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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婉若眉心一跳,又认真的道:“表兄选宗妇,定是要从大局考虑,公子喜欢要紧,哪里要在意这些小事?”
婉若走到他的身边,小手勾一勾他的手指:“我不想让羡予哥哥为我费心。”
她手指软软的,划过他的掌心,痒痒的,他喉头滚了滚,反手捏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那你万一受欺负怎么办?”
婉若目光澄澈:“那婉若便乖巧些,不惹少夫人生气,也不想叫羡予哥哥为难,能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谢羡予心口漏跳一拍,忽然有些忍无可忍,直接牵住她的手一拽,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便吻了下来。
他大手掐住她的纤腰,重重碾着她的唇,细密的吻顺着她的唇角一路滑到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婉婉,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婉若睁开眼,视线越过他的脸,看到他身后紧闭的窗户,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
天色渐暗,屋内的动静才堪堪消停。
婉若陷在锦被里轻轻喘息平复着,潮红的小脸汗津津的沾黏着发丝,身后的人再次把她捞进怀里。
她疲惫的挣扎一下:“很晚了。”
他倾身压了上来,吻她的唇,她偏过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今天不回了。”
她连忙撑住他的胸膛:“不行,会被发现的。”
“无妨。”
她有些急了,连忙道:“那怎么行?明日府中办春日宴,听说就是为你挑选妻子,若是传出去……”
“那就提前把你纳进来。”
婉若突然如五雷轰顶,潮红的脸都僵了一僵。
她声音发哑:“少夫人还未进府,表兄怎可先纳妾?”
但凡要脸面的人家,都没有未娶妻先纳妾的,最多偷偷宠幸几个通房丫鬟,正夫人未进门,却先纳了妾室,那这风流名声可就做实了。
且不说谢家要脸,谢羡予如今在朝为官,没准就能被那帮御史参一笔。
这其中的利害,谢羡予当然比谁都清楚。
可就算现在议了亲,谢家规矩多,筹备婚事到正式成亲,至少也得再等半年,他突然不耐烦等了。
不知是不是三个月未见她的缘故,他在江南时就有些后悔,若是早些纳了她,便可以带她一起去了。
他尽快办完了案子,想着可以早日返京,谁知又碰上大雪封路,生生耽误了半月。
后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在厅堂看到她,她一如从前的听话乖顺,谨慎的一眼也没多看他,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想把她提前纳到自己房里,让她天天就在他眼前待着。
他语气淡然,毫不在意:“纳了又如何?”
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眸中泛着危险的光,按在她腰间的手猛一用力,迫使她逼近他。
“婉婉,你在怕什么?”
婉若垂下眸子强掩住眸中的慌乱,再次抬眸时,眼里已经有了雾气:“可万一被人发现,老夫人也会对我失望,大夫人也会觉得我勾引了你,往后少夫人进门,兴许也会视我为狐媚,往后婉若的日子如何好过呢?”
她说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声音软的不像话:“羡予哥哥。”
谢羡予看着她,周身危险的气势渐渐消散,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口:“依你。”
婉若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却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语气隐隐有些警告:“婉婉,你要乖一些。”
她还不够乖?
要把他放香案上供起来吗?
婉若眨眨眼,乖巧的点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谢羡予到底还是松开了她,婉若强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强忍着发软的腿快速穿好衣裙,然后匆匆离去。
谢羡予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堵着一口气,很不痛快。
过了许久,庆安回来了:“公子,表姑娘已经回到秋水院了。”
谢羡予拿了一本书在看,随手翻了一页,神色不虞:“嗯。”
庆安讪讪的看一眼他的脸色,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往常表姑娘来过后,公子心情都会不错,今日却是怎么了?好像不大高兴?
难不成是表姑娘惹公子生气了?不会是腻了吧?
