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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精品选集

米团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讲述主角陆晚李翊的爱恨纠葛,作者“米团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道圣旨,她成了皇家指定的女人,要嫁的,是那动乱朝纲三皇子。他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有趣,美人岂能落入他人手?一朝事变,婚约被毁,她成了他的掌中玩物,本以为他救自己于水火,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蓄谋为之……【fq】...

主角:陆晚李翊   更新:2025-01-03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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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讲述主角陆晚李翊的爱恨纠葛,作者“米团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道圣旨,她成了皇家指定的女人,要嫁的,是那动乱朝纲三皇子。他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有趣,美人岂能落入他人手?一朝事变,婚约被毁,她成了他的掌中玩物,本以为他救自己于水火,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蓄谋为之……【fq】...

《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陆晚头也不回的冷嗤道:“难道殿下还贪想那块龙凤钰不成?既然如此,你就选错人了。”

李翊挥退仆人,讥笑道:“言下之意,你要将那对龙凤钰拱手让给他们?我竟不知道,你是如此大度之人,未婚夫也能拱手相送。”

陆晚懒得理会他的嘲讽,冷下脸道:“殿下今日这番,有心为之也好,恶作剧也罢,恕我不能奉陪。”

她放下鱼竿,朝他匆匆一福,转身朝楼下走去。

“站住!”

李翊起身拦住她的去路,高大的身形朝她威压过来,睥着她冷冷笑道:“游戏才刚开始,你就要退场,岂不无趣?!”

陆晚看着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戾之色,想到上回在玲珑阁,她不光拒绝了他,还当场下了他的面子,想来是被他记恨上了,心里不由阵阵发毛。

与他交手几回,她也算摸清了他五六分脾性,知他喜顺不喜逆,于是压下心里的恼怒,缓下声来,同他好言商量道:“我头晕得厉害,想回舱内歇息……”

“你知道跟着本王行军打仗的将士,若是途中称病,本王会如何处置?”

“本王会将他们就地处决,以正军心!”

李翊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前面的阳光,陆晚身子阵阵发凉。

她听明白了李翊话里的意思,默默走回去,重新拿起鱼竿。

李翊继续喝酒。

日头渐高,已近中午,画舫驶至湖心,湖水浩阔,水流大起来,激得画舫也晃荡起来。

陆晚心里憋着一口气,本就郁闷难受,如今被船一晃,头就开始晕起来了。

她从鱼钩上取下一尾鱼扔进鱼盆里,来不及装上新饵,愤愤的将鱼杆往水里甩。

“刺啦”一声,鱼竿在空中画了道弧线,鱼钩竟钩住了李翊的衣裳,陆晚一用力,顿时将李翊的衣裳撕开一道口子。

陆晚听到声响回头,看着他衣裳被鱼钩撕开的豁口,心里‘咯噔’一沉,连忙放下鱼竿上前赔罪。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李翊睥了眼钩在身上的鱼钩,也不取下来,只拿眼冷冷睨着她。

他越不说话,她心里越慌,心一慌,头也越发晕眩起来。

顾不得避嫌,陆晚急忙几步上前来,伸手去替他解身上的鱼钩。

鱼钩就挂在他右胸口的位置,陆晚蹲下身子去解鱼钩。

那怕不抬头,她也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的落在自己脸上。陆晚心惊胆颤,手触碰到他胸口,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被他堵在马车角落里的情形来,脸臊热得难受。

仿佛过了一世纪,她好不容易将鱼钩从他身上取下来,正要逃离他身边,恰在此时,画舫突然晃动起来,刚刚站起身来的陆晚一个没站稳,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胸脯硬得像块石头,撞得陆晚头晕眼花。

而因这一摔倒,她的头更晕了,胃里翻腾不已,抑不住就要呕吐出来。

“呜……”

李翊一把伸手捂住她的嘴,黑着脸威胁:“你敢吐我身上试试?”

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没得惹人笑话。

她神情中流露出的嘲讽意味,悉数落入李翊的眼中,此刻眼前的女人,又露出尖利的齿爪,恢复成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

世人皆道他冷血无情,他却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狠角色。

幽深的双眸折射着瘆人的寒光,李翊勾唇冷冷一笑,朝她勾手,“过来。”

陆晚警觉的往后一退,“你要干嘛?”

李翊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不放,慑人的气势向她压来,陆晚心口一颤,双腿不听使唤的朝他走了过去。

“上来!”

他瞟了眼身侧,示意她上榻。

陆晚全身绷紧,没有动。

见此,李翊似乎失去了耐心,竟不顾背后的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像拎鸡崽一般,将她拽上榻。

身子紧跟着将她压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他竟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一下子蔓到了嘴里。

陆晚吃痛挣扎,可不等她回神,脖子上一凉,他竟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朝着她的脖子又咬了下去。

“唔……”陆晚痛得呻吟出声。

这一口他咬得更狠,仿佛一个吸血鬼,要咬开她的血管,将她吸食干净。

陆晚又痛又怕,拼命去推开他,“你疯了!”

就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若是被人闯进来,一切都完了!

