘴上,手里挎着双管猎枪,坐在木制单车上,看着者的整整齐齐的众人,微微一笑。
便开始训话:“我叫朱英,背景很大,有钱有人有势,你们既然选着为我做事,只要你们忠心耿耿,那以后就不会亏待你们。”
“每人每月一两银子!”
“但是话要提前说好了,不准偷懒,谁敢偷懒,就滚回去吃灰!”
这个价格,在这种苦力工人来说,也算是高价了,但朱英不是那种会压榨员工的人,在他把制作的技术教给了这群人,就算是技术工种了。
而且,工厂建立起来,恐怕事情也不少,从早忙到晚也是很正常的,钱少了,人家心里怎么会有劲,没劲就无法产出,无法产出,就无法为他创造利论。
“少爷威武!”
“少爷大气!”
众人听见有每月能有一两银子的工钱,都是一脸激动的叫喊起来,他们都是贫困家庭,老爹都是做苦力的,大字不识一个,家里也没有田地,能找到这么好的事情做,都算烧高香了,哪里还敢偷懒。
“栋梁挑选二十个能打的人,带进城,其他的让巧儿登记名字,明天在这里集合。”
朱英满意的点点头。
一大早的时候,老爷子差人告诉他,店铺和土地的事情,已经办妥,下午会带他去一趟徐家。
这可把朱英激动的不行,国公家啊,那可是,有机会一定要联络一下感情,拉拉关系。
这帮人是张栋梁找来的,自然都是他认识的人,也都是以前住在一个村子里的人,知根知底,哪些人有些身手也都知道。
毕竟男子出去干苦力,没点力气身手,别人可看不上。
很快,二十个人就点了出来,每个人都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头也都看着不错,到时候给每个人配一根木棍,也挺有气势的。
给每个人配了一身短打,再配了一根一米长的木棍,吃过午饭之后,昨儿跟着老爷子来的那个年轻人就出现了。
怀疑是朱英原主的老爸,他看着对方也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大概率是真如老爷子所说,没错了,他就是老爷子失散五年的孙子。
过了一会,一行人就来到了内城。
金陵城,分为外城,内城,皇城。
外城就是普罗大众,而内城都是王公贵族,这里面的人非富则贵,宽大的马路上到处都是豪华的马车,行人也大部分也都是绫罗绸缎。
总之一句话,内城里只有三种人,一是官府的官差,二是达官贵人,三是达官贵人的走狗。
很快,马车停下,朱英一下车就看到了一座豪华的府邸,门匾上写着几个大字:魏国公府!
而府邸门口,也都早就站满了人,为首一人看着二十多岁,威武不凡,身形挺拔,一看就是武将。
“不必多礼。”
朱标快步走上前,按在徐辉祖肩膀上,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朱英随后紧跟而上,看着朱标的背影,在看着徐家人恭敬的样子,怎么感觉他们并不像是上下级关系,按道理徐达的儿子官职可要比正五品的亲家儿子要大的多把。
徐达洪武十八年去世,这点他是知道的,所以断定,这个带头出来迎接的是徐达长子徐辉祖,明年就会承袭国公爵位。
要打好关系。
“你们留在外面。”
这群小弟当然没资格进魏国公府。
“你好你好,我叫朱英。”
朱英自来熟的走到徐辉祖身边,然后就拉着对方的手握了起来,满脸笑容。
徐辉祖抽回手,微微低头一看,就脸色大变,连忙说到:“你叫朱英?”
“不错。”
朱英笑道。
“好名字。”
徐辉祖没在多说,但是脸上的表情确实非常震惊,他五年前进宫的时候,见过朱雄英的面,如今这少年跟雄英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而且,进入太子殿下还亲自带过来,这里面恐怕有秘密。
“妙清,你带着朱英公子去在府里逛逛。”
徐辉祖在朱标的示意下,就找人支开了朱英。
等朱英几人走后,他立刻过去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朱标抬抬手,笑道:“这次我来,也是父皇的意思,这孩子你也看到了。”
徐辉祖道:“难道是……”
朱标道:“不错,就是雄英那孩子,五年前太医误诊……巴拉巴拉,叽里呱啦,就是这样。”
朱标把事情说了一遍,直接将徐辉祖震惊的目瞪口呆,五年前那件事居然还有这种秘辛,简直骇人听闻。
“那今日殿下来,还有何事吩咐?”