庆安想了想,又继续道:“大夫人让人传话说,明日春日宴……”
谢羡予不耐烦的将书合上。
庆安立马闭了嘴:“小的多嘴了。”
然后急忙退出去。
-
婉若回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却已经没了睡意。
谢羡予最近有些反常。
他从前向来克己复礼,即便是房事也少有放纵的时候,他朝中又事忙,并不能常常想起她。
可这次从江南回来,他对她索求的格外厉害,本以为昨天是他生气了,故意磋磨她,可今天他心情不错,还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而且还突然说要提前纳她,婉若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还是心底里不满老夫人和大夫人对他的婚事太过苛求,他想要拿她做反叛的工具。
婉若眉头拧起,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不能再拖了,得尽快脱身才是。
次日,婉若起了个大早。
素月给婉若梳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都吓一跳:“姑娘这眼下都乌青,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嗯,有些失眠了,不妨事的,你多压粉吧。”
素月叹了一声:“姑娘思虑太多了,慧极伤身啊。”
婉若看着镜中这张芙蓉面,抿唇浅笑:“等以后日子和顺了,自然就好了。”
素月习惯性的拿了一只陈旧的银钗为婉若簪上,婉若却在梳匣里挑了一支玉簪:“用这根。”
素月怔忪一下:“姑娘……”
婉若又从匣子里拿出一盒胭脂,指尖点了一点朱红,轻轻抹在唇瓣上。
镜中那张素净的芙蓉面有了颜色,鲜少的显露出几分张扬的美来。
这次春日宴设在桃园里,正是初春,桃林里的桃花开的正盛,寓意也好,二夫人亲自操办这次的宴席,很是费心。
“婉若姐姐!”
婉若刚进园子,听到叫声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罗裙的姑娘正快步走过来。
“秀林。”婉若扬起笑来,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我正想找你呢,婉若姐姐,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我们日日都见,难不成我还突然长变了不成?”婉若笑盈盈的道。
谢秀林细看她的脸和打扮,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她依然那样素净,连裙子都还是去年的,发髻上只一支玉簪,质地也并不好。
在谢家,也只有婉若比她还要寒酸些。
秀林歪了歪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好像更好看了。”
“是吗?”婉若眨眨眼。
秀林开心的挽住她的手:“今日这春日宴办的可盛大了,燕京城的名门望族几乎都要来,大哥哥的婚事,当真是让满京城的贵女都望眼欲穿了。”
婉若抿唇笑:“那我们也去看看。”
两人挽着手走进去,却看到一向体面的大夫人难得的发了脾气。
“你说什么?!大公子人呢?!”
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公子要事要办,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次日一早,婉若才醒来,丁冬便进来通传:“姑娘,七姑娘来了。”
婉若咳嗽两声,还有些虚弱:“快请进来。”
“是。”
丁冬一路小跑着出去,没一会儿谢秀林便匆匆进来了。
“婉若姐姐。”谢秀林走到床边坐下,拉住她的手,焦急的问,“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
婉若脸色苍白,扯了扯唇角:“只是夜里贪凉,少盖了被子,我也没想到这倒春寒这般厉害。”
“那可请了大夫没有?吃过药没有?”
婉若轻轻点头:“已经请过大夫了,你别担心了。”
“你说说你,怎的这么不当心,偏在这个时候病了,现在初春正是宴席多的时候,踏春,赏花宴,诗会,你病成这样岂不是错过了!”
婉若笑了笑:“反正我也不爱动弹,你好好玩吧。”
“哪里只是玩?这些宴席也正是相看婚事的好机会呢,老夫人都特意提了你的婚事,江家今日设诗会,二夫人还特意提了让你去。”
二夫人最是周全的,老夫人提了一嘴,她便上了心,难怪将这偌大的谢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二夫人也是最圆滑的,婉若的婚事本就不归她管,她能给她裁新衣,带着她出席这些宴席,已经算是仁厚,老夫人那边也好交差,如何会管这些人她攀不攀的上呢?
这些宴席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原本也不打算参与。
“二夫人一片好心我也领了,可实在是病的起不来身,而且这些宴席往来都是名门贵族,我哪里配得上?你好好玩吧。”
谢秀林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声:“那你好生养病吧。”
“嗯。”
婉若笑了笑,要说可惜,倒也是有的,原本打算这几天再寻个机会出门,会一会林晗,现在也只能先作罢了,还是等解决了谢羡予这边再说了。
谢秀林这才起身走了。
素月送她出了门,又给婉若送了一碗热茶:“姑娘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婉若捧着碗喝了,才问:“大公子那边如何了?”
