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渊纪景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提督大人,太子殿下又得失心疯了》,由网络作家“阿白不喝橘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督大人,太子殿下又得失心疯了》是作者“阿白不喝橘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纪渊纪景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双男主强强破案日常】【心机功利大虞太子×清冷偏执西厂都督】震惊!大虞帝王给太子下达的最后一项考验竟是要其控制西厂??!纪景宴:儿臣遵旨。墨淮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于是纨绔太子纪景宴与清冷美人墨淮书开启了(被迫)“捆绑式”探案之旅。随着两人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其实这宫中并不太平……...
《全文章节提督大人,太子殿下又得失心疯了》精彩片段
是夜,月色正好,静谧而令人安心。
丞相之子林衡兰对着祠堂的的族牌双手合十。
“请祖上保佑古家度过这次的难关……”他虔诚地跪了下来,对着祖先的牌位拜了三拜。
一道黑影从他的身后闪过。
“谁?!”
他猛地回头,警惕地拔出佩剑。
不料黑衣人却出现在他的身后——林衡兰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会……是你……”他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之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话还来不及说完,心脏就被后者用刀贯穿。
黑衣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祠堂内随之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光滔天,染红了整个丞相府。
.当夜 亥时 北梁王府——北梁王府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人穿着便服,罩着面纱看不清面容,身后只有几个侍卫抬着轿子。
门外的守卫警惕地做出反应,但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立刻毕恭毕敬。
“陛下!
您……”守卫回过神来,俯身要拜。
“不必多礼。”
原来,来人是大虞帝王纪渊。
男人揭开面纱,缓步走进府内。
原来纪景宴得胜而归后因“假死”之事将纪渊气得够呛,但后者也因此认识到军备疲软,最后还是公事公办,嘉奖纪景宴并封其为北梁王。
纪景宴仍专注于北梁的政务规划,没有注意到来者走近。
“看来,宴儿这是上道了啊。”
纪渊突然开口。
“父皇?
儿臣失礼了!”
纪景宴惊讶地抬起头行礼。
“不必,你继续写着就好。”
纪渊看到纪景宴刚劲挺拔的字迹,欣慰地笑了笑,又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了。
“宴儿啊,最近西厂要有大动作了。”
“哦?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个时辰前,丞相之子林衡兰遇难了。”
纪渊仿佛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西厂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立功的机会。”
“林衡兰遇难了?”
纪景宴的笔锋顿了顿,在上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墨点。
纪渊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在寒风中摇曳的树枝,心中一冷:“可怜了裴止啊…确实啊!
丞相大人膝下只有林衡兰一子,平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就算了,谁曾想…”纪渊一边写着一边说,却忽然看到父亲脸上不同寻常的苦涩。
“父皇?”
“嗯?
啊……”纪渊从恍惚中惊醒。
他回过头望向纪景宴,神色有些不自然,“朕还是有愧于他的。”
案台上的烛光忽明忽灭,好似他的心。
当朝丞相林裴止是纪渊儿时的伴读。
两人相遇相知,互为知己,感情十分深厚。
纪渊的母亲为生下他难产而死,宫中人便视他为“凶兆”,再加上其母妃生前没有强大的势力,纪渊便自小受到冷落,更别谈什么太子之位。
纪渊如今的帝王之位是他和林裴止一步一步从浑水般的皇宫杀出来的。
这场恶战,他们打了十三年。
虽说是辅佐纪渊称帝,但谁都知晓林裴止才是更有胆识、更有才干、更应称帝的人。
但林裴止却毫无逆反之心,跟着纪渊出生入死十三年,最后心甘情愿用鲜血淋漓的双手将传国玉玺奉上。
如今,二人中一人稳坐江山,一人佩紫怀黄。
这个问题再无人敢问。
但这却成了纪渊的心结。
那根蜡烛燃尽,将纪渊的思绪拖回现在。
“罢了,都过去了…”他叹息一声,随即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新上任的西厂提督不是省油的灯,这次他们一定会出手。”
他的眸色冷了冷,“宴儿,朕要你盯紧他,别出乱子。”
“是!
儿臣领命。”
纪景宴的眼神十分坚定。
.林家祠堂的香火落了灰,乌鸦盘旋在枯树上,久久地嘶叫着,似乎在哭诉着死者的冤屈。
西厂的人围了这里。
墨淮书刚走进祠堂,便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烛火摇曳,似乎倒映着除他们之外的人影。
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下人倒是很慌张,哆哆嗦嗦地说:“该不会是扰了林家祖先清净,要遭报应了吧。”
“杀我后人又亵渎祠堂,你们……罪该万死!”
“鬼魂”慢悠悠地说,火光中的鬼影晃得愈发猛烈。
“啊!
大人救救我!”
下人躲到墨淮书身后。
墨淮书啧了一声。
“别闹了,北梁王殿下。”
他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房梁,一张白布掉了下来。
“真是无趣,”纪景宴轻巧地跳下来,“说起来,我和墨提督素不相识,又怎会认得我。”
“人人皆传北梁王是个‘不甘寂寞’的急性子,且此处乃非富即贵之所,在下实难想到还有他人。”
墨淮书移步向他。
“不过是谣言。”
纪景宴冷哼一声。
墨淮书将思绪拉回当下,作了揖:“西厂提督墨淮书,见过北梁王。”
“免礼免礼,今后破这案子还得多多仰仗提督呢。”
纪景宴笑盈盈地说着客套话——先礼后兵,留个好印象。
“北梁王客气了,您才是这洞晓真相的不二人选。”
墨淮书轻笑着——莫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公子,早晚会打退堂鼓。
“太子殿下,墨提督……这案子……”下人在两人中间尬笑着,感觉火药味越来越浓。
祠堂里即使是白天也很昏暗,更别提夜晚,借着几星烛光可做不到行凶杀人,除非是对这里格外熟悉。
墨淮书蹲下查看尸体,严肃地说:“行刺者将其一刀毙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如问问知情人们如何?
像无头苍蝇般乱找,怕是永远也找不出什么眉目。”
纪景宴双手抱在胸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成竹在胸。
“知情人?”
墨淮书眉头紧蹙,“北梁王是果真不识这人性,此案明显由熟人所为,自然知晓内情,这恐怕只会打草惊蛇,让这局势愈发混乱。”
“混乱?
依我看这样畏手畏脚的早晚得陷入僵局,”纪景宴转身欲离开,“既然我和墨大人观点不合,那不如分开行事免得产生不必要的争吵。”
“等等。”
墨淮书叫住了他。
“墨大人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你的东西没捡。”
墨淮书言简意赅地说,拿起装鬼的白布递给他。
“……送你了。”
他脸色很臭。
“谢谢,我不需要。”
墨淮书依旧一本正经地回答。
纪景宴不想理会他,走出了祠堂。
“既然疑点重重,那就更应该从‘既定的事实’中求得答案。”
纪景宴回头,朔风扬起他的束发,潇洒而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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