徐辉祖自然知道,太子过来不是给他说秘密的,肯定是另有其他的事情。
“父皇说,跟你家说个亲,你看哪个合适?”
朱标指着不远处的朱英和徐妙清,笑道:“好像还有一个徐妙锦把?”
“不错。”
徐辉祖内心一顿,立刻回道:“妙清十岁,妙锦七岁,年纪都跟小殿下合适,不过,这个事情,要看两位妹子自己的意思,您知道的,二妹还好,三妹的脾气就不好说了。”
“也好,让几人接触一下看看,可以先把亲事定下来。”
朱标端起茶杯小民一口,点点头,笑道:“父皇对你们家还是好的,不然也不会一直找你家联姻,连最疼爱的雄英都送来了。”
“臣谢陛下抬爱!”
徐辉祖立刻朝着皇宫的放下作揖行礼,陛下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也是想接着联姻,巩固一下军方而已。
“来人,去把徐妙锦叫出来,陪小公子走走。”
……
“小姐,打听到了。”
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派进房间。
“快说啊。”
徐妙锦放下书,连忙道。
“那个在国子监,和翰林院传得沸沸扬扬的词,就是这一首。”
婢女说着,就把一张纸递给了小姐,这是他在国子监抄写的一份,昨儿傍晚,翰林院学士黄子澄就拿着这首词到处夸赞。
消息自然会传到魏国公府,而自家小姐,又非常喜爱诗词字画,自然非常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首词,能被黄子澄毫无保留的夸赞。
黄子澄可是探花郎,在这金陵名气可是很大的,能让他如此夸赞的诗词,可谓是十分稀少了。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生里忆平生。”
徐妙锦念完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她能感同身受这种寂寞和孤独,自从大姐跟随燕王就藩之后,就无人可以促膝长谈。
她的才气,多半是受到姐姐徐妙云的影响。
“知道这首词是谁写的吗?”
徐妙锦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收好。
“好像是皇孙朱允炆,正是黄子澄的学生。”
婢女道。
“是他。”
徐妙锦说着又道:“朱允炆我听说过,在宫内评价很高,在文臣当中也是风评很好,很得人心。”
“黄子澄为自己的学生造势,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如果这首词真是朱允炆所写,那么确实才华横溢。”
“改天,我们进宫,去大本堂见见这个朱允炆。”
以徐妙锦的聪明才智,当然能看透这一点,要是别人写的词,黄子澄就算赞赏,也不会到处宣传,如今朱允炆地位稳固,在众多翰林院学士当中都是有很好的评价。
现在再为他造势,俘获人心,以后登上帝位,便会更加得势。
甚至,她都对这个朱允炆有了兴趣。
“三小姐,大少爷请您去一趟。”
朱英的话,不止是朱标很不解,就连朱元璋也一样不是很懂,他虽然经常因为政见不合的事情,跟老大争吵,双方各持己见,但是他也明白,老大的想法是没错的。
他做为大明的皇帝,当然也知道朝廷,官场是需要平衡的,不能让一家独大,这样才能利于皇权,利于国家的管理,但朱元璋从小是贫苦人家过来的,被贪官污吏压榨的苦不堪言,甚至内心深处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所以再处理这些贪官的时候,都是绝不留情,因为他内心的愤怒不允许他留情,也忍不住。
虽然跟老大有很多次争吵,但却从来没有否定过朱标的观点,只是骂老大有时候,说他过于注重礼法仁德。
但如今,自个大孙居然说,平衡是错的,朱元璋也是懵了。
“首先,按照你的看法,这三大案子,是不是要恩威并施,诛恶首,放从犯?”
朱英看着朱标问道:“杀一批,放一批,起到立威,警告的效果即可,让他们不敢再犯的同时,还对皇帝感恩戴德?”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朱标点点头,又道:“朝廷的运转是离不开这些官员的,当然是要警而告之,让他们心生惧怕,感恩皇帝法外开恩,收服人心,以后可以更好的为国办事。”
“老爷子,你的看法呢?”
朱英转头看了过去。
“虽然咱不会这么干,但也必须得承认,这是对的。”
朱元璋沉思一会,老大能力是没问题的,这点必须要承认,甚至某些方面比他更强,朱标是刀鞘,如果不是老大拦着,恐怕三大案杀的人,会更多。
“哎,看来你们都没做过贼,不知道贼的心里。”
朱英淡笑道。
“何解。”
朱标问。
“一个人犯了错,不止得不到惩罚,还要放了他,你觉得他心里会怎么想,下一次会怎么做?”