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

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

陆晚回到府里,天已落黑。

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遮住嘴上的伤口,再去上院回话。

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也不替她叫门,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

陆晚堪堪站定,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

“……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可依老奴看,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以她的性子,只怕会闹将起来。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岂不惹人笑话?”

“若二丫头是个懂事,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毕竟,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以后她的许多事,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

大长公主将‘咱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撇开镇国公府不说,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也是她违抗不了的。

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神情平淡,一丝意外都没有。

重活一世,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所以并不稀奇。

所谓的百年世家,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既然他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

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

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让陆晚坐到她近前。

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

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

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唯独她没有过。


陆晚顺着声音看过去,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李翊。

他一身玄色绣金线龙纹锦袍,负手高高立在二楼的窗沿旁,朝一旁躬着腰的大掌柜呶呶嘴:“那个,本王要了。”

掌柜立刻朝吴济招手,喊道:“还傻愣着做甚?快把东西捧上来。”

吴济为难的看了眼陆晚,合上盖子,捧了盒子就要往楼上去,却被陆晚一把拦住了。

她抬头看向男人,声音清冷:“殿下可懂先来后到?这盒东西是我先看中的。”

李翊瞧也不瞧她一眼,冷冷开口:“切莫说本王今日包场,这玲珑阁里的东西,只要是本王看中的,都归本王。就算平日,只要本王想要的,你敢抢?”

吴济在包场之时,擅自带人进来已是违了店里的规矩,如今也觉得李翊说得有理,只得歉然的向陆晚鞠上一躬,慌忙捧了盒子送上楼去。

陆晚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东西飞了,心里气急,但又不敢表露太多,怕引起李翊的怀疑,于是佯装无所谓的对李翊道:“殿下说得对,你相中的东西,我那里敢抢?方才是我冒昧了。”

说罢,转身离开偏厅,准备离开。

“上来。”

冷飘飘两个字,生生让陆晚止住了步子。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李翊掀起眼皮,挑了她一眼。

陆晚心里发虚,心里告诫自己不要上去,自己与他已经两清,不能再有牵扯。

可这个男人,天生就具有骇人的威慑力,眼风一瞟,她就抗拒不住,双腿不由自主的跨上楼梯。

掌柜与吴济已避开,陆晚站在门口问:“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怎的,不敢进来?”

李翊手里挑玩着一块玉石子,看陆晚一身戒备的神情,忍不住嗤笑出声。

“怕本王吃了你?你可别忘了,每回都是你主动,本王不过被动为之。”

这话说得多委屈。

是谁像个不知饱的饥鼠般将她折磨得全身没处好皮,是个人都说不出这般禽兽的话。

陆晚不想与他废话,冷漠看着他:“我先前说得很清楚,婢女一事一了,我与殿下彻底两清。”

“若无其他事,恕我不奉陪。”

不知是外面下着雨,还是房间未点灯的缘故,陆晚莫名觉得此刻的李翊分外可怕,像藏在暗影处的凶兽,随时会吞噬掉她。

她转身往楼下跑,紧随而来一道破空声,她腰肢一麻,李翊手中的玉石子精准的击中她的麻穴,她身子一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李翊悠闲的迈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玉石子,一字一句在她耳边冷冷道:“你的未婚夫正是赶来的路上,若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躺在这里,你说,他会做何猜想?”

一面说,手指一面挑起她腰间妃色汗巾子,裙带一下子松散开来。

陆晚身子又麻又冷,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可怕男人:“你……你说什么?”

“皇兄一直对我关怀备至,形影相随,我正愁甩不掉他,你来得倒是时候,就留你在此等他罢。”

见他抬腿进屋,陆晚又恨又慌,紧咬后槽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翊坐回椅子里,隔着洞开的房门冷冷睥着她,像睥着一只蝼蚁。

“本王素来喜欢算明帐。为了替你解围,本王舍了一个暗探,这却不是马车那回就抵消得了的,所以你还欠着我。”

“想要两清,你须得先还了这笔账才可。”

陆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早已猜到那厨娘阿琅就是他的人,但没想到他竟当着她的面,毫无避讳的亲口道出那阿琅就是他安插在陆府的探子。

这个男人,简直狂傲到可怕!

为了尽早摆脱他离开这里,陆晚咬牙道:“好,我答应你,日后有机会必偿还于你,你快放开我……”

李翊冷冷一笑,却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凤眸掠过桌面上的玉石子再落在陆晚身上,深邃眸底翻涌着刀锋般的寒光,李翊悠闲开口:“不急,你先告诉我,你如何识得这铁矿图?”

