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呈欢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裴归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婴宁裴归砚是现代言情《娇娇呈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裴归砚”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可能从穿上身到丢弃,他都不见得知晓,那些东西是出自她的手。可眼下他竟然问出了口,还一副好像他很在意的样子。宋婴宁回过神,侧头看向那个空了一大半的篓子,目色逐渐冷静下来。裴归砚大抵是怒上心头,寻不到她的错处,才随意挑了这么一件事。“奴婢收起来了。”宋婴宁扯出一抹笑,僵硬却又不失礼数:“不过是近来练手的物件,如今用不上,奴婢便放了回去,免得耽误旁的事。”......
《娇娇呈欢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那件中衣呢?
声音落下,宋婴宁有片刻的愣神。
她觉得她有时候也看不明白裴归砚。
那些中衣和腰带,裴归砚其实极少用正眼去瞧,甚至可能从穿上身到丢弃,他都不见得知晓,那些东西是出自她的手。
可眼下他竟然问出了口,还一副好像他很在意的样子。
宋婴宁回过神,侧头看向那个空了一大半的篓子,目色逐渐冷静下来。
裴归砚大抵是怒上心头,寻不到她的错处,才随意挑了这么一件事。
“奴婢收起来了。”
宋婴宁扯出一抹笑,僵硬却又不失礼数:“不过是近来练手的物件,如今用不上,奴婢便放了回去,免得耽误旁的事。”
“用不上?”
“是,府里绣娘个个手艺了得,奴婢凑不了这个热闹,还是将心放回差事上更稳妥。”
“谁让你收起来的?”
宋婴宁有些不解,苍白的唇瓣又动了动:“这本就不是奴婢的差事,以前是奴婢不懂事,什么东西都想搭把手,以后不会了。”
“世子不也曾嗤之以鼻,说奴婢的手艺上不得台面吗?”
温柔的声音反倒拱出了一把火。
裴归砚薄唇紧抿,眸底窜出簇簇火苗,可不过片刻又一点点归于沉寂,他看着她,似有话要说,但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久后,宋婴宁的耐心被眼前沉默不语的男人耗尽。
她站的有些久,昨日的失力虽说已有好转,但到底还未好全,还需静养。
“世子请回吧,奴婢这处药味有些重,世子莫要待久了,以免过了病气。”
“宋婴宁。”
裴归砚不想看见她如此不在乎的模样,每个字都好像一点点地化成巨石压在他的心口,不仅带来了让人窒息的沉重感,还留下了细碎的疼痛。
他想了想,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温柔:“你这次生病,可有什么想要的?”
宋婴宁隐在袖中的指尖动了动,垂眸时,轻颤的长睫在拼命压住心底突来的酸涩。
笼中鸟金丝雀,她该要荣华富贵,该要凭着病弱趁机讨好,该要利用裴归砚这难得的心软换一句承诺,让他下次再忆起往事时,给她留一条生路。
可这些,宋婴宁都说不开口。
屋外有亮眼的日头,透过窗牖轻轻洒了进来,清楚到还能瞧见里头光影的痕迹。
她想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裴归砚腰间那枚刺眼的玉佩上,不紧不慢地开口。
“昨日那批黑衣人有两拨,奴婢身份低微,自是不敢求世子替奴婢讨回公道,只是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奴婢想知晓,最开始欲绑走奴婢的那一群人,是奉了谁的命令。”
屋子里静了下来。
裴归砚神色渐冷,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半晌后,才冷冷开口。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
“是不需要还是世子不愿说?”
宋婴宁目光添了几分锐利,语气中也不觉带了些嘲讽:“大姑娘那杯酒里有没有软筋散,奴婢不需要知道,因为她是国公府的姑娘,那批黑衣人的背后是谁,奴婢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世子要压下这件事。”
“既如此,世子何必在奴婢跟前装好心,左右奴婢这条命一直都握在世子的手里,死与不死的,都是听着世子的一句话,不是吗?”
宋婴宁本不想再提这些事。
别说她只是个婢女,就算是有身份的姑娘遭了这罪,裴归砚想压,依旧能压得下。
可她就是瞧不了这人在她面前好似心软的模样。
心疼她吗?
可这样心血来潮的心疼,又有什么意义。
“世子既不能告知,奴婢也没有其他想要的,世子请回吧。”
“宋婴宁,就算告诉你是哪家人想要你的命,你又能怎么样?”