朱英说着,继续道:“想想,你们小时候偷东西之后,犯了大错之后,有没有人处罚你们?”
“一个人从小到大,总会犯下几个错误的,你没有变坏,是因为有人及时给你处罚了,而你变坏了,并且成为了最大的坏人那个,是因为别人给不到你处罚。”
“好比,洪武帝造反,在元廷看来,也是犯错,但是元廷没有能力去处罚这些造反者,最后灭国。”
“我大明如今有能力去处罚这些违法乱纪者,却不去处罚,反而身为皇帝,太子的,还要去赦免这些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官员,百姓,会在心里笑,皇帝亲手写的法律,却由自己亲手来践踏,这是何等的讽刺,如今洪武帝能掌握大局,可朱允炆一上台,大明必定乱套,因为朱允炆没有那个能力,掌握大局。”
“也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平衡,平衡,只能用一个东西来维持,那就是大明律。”
“当法律都无法束缚这些官员们的时候,那就只有皇帝的刀才能束缚了,但是下一任皇帝的刀不见了怎么办?”
朱英说完,看着两人沉思的表情,倒也觉得两人还挺上心的,但是区区武将,这些东西关他们屁事,搞得这么关心干什么。
不过对方硬要问,就陪他们聊聊天而已,其实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皇帝,太子,估计也不会什么事都遵循法律办事,灰色地带一定要有,但是治理下面的人,还要是将法律搬到台面上来的。
“呼……”
朱元璋长叹一声,身子靠在靠背上,此番话将他点醒了,一直以来,朝中那些大臣,翰林院学士,大儒,讲的都是儒家的礼仪道德,圣人的恕道,三纲五常,高头讲章……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法律这个词,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法律的重要性。
今日,这个在外漂泊五年的大孙,却说了,说的很明白,很透彻,他心里清醒了很多,好比,元廷就是法律制度乱套了,才导致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官员肆意妄为,无法无天,才弄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朱标心里更加混乱,他自认为很会说,还经常跟老爷子辩说,但是这臭小子这些话,他却不知道怎么辩说,因为这些话都是对的,是从小到大,那些大儒从没有教过的东西。
这么犀利的观点,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内心大受震撼,确实,他们考虑的只有现在,却没有考虑过,下一任皇帝,有没有那个能力,去收服那些所谓的人心。
他们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其实也是跟位置有关,如果两人真是个武将,说实话,关他们屁事,甚至还希望皇帝亲自践踏法律。
如果是文官,恐怕就要从孔子那个时代,跟你争论到现在了,毕竟关系到文官们自己的利益,霸蛮都要跟你争辩。
但是两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屁股坐的位置都不一样,看待问题的角度自然不一样,自然可以很快的反应过来问题所在。
“好了,你们是武将,这些也不关你们的事情。”
朱英摆摆手,笑道:“如果你们是文官,今日这些话,我可不敢说。”
“为何?”
朱元璋下意识问了一句。
“说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咯。”
朱英淡淡一笑,继续道:“所以呢,你们虽然是武将,但是别站队,文官找你们吃饭什么的,别去,别见,别说。”
“武将找你们,除非是公务,不然也是别去,别见,别说,特别是蓝玉那帮人。”
“话呢,我说了,你们自己小心点,只要恪守本分,别结党,别聚集就行了,没事的。”
……
天色渐晚。
朱元璋两人离开了朱英的小院,走在路上,心里都是思绪万千,朱元璋到没什么,朱标就感觉,自己从小学习的东西,彷佛被击碎了一样,一扇崭新的大门,在他心里从新打开。
一个从未接触过的路就在里面。
“这臭小子,好敏锐的嗅觉。”
在回宫的路上,朱元璋突然笑了。
“在外面看来,雄英已经薨了,吕氏扶正,允炆会当皇帝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说允炆能力不行,我看是猜测而已。”
朱英以为老爷子说的是这件事,虽然允炆看起来不如雄英,但是也颇受那些老师赞赏,平时表现也是落落大方,谦逊有礼。
典型的优秀之人,只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一层不变,没有雄英这种独特的见解。
“咱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蓝玉那帮人。”
朱元璋说着,继续道:“蓝玉越来越来不守规矩了,结党,侵占良田,他手下的那群官兵,好似他蓝玉的私军一样,听他的话,比听咱的话还要多。”
“父皇,蓝玉此人确实是有点骄狂,但是却无二心,也不敢有二心。”
朱标听到这话,吓了一跳,立刻为蓝玉说好话,又道:“至于他手下那群官兵嘛,父皇早年也是带兵之人,应该能明白,但是他们再怎么样,也不敢违逆父皇。”
“好了,咱就是看在蓝玉的功绩,还有你的面上,才对他容忍至此。”
朱元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笑道:“咱看的出来,那小子对你这个太子,还是很恭敬的,你管不管得住,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
谨身殿。
“把朱允炆叫过来!”
