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文章原创作者为“荒山老狗”,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短篇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阴间的马义,并不认得我是谁,他那张国字脸瞧不出丝毫喜怒,双眼透着无尽的死气,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是?”马义直愣愣看着我,有些疑惑。
这时,后方的阴女子,也已急速逼近。
我将钥匙直接丢给马义:“黑相术交给你了,替我保管好。”
欧阳劫何等聪明,我话音刚落,他立刻会意,背着我就逃。
阴女子并没追来,而是歪着头瞧向马义。
跑出好几里远,欧阳劫这才问我:“你真把黑相术给那人了?”
我:“没有。”
“那你给的啥?”
“我家菜窖的钥匙。”
反正都是钥匙,连颜色都一样,那阴女子肯定一时分不出真假,势必要跟马义较量一番的。
跑了整整半个马拉松。
我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广场前。
广场正中,立着一座五米多高的大坟,下面是一扇紧闭的门。
“进了门,就回到人间了!”
欧阳劫背着我跑过去,刚拉开门,还没来得及进去。
一只惨白色,满是尸臭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侧脸处:
我半个身子顿时僵了,滔天的恐惧将我淹没。
这是命,终究逃不掉!
马义也好,舅姥姥也罢,都没能拖住阴女子。
最终,我们还是被她追上了。
在我脸上轻轻摸了一把,阴女子捂着嘴笑着,又一伸手,在欧阳劫的长发上,轻轻一拽。
……
梦醒来后,我耳边,还久久回荡着欧阳劫的惨叫:
“李式龙,告诉你孙子,我闺女她……”
眼前的无尽黑暗,证明了这里是人间。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这才起床洗了把脸。
手伸进兜里一摸,摸出一把坟土。
第二把,摸出了朱天师的画笔。
它竟然也被我带回了人间!
我终于通过了应劫,有资格开启黑相术了!
喝了些水,我开始盘腿打坐,闭眼,脑海中突然出现一把漆黑色的钥匙。
我面露喜色,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那钥匙瞬间消失,大量隐晦而繁杂的文字,信息,如滔天巨浪般,疯涌入我脑海!
我疯狂地颤抖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双眼居然流出了两行血泪!
紧接着,鼻血也流了出来,我根本顾不上擦,此刻的我头疼欲裂,难受的要死,脑中巨浪一层接一层,不断冲击,覆盖着我的记忆。
孟诗诗在外屋察觉到动静,赶忙喊来马义。
见我满脸血地躺在地上打滚,马义神色凝重,二话不说,在我脸上扎了几针。
我总算从癫痫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孟诗诗帮我擦了脸,将我扶到床上。
“三坡?你这是咋了?”她焦急地问我。
我没敢说话,坐了好久,这才终于把脑海中的信息全部吸收。
黑相术,简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仅仅是浮现在表层的信息,就彻底刷新了我对术的认知。
我脑中快速翻找着,很快找到了关于“开天眼”的描述。
正如奶奶所说,黑相术里记载了许多,让盲人睁眼的法门。
但绝大多数,都有严苛的条件,并不适合我。
现阶段,我只找到了三个适用的术。
第一个术,名叫它山有眼,这个术顾名思义,就是借助他人的视线来获得视力,但有很大限制。
首先,与对方距离不得超过五米,否则立即失效。
而且每次使用,最多只能持续10秒,一天不能超过三次,这对我来讲,就很鸡肋了。
第二个名叫天宝印,其原理类似禅宗的冥想,让魂魄脱离肉胎,盘旋在头顶。
这样一来,没了肉胎的桎梏,就能360度无死角地观看四周。
据说人死后,魂魄的视角就是这样的。
问题是,对于活人来说,将魂魄暴露在外,本身就是件极其凶险的事,特别是我这样没太多道行的人。
这样做,很容易为自己引来高维的死物,就好比暴露出水面的蜉蝣,被大鱼一口吞掉的道理一样。
太危险,也被我否决了。
这样一来,适合我的术,只剩最后一种了。
千尸眼。
千尸眼的原理,是通过消耗阴气,来获取视力。
这个阴气的来源,可以是外物,也可以是自身。
只要阴气存在,就能一直保持视力。
这对于刚从阴间归来的我而言,正求之不得!
此时,我全身的阴气,浓到快要外泄了!正愁没法排走呢!