冰冷的质问像一把刀,准确又迅猛地扎进了宋婴宁的心口。
裴归砚的话并没有错。
她知道是谁也无济于事。
可,这一切于她而言本就是无妄之灾。
“奴婢是不能做什么,但这跟奴婢想不想知道,是两回事,不过世子的态度,奴婢明白了。”
宋婴宁看着那双幽深的眼,逐渐冷静了下来,自嘲一笑。
其实说起来也就那么几家人,她偏偏要得个说法,确实是有些可笑。
不再去瞧屋里的那人,宋婴宁转身准备回到床榻上。
站久了疼得厉害,全身骨头像是被打断了重新接起一般,可偏偏她还得因着那软筋散而起来走动。
缓慢行动间,后头有身影逼近,似要将人抱起,宋婴宁侧身躲开,拉扯之下眉头皱了起来,溢出一声闷哼。
裴归砚顿时收了手,定在了原地。
脸上的无措转瞬即逝,随即便是瞧不出喜怒的清冷眉眼。
只是他到底是惊了一瞬。
他不敢想,宋婴宁这样的性子,只是碰一碰就让她忍不住的疼,该是有多严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可即便如此,却仍是让裴归砚觉得她已经越来越远。
他想起昨夜执意把抱她回来的场景,想起她梦中紧皱的眉,若不是因着药效,想来她早已哭出了声。
喉间有些干涩。
可裴归砚从来都不允许自己被失控牵制。
他眉头拧了拧,压下了那丝茫然。
直到屋外响起了叩门声,屋子里的人才回过神。
“大夫每日都会过来一次,照着大夫说的去做,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前头伺候。”
宋婴宁皱了皱眉,每日让大夫过来,对她而言反倒是件麻烦事。
正待开口,那人却像是瞧出了她的心思,幽深眸底是不容拒绝的冷厉:“拒了大夫,你处处照看的那小丫鬟也不用再留在国公府。”
听闻此话,宋婴宁的眸中终于多了几分愤怒。
被国公府赶出去,便意味着不会再有其他府邸收留,兴许连活计都找不到,而雪玉家中还有重病的哥哥,万不能断了月例银子。
“雪玉与这事毫无关联,世子何必拿她来威胁?”
“有用即可。”
裴归砚转身,不再看她:“不要以为拖着伤势就能躲掉伺候,老实一些,我没那么好的耐性。”
......
外头的人等这位世子爷走了好一会儿才敢踏进屋子。
这趟过来的大夫瞧着有些面生,那放到桌上的大小药箱,满满当当地像是带来了半个医馆的物件。
宋婴宁打量了来人几眼,还未开口,就见王管家上前了两步。
“这位是昨日那间医馆的大夫,世子怕旁的大夫接手,不知晓姑娘的情况,用药时没个数,便还是请的昨日看诊的人。”
“昨日看诊的人......”
宋婴宁想了想,不解地眨了眨眼。
昨日替她看诊的,不是那位穿得比世家贵妇还要华丽的医馆东家?
许是察觉到了宋婴宁的疑惑,大夫将带来的方子递给王管家后,趁人不注意,轻声朝着她解释了两句。
“姑娘莫担心,我带了我们东家开的方子,只是例行诊脉而已,不耽误事儿。”
“可你们东家不是说,昨日是他给我看的病?”
“确实是我们东家。”
来人将干净的帕子放在宋婴宁的手腕上,“只是我们东家不想来,说是国公府里头风水不好,他的白狐大氅若是沾了不干净的,不好打理。”
宋婴宁有些语塞,但半晌后,却又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国公府的风水好不好她不知道,但不干净的东西,确实是有一些。
因着有裴归砚在,宋婴宁行完礼便退到了一侧。
只是前头没了裴归砚挡着,那冷风像是疯了一般,拼命往她身上灌。
她看了一眼长廊,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若是不走此处,那风便不可能全打在裴归砚的身上,这一路吹回去,以她眼下的身子,不出两个时辰,必会倒下。
这一想法让宋婴宁心头一惊,可下一瞬,裴归砚替叶晚秋撑伞的画面随之而来。
她自嘲一笑,彻底打散了这点子柔情的念头。
若不是醉了酒,裴归砚永远都不会对她心软。
眼前裴瑾之正在客气地寒暄。
他身为二房嫡子,是除了裴归砚外,老夫人最疼爱的孙。
国公府里的人说起他来,总是一句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既没有裴家二老爷那般爱算计,也没沾染上二夫人的势利,反倒有几分国公爷年轻时的风采。
是不少人都称赞的好儿郎。
只是这一切,依旧入不了裴归砚的眼。
“听闻昨夜叶姑娘受了惊吓,还是大哥亲自过去陪了许久才好起来,这般看来,弟弟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向哥哥讨杯酒水喝了?”
“二弟何必向我讨酒水喝?”
裴归砚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昨夜那风甚是寒凉,想起那院落偏僻,不过是去瞧了一眼,做不得数。”
“确实是冷了些,只是不知昨夜大哥去陪佳人,身侧可还是咱们婴宁妹妹跟着?”
