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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娇妻万福》中的人物石锦绣宇文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蔷薇晓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妻万福》内容概括: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3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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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中的人物石锦绣宇文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蔷薇晓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妻万福》内容概括: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全文完结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像是瞧穿了石锦绣的打算,宇文炎在瞧了她一眼后,就淡淡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同我来。”

出于对宇文炎的信任,石锦绣不疑有他,而是跟着宇文炎在陈记医馆里左穿右拐地回了他在镇抚司的议事堂。

“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置好石锦绣后,宇文炎便吩咐身边跟着的暗云。

暗云唱了个喏,便退了下去。

“除非是圣上亲自划拨的案件,一般都归衙门管,不会报到我这来,所以令尊的事还得先派人去打探一番。”宇文炎就同石锦绣解释。

因为暗云不在,宇文炎便只能亲自烧水泡茶。

待他从茶罐中舀取茶叶时,却突然想到上次在石锦绣房里喝到的茶,便多问一句:“你屋里喝的什么茶?”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镇抚司,石锦绣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听闻宇文炎突然问她,她也没有多想就回答:“是我爹爹特意从福建带回来的永春佛手,因为闻着有股花香和果香,我特别喜欢。”

说这话时,石锦绣的眉眼弯弯,满是小女孩的天真和可爱。

宇文炎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这样的石锦绣,纯净得就像天空的云霞。

“我这可没有什么好茶,只能让你暂时委屈下了。”说话间水滚茶开,宇文炎给石锦绣端来了茶。

石锦绣自是受宠若惊,忙用双手接了茶,就闻到了明前龙井扑面而来的清香。

所谓没有好茶,不过是宇文炎一时自谦的说法。

“你在这儿候着,我还有些公文要看。”纵是很喜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闲聊,宇文炎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公事要办。

“哦,好!”石锦绣有些慌张地点头,她可没指望堂堂羽林卫的大统领会一直这样陪着自己。

独自等待的过程自然是十分漫长。

因为不敢造次,石锦绣只能坐在那乖巧地扳扳手指、扯扯衣襟,或是翘首以盼地瞧瞧窗外的景物……

“你若觉得无聊,可以去外面的院子走走。”虽是在看公文,可宇文炎依然瞧见了石锦绣的一举一动。

“不用了……”一想到上次来这镇抚司,自己被人好奇地围观,石锦绣就抗拒地摇了摇头。

她打量了眼宇文炎身后的书柜:“有我能看的书么?”

书?

宇文炎就回了头,一番思量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我这有本山海经……”

“那我就看山海经吧!”许是坐得太无聊了,石锦绣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似的从宇文炎的手中接过书,然后窝到了窗前的圈椅上,翻看了起来。

宇文炎瞧着,却是摇头。

他不信石锦绣能读得下去。

果然不多时,石锦绣就抱着书靠在圈椅上睡着了。

从公案上抬起头的宇文炎哑然失笑。

正想去唤醒她时,他却发现石锦绣小小的身子窝在开满了垂丝海棠的窗前,美得像一幅画。

瞬时,他就改变了主意,将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在纸上勾勒了下来。

石锦绣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身上却搭了件灰鼠皮大氅。

她揉着有些惺忪的眼走了出去,听到宇文炎正在与人在廊下说话。

“……听府衙里的人说,石家四老爷在船上杀人越货,却被苦主的儿子给告了……才被官府缉拿了去……”

站在那回话的正是之前宇文炎派出去的暗云。

“杀人越货?杀的什么人?越的什么货?”宇文炎就皱了眉。

“不太清楚,京兆府的说这案子不归咱们镇抚司管,不能对我透露太多。”暗云就颇为无奈地说。

“不可能的!”听到这,石锦绣就再也无法安心躲着偷听,而是冲了上去,“爹爹平日里为人最是和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他又怎么可能去杀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

“石姑娘,此事你别太激动!”瞧着突然冲了出来的石锦绣,暗云连忙劝道,“现在是苦主那边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对石四老爷很是不利!为今之计只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帮上石四老爷……”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宇文炎丢过来的一记刀眼,让暗云的心里一阵咯噔。

难不成自己误解了大统领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帮这位石姑娘?

可是……不可能啊!

大统领若是不想帮石姑娘,又为何叫自己去打听这些?

要知道大统领这人是最怕麻烦,也最不爱多管闲事的,绝不会惹事上身。

只是如此一来,倒叫暗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为何还杵在这?”看着在那抓耳挠腮的暗云,宇文炎便瞪眼。

自己还有事要办?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被大统领这么一唬,暗云更愣了,可一瞧着大统领丢过来的眼神,他立马醒悟了过来:“是是是,小的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便脚底一抹油,溜得飞快。

石锦绣却是全然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会杀人。

而且在她那个预示未来的梦境中,根本就没有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可为何……

“大统领,我爹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给他做主!”石锦绣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求助于谁,她只得在宇文炎的跟前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拽着他身上的火红麒麟服,磕起头来,“小女子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看着梨花带泪的石锦绣,宇文炎的喉结就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刚才你也听见了,镇抚司要插手这件事并不容易!”

石锦绣那满是期盼的眼就垂了下来,拽着袍角的手,也松了力道。

莫名的,宇文炎的心情也跟着一沉。

“所以,你信我么?”鬼使神差地,这句话就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惊到了他,也惊到了石锦绣。

“什么?”石锦绣那已失去神采的眼又慢慢地恢复了光亮。

宇文炎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石锦绣那双灵动的鹿眼慎重地道:“我是说,要办这件事不容易,你愿意相信我么?”


自己愿意相信他吗?

