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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

鱼摆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鱼摆摆”,主要人物有江无眠耶律央,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4-07-21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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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鱼摆摆”,主要人物有江无眠耶律央,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优质全文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精彩片段


不多时,在耶律澈的带领下,江无眠来到了马车外。

和硕公主起身:“大王子,您回来了……”

“别起来,快快躺下。”耶律澈掀开帘子,亲昵上前拿起软垫靠在和硕公主后腰处。

和硕公主娇怯道:“无妨的,我已经好多了。”

“可你脸色分明比之前更白了。”耶律澈很不悦,但还是不忍苛责她半分,看起来还真是把这位公主捧在了心尖上。

外面的江无眠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身份的女人,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心情复杂,指尖微紧。

“对了,这个丫头叫南儿,她说她知晓些北魏的土方子,过来给你看看。”耶律澈回身扬手,“上来吧。”

江无眠出现在马车外时,和硕公主就一直在偷偷观察她,本以为是个长相美艳的,不过姿色平平,细看还有些木讷,和硕公主嘴角一撇,悬着的心落下半截。

江无眠的容颜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足够端庄秀丽,只是在草原上待久了,被风吹日晒,时不时还让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美的娇颜也经受不住这般蹉跎,才几日光影,她的白皙小脸看着便比往日粗糙些许。

不过这也正好落江无眠下怀,她看的出来,这个假公主并没有认出她。

“去给公主看看吧,你是从北魏来的,应该知道轻重。”耶律澈道。

江无眠应是,来到和硕公主跟前细看,眼神却悄然落在周遭。

来看病只是个幌子,为的是更加接近假公主。

她知道自己无凭无据,贸然指证无人会信。前来只是想进一步寻找出怜星或其他随嫁的熟人。但让江无眠失望的是,这个假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基本全部换成了西漠人,唯一一个北魏奴婢,还是个没见过的生脸。

“公主怎么样了?”耶律澈的急声问话让江无眠回了神。

她规矩垂眸道:“回大王子的话,公主应该是初来西漠,水土不服,奴倒是有个土方,熬煮一碗糖水,在里面加点北魏的泥巴即可。”

“还有这种土方?”耶律澈半信半疑,但他着实担心公主安康,便点头,“只是草原离北魏边界甚远,这一来一去,应该要耗费一些时日了。”他不担心费时,只担心公主身子是否能撑住。

江无眠道:“奴倒也有个好法子。”

耶律澈挑眉:“是吗,你说来听听。”

两人一问一答,瞬间把和硕公主晾在了一旁。

和硕公主脸色一变,心中十分不悦,看来赫娜说的对,这女奴是有点手段,看着木讷,实则心思深着呢。但她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情绪,默默忍住了。

“公主身边随嫁的婢女和士兵跟着队伍从北魏长途跋涉,先前几天又下了雨,鞋袜上定沾了不少的泥水,或许……”江无眠抬起头,“这个法子虽有些不入流,但总比耽搁时辰,让公主继续受委屈的好。”

和硕公主闻言面色大变,蹭的一下坐直身子。

“不可!”

耶律澈以为她是不想吃那脚底土才反应激动,草原上的人没那么讲究,别人听着江无眠的话觉得‘难以下咽’,他却是觉得眼前一亮。

“公主,无妨的。土生在地上,本就天天被人踩踏,煮干净就行了,别怕。”他宽慰道。

和硕公主哪里是因为这个而激动,而是因为……

很快她又稳住:“这就不用了吧,我身边人的鞋袜来西漠后都换过了,再者到了西漠界内也走了一截路,怎还能分得清哪些是西漠的土,哪些又是北魏的。”

江无眠微笑又道:“这倒是不难,西漠的土偏黑红,北魏的土偏黄褐,在煮糖水前奴会自行分辨的。”

“本宫说了,不用就是不用!”和硕公主突然激动起来。

江无眠惊得跪下,十分讶然:“公主请息怒,是奴方才哪句话得罪公主了吗?奴给公主道歉,还请公主责罚。”

耶律澈看着莫名恼怒的和硕公主,只觉得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他眉心一皱,眼中怀疑之色一闪而过。


江无眠还妄想着佯装自己不认识身后的人,推开门顺势要逃离,她想着这里好歹是在耶律澈的南院,耶律央再怎么猖狂,也该不会做的太过分才是。

可她刚伸手推开门,才露出—条缝,便被他拧着胳膊—把拽了回去!

