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烟顾柏的现代都市小说《囚养掌心雀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白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囚养掌心雀》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白弋”大大创作,云烟顾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囚养掌心雀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云烟出卖了他。
顾柏半阖着眸子,手中把玩着一张麻将。
素白修长的手指落在白玉麻将上,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灯光下,他的发尖坠着光,侧颜邪魅冷漠。
虽然一个字都没说,可房中气压已经低得让李总和王总窒息。
都说顾柏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今日他们深有体会。
哪怕站得这么近,可他们这些老江湖却丝毫看不透顾柏。
李总和王总互换了一个眼神。
李总立即递上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是他和云烟的短信交流。
清清楚楚的写着云烟如何和他讨价还价出卖顾柏的消息。
顾柏瞥了一眼,脸上无动于衷,但捏着牌的指尖微微用力,甲面泛起一层血红。
出卖他?
从未有过。
云烟也不可能。
她算什么?
合上手里的麻将。
他从桌角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眯着眼,斜睨两人。
见顾柏不说话,李总咯噔一下,用胳膊推了推身侧的王总。
王总眯眯眼,笑道:“白先生,南小姐说是你的女人,我们才愿意见她的。”
闻言,端着茶杯的乔妗蹙了蹙眉,不轻不重的放下茶杯。
她仰着下巴,身子倾向顾柏,不悦道:“两位,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是白先生的未婚妻,他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
“是,是,我们也是被骗了,钱还被她拿走了,这女人太会做戏了。”
李总指了指手机上的收款记录。
定金,一百万。
乔妗轻瞥顾柏脸色,故作不经意的嘲讽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顾柏眸色一沉,眼风掠过乔妗。
乔妗胆寒,抿了抿唇,继续喝茶。
她知道顾柏不喜欢多嘴的女人,反正该说的话她也说了。
她就不信顾柏还会在乎云烟的生死。
顾柏指尖抵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掸了掸烟灰。
吐出烟的同时,沉冷问:“碰她了?”
房中静谧。
乔妗手一颤,茶水溅出杯子,将她的裙摆染上茶渍。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顾柏。
顾柏并不在意,只是盯着李总和王总。
李总回神,解释道:“没……没来得及。”
没来得及?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顾柏手中的烟拦腰掐断。
烟头落在膝头,将昂贵的西裤直接烫了一个洞。
乔妗连忙替他掸烟头,眼底盛着柔情望着他:“顾柏……” 顾柏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他冷着脸,扫向周照,随意挥了挥手。
“我不想看到他们了。”
“是。”
周照拽住两人向外走去。
任凭李总和王总求饶,顾柏也无动于衷。
反倒是神色如常的掀开方才合上的牌。
“胡了。”
“你行!
早知道不喊你来了,闻景在这,我还能胡两把,每次和你玩,我就是来送钱的。”
萧野啧啧两声。
顾柏没说话。
乔妗像个女主人般,打趣道:“萧少,你输的算我的。”
看到顾柏不再过问云烟,乔妗心情不错,声音又娇又媚,十分悦耳。
萧野轻笑:“你们俩是未婚夫妻,左口袋进,右口袋出,没意思。”
乔妗面色一红,偷偷看了一眼顾柏。
顾柏没什么表情,继续抓牌。
乔妗心底窃笑,挪了挪椅子更加靠近顾柏。
顾柏鼻下飘来乔妗特调的香水味,不难闻,前后调很有层次。
乔妗是个有品位的女人。
做事得体,自信大方,是他十年前承诺的女人。
很好。
非常适合他。
顾柏抚着手中的牌,牌没摸出来,思绪却扯到了云烟身上。
她身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
淡淡的桃子味。
夏天清爽,冬天香甜。
混合情动时的汗津津,那味道像是有瘾一样。
可这样的她,之前还会搂着他的脖子怯怯回应。
如今却眼神决绝,走的干脆利落。
好像对他已经没有丝毫的情绪。
越想,顾柏越烦,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牌。
萧野轻笑:“怎么了?
牌这么好?
都舍不得打了?”
顾柏回神,随手将牌扔了出去。
萧野拍手:“胡了!
今天终于轮到我赢你了。”
顾柏由着他说,漫不经心合上自己的牌。
其实,他自摸。
他没表明,只当是小插曲。
接下了不会了。
接下来…… “胡了。”
“胡了。”
“胡了。”
“顾柏,风水轮流转啊!”
