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三年前,权御意外消失,阮宁一直都在找他,一直都没有停止对他的思念。三年后,某人再次出现,却失去记忆,忘记了她。阮宁堂堂千金小姐,却甘愿为了爱情,舍弃身份,以保姆的身份,到权御的身边照顾他。她兢兢业业,努力付出,等着他恢复记忆,想起两人的过去,结果他对她冷酷、霸道,又无理。不跟失忆的人计较,她将所有委屈默默吞下,意外得知某人假装失忆,蓄意隐瞒身份,小保姆怒了……
主角:阮宁,权御 更新:2022-07-16 0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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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权御的女频言情小说《名门盛宠早安阮小姐》,由网络作家“万琦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权御意外消失,阮宁一直都在找他,一直都没有停止对他的思念。三年后,某人再次出现,却失去记忆,忘记了她。阮宁堂堂千金小姐,却甘愿为了爱情,舍弃身份,以保姆的身份,到权御的身边照顾他。她兢兢业业,努力付出,等着他恢复记忆,想起两人的过去,结果他对她冷酷、霸道,又无理。不跟失忆的人计较,她将所有委屈默默吞下,意外得知某人假装失忆,蓄意隐瞒身份,小保姆怒了……
“少爷,这饭我已经给你端过来半个小时了,你再不吃就要凉啦!”
阮宁插着腰站在桌子旁,眉头紧皱:“看在我做了两个小时的份上,您好歹尝一口,好不好?”
男子冷眼一扫面前的食物,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见状,阮宁锅铲一扬挡住男人的去路。
权御几乎是压抑着声音才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她的名字:“阮!宁!”
“哎!”阮宁轻快地应了一声,“权御,我告诉你,我是权老爷子派来伺候你的,你不吃饭也不喝水,身子坏了怎么办?”
“你做的这种东西是人吃的吗?”权御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顾及着什么,将心里的那口恶气狠狠地咽了下去。
“权少爷,”阮宁叹了口气,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吃定了他不敢对自己动手,“权老爷子让我来自然有他的道理,而您才出了车祸大病初愈,多吃点营养食总是好的。”
营养食?
权御冷脸狠瞪了她一眼,绕了个道就要离开:“有本事你你自己吃。”
阮宁正想追上去,便被一旁站着的黑衣男一把拦住,当下就翻了个白眼:“我是权老的人,你敢拦我?”
可说话间,权御的身影便已然消失在了拐角处。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辛辛苦苦做了两个多小时的营养餐,这人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食物不能让权御恢复记忆,那也还有别的办法!
阮宁默默给自己打着气,心里愤恨不平,不由得就想到了当初自己找到权老——权家掌权人的时候,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承诺一定会在一个月之内让权御恢复记忆。
不为别的,只因为三年前,她和权御……
“叮铃铃……叮铃铃……”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阮宁猛然惊醒,收回思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向上面的“南氤”二字。
“喂,南氤。”话音才落,那头的声音已经尖叫起来。
“阮宁,你真的去找你那个,消失三年最后找到了还忘记了你的那个前男友啊?”
阮宁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是啊,但他不是我的前男友,毕竟我们还没有正式说过分手……”
回国半月,她意外发现自己三年前不告而别的男朋友竟然就是权御。
一场车祸,致使他遗忘了一部分东西,其中也包括了她。
“别说什么分手不分手的事!”那头的南氤声音迫切,“是权氏集团的大少权御?”
阮宁一愣,本能地嗯了一声,话音才落,那头南氤的声音便如晴天霹雳一般响起:“阮宁,你快来吧!我有个好哥们现在和权御在兴华路二十一号的华米餐厅,最重要的是权御现在和陌生女人在一起!”
陌生女人?
阮宁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突然就想到了刚才权御离开的时候那副不耐表情,恍然大悟,怪不得匆匆忙忙饭也来不及吃,原来是和佳人有约啊。
“在哪儿?”
“兴华路二十一号华米餐厅。”
阮宁一把摁断了电话。
三年没见,乖猫也学会了偷腥了。
车子稳稳停下,阮宁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华米”二字,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没事的,你是他的初恋女友啊,即便是忘记了,有感情基础在,就不怕他还会爱上别人!
不知是不是天要助她,在她走入餐厅的一刹那,就已经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权御,以及坐在他对面的女子。
还真是和南氤说的一模一样,家里的饭都还没冷,就已经和别的狐狸精坐一起去了!