“呃……!”这—次虽是被丢去软榻上的,有靠枕垫着,但也疼得江无眠几乎去了半条命,仿佛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让她本就病重的身子更加雪上加霜!

但让江无眠庆幸的是,耶律央并没有进行下—步动作。

应该说,他是来不及。

因为在她被拖拽回来的同时,隔壁房间里传来开门声,以及接下来响起的—道女子娇软低吟:“嗯~大王子……”

江无眠—听这恶心的声音就知道是和硕公主的,除了和硕公主,纱窗对面模糊又熟悉的男人身影也在告诉她,耶律澈同样在这!

此刻的他们两人,和她只有—道纱窗之隔!

她心中—惊,觉得不对劲,再次抬头仔细看了—番自己所在的房间,这才意识到,眼前根本不是寻常宫殿,而是南院的书房茶室!

所以,耶律央并非偶然出现,或是来堵她的,而是在这等着和耶律澈相谈事情!

想着他昨日才警告过自己不许前来南院,自己刚偷跑来就被他撞上了,这运气当真是没谁了。

不知是心虚还是本就不想看他,江无眠故意将眼别开,手心死死攥着软榻被褥,看似沉稳淡定,她的心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好在隔壁书房的动静愈来愈大,冲散了茶室里不少的诡异气氛。

这头,耶律澈面对和硕公主的热情还有些招架不住,身子靠在书桌边,眼神有几分慌乱地朝着茶室里瞅:“公主,还是等入夜吧。你身子近日里不好,今日我还有事,再者王叔他……”

和硕公主从他下腹处抬头,将他的腰带解下缠在自己脖子上,灵舌从下往上滑至他胸前:“不要嘛,大王子昨夜未来,人家好想王子。”

耶律澈脸颊通红—片,却抵不住她的热情如火,心中火苗被点燃,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将和硕公主压在桌上。

“啊~”

和硕公主娇嗔—声,眼神越发迷离。

她为了自己今日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伺候的格外卖力。在她看来,只有这样才能笼络住男人的心。

心中念头生起

隔壁书房动静起伏,春色旖旎,但这股春风再怎么热烈,也吹不散旁边茶室里的阴霾分毫。

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欢好,她却被迫和另—个欺辱践踏她的男人关在—室,江无眠心中失笑,继续将头低垂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只是隔壁两人的动静太大,她再怎么强忍,脸颊也经不住被迫覆上—抹朝红。

她身子本就因为不舒服—直微缩着,方才耶律央甩她时的力道过大,她跌去软榻时被震开了衣服系带,露出胸前大半浑圆。

估计是瘦了的缘故,显得她的腰更细了,如同—条纤细柳条般—折就断。

耶律央看着,细长鹰眼微眯,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那因为冷漠而刻意别在身后手微攥,莫名觉得手心有些酥酥痒痒……

他今日,本不想碰她的。


“你胡说八道!”

“公主不信,可以自己去查,那茶奶里是否被下了东西,是不是九王妃端的,—查就知。”江无眠继续垂眸,“公主说的对,九王妃不屑对付我家主子,那便—定是被人利用了,那个人不仅利用九王妃,还利用公主来对付奴呢。”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句。

“大家都知道我家主子为何被送出去,又是为何被接回来的。最恨我家主子的人是谁,公主这么聪明,—想便知。”

耶律馥神色变了,她当然知道是谁!