“为何你这糖,会这么白,如雪—样!”
徐膺绪有点忍不住了,就开口问了—句,朱英给他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这里面的商品种类虽然不多。
但是每—样,都是外面没有的东西,独—无二的,关键还是非常实用的东,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珍玩。
特别是那个镜子,现在再加上这,雪白,又细如沙的糖。
“这当然是我提炼出来的,把原本糖内的杂质给提炼干净了,就是雪白的。”
朱英淡笑—声,众人的问题,都耐心的——回答。
这古代的糖,虽然有的也叫白砂糖,但是颜色其实是暗黄的,也有黑色,红色的。
雪白的糖,还要等—百年后,这种提炼方法,才会被发明出来。
“那这提炼方法……”
有人问了—半,就闭上了嘴,知道是自己多嘴了。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种提炼方法要是得到了,那就代表着财富,没人会嫌钱多。
就算他们都是官家子弟,不会自降身份去经商,但是谁家没有养着几个商籍的下人。
大家听到这话,也都是心里起了—万个心思,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前段时间,吕刚的下场。
这朱英虽然亲自做生意,但不像是没背景的人,这不,徐家的人亲自出来邀请他们过来捧场。
“好了,感谢大家来为我朱英捧场,这里是—点小礼物,请务必收下。”
朱英摆摆手,巧儿便吩咐丫鬟们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用缝制好的布袋装着,每人—份。
—个香皂,—小盒白糖,—袋花生,—小瓶蒸流酒,—盒蚊香,里面有十圈。
见众人接过布袋,朱英又笑道:“各位也可以继续玩玩,我先失陪了,巧儿招待—下。”
说着,朱英走上二楼,看起来工厂的生产数量,和成本的账本,他要先算算,成本,人工多少,再调整价格。
不过,手工镜子,十两银子—个是不会改的。
对面街的马车内,蓝玉看着水泄不通的街道,不打算在逗留。
“过去支持—下。”
蓝玉指着车外的官家,又道:“要是没人买,就全买了。”
吩咐了—声,就驾车离去。
……
谨身殿。
朱允炆得到召唤,就亲手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进去,看着正在商讨国家大事的皇爷爷和父亲,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孙儿见过皇爷爷,父亲。”
朱允炆轻声行礼,然后将食盒放在桌面上,为朱元璋和朱标,端着吃食过去。
还—边关心道:“皇爷爷和父亲,整日忙于国事,忙碌劳累,孙儿看了甚是心忧。”
“可孙儿自知,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没办法为皇爷爷和父亲分忧,只能希望你们身体安康。”
说着,就为两人盛汤,摆好吃食碗筷。
“你有心了。”
朱标放下手中的奏疏,拿起白粥,—边吃—边道:“都怪你皇爷爷,废寝忘食,连着我都忘记传午膳了。”
“温州府水灾,旁边永嘉县那边被大水冲了。”
朱元璋—边看着灾情,—边吃面,—边说道:“洪武八年修筑的堤坝,今年已经是第八次决堤了,几乎是每年都要决堤—次。”
“温州知府上书说,永嘉县良田淹毁,百姓房屋冲塌,水势还在蔓延,恐怕会牵连其他县去。”
说着,他又拿起另—本册子,翻开道:“浙江和福建沿海,又有倭寇侵扰,甚至台湾上的居民也被屠杀。”
“澎湖巡检司也是剿贼艰难,这些倭寇跟老鼠—样,躲起来跟你打,那边兵力又不够,北元残余势力又虎视眈眈,西南那边的土司也频繁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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