阮宁气得火冒三丈,脑子一抽,大跨步走过去,在权御惊诧的目光中一拍桌子。
“好啊你个负心汉陈世美,被我逮到了吧,家里孩子想你想的直哭,你倒好!抛下我们仨就和美人相约了!”
权御一皱眉头,隐隐带了不耐:“阮宁你又发什么神……”
“够了!”阮宁声音大的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我一个孕妇千里迢迢的来找你,没想到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权御,你真让我寒心!”
孕妇?
孩子?
权御一皱眉头,怒极反笑,倒想看看这女人到底还想搞什么鬼。
爷爷送过来的女人,到底还要给他几个惊喜?
“哦?”他的表情讳莫如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怀孕了,但孩子爸爸跑了不要你,你也不能把这账赖在我头上吧?”
权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宁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倒打一耙。
周围支着耳朵偷看热闹的人脸上不由得都浮现出了鄙夷之色,这一顶飞天铁锅帽可真是会甩。
“你胡说什么!”阮宁强装镇定,脑子飞速地打着转,“我倒是想问问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谁?”
突然被点到名的女人一愣,随即浮现出一个尴尬的神色,提着包的就要起身:“权先生,看来您现在还有家事要处理,不如我们下次再……”
“什么下次不下次的!”阮宁一把打断了她,“女士,麻烦您清楚点,这位先生是我的男朋友,明知道他有了家室你还私自应邀是不是太过分了!”
权御冷脸看着她,竟然没有出言反驳。
阮宁以为他是理亏,胆子更大了一点,望着面前的女人再次说道:“不过我知道,权先生就是生性浪荡了点,你一时控制不了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宁!”一道异常熟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阮宁身子一僵。
不会吧?
她运气不会真的差到了这种地步吧?
男人疾步上前,自然的握住了阮宁的小手,担忧道:“小宁,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你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权御撑着下巴冷眼打量着两人,蓦地嗤笑一声:“孩子爸爸终于出现了啊?”
阮宁想哭的心都有了,抬眸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咬牙:“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
谁会知道她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剧情下,竟会碰到她的“假”前男友?
如今被权御再看见,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管出于何种角度,我都认为孩子还是和生父在一起比较好。”权御冷笑一声,没有半分温度的眸冷冷暼了她一眼,与面前的女子先后起身离开。
阮宁看着二人的背影磨了磨后牙槽,“姓张的,咱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只是合作,你现在想干什么?”
“小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我答应了当你男朋友应付家里人,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更别说伯父伯母也喜欢我,我想清楚了,就算你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相比起阮宁的小心翼翼,张明皓声音至少高了八个度。
反正这话一出口,阮宁感觉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里更多鄙夷了。
妈蛋,要不是家里催婚的紧,她才不会随便在相亲市场随便找了个程序员就对父母说是男朋友呢!
开始说她又矮又丑还平胸,绝对嫁不出去的有偿“男友”,在去过她家之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就差拿着九块九的钻戒向她求婚了。
阮宁看着他那隐隐已经显现出来的秃顶痕迹就一阵寒颤,付清了尾款又多加了钱后就直接拉黑了这人的所有联系。
没想到竟然还会在这里遇见他。
“张先生,您应该清楚咱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打的电话不到三通,况且您觉得我们的发际线相配吗?”
张明皓张了张口,可阮宁根本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道:“张先生既然收了钱,就不要跟我演这些长情的戏码了,咱们的一切联系早就在付清尾款的那一天断干净了。”
“小宁,我……”
“张先生,还请您自重。”她的态度疏远冷漠,话落之后便迅速推开男人快步走了出去。
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看见原本已经离开了的权御站在拐角处,牵起一个笑,略带嘲讽地看着她。
“怎么,不接着跟孩子的生父叙叙旧?”
对方脸色称不上好,眼底隐约的怒气如飓风,气氛有片刻凝结,阮宁好像被迎面泼了盆冷水,手脚都不自在起来了。
也太倒霉了吧。
前有狼,后有虎,两边跑都落不得一个好。
刚摆脱了一个缠人精,又等来了一个老虎怪。
“权少,”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您这说的什么话,刚才情况紧急,我怕那女人要对你做些什么,这才……”
“这才说我是孩子的生父?”
阮宁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那些旖旎心思于瞬间抖落,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巴掌:让你什么话都往外说!
“阮宁,我劝你好自为之,看在你是‘那边’送来的人,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惹怒了我,该死该活,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阮宁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在她脸皮子厚习惯了,哪怕权御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她还可以照样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天色快晚了,权少记得早点回家,我还要赶着回去做饭呢!”