二话不说,我立刻按照书中的手势,开始反复练习。
……
关于手势,我多说几句。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研究各种手势。
后来,我曾看过动画片里,忍者结印的手势,看完只觉得哭笑不得。
实际上,动画里所呈现的结印,不过是对道家九字真言的拙劣模仿。
东晋大国手葛洪,所写的道家名著《抱朴子》中,曾记录了大量的禁术,古代道家认为,禁术可对抗鬼物。
禁术,需手势发动。
《抱朴子》有记载:“入山宜知六甲密咒,咒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此为九字真言。”
道家手势千万:太上老君印,三清指,五雷指,降鬼扇印……这些结印和指诀,其实最早都来自九字真言。
后来有个叫安倍晴明的阴阳师,将九字真言,传到了东洋。
关于安倍,还有个“一叶杀蝶”的传闻,就不展开说了。
再后来,到了唐代,密宗进入国内,九字真言,也被密宗体系所运用。
密宗在发动密咒时,讲究咒语与手印同时发动。
但无论手势,手印,结印,指诀,它们统统都是向高维表达意愿的方式。
也是接收高维能量的通道。
我甚至喜欢看国外东西海岸,不同帮派的手势,抛开意义不谈,我很欣赏那种手指灵动的美感。
从小对手势的狂热,让我的手指远比常人灵活,再难的姿势,我只看一遍,就能学会。
就算欧阳劫的撒豆成兵,我也只学了一遍,就记住了。
饶是如此,我却用了足足七天,才学会了启动千尸眼的全部手势。
七天后,我站在一个破拖拉机上,睁开眼,看到清晨的第一缕光时,我无声地哭了很久。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注定不会平凡。
危机解除。
梦,也终于醒了。
醒来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按下手机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马义准备给奶奶针灸,孟诗诗边在一旁观看,边给我描述画面。
从中山装里取出个红色小布包,马义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还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
马义翻了个兰花指,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阴柔了起来,细声细气地对奶奶说:
“老姐姐,你躺好,我这手定魂针,可有些疼呢!”
我奶奶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一口老痰,吐到了马义脸上。
马义既不生气,也不擦脸,双手交叉连环,快速在奶奶头顶下了九针。
紧接着,又是九针。
短短一会功夫不到,他足足下了81针,这才停手,马义认穴极准,手法快如闪电,诡异莫测,让人不得不叹服。
“东方不败?”孟诗诗惊道。
马义拿纸擦了擦脸,右手拇指顶住下颚,口中念着细密的咒,只见奶奶头顶的81根绣花针,竟冒出了渺渺青烟。
带着兰花的香气。
一时间,奶奶屋里,竟宛如香火旺盛的佛堂,我甚至隐隐听到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做完这些,马义也是累的脸色苍白,起身对我们道:“我尽力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奶奶紧闭双眼,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中午,奶奶终于醒了。
“三坡?”
醒来后的奶奶很是虚弱,抓着我的手,看向一旁的孟诗诗,又看了看马义:
“马师傅,多谢你了。”她冲马义点了点头。
“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急忙问。
“好多了。”奶奶抬了抬手:“你们先出去,我跟三坡说两句话。”
马义替奶奶取了针,就跟孟诗诗出去了。
我关上门,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她之前根本没疯,而是老仙修行出了差错,把她给连累了。
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她老仙前后蜕过七次皮,道行高深。
爷爷死后,老仙告诉奶奶,它看到湘西那边的捕蛇人,在蠢蠢欲动,要来东北找它寻仇。
这种情况,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当然,一般的捕蛇人,老仙也不放在眼里,但那帮人里有一个很特别,竟练出了“蛇相”,这种情况,老仙就很难对付了。
不得已,老仙决定铤而走险,闭关化蛟!
可是,蛇要足足经历九次蜕皮,才有化蛟的资格,老仙还差着点境界,最终,化蛟失败,陨落了。
我问奶奶,什么是蛇相?
“这个等会再说。”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三坡,我发疯的这段日子,魂儿时常不在身上,没顾得上管你。”
“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怪梦?”
一说到梦,我连忙把在阴间的全部经历,告诉给奶奶。
奶奶听完,咧嘴一笑:“应劫,终于来了。”
“你怕不怕?”
我说:“怕归怕,但还是挺新鲜的,至少在下面,我不是瞎子。”
奶奶赞许我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天大的事,也从不慌乱。”
“你这性子像我。”
我内心焦急,心中老大谜团,等着奶奶解答。
奶奶喝了口茶,咂巴着嘴道:“当初你爷爷,的确认识个名叫欧阳劫的人,这人很厉害,道行远在我们之上。”
“你失明后,你爷爷着急啊,你才26岁,这么年轻的小伙,瞎了,将来我和老不死的都走了,你一个人可咋办呢?”