见她神情冷漠疏离,全然没有女儿家该有的温婉可爱,陆继中心里顿时生出不悦来,神情也跟着冷下几分。
“你表妹上次推你下台阶,虽说是她的不是,但好在你人无碍,而她毕竟是在府上做客,我们不好拘着她,不如……”
“不如将她送回她本家去。”
陆晚闲闲接了他的话,抬头看着他,一脸真诚道:“表妹与我同岁,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女儿觉得,应该送她回家,好让姨父姨母为她相看人家,免得耽误了。”
陆继中面色一僵,不自觉清了清嗓子,道:“鸢儿自小身体不好,燕北地处北地,气候干燥,不利她养病,所以你母亲决定留她在上京,为她在上京许配人家……”
鸢儿?叫得还真亲热啊。
陆晚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父亲,我姨娘叫什么名字?”
陆继中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板起脸道:“你问这个做甚?”
陆晚:“前几日梦到姨娘,她向我哭诉,说她死了这么多年,连个牌位都没有。她生我一场,我给她立个牌位也是应当,所以想过几日去常华寺给她供奉个牌位,可惜不知道她的名字。”
陆继中蹙紧眉毛不悦道:“我事务繁忙,哪里会记得那么多事?”
陆晚又道:“名字记不住,那姓氏父亲总归记得吧?”
陆继中还是记不得。
他听出陆晚话音里的嘲讽意味,恼羞成怒的斥道:“你马上就要成睿王妃了,还记着那个贱婢做甚?况且你已经让刘嬷嬷偿命了,还想怎样?”
陆晚生母当年就是死在刘嬷嬷手里,被她堵了口鼻绑在柴房里活活烧死。
虽说她是奉了叶氏之命,可也是帮凶。
心中的恨意再难抑制,陆晚扔下茶盏冷冷一笑:“原来父亲全知道啊。”
茶盏重重搁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陆继中眼皮一跳。
他暴怒回头,一巴掌扇在陆晚脸上,咬牙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摔盏?莫说你还没嫁进睿王府,就算你成了睿王妃,你以为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陆晚嘴角被打得裂开,鲜血直冒,她懒得擦,只看着他冷冷笑道:“听父亲的意思,很不希望我做这睿王妃?既然如此,不如换个女儿做罢。”
“你!”陆继中万万没想到她竟敢拿她的婚事要胁他,顿时怒火中烧,几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斥道:“我不妨明告诉你,若你做不成这个睿王妃,你就失去活在这世上的价值,听明白了?!”
陆晚被掼倒在地,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还是笑:“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从书房出来,陆晚被围观了一路,不消片刻,她被国公爷教训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国公府。
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庶出的二小姐不受国公爷看待,但也没想到,国公爷对她厌恶到此等田地,竟在出嫁前还挨了打。
回到青槐阁,兰英兰草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哭了。
“不过被打一个巴掌,有什么好哭的。”
陆晚反倒安慰起她们。
比起上世陆继中对她做过的事,这一巴掌,实在不算什么。
她倒觉得这一巴掌打得好,彻底打断了她与他的父女情分。
她对兰英吩咐道:“先前我吩咐你的事,可以做起来了。”
因脸肿着,陆晚一连几日都没出院子,连去上院请安都免了。"


也幸而这样,让兰草侥幸逃过一劫。
她抬手给兰草擦眼泪,安抚她:“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可知是谁救我上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关头,她求李翊带她一起逃命,被他拒绝了。
为了最后一线生机,不会凫水的她,也只得跳船逃生——所以,是谁救她上岸来的?
兰草道:“那日画舫着火后,附近的船只都赶来相救,我是在一只乌蓬船里找到的小姐……”
陆晚隐约记得在她溺水昏迷前,有黑影朝她游来,原来是赶来救人的船家救了自己。
“你可记下那船家姓名?”救命大恩,日后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
兰草却摇了摇头,惭愧道:“当时我着急将小姐送回府看大夫,一时慌乱,忘记问他姓名了……”当时天色已晚,岸边乌泱泱全是船只和人,兰草寻到陆晚时,见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得连忙送她回府医治,顾不上其他。
“不过,为了感激他救了小姐,当时我身上的荷包掉了,就将小姐给我的那只白玉镯给了他,或许可以顺着白玉镯寻到他……”
陆晚点了点头,他既然是沁泉湖那里的船家,就一定寻得到。
“睿王他们呢,可都安好?”
陆晚想到那日冒出的蒙面刺客,却不知道这次灾祸,是冲着谁去的?
听她问起李睿,兰草心里气恼,但为免陆晚刚醒来又伤心,只得装做无事道:“大家都好好的,只是翊王殿下受了伤,连夜被送进宫里去了,听闻一直昏迷不醒还高烧不退,贵妃娘娘急晕了两回,宫里都乱套了……”
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
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
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
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
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
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
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
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
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承裕一直跪在宫里待罪,大长公主也顾不得年迈体弱,日日往返宫中亲自侍疾。
叶氏也不敢闲着,整日整夜领着阖府女眷跪在小祠堂,焚香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翊王早日苏醒脱险,保陆家无虞……
到了第三日,终于传来好消息,翊王醒了。
众人终于不用在祠堂跪着了。
陆晚搀着兰草的手艰难的往青槐院挪。
连跪了三日,她膝盖肿得像个馒头,身子又累又困,只恨不得立刻扑到床上大睡一场。
可不等她挪出祠堂,金嬷嬷迎面急步走来,道:“二小姐,请随老奴即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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