话音刚落,阮宁再不看身后人一眼,脚步匆匆地就离开了,生怕后面的人要追上来一样。
阮宁回到权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了。
她将情况告知南氤后,坐在沙发上咬唇,也不知道权御听见张明皓说的那些话,会不会误会。
可脑海当中满是他那张冷然的俊脸,那张不论她做什么,都只会嘲讽与冷言冷语地的脸。
有时候阮宁都要怀疑,Arvin到底是不是他。
Arvin,就是权御三年前的英文名。
她也尝试过这样叫他,可是权御根本半分反应都没有给她,阮宁失落之下,只好将这归咎于是因为他失去了记忆。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刚刚好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刚刚好,那部分记忆里面也有她呢?
阮宁百思不得其解。
“阮小姐,权先生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啊。”厨房刘婶站在她身后突然开口,笑得很客气。
阮宁一愣,下意识反问:“那他去哪吃饭?”
刘婶为难道:“这……阮小姐,阮先生的行程,我们做下人的,不能过问的。”
阮宁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一拍脑门,旋即又问:“那你知道权御是怎么出车祸,又是怎么失忆的么?”
“这……”刘婶有些局促地在围裙上擦了把手,“我也不知道啊。”
那目光中的闪躲和避讳,阮宁看的真切。她是权老那边派来的人,这院子里的人虽对她恭敬,却还是藏着心思。
点了点头,见刘婶走了,阮宁将目光落在了权御紧闭的书房房门上。
或许……那里面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阮宁笑了笑,转身就上了三楼,确定没有人看见后,才朝着最里面的那间房走去。
权御的书房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整洁冷冽,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却又不失突兀,书桌上放着的书恰好表示着主人在几个小时前还翻开过它。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在书上触碰着,冰冷冷的,一如权御这个人。
三年前的权御阳光开朗的就像一个大男孩,是什么让这个男孩变成了如今这幅冷然的模样,三年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收回思绪,阮宁转头朝着四周望去。
书桌空荡荡的,书架上也没有多少本书。一眼便能望清所有排布的房间再怎么看都不像藏了什么秘密。
她叹了口气,不死心地准备再找一遍,突然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一个人低低地唤了句:“权先生。”
权御回来了?
阮宁心跳如鼓,双手死死攥拳。
怎么办!
——咔嚓。
阮宁浑身一僵,堆起假笑的脸缓缓转过去,正好就对上了那双幽暗看不出半分情绪的眸。
权御站在门口,手还握在门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阮宁,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书房?”
阮宁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连带着说话声都结巴了起来:“你……你不要过来啊……”
“你知道上一个未经允许进了我书房的人下场怎么样吗?”权御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眼神里再无半点温度。
阮宁苦笑一声,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啊!
眼看着权御越逼越近,阮宁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随手在桌上一摸索,想抓个东西放在手里作安慰,没想到动作太大,直接就碰倒了一样东西。
“阮宁!”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的名字,脸色难看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吃人一般,阮宁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下意识地就答了一句:“哎!”
答完了之后再一看权御的脸色,更黑了。
对上地上刚刚打碎的东西,正好是一对瓷像,一个已经碎成了渣,一个还是完好无损。
“权……权御,你放心,我一定会赔给你的。”阮宁咽了把口水,战战兢兢地道。
权御看着她,眼底隐约的怒气如飓风,手背青筋因过分用力而突出,他狠狠地上前一步抓住阮宁的手,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将她扯了出去。
“权御——”阮宁只来得及慌乱地念出他的名字,下一秒就已经被他丢在了一张床上。
权御跪在她上方,眼底幽红,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阮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本能地有些害怕,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那种慌乱从何而来。
权御压住了她的手,开始解她身上的皮带。
温凉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带起阵阵胆颤,阮宁失声叫道:“权御,你疯了?”
天哪,她可不想真的失身在这个男人身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不就是一对瓷像,她可是最有天赋的设计师,照本宣科重新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双手如冰冷的蛇一般的手在她身上滑过,带起阵阵恶寒,阮宁飞快地说:“权少……小权权,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动你的那对宝贵瓷像的!”
权御不为所动,眼神狠厉地盯着她,下手毫不留情。
阮宁吃痛地惊呼一声,可小嘴不忘求饶:“我这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失手打碎了您宝贵的瓷像,您说!你要什么条件,我给你做十个二十个一样的出来,求您饶了小的好不好!”
尊严面子能吃吗?阮宁不知道,但她知道再不求饶权御可能真的会把她吃了!
