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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祁愿徐清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主角:祁愿徐清晏   更新:2024-06-29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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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清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祁愿徐清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短篇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南山,景园。

祁愿端着洗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时,陆可正一脸认真地将刚从火锅里夹出来的蔬菜,在温水里涮一遍,而后再放到她的碗里。

她一边重复着以上动作,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太惨了,女明星太惨了,愿姐真的太惨了,如此美味都要过一遍水,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一旁的林瑜斜了她一眼,拍了她后脑勺一下:“吃你的,这么多话。”

祁愿笑着走过去,将果盘放下,看了眼自己碗里堆起的蔬菜小山,也故作苦恼地叹了声气:“是啊,是挺惨,所以,我今晚可以破例饱一饱口福吗?”

说完还抬起头,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林瑜。

林瑜夹了块肥牛到自己碗里,抬起眼睫淡淡看了她一眼,十分无情地说了声:“不可以,距离《时间爱人》开机还有一个半月,你想上镜胖成球吗?”

祁愿一米六七的个子,八十来斤,放在人堆里已经是很纤瘦的身材了,可偏偏镜头这个东西对女明星十分的不友好,就算是稍微胖了那么一斤,也能给直接放大十倍。

祁愿笑着和陆可对视了一眼,作势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看,不光是你,我也得乖乖听她的话。”

陆可闻言也是一声长叹,咂着嘴摇了摇头:“没办法,谁让咱都得靠她吃饭呢。”

林瑜被俩人这一唱一和的样子逗笑,伸手拿过一旁的红酒,对陆可抬了抬下巴:“去,拿开瓶器去。”

今晚这顿饭本就是庆功宴。

一来是庆祝祁愿顺利复出,二来也刚好到了年底,三个人借此机会温温馨馨的一起吃顿饭。

陆可爽快地应了声,就起身去茶几下的小柜子里翻开瓶器去了。

祁愿看了眼陆可蹦蹦跳跳走过去的身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但只是片刻,她眉眼间轻快的笑意就逐渐沉寂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怅然与落寞。

林瑜坐在对面,自然是将祁愿脸上的表情变化尽数看在眼底。

她顿了顿,低声唤了句:“小愿。”

祁愿闻声转过了头,看到林瑜脸上担忧的神色后,宽慰地笑了笑:“没事,我只是在想……如果宋瑶也在就好了。”

话音刚落,二人之间就忽然陷入了无边的寂静。

桌子中央的锅里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热气,食物的鲜香四溢,二人却沉默着,各怀心事。

“咦?”

忽然,陆可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祁愿和林瑜两人同时转眸看过去,只见陆可半蹲在地上,手里还捏着一张看起来像是相片的东西,正在认真的看着。

片刻后,她忽然扬起眉眼,笑嘻嘻地朝这边挥了挥手里的相片:“愿姐,这时候你还没出道吧!”说着,就站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小跑过来。

祁愿和林瑜也都好奇地凑过去看。

在看清相片上的人后,祁愿愣了愣。

这是一张她和徐清晏俩人的合照。

她穿着一条鹅黄色泡泡袖A字裙,绑着个丸子头,两手背在身后,扬着下巴,一脸骄纵地看着镜头。

身边的徐清晏则是穿着一身白色篮球服,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里夹着一颗篮球,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被他往后抄去,也弯着眉眼看向镜头。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未脱的稚气,但已经般配得羡煞旁人了。

那年,她十八岁,徐清晏二十岁。

陆可目不转睛地看着相片,一脸的兴奋与激动:“天呐,徐先生那时候也好帅哎。”说完。满脸期盼地看向祁愿:“愿姐,你和徐先生是校园恋爱啊。”

祁愿被问得一愣,片刻后将视线从相片上挪开,回了句:“不是。”

的确不是。

他们初初认识的时候,她刚考上淮戏,而他只是恰逢国外学校假期,回了趟国。

所以说起来,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异国。

陆可闻言,轻轻的“啊”了一声,而后又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准备继续问些什么。

林瑜忽然伸手拍了她脑门一下:“让你找开瓶器,你找哪去了?”