被问到的蔡襄儿也在心里问起了自己。

好似自从认识他起,自己就一直在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会带着自己走出每一次的困境。

“我信你!”蔡襄儿便没有犹豫地回答。

“你们石家也算是公侯世家,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杜鹃就凝色道,“做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多方同时发力,倘若办成了还好,大家抢的不过是一份功劳,倘若办不成……”

杜鹃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可蔡襄儿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倘若办不成,那自是互相推卸责任……可最终受害的却是她的父亲!

“我该怎么做?”蔡襄儿就眼神灼灼地看向了杜鹃。

相比家中的祖母和叔伯婶婶,她更愿意杜鹃。

“如果你信我,我希望长兴侯府不要插手此事!”杜鹃就慎重地同蔡襄儿道。

“我明白了。”蔡襄儿就重重地点了头,然后从腰间取出了杜鹃之前给她的玄铁令,“这个……之前一直忘了还给你了……”

杜鹃却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你还是先收着吧,这段时间可以方便你进出镇抚司……”

蔡襄儿一想,也是,为了爹爹的事,她少不了要来找他,也就将那玄铁令再次收了起来。

在镇抚司盘查了小半日后,蔡襄儿回了长兴侯府,人还没到梨香院,就遇着了大伯母身边的大丫鬟香橼。

“四太太在家吗?”香橼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杏眼桃腮很是漂亮,她一见着蔡襄儿就不太客气地问。

对此,蔡襄儿早就习以为常。

“我娘今日不太舒服,已经歇下了。”蔡襄儿就拦在了香橼的前头,不想她去打扰母亲。

香橼就皱了眉:“怎么这么不凑巧?大老爷和大夫人找四太太有要事相商,恐怕还是得请她亲自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我去也是一样的。”蔡襄儿就想到了杜鹃同她交代的事。

“你?”香橼就一脸的似笑非笑,“恐怕是做不了这个主吧?”

“做不做得了主,也得去过才知道。”蔡襄儿就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香橼就白了蔡襄儿一眼,想着自己只是来传话的,既然她的话已经传到了,四房派了什么人去梅海园,又与她何干?

“行吧,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香橼扯出了掖在腋下的绢丝帕子,随手那么一舞,就转身离开了。

心里还记挂着母亲的蔡襄儿还是先回了梨香院的正屋,告诉母亲自己找了贵人相帮,让她不要着急。

简氏一想,蔡襄儿认识的贵人,恐怕就只有郑国公府了。

这京城里的事,只要他们郑国公府愿意相帮,倒也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是空着手去求人的吗?”半躺在床上的简氏就问起了蔡襄儿。

蔡襄儿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是空着手去找的杜鹃。

可是,自己该送他什么?

一想到杜鹃,蔡襄儿就觉得他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又冷冰冰的印象,可实际上,他又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想到他特意嘱咐自己的事,蔡襄儿就同母亲报备了一声,匆匆赶往了梅海园。

梅海园是历任长兴侯所居住的院子,自从石老侯爷去了世,长子石崇承了爵后,石太夫人便搬出了梅海园,将院子让给了长子和长媳。

待蔡襄儿赶去时,梅海园的正屋里已经坐满了大房和三房的人。

三太太鲁氏在瞧见蔡襄儿时,就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嗤笑:“这四房的人也太搞笑了吧,这么大的事,竟派了个孩子过来?”

虽然蔡襄儿很不待见这一屋子的人,可作为晚辈,该有的礼却不能少。

她规规矩矩地给大伯父、大伯母,三伯父、三伯母行了礼,随后道:“母亲身怀有孕,在得知父亲被捕的消息后就已经晕厥过去一次,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更大的刺激,因此锦绣自作主张地过来了,还望伯父伯母们原谅则个。”

今年四十有二的石崇已微微发福,他坐在正厅的主座上,冲着蔡襄儿微微挥了挥手。

四弟妹的个性他也知晓,真要过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有可能像蔡襄儿说的那样随时晕倒添乱。

“那你就在一旁听着吧。”石崇就揉了揉头,觉得自己就没遇着过这么棘手的事。

他们之前显然是先讨论过一轮了。

见四房来的是蔡襄儿,几个大人便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人捞出来,再想办法遮掩一二……”蔡襄儿就听得大伯敲着桌子凿凿地道。

紧接着大伯母李氏也开了口:“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四叔牵扯的可是一桩命案……恐怕不是光使银子就能办到的事。”

“哎,要我说啊,就是这四房太穷了!”三伯母鲁氏却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蔡襄儿,“所以四叔才会见钱眼开,犯下这样的糊涂事……”

“老四也是,缺钱的话同我说呀!如今犯下这样的事,还不是得让我们帮着他擦屁股!”三伯却是痛心疾首地摇着头。

蔡襄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虽然一开始就没对这些所谓的亲人抱有希望,但没想到在官府还没定论的情况下,他们便都认为爹爹就是那个杀人越货之人!想着的也不是怎么才能救爹爹,而是坐到一起大发牢骚。

这些年所受的憋屈,就在蔡襄儿的胸膛里激荡着。

他们果然从未将爹爹当兄弟!

“爹爹是无辜的!”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抱怨,蔡襄儿就噙着泪道,“你们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可因为一屋子人都在自说自话,并没有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忍无可忍之下,她只得握紧双拳将刚才说过的话又大喊了一遍。

这一次,大家终于都安静了下来。

可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李氏更是假装关怀地问:“绣姐儿,你在说什么呢?要不为了帮你爹爹,我们这些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就是!你当我们都在这儿玩吗?”鲁氏更是冲着蔡襄儿翻了个白眼。

“不需要!”眼角含泪的蔡襄儿,就憋着一口气道,“我自会找人救我爹爹!”

就凭着三伯母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他们不趁机黑四房一把就不错了。

还说帮忙?从梦境中醒来的蔡襄儿早就不抱这种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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