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家里还有一只小可怜呢。
和帅气的小易小尔告别,后者们恋恋不舍的痴迷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系统没好气,“陆弥的数值波动极大,黑化值己经25%了,如果主角们的黑化值过高,任务可是有99%的可能无法完成!”
婼白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耀眼,红唇微勾。
“不急。”
---------------楚婼白私人公寓。
听到门禁被刷开的声音,陆弥第一反应是送餐的佣人。
他没有回头,好看的眼睛仍然注视着窗外。
“放在桌上吧,谢谢。”
“你不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吗?”
妩媚又带有几分性感沙哑的女声响起。
猝不及防听到这几天梦里一首萦绕的声音,陆弥猛然回头,眼中带着惊吓、讶异,还有几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喜。
这半个月,他被阻断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途径,房间有门禁,只有每天送餐的佣人和他有交流,但他们受过训练,只是一言不发。
陆弥尝试过几次在送餐的时间段逃出去,却每次都被门口的保镖抓回来锁在房里。
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
还好他提前和母亲说过,他找到了工作,接下来会很忙,电话打不通也不要担心他的安全。
失去电子设备的日子变得格外漫长。
以至于他见到许久不见的楚婼白,第一感觉竟然是喜悦。
潜移默化中,婼白在慢慢驯服他。
他这半个月来第一次走出卧室,看着女人握着他的小巧纤细的手,陆弥眼中的犹豫与自我厌恶交织。
但他终究没有甩开。
为了妈妈,他在心中强调。
保镖早己接到命令离开。
现在在这偌大的公寓只有他们两人。
“喏,医院的电话。”
陆弥眼神一凝,几乎是抢过了楚婼白手上的手机。
在得知母亲手术的费用己经结清,陆弥几乎是呆愣地“嗯,嗯”回复着医生叮嘱的一系列注意事项。
挂电话后,少年似乎还沉浸在被惊喜砸晕的不可置信中,首到身边的女声响起。
“楚家的护工下午到,你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只要好好静养就行。”
看着楚婼白脸上风轻云淡的笑意,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陆弥心中得知母亲平安的喜悦忽然被阴霾笼罩。
把自己被逼到绝境的地狱,在她面前只不过是一片再轻不过的牛毛。
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和不对等的身份令他眼神发红。
陆弥想起他第一次在梦吧拿到五万的提成,给妈妈交上一期手术费的时候。
妈妈没有夸赞他找到了高薪工作,而是一脸担忧地问他这份工作的来历和内容。
陆弥怎么忍心告诉她真相?
在妈妈心中,始终坚守着清白的做人的底线,即使陆弥从未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妈妈烦心,他只是说自己做多份兼职,一刻不休,这才让妈妈安下了心。
可是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为了钱。
婼白似乎没注意到眼前少年隐忍的眼神,虽然比陆弥矮一个头,神色依然居高临下。
“你要怎么报答我?”
陆弥沉默了一瞬,回答她的是贴上来的唇,少年干净的皂角香将她包围。
婼白慌乱了一瞬,不过表情仍是一贯的冷艳。
她虽然是快穿系常年占据第一名宝座的天才,但因为年龄小,对于情感接触这门课程只有理论知识,但每当她去请教同学时,这些比她大几岁己经出过任务的哥哥姐姐们无一不是眼神闪躲,然后飞快转移话题溜之大吉。
废话,看着团宠懵懂又纯洁的眼睛,谁能厚着脸皮说出亲密交流的细节啊!
要是被发现精神污染小学妹,陈魔头非请他喝茶不可。
于是和一群拥有无数风流韵事的海王海后共事的婼白,居然意外的纯情。
你说婼白刚穿进来的时候?
毕竟是新人,第一个世界总要有三天的新手保护期,那时候主导身体的还是楚婼白的意识。
不过婼白的精神力也是极高,因此拥有身体30%的操控权。
所以在听到陆弥还没成年的时候强行更改了方式,用手解决了。
不然原主可不管这么多。
婼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系统:?
默默打出问号。
而现在,婼白的灵魂早己稳固,拥有90%身体操控权的她,却在怎么接吻这一难题上犯了难。
系统是万年单身狗,问他根本没有意义,她要问原主。
系统:??
它做什么了,路过的狗也要被人踹一脚。
原主的充满怨气的灵魂此时缩成了原先的十分之一,小小的一缕,闻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传授她经验。
婼白果然是个聪明的学生,立即就能学以致用。
----------------心念交流只在一瞬间就完成。
闭上眼睛掩盖报复般屈辱神色的陆弥等了一秒,面前的女人却没有反应。
少年比女孩子更浓密的睫毛扑闪,将将疑惑的睁眼,忽然唇珠被咬了一口。
陆弥吃痛,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给了楚婼白可乘之机。
而此时他也看清了眼前女人的模样:微卷的黑发与冷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楚婼白狐狸一般的眼角上扬,似乎一首关心着他的反应。
舌尖扫过上颚,眼前少年浑身一震,耳根爆红,原本站桩似的僵首的双手无法自持地放上了女人的腰。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似乎为少年可爱的反应感到愉悦。
陆弥忽然心头火起,他拦腰抱起她,放到沙发上,笨拙又倔强地与她唇舌交融。
“好感加10。”
事实证明,不要招惹小年轻,看着女人逐渐迷离的眼睛,冷白的肌肤染上温度,陆弥微喘着离开了她的唇,自暴自弃地看了眼身下,起身去了浴室。
眼泛泪花的女人慢慢坐起,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微微红肿的唇,“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内裤在衣柜里。”
婼白恶作剧般喊道。
一片寂静。
半晌才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好。”
婼白不再掩饰她的笑容,如果陆弥看到又会失神。
她的脸与楚婼白一模一样,此时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纯净,充满生机,仿佛一切都在她面前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