于是陆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捂着脑门“哦”了声,就准备继续去找。

倒是祁愿忽然站了起来,说了声:“我去吧。”

林瑜看了眼祁愿垂着眉眼离席的模样,对着陆可竖了竖拳头,低声说了句:“你话挺多啊你。”

陆可撅了撅嘴,负气似的吃了口菜。

这日子没法过了,小小八卦一下也不行。

祁愿那边去茶几底下翻了一遍,也没找着开瓶器,于是就打算起身去厨房找。

她一般不喝酒,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徐清晏放的,他平时喜欢珍藏些红酒什么的,偶尔宴请朋友时会开一瓶。

她刚准备撑着腿站起来,就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了那辆停在院子里的车。

她愣了一下,眼睫往上抬了抬,视线就忽地对上了驾驶车窗后,那双眸光有些暗淡的眸子。

徐清晏也明显一愣,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些。

他来有一会儿了,原本是打算下去的,但在窗外看了会儿她和林瑜她们谈笑的模样,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要是去了,她大抵又是那副气人的模样。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发现了。

祁愿看了他片刻。

他这会儿上身只穿了件黑衬衫,领口处系了条黑底银斜纹的领带,商务气息很浓,英挺的眉眼间依稀可见些许疲倦,应该是刚从公司出来。

她又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车内,徐清晏放在副驾上的手机忽然震了震,他愣了一下,拿过来看了一眼。

屏幕上印着的祁愿的名字,让他微微怔了一瞬,点开信息栏看了一眼——

【要进来么?林瑜和陆可都在,你如果来,气氛可能会有些怪异。】

看似邀请,实则拒绝。

读完信息,他冷着脸色,挑唇嘲讽地哼笑了声,也回了条过去。

【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就为了告诉我,我不该来?】

祁愿站在窗边,看了眼信息,神色平静。

【这是您的房产,您想来就来,我只是给您一个建议而已。】

末了,还发了个眉眼弯弯的笑脸。

徐清晏看着那个小表情,瞬间感觉一股气直往颅顶冲,再看一眼她本人的表情,淡到极致。

真是完美演绎了之前她每次在他面前装作那副奉承模样时,内心与外表的反差。

他皱着眉,又回了条信息过去。

【这两天不要安排通告,饭局比较多。】

发完后,他又紧接着补充了一条。

【我花这么多钱给你养在这,总不能是让你来享受生活的,以后景园的房子不准带旁人进来。】

哪知道,他刚发过去,那边就紧接着回复了两条。

【您随时通知,我随叫随到。】

【好的。】

他蹙着眉抬眸看了眼那抹站在落地窗那的身影,将手机又丢进了副驾,拉过安全带扣好,启动了车子,调转车头离开。

身后,祁愿看着汽车猩红的尾灯驶出院子,在院门缓缓自动关上后,她才收回了视线。

陆可一脸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愿?”

她又看了眼窗外,转了身,回了句:“没事。”


林瑜闻言叹了口气,她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嗯,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瑜姐!”

忽然,陆可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眼,示意自己马上过去,接着说了句:“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

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

徐清晏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

*

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祁愿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

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祁愿都跟着笑出了声。

林瑜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又抬眸看了眼祁愿,便转身离开了。

陆可赶忙拿过保温桶,拧开盖子后,装了一碗就递到祁愿的嘴边喂她。

祁愿凑过来喝了一口,而后忽地愣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了垂眼睫,默默喝完了一碗粥。

……

祁愿这次发烧主要是肺部有轻微感染,导致了局部炎症引起的,退了烧后还得留院吊几天瓶。

下午,陆可回了趟景园,打算拾些衣服和日用品来。

祁愿一人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打算起身去趟卫生间,可这最后一瓶液还没输完,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床上,打算把吊瓶拿下来。

她刚垫起脚,病房门就忽然被打开,她以为是陆可回来了,笑着看过去:“快来,我要去……”

话还没说完,就堵在了喉咙口。

徐清晏单手握着门把,半推开门走了进来。

俊雅的脸上神色依旧寡淡,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掸在臂弯处,抬起眉眼,看向她。

……

徐清晏只抬眸看了祁愿一眼,就走了进来,将外套丢进沙发里,走过来,抬起手帮她将输液瓶拿了下来,接着看向她:“去哪?”