萧野懒懒笑着。
顾柏蹙了蹙眉,他不在意输得钱。
他在意的是自己因为云烟走神。
他从身侧边几上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上好的冰岛老寨,在他嘴里犹如白开水。
顾柏捏紧了手中紫砂杯,抬眸给萧野递了一个眼神。
萧野微怔几秒,随即对着门口的服务员招招手。
服务员附耳倾听。
萧野压低声音:“去找刚才对面包厢出来的女人,她喝了那么多,还受了伤,走不远。
找人盯着。”
服务员颔首转身离开。
这一幕,尽数落在乔妗眼底。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周照。
周照顺着服务员的方向跟了出去。
…… 云烟下楼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因为她没力气了。
她几乎是一步一步咬着牙才挪到了大厅,确定没人跟来,才跌坐在角落的休息椅上。
云烟盯着发颤的双手,回想顾柏带着乔妗看戏的场景。
双手捂住了脸颊。
痛苦一层一层蔓延。
怎么会真的不痛呢?
习惯了一个人,就这么硬生生剥离了。
有了点力气,云烟撑起身体朝着外面走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拽住她,将她一路拖到了后门。
挣扎中,她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周,周助理?”
“先生找人在抓你,你最好别从大门走。”
周照叮嘱道。
云烟脸色惨白。
没想到她都照顾柏的吩咐做了,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周照推了她一把:“我送你离开吧,” 看着分外殷切的周照,云烟挣脱了他。
顾柏看不起她,周照何尝不是?
这三年,周照对她异常刻薄怠慢。
给她钱已经是意外之举,违抗顾柏送她走……她不信。
“不用,我自己会走。
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转告她,我不会纠缠。”
“你……” 周照惊讶于云烟的敏锐。
他还以为云烟会求着回到顾柏身边。
哪知云烟拉紧身上的身上的衣服,转身走出了后门。
单薄的身影在风中咳了几声,却依旧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照这才反应过来,云烟是真的想离开顾柏。
南宁的身体深陷宽大的真皮车座,衣服在上面摩擦发出沙沙声。
在寂静逼仄的车内,显得有些躁动,却又暧昧。
她抬起手抵住欺身而来的白弋,眼底晕着一层光圈,颤颤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放开我!”
白弋眯眸,长腿一曲撑着身子,空出手用力握住南宁的手腕,压在了她的耳畔。
身下乌黑的发丝,几乎和黑色真皮座椅融为一体。
两人纠缠的手指穿过发丝,触感细腻丝滑,叫人爱不释手。
她扭头挣扎,丝丝缕缕顺着座椅边缘垂落,有些凌乱,衬得一张脸叫人无法自持。
白弋的确喜欢在公寓和她胡来,但在外,他并不是控制不住的人。
但现在一想到她的新年愿望是离开他,心底便不爽。
他冷着脸盯着南宁,眸光却似火,烧灼着周围的每一寸。
片刻,他压得更紧密了几分,南宁继续有些呼吸困难,隔着不厚不薄的衣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
想必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胸口。
微乱的气息越来越烫,她压低呼吸起伏,想要避免尴尬。
白弋却玩味勾唇,单手捏住她双腕向上一扯,让她不得不挺起胸口。
即便呼吸再小心,还是压制不住紧张慌乱的心跳。
一想到相抵地方,她的脸不自觉的燥红。
逆光中的白弋,深邃冷傲的轮廓,危险魅惑。
南宁试着挣脱,可她越是挣扎,白弋的神色越是难以捉摸。
他贴近她的耳边,呼吸滚烫:“不要什么?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耳畔微痒,南宁不由得仰头呼吸,微启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什么。
白弋只一眼,眼眶烧红。
他从未和南宁接过吻,发泄而已,没必要做爱人做的事情。
但此时他的目光却无法从她的唇瓣挪开。
犹豫间,后座顶灯自然熄灭。
将一切肆无忌惮笼罩在黑暗中。
不等南宁反应,她就被人捏住了下巴,柔软的红唇被人含住。
她微微一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白弋为什么吻她?
三年来,哪怕醉意朦胧,他也不曾破例。
更何况如此清醒?