“院中婢女粗鄙,当不得二弟一声妹妹。”
裴归砚单手负于身后,掀眸扫过时,自带着一股子清冷的气势。
而原本还在笑着询问的裴瑾之,几场来回之后,声音逐渐透着干涩。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后头垂眸不语的宋婴宁,见她并未有反应,心中狐疑这才松了些。
直到回了世子院里,宋婴宁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在这一片凉秋中浸出了汗珠。
会咬人的狗不叫。
裴瑾之不一定是恶犬,但他刚才的试探太过明显。
所以昨夜那对男女......
宋婴宁唇瓣紧抿,一点也不想窥探到任何与国公府有关的事。
“要是不愿过来伺候,你便继续去外头跪着。”
裴归砚解了外衫,瞧着宋婴宁站在一侧沉思,脸上仍旧没有恢复一丝血色,唯有唇上本该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映出了殷红。
他有些烦躁,粗声道:“在想裴瑾之?”
“奴婢不敢。”
宋婴宁回过神,上前准备接过他换下的外衫。
裴归砚的院里也有不少女婢,只是都只能在外头干活,除了她,唯一能踏进内院的,也只有偶尔送东西进来的雪玉。
所以这等贴身的事,王管家从来都只让她碰。
“奴婢替世子更衣。”
“不敢,你有何不敢的?”
裴归砚攥住她的手腕,“他便是昨夜假山后头那人,不若我直接将你送到他院里去,看看他是会弄死你,还是会将你当妹妹养着?”
宋婴宁下意识抬眸,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即又归为平淡。
将她送给旁人这种事,裴归砚或许真做得出来。
这些年,他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只出现在其他人的眼中。
对她,裴归砚与疯子无异。
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皓白肤色下是逐渐清晰的红痕。
宋婴宁想起今日这一场。
从清醒后叶晚秋对她的挑衅,到柳氏与她撇清母女关系,亲眼见她被侮辱的无动于衷,再到裴归砚当着众人的面对她的报复。
桩桩件件,像是一张又一张浸透了水的帕子,不停地压在了她的口鼻上,让她越发地喘不过气。
她突然就泄了气,心底弥漫出一股悲凉。
想了想,宋婴宁忽然就放松了下来,不管不顾地开了口:“世子若是想送便送吧,只是奴婢的卖身契,还请到时候一并送过去。”
攥着她手腕的人浑身一僵,脸色阴沉的可怕。
半晌后,他另一只手覆上了宋婴宁的脖颈,粗粝的指腹反复摩挲,目色晦暗又隐忍。
“这么想离开我?”
“嗯,是。”
“忘了柳氏当年是如何送你进来的?”
裴归砚笑了笑,眸中寒星渐起,“你们母女当本世子是什么?想塞人就塞人,想离开就离开,嗯?”
修长指骨微微蜷缩,轻轻刮过宋婴宁脖颈上跳动的一处。
“我养了你这么久,你便是这般回报我的?我的好妹妹。”
一声妹妹,让两人都愣了神。
除了最开始的那年,当着国公夫人的面,裴归砚不得已唤了她几声,后来这声妹妹,便极少再听过。
最后还是裴归砚先清醒过来。
他一手停在宋婴宁的脖颈,一手圈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热气落在她耳畔,溢出的话语却像是猝了冰。
“我可以把你送给任何人,但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都别想拿走那张卖身契。”
“裴归砚。”
宋婴宁的心逐渐往下沉,眼尾的泪珠也突然成串地往下掉。
她曾以为时间久一点,或者待裴归砚查清真相,他们两人之间就不会只充斥着恨。
若是这些都不行,那她就安稳一些再等两年,拿回卖身契,去消了奴籍。
宋婴宁觉得,总归要有点盼头才行吧,不然她在这府邸的每一日,根本就过不下去。
可她没想到,裴归砚竟是压根没打算让她离开。
“裴归砚,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呢?”
裴归砚的手紧了紧,只觉得从她嘴里念出自己的名字,让他的火越发难熄。
“不想待在我身边?好。”
宋婴宁一怔,睁着微红的眼看着他,正巧一颗硕大的泪珠滴落,水雾骤散,衬的双眸清亮。
下一瞬,身子腾空而起,她整个人被丢进了里头的床榻。
高大的男子欺身而上,按住她的双手,薄唇从耳垂落下,划过脖颈,停在她衣襟处。
“柳氏那条命我留了八年,你走前,记得先替她收尸。”
“还有你带了几年的那个丫头,虽姿色模样不如你,但总归是要替了你的位置才行。”
“至于安阳县......”
裴归砚看着她又一次被水雾覆盖的眼,拼命压住内心快要将自己吞噬的躁动,话语染上冷霜。
“若是那些人知晓,曾经让他们称赞不已的县令夫人,在他们县令尸骨未寒之时,转身就......”
“裴归砚,你疯了?”
“是,我疯了,从我拉你上了这张榻开始,你就该知道,我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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