祁愿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愣了一下,视线与他的眸子对上了片刻,就移了开来,淡淡说了声:“卫生间。”

徐清晏没再说话,将拿着输液瓶的那只手又抬高了几分,而后忽地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就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一瞬间的腾空,让祁愿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手也出于本能迅速抱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听他那一贯清冷的音调响起:“穿鞋。”

祁愿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徐清晏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还是我直接抱你去?”

清冷的眉眼一下子染上了层戏谑与不羁。

祁愿闻言又是一愣,这姿势像极了大人抱小孩儿,若是放在以前,她大抵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那你就抱我去吧!”

祁愿皱了皱眉,看向他手中的输液瓶,说道:“你……你放我下来。”

哪知,话音刚落,徐清晏就接了茬——

“还是抱你去吧。”

说着,环锢在她腰间的胳膊又用了几分力,往上颠了颠,祁愿一下子就做到了他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更像抱小孩了。

祁愿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来!”

可徐清晏好似根本听不见一般,步履不歇,继续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祁愿咬了咬唇,气急败坏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徐清晏!”

这次他应了,低低的一声:“嗯。”

祁愿一时气结,。又是一声:“徐清晏!”

“嗯。”

“你放我下来。”

听不见。


颜正笑了一声,无奈地回了句:“好。”

蒋女士那关心人的方式,谁见谁怕。之前他一个生病,一整个家都跟着受罪,天天这个汤那个汤的。

徐父也似是知道这笑里的意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接着正了正声色:“知苑下个月回国,你知道了吧?”

颜正愣了一下,低声应了声:“嗯。”

“不小了,这次回来就把事办了,你们这订婚也有四年了,可以结婚了。”

颜正沉默着没说话,可徐父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继续道:“到时候你去机场接她,回来我们两家以前吃过饭。”

颜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说了声:“好。”

收了线,他又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才对小江说了声:“行了,你回去吧。”

小江看了眼颜正的脸色,微微弯了下腰,转身离开了。

颜正又站在原地顿了会儿,俯身进车里拿烟,刚抽出一支叼在唇上点燃,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路阔,划开接听键,接了起来。

“我艹!大半夜地魂给吓没了。”刚接通,路阔就在那头发出了一句国粹:“什么情况,你爸知道了?”

刚刚小江打电话给他通气,大晚上的给他吓一跳。

颜正转身往后退了退,后备抵在车门上,两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笑了起来:“托你福,没知道。”

于是,路阔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我机智,之前去给你处理车的那天就打了招呼,不然你老头子一查一个准。”

以徐父的人脉关系查一辆车的动向那不是轻而易举?

要不是那天他也托人改了一下车的报损原因,怕是现在又是一场大战。

四年前他就见识过,颜正他爸的手段是有多雷厉风行。

“嗯,谢了。”

路阔在那头叹了声气:“行了,没事就好,哥们儿我良宵没度完呢。”

颜正闻言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而后两人又互侃了几句,就收了线。

颜正站在院子里,将烟抽完后也回屋了。

他刚踱至主卧门旁,就听里面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像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碎后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阵痛苦难捱的呻吟,他愣了我一下,赶紧冲了进去。

……

颜正走后,乔戚戚洗完澡便休息了。

这么多年她断断续续,总会梦见宋瑶,但大多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一片黑暗中听见她在哭,可今晚的梦境却好像格外的清晰。

她看见幽长潮湿的江南小巷,下过雨的路面坑坑洼洼,满是积水,小小的自己穿着新鞋,怎么也不肯走过去。

宋瑶也是小小的,走过来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笨死了,下雨还穿新鞋。”说完就蹲了下来,笑着说:“上来。”

她高兴地跳上她的背,说:“瑶瑶姐姐你真好!”