黑暗中,她身上的人极力克制着紧绷身体,但在她低咛中功亏一篑。
浅尝辄止的吻像是饥渴的猛兽碰到了食物那般,变得深切肆意。
南宁的唇瓣又疼又麻,紧闭牙关抗拒着白弋的掠夺。
白弋是尝了味就不会罢休的人。
黑眸一沉,启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南宁的唇。
南宁闷哼一声,唇齿失守,所有的声音被吞没。
为了方便亲吻,白弋甚至托起了她的头。
车内,除了白弋懒得克制的喘息声,便是宽衣解扣的声音。
最后,白弋嫌麻烦,直接一把扯开了衬衣,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弋的唇终于离开了她,但也不算完全离开。
呼吸间,若有似无的触碰,黏黏腻腻,像是在回味什么。
南宁脑子已经有些缺氧,无力的喘气,发丝缠在脖颈,在窗外落下的月色中。
美得凌乱勾魂。
白弋沉眸,捏紧了拳头,他坏了规矩。
发泄是发泄,他不动情。
可现在他很清楚除了发泄,他心里还有什么在作祟。
这是他第一次吻南宁,若不是察觉她喘不上气,他不会这么放过她。
他有种冲动,想吻着她占有她。
他沉哑的声线带着几分湿意,一开口便是蛊惑。
“事后吃药吧” 闻言,南宁沉重的脑子抓住了一丝清明,抽手挡住了白弋。
她试着后退躲闪,但位置就这么多,脑袋都撞车门了,也不过稍微拉开两人距离。
她喘气开口,声音软绵绵带着媚色:“不行,你应该回去了,乔小姐一定在等你,我不想再做这种事情了。”
又是他不爱听的话。
白弋拉近她,狠狠咬了她一口,不悦道:“不想吗?
我想。”
晾了她十几天,也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反正他今天不打算放过她。
他们有的是时间。
白弋伸手去剥她的裙子,她居然抬脚就踹过来。
还好他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脚踝,稍稍用力一扯,她靠着车门的身体便重新躺回了车座。
反倒被他钳制住了双腿。
南宁挣不开,加上之前的折腾,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发丝贴着脸蛋和脖颈,娇娇嫩嫩。
着实让人想欺负。
白弋也是这么想的,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轻松贴近。
他挑眉,抚过她的腿,戏谑道:“这是不想?”
白弋并不着急,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她,汗珠凝在发间摇摇欲坠。
南宁羞得脸颊快要滴出血。
望着她红通通的脸蛋,他发尖汗珠滴落在她脸颊,她微微拧眉。
白弋眼珠子都烧红了,毫无节制的吻了下去。
一场缠绵在车内上演。
很快车窗漫上一层白雾,只有浅浅的身影晃动着。
白弋的车虽然是豪车,可后座再大也只有那么多位置。
他又高,总归是不舒服的。
最后,他干脆坐直了的身体,将南宁扶正。
南宁眸子瞪大,抗拒的要下来,却被白弋掐住了腰。
白弋沉沉道:“还说我不爱听的话吗?”
南宁不回答,只是继续挣扎:“你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回答我。”
伴随着他低迷的嗓音,大掌已经穿过松垮的裙子抚上的她的背。
她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嘴巴很严,咬着不松口。
白弋不悦,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南宁很疼,但依旧没有回答。
两人对抗中,白弋手机响了。
他伸手捡起了地垫上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乔妗二字。
南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想要收拾自己,却被白弋钳住手腕,禁锢在他身上。
他故意般接通电话。
“什么事?”
声音很沉,很克制。
“白弋,你去哪儿了?
跨年了,我想你陪着我。”
乔妗在网上是个独立自信的女人,此时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恳求,叫人怜惜不已。
闻言,南宁更是无地自容,她咬着牙不顾白弋的禁锢,挣扎要起来。
但她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
以往哪次和白弋在一起,她不得躺半天。
此时一着急,忘了发软的双腿,刚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
白弋一怔,喉头滚动,闷哼一声,眼中极致危险。
南宁再想动几乎不可能,甚至被迫被伏在白弋胸口。
电话那头,乔妗沉默片刻,略显迟疑道:“你怎么了?”
“没事。”
白弋摩挲着南宁的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挂了。”
白弋半哑调子,有些不耐,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凑近南宁:“原来你自己会。”
南宁一脸难堪。
白弋兴致正浓时,余光却撇到了地上从南宁外套口袋掉出来的一幅祖母绿耳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