却不曾想原本就处于暴怒边缘的权御听见这话,整个人的火气又盛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做一样给他,殊不知再多再珍贵的瓷像,都没有那个已经碎掉的重要。
重要的是心意,是人,而不是物品。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懂!
心思一狠厉,拽着她裙子的手猛的一用力,只听得刺啦一声。
阮宁脸色一白。
“阮宁,也只有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才能说出这种话,你根本不知道那对瓷像对我有多重要,才能随随便便将它打碎!”
阮宁明白了,就算她会做瓷像会设计又有什么用,权御在乎的是背后的那个人,送他瓷像的这个人。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这些了,权御的动作愈演愈烈,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背后。
她!不!想!失!身!
一瞬间的事,阮宁就决定使出自己的终极必杀技——断子绝孙腿!
只要这一腿下去,不管权御有多厉害,直接就能给他当场跪下呻吟不止!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可惜她这腿还没抬起来,权御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大手飞快地就按住了她,有效而又迅速地掐灭了一切罪恶的根源。
可是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阮宁忍着痛,猛的就从随身的口袋掏出了一瓶防狼喷雾剂,对着那张俊脸发射。
猛烈的巴氏消毒液已经濡湿了他的头发,此时权御跪在床上,长手一抹将脸上的液体擦拭下去,阴郁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个身躯。
滴答……滴答。
房内寂静,甚至都可以听见权御的头发滴水在地上的声音。
阮宁咽了把口水,将手中的防狼喷雾抱紧了,她毫不怀疑,就算接下来权御会掐死她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可是权御没有掐死她。
甚至都没有扑上来。
他站在那,眼神阴郁,脸色铁青地就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的样子,而后缓缓地勾起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阮宁,你放心,未来一年你都要好好做我陪护,到时候,我有的是机会。”
丢下这句话,他最后看了她一眼,抿着唇,跨过那堆已经破碎的瓷器出了门。
咔嗒一声。
门落了锁。
她心魂未定的拿起手机,惊奇地发现在十分钟之前还有五个来自陌生号码的未接电话。
会是谁?
她顺着回拨过去,可刚喂一声,电话那头便突然哀嚎道。
“小宁,你回来吧,我错了!我发现我自己最爱的人是你,你回来好不好!”
张明皓?
倒也难怪是个新号码,毕竟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
“小宁,今天我必须见到你,否则伯父伯母就会知道你只是随便找了个男人应付他们。”
阮宁脸色一白。
张明皓确实知道她的软肋在哪,如果被她那个老古董爸爸知道当初自己满意的那个秃头女婿是假扮的,指不定就要扒了她的皮送她去国外待个十年八年的。
张明皓明白这一点,也确实做的出。
“小宁,你今天见我一面,我以后一定不纠缠你,我也不去找伯父伯母……”
“地址。”阮宁直接打断他。
她叹了口气,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脑壳,想着之前张明皓那些纠缠手段,明白他也确实做的出这些恶心事:“咱们见一面,说清楚,你要是再继续纠缠,也别怪我阮家是吃素的!”
张明皓那边顿了顿,似乎也顾虑着什么,报了个地址,又扯了几句好话,才挂了电话。
阮宁坐在床上,实在头疼。
要是让家里的老头子知道她这样敷衍他们,指不定停了她的信用卡又让她滚回美国去。
她好不容易才回了国,又有了Arvin的消息,怎么会甘心就这样回美国。
三年前,她和Arvin在美国相识相恋,可谁知Arvin突然消失。
震惊之下,她到处去搜集消息,才得知有关Arvin的所有信息都是伪造的。
若不是手机里的合影,阮宁几乎都要怀疑这一切不过自己的臆想。
而如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身边,却让她觉得比之前不得踪迹时还要陌生遥远。
深吸一口气,阮宁站起身子,确定权御不在家后,才偷偷地溜回房间换了衣服,收拾了包出了门。
她不敢用权家的司机,随手在路边招了辆车,报了地址就靠在座位上假寐,一点也不知晓就在她出门之后,权家的一个隐晦角落里,也开出了一辆车。
“权先生,要跟上去吗?”司机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观察着权御的脸色。
“为什么不跟?”权御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脸隐在光线不明显的阴影里,叫人看不出半分神色。司机也不敢妄自揣测他的想法,收了声,索性安心开车。
开了一路,直到阮宁下车,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一辆自从她出门后就一直跟着她的车。
张明皓已经在餐厅里等着她了,远远地看见她进来就迎了上去。
“小宁,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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