“于是你爷爷就找到欧阳劫,许诺给对方一个大好处,让欧阳劫带着他,去阴间取一个东西,治你眼睛。”
我眼皮一阵乱跳:“黑相术?”
奶奶点着头:“其实你做的这个梦,就是当初你爷爷,在阴间的一部分遭遇。”
奶奶吸溜着茶,继续道:“那天,老不死的回来后,我问过他,他所说的,和你梦到的完全一致。”
我给奶奶点了根草卷儿(香烟),也给自己来了根:“所以这个黑相术,到底是个啥东西?”
奶奶盘腿坐在炕上,一口口抿着烟:“是另一个世界的术,此术诡异无边,包罗万象,其中光是开天眼的法门,就记载了一百多种。”
“随便拿出一种,都能让你重新睁眼!”
我听完,心中又惊又疑:“可是爷爷回来那天,却只给了我个空纸盒,里面啥都没有啊!”
“难道爷爷失手了?”
奶奶阴阴地笑着:“你爷爷那老不死的,手段何等阴森?他能失手?”
“黑相术啊,其实早就在你身子里了!”
“想要唤醒它,开启它,你就必须要经历应劫!”
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这个黑相术,本是阴间的物件,就算带回人间,它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爷爷回来那天,我手在纸盒里乱摸时,黑相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我的身子。
而我做梦的这个过程,就叫做应劫,它是每一个想学阴间术的人,都必须经历的。
只有通过了应劫,才能开启体内的黑相术。
奶奶对我说:“等你完整做完这场梦,把你爷爷在下面的经历,再完整经历一遍,到那时,你就算应了劫。”
“沉睡在你心里的黑相术,也自会开启。”
我手心满是冷汗,看了眼门外,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那个欧阳劫,会不会和孟诗诗有关系呢?”
奶奶听了不置可否:“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这个小女娃娃可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啊!”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奶奶叹了口气:“总之人也好,鬼也罢,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至少,那女娃娃的眼睛很清澈,应该对你没啥坏心。”
“倒是那个马义?”
奶奶的语气一下就阴了:“这个人,我刚才仔细瞧过。”
“这人的道行可不低,而且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死气!”
我将认识马义的经过,以及他跟我合作的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冷笑:
“这人的眼睛不干净,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我轻声道:“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多留意的。”
奶奶用舌头舔灭烟头,沙哑着嗓子道:“其他的回来再说!”
“现在,给我滚回阴间,应你的劫去吧!”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荒山老狗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本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 的标签为悬疑灵异、灵异、并且是悬疑灵异、灵异、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04章 幽鬓,写了1193129字!
书友评价
有一点,徒弟强的不合理没根据,喝白开水一样的,不太好,但还是爱看
我想请问作者,这本书的名字叫什么,野狐禅哪,青丘被困在哪?为什么一个外人没有黑相术却可以随时进入野狐禅?别写了,赶紧完结开新书吧
人物描写生动,故事环环相扣,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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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这话说完,舅姥姥当场炸了毛!嗖地从袖子里抽出画笔,朝阴女子眼睛猛扎!
阴女子尖损地笑着,轻易就躲开了。
舅姥姥身形也跟着暴退,这两个阴森玩意,互相拉开距离,各自盘腿,坐在楼道两端,要开始斗法了!
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瞧向不远处的204。
黑相术,就在里面!
欧阳劫在一旁解说给我听:“阴女子言出法随,她说出的话,必会应验!”
“这下,可把舅姥姥气炸了,非要拿出看家本领,逼着阴女子把话收回去不可!”
我点着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斗法。
我掌心满是冷汗,这个梦对我来说,是大机缘!我竟渴望着,能从她俩身上学到术!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想多了。
那舅姥姥和阴女子盘腿坐地,两人相隔十米开外,舅姥姥阴惨惨地笑着,从怀里拿出个小香炉,点燃三根阴香,插进去。
阴女子啥都没有,干坐着,面无表情。
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俩就搁那坐着,一动不动。
梦里,我虽然占着爷爷的身,但我终究只是个26岁的小年轻,没太多道行,竟完全看不懂。
和我相比,欧阳劫额头青筋乱斗,双目死死盯着前方,脸色时而狰狞,时而放松,显然是看入迷了。
我看的很着急,想问他场面咋样了?怕穿帮,我又不敢问。
只能凭悟性硬看。
还真让我看出了点门道。
蹊跷出在香上!
舅姥姥那三根阴香,半死不活地冒出些青烟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烟很淡,慢慢往阴女子方向飘着。
可每次只飘出两三米远,就被倒逼了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轮,舅姥姥急了,用刀片般锋利的黑指甲盖,往香炉里狠狠一插!