而后,两人便一路嬉闹着往小巷的尽头跑去,笑闹声渐渐远去,她又看见自己蹲在福利院的角落里,一个人抱着腿哭。

四周是寂静的黑夜,忽然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满脸泪水地抬头看过去,宋瑶一脸焦急地举着手电在找她。

在看到她后,忽地放松眉眼笑了起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出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温柔地说:“傻丫头,我们还有彼此啊,我们一直是一家人不是吗?”

而后画面一转,放学后的傍晚,宋瑶穿着干净的校服,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从种满香樟树的校内林荫道上朝她跑过来。


林瑜闻言愣了一下,看了眼那叠协议,神色严肃地看向小江:“颜正……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江也看了她一眼,而后叹了口气:“徐总说,不用祁小姐跟他三年了,只到今年为止,接下来祁小姐如果有什么想要接的戏,您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了,年后……祁小姐如果想搬出景园,也可以。”

林瑜瞬间狠狠地愣住了,皱起眉头又看了眼小江递过来的那叠协议,半晌后才再次开口:“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我要问一下乔戚戚才能给你们答复,还有,转告颜正,希望他这一次说到做到。”

小江顿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好的。”而后又将协议装好,微微弯了下腰,转身走了。

小江走后,林瑜又在病房门外站了会儿,透过门上的那一方小玻璃,看了眼屋内。

陆可不知在给乔戚戚讲什么趣事,逗得她满脸都是笑意。

早上接到小江的电话时,她其实有些生气,觉得乔戚戚只要碰上颜正,就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可等她匆匆赶来医院,才发现颜正刚换完西装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浴袍和睡裤。

两人堪堪打了个照面,谁也没主动和对方说话,而后颜正便走了。

其实当年乔戚戚和颜正在一起时,她从头至尾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她总觉得那就是富家子弟的游戏而已,就乔戚戚这个傻丫头,天真的以为遇见了爱情。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无不证明了,她最初的猜想是对的。

可自前不久二人重逢后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她有那么一丝地动摇。

也许,颜正的确是真的爱过乔戚戚的。

但那也只是也许,直到刚刚小江说完那一袭话后,她才恍然明白了。

一时间,一股酸楚涌上了心头。

林瑜又看了眼屋内的乔戚戚,走至走廊尽头,犹豫了半晌,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那头就传来一声:“喂。”

她顿了顿,没有任何前奏,直接问了句:“颜正,你还爱乔戚戚么?”

电话那头,颜正正拿着今日要开会的资料往会议室走去,步子就忽地顿在了原地。

一时间听筒内只剩下医院内传呼铃的声音,以及公司内员工交流项目的声音。

过了很久,林瑜皱了皱眉,语气染上了层不耐烦:“你到底还爱不爱乔戚戚?”

“爱。”

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有了回应,不过不是坚定亦不是欣喜。

而是无奈。

林瑜顿了半晌,而后叹了声气:“四年前……乔戚戚出院后,你没来景园的那段时间,你父母去找过她,后来……”

林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后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也是当年让他放弃乔戚戚的关键事件。

“啪嗒——”一声,好似有什么在这一刻全然崩塌与破碎。

颜正站在那,双眸忽地向上抬了抬:“你……你说什么?”

林瑜叹了口气:“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后来,乔戚戚便让我去接她,景园当时只有她一个人,我便带她走了。”

她那时候简直气到了极致,明明他都已经把乔戚戚逼到自杀了,却还要禁锢着她,出院后居然还将她一人丢在景园,自己不知跑去了哪里。

颜正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颤抖:“只有她一个人么?”

那时候,不是他没去景园,而是他去不了,他那时还住在ICU。

可他明明记得,他给她安排了好几个保姆阿姨,在景园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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