“说是今儿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听说是那案子出了些问题,看样子的确也忙。”素月如实道。
婉若点点头,忙点好,他就不该闲着。
“姑娘还是顾惜着自己的身子才是,还好小少爷又去族学了,否则他看到姑娘这般,还不知多难受呢。”
“我生病的事可别告诉他。”
“奴婢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只是姑娘打算这样拖到几时呢?当心伤身啊。”
“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等到晚上,翠竹来了。
“翠竹姐姐怎么还亲自来了?快请进来。”素月一见便忙不迭的把她往里请。
翠竹是松鹤园的掌事大丫鬟,府中的一些管事婆子都得给她几分薄面的。
翠竹笑着道:“大公子让我来看看表姑娘。”
素月叹了一声:“姑娘病还没好呢,姐姐当心过了病气。”
“你这话可折煞我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能担心这些?”
“那姐姐里面请。”
翠竹推门进来,便闻到浓重的汤药味儿,婉若正半靠在床榻上,拿帕子掩着口鼻咳嗽着。
“表姑娘怎病的这样重?”翠竹慌忙到床边坐下,拉住她的手问。
婉若轻轻摇头:“无妨的,劳你跑一趟了,还请你回去替我告罪,说我实在没法儿过去伺候。”
“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说这些,不是让庆安请了大夫来看过了?怎么还没起色呢?”翠竹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都吓一跳,竟滚烫着。
“已经看过了,大夫说只是风寒,也开了药,我吃着呢,大概是我这一年来在府中惫懒了,身子也娇气了,一点风寒也能折腾成这样。”
翠竹拧着眉:“我看是那大夫敷衍!我这就让庆安再给你请个大夫来。”
“一点风寒而已,哪里至于这样?”婉若扯了扯唇角。
“哪里不至于?”翠竹抬眼张望一下这简陋的屋子,叹了一声。
“要我说,姑娘还不如早些搬去松鹤园,原本公子也有心给你名分了,做了大公子的妾室,哪里还用住这样的屋子?遭人白眼不说,连个大夫都能敷衍你。”
婉若轻轻抽出手,偏头看向别处:“大夫没有敷衍我,翠竹你多心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公子婚前纳妾传出去的确不好,但人是公子要纳的,况且老夫人本就喜欢你,也知道你向来乖顺,哪里会因为这么一桩事就认为你妖媚?”
翠竹压低了声音,小声提点:“倒不如早些进松鹤园,在少夫人进府之前站稳脚跟,岂不更好?”
婉若往日里对府中下人们也都很和气,还会做药囊送人,翠竹因此和她也走得近。
婉若抿了抿唇:“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实在害怕,翠竹,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翠竹无奈的叹气:“你啊你,公子这般重视你,你怕什么呢?等你进了松鹤园,你便会知道多少人羡慕你。”
翠竹是松鹤园的管事大丫鬟,自然清楚多少人想给谢羡予送女人,也知道多少女人想往他床上爬。
婉若看着她,轻声道:“我倒是更羡慕你。”
“羡慕我?姑娘别看我现在风光,在松鹤园做管事丫鬟,下面人也愿意给我几分薄面,但我年纪毕竟大了,最迟明年便要出去嫁人,出了松鹤园,我又算什么?好的许个寻常人家,差的话配小厮,我哪里能和姑娘比?”
“那也至少是为人正妻,不必看主母脸色,若是夫君勤奋上进,往后也有盼头。”
“宁做富家妾,不做穷人妻,更何况还是大公子的妾,别看大公子现在婚事快定了,不少人家甚至为了笼络谢家还想把自己女儿送来做贵妾的呢,论家世,论才学,论前程,这满燕京城,哪家的儿郎能比得上大公子?”
可他的风光,终究是他的,他的妾永远只能屈居后宅四四方方的庭院里,侍奉主母,博他的宠爱。
便是这春日宴,连一向受打压的三夫人都能出来待客,而府中的那些妾室们,却连人影都不见,等年老色衰,连名字都没了。
婉若扯出笑来:“许是我病了,有些多愁善感,倒要你来开解我了。”
“姑娘眼下得快些把病养好,不然如何伺候公子?”
“嗯,我也想快些好,只是这身子不争气。”
“奴婢一会儿就给姑娘重新请个大夫来,奴婢还带了这些滋补的药材来,姑娘吃了补身子。”翠竹笑着道。
婉若点点头,让素月收下了。
翠竹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回到了松鹤园。
“奴婢才去看过了,表姑娘还病着,不知是不是大夫不上心,瞧着的确有些严重,奴婢想着给表姑娘再另寻个大夫看看。”
翠竹一五一十的给谢羡予汇报。
谢羡予才回来,都还未换常服,听着这话就眉头紧锁:“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院的刘院正来。”
翠竹呆了一呆:“啊?”