“小贱人,姥姥把你烧成女灰!”
一大股青烟涌出,潮水般扑向阴女子。
这次,青烟来势极凶,疯涌着呼啸而来,瞬间冲破阻隔,距离阴女子的鼻尖,只有几寸远了!
我们都以为,舅姥姥要得手了,谁知那阴女子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吹了口气,那排山倒海般的青烟,竟碎了一地,悲鸣着四散逃开了。
舅姥姥脸一狠,画笔沾着香灰,飞速在地上画了起来。
那画笔带着神通,画什么就来什么,眨眼间,十几个香炉就被舅姥姥画了出来,整齐地飘在她面前。
漫山遍野的青烟,从这些香炉里齐齐涌出,呼风唤雨地冲阴女子压了过去。
“动手!”
舅姥姥暂时压住了阴女子,立刻给我信号。
我死咬着牙,猫着腰,往204室冲去。
我心砰砰狂跳,虽说这是梦,但我却没有重来的机会!
死在梦里,就真死了!
好在此时的阴女子,被舅姥姥死死压制了,根本没空管我。
我成功猫进了阴女子的家。
和阴间的其他房屋都不同,阴女子家里,并没有阴坟。
四周摆着些上世纪的家具,都已经腐朽了,盖着厚厚的灰。
桌上亮着盏小灯,旁边是一张黑白色的父女合影。
借着微弱的光,我急切地找寻黑相术。
可这玩意到底是本书,还是个啥?别说我了,就连欧阳劫和舅姥姥都不知道!
我满头满背的冷汗,快速翻找。
外面传来舅姥姥撕心裂肺的尖叫:
“小贱人张嘴啦!姥姥接不住!快来帮忙啊!”
终于,让我在其中一个房间的床下面,找到了个小纸盒!
这纸盒我太熟悉了,之前爷爷把它交给我,都被我盘包浆了,我只一摸就认了出来!
取出纸盒,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打开看了眼。
盒子里,放着个阴森的小玩意。
我抓起来一看,是一个漆黑色的钥匙。
这钥匙摸起来凉丝丝,大概是人骨制的,上面刻着繁杂的纹路,握在手里,散发着阴阴的寒气。
这玩意,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相术?
我来不及细想,抓着黑钥匙,悄无声息地退出屋子。
此时的楼道里,厮杀正惨烈。
舅姥姥躺在地上,嘴里吐着黑血,她似乎是受了伤,半天爬不起来。
画笔也被她丢在了一旁。
欧阳劫正跟阴女子恶斗。
我退回到楼梯口,紧张地观战,只见那阴女子还坐在原地,但她那张脸,却像融化的蜡烛似的,下巴耷拉到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嘴张的老大。
阴女子嘴里,呕出许多拉丝的小人。
那些小人,也就拇指大小,穿着花花绿绿的旧社会衣裳,脸上画着阴森而怨毒的死人妆。
欧阳劫也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个小碗,里面装满了黄豆。
他长发被阴风吹的乱七八糟,脸上看不出悲喜,口中轻念口诀:
“六甲密祝,临斗兵者,皆阵列在前!”
密密麻麻的小人,铺天盖地,朝着欧阳劫快速逼近!
当时的场面极度渗人,我帮不上忙,又不能丢下欧阳劫跑路,急中生智,我细细观察着欧阳劫,默记他的手势和口诀。
“撒豆成兵!”
欧阳劫口中轻喝,双手变换姿势,朝着小碗虚点,碗中黄豆竟一颗颗飞出,冰雹般朝着小人们砸去。
砰!砰!
黄豆碰触小人的瞬间,化成惨黄色的烟雾,爆裂开来。
小人更是被炸的粉身碎骨!
一颗颗黄豆,疾风骤雨般飞出,楼道里瞬间尸横遍野!小人们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刹那间,场面被黄雾笼罩。
我看的如痴如醉,一时忘记了恐惧,陷入了一种“禅”状态,我双手不受控制地学习,模仿着欧阳劫。
一门心思想学他的术。
很快,碗中的黄豆就见底了,欧阳劫面不改色,脖子却已被冷汗打湿,还不停往碗里添着豆子。
舅姥姥也咬着牙爬起来,同时操控十几个香炉,大量黑烟涌出,朝着阴女子疯卷而去。
我越看越入迷,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立刻清醒过来。
斗法进行到这,我内心对场面也有了大概的解读:
欧阳劫和舅姥姥加起来,也斗不过那阴女子,落败,是迟早的。
黑相术到手了,该撤了。
我一声不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坟土,撒在地上,准备布阵。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207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国字脸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到那人的瞬间,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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