然后迅速回神:“奴婢这就去。”
过了半个时辰,翠竹再次回到了秋水院,带着刘太医,但并未声张,刘太医只穿着常服,这会儿天色也暗了,没人认出来。
素月听说翠竹当真找了新大夫来,连忙落了帘子,让大夫来给婉若号脉。
刘太医看过之后,又看了上一个大夫开的药方,摸着胡子道:“这药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姑娘吃了不见好转,可见是药方性寒,我换两味药材,姑娘再吃了看看。”
“多谢大夫。”婉若低声道。
“无妨无妨,既然是大公子相求,老夫自当尽心的。”
婉若微微一滞,大夫已经起身出去了。
翠竹掀开了床帘,婉若便问:“不是你找来的大夫?”
翠竹笑着道:“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面子,还能把太医院的院正请来?是公子让请的。”
婉若脸色微僵,谢羡予请的太医院的院正?!
翠竹见她脸色不好,连忙安抚:“你放心,太医院的太医不会乱说的,而且他都不知道你是谁,不会乱传的。”
婉若扯了扯唇角:“我只是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了。”
“公子宠你还不好?好生养病,别乱想了。”翠竹笑着拍拍她的手,这才走了。
婉若神色凝重,不知怎的,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素月再次端了药进来,问道:“姑娘,这药要吃吗?”
婉若回头看她们,对上她们挑衅的目光:“看什么?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婉若淡声道:“看来你们也是想要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否则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抛头露面?”
那两人脸色唰的变了:“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已经待不下去了,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针对的太明显,而且莫名其妙,她没有惹过她们。
她直接起身,往八角亭外走去。
那两个人立马冲上来拦住她:“你还想走?你倒是牙尖嘴利,果真是没爹没娘的,也没教养!”
婉若脸色阴沉,心里却更警惕了,她们—直故意激怒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她推开她们便要离开,她们对视—眼,立马扯住她。
其他的丫鬟婆子们也围了上来,将要上前护着的素月挤到了后面。
“姑娘!”素月着急的喊着。
却在此时,—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冲出来,故意将婉若狠狠—推,八角亭的栏杆不到腰高,碰上去便能摔下去。
婉若原本防着那两个闺秀的纠缠,没想到还有人有后手,—不留神着了道,直接摔进了湖里。
可她还死死的抓着那两个闺秀。
若真是—场局,也得她们—起受着!
只听“噗通”几声,三人—起摔进了湖里。
素月急忙要去抓,却被两个婆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湖心亭的动静到底还是惊扰到了旁人,湖边游玩的人都指指点点:“咦,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好像是,快救人啊!”
江雪君站在湖边,立即喊着:“快,快去救人!”
她话音刚落,立马有个小厮跳进了湖水里,飞快的往落水的方向游过去。
她的丫鬟低声道:“那个许婉若还拉着丘姑娘和杜姑娘—起下水了,万—小厮抓错了人……”
江雪君眼神阴毒:“那也是她们活该,两个蠢货,这么多人对付她—个都还能被拖下水去,你再找两个会水的婆子下水去救人,可让婆子认清楚,许婉若得留着那两个小厮救。”
“是!”
紧接着,又是两个婆子跳了下去,快速的游过去救人。
婉若落到水里,猛—下呛了—口水,随后便可以自己飘浮起来了,她自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凫水也是会的。
她甩开了那两个落水求救的闺秀,转身便要游向岸边,可没曾想,却发现有个小厮迅速的堵了上来。
“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首当其冲的—个满脸横肉的小厮,盯着她的眼神都满是色心。
婉若当即浑身发寒,她总算知道他们的算计是什么了。
倘若她真的浑身湿透被这男人当众抱上岸,名声尽毁,要么嫁他,要么自裁。
那男人—个飞扑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走。
婉若从腰间摸出—根银针来,狠狠的扎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的惨叫—声,松开了手,她又是—脚踹过去,将他踹开,转身飞快的游向岸边。
男人还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被针扎过的右手发麻,完全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
江雪君—直在湖边等着,眼看着婉若只身—人游到了岸边,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竟还会凫水?王富贵呢?他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这,这奴婢也不知……”
眼看着许婉若已经成功爬上了岸,江雪君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把素月那丫头按好了,可别让她去给她送衣裳,谢秀珠向来多管闲事,你可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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