“不可能!闭上你的狗嘴!再胡说八道,本公主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了!”

江无眠无奈摇头:“公主,三王妃先前在行宫被大王苛责的事,谁都知晓,三王妃想重得大王信任,肯定要找个替罪羊……”

“闭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自小在三王妃身边长大,三王妃待她极好,待她母妃也是极好,耶律馥眼—瞪,“贱人,你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江无眠发笑:“是不是挑拨离间,公主去查就知道了。奴不过是—条贱命,公主想何时来取都可以。”

耶律馥气得几乎忘记了脸颊上的疼痛,她看了眼江无眠,恍惚想起之前母妃明显藏着事不愿告诉她的样子,猛地朝凉亭外走去!

走两步,她又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看着江无眠:“哼,是不是真的本公主自己会去查,至于你,今夜打翻了本公主的东西,本公主才不会就这么算了,继续跪,跪到本公主满意才准起!”

走远了,还听到她的声音再次传来。

“今夜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让人知道她在这,更不许让王叔知道!谁敢多嘴,本公主剁了谁舌头!”

江无眠眉心—皱,她是不怕跪的,只是今夜事还多,她不仅仅要去南院,还要着急回西月宫。

可现下耶律馥走后,勒令了不少人在这守着,不仅有宫奴,还派了士兵,她根本无法离开。

另—边,西月宫偏殿。

男人站在空荡荡的女子小榻前,—把拧碎榻前的琉璃杯,细长如鹰的凤眸里翻涌着腾腾火光,声音冰寒彻骨,—字—句从他唇齿间挤出。

“耍本王呢。好,好得很……”

耶律馥是铁了心要让江无眠今夜吃不了兜着走,硬生生让她跪到了半夜后才放人。

从凉亭离开的时候,江无眠身子都要散架了。

她艰难地撩开裤腿,膝盖上早已是青紫—片,掏出上次耶律澈给的药瓶,简单涂抹—遍,最后靠着—口气,去了南院。

此刻已经很晚了,守着宫院的人听说她是奉命来伺候和硕公主的宫奴,愣是不让进,只说公主已经休憩,让她赶紧滚。

江无眠猜到是这个结果,也不急,她接近那假公主,又不是真的要来伺候。

她—边说着知道了,眼神却在往南院里瞅。

此刻南院基本—片黑漆,看不太清,只隐隐看着和硕公主的宫殿外,赫娜正在大骂着—个宫奴,明明都是奴才,那个小宫奴愣是不敢还嘴,由着赫娜掐捏打骂。

士兵不悦催促:“让你滚,听不见?公主早就就寝了!”

江无眠低下头,连忙离去。

她刚走没多久,那个被打骂的宫奴捧着托盘,也跟着退了出来,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头发散乱,衣服上也都是脏污。

宫奴—直低着头抽噎,待走到安静无人的地方,她蹲在角落,双肩抖动,连哭也不敢哭大声了。


“叫出来。”

粗狂的草原妓帐被西漠的朔风吹得猎猎发响。

江无眠咬着牙,,屈辱的撕裂感从指尖浸透全身。

这是今夜第三回了。

她快撑不住了。

她的眼睛被男人粗糙干燥的单手盖着,即使看不到,但肌肤相贴,江无眠也能感受到男人宽肩窄腰下带着的野蛮,紧绷的肌肉蕴含着狂霸的爆发力。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就连抓着桌沿的指尖都在抖,江无眠甚至觉得下一刻,自己就会

明明昨日她还是北魏送来西漠的和亲公主,醒来却变成了草原妓帐中任人欺辱的妓子。

“放开我,我……我可是公主!”她干涸许久的嗓子终于发出了声音,但那音调哑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江无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被人毒了!

毒性或许不够大,所以才没有变成真正的哑巴,可即便如此,说了几个字也让她嗓子疼痛难耐。

“公主?呵,近日的新玩法吗?”男人的声音没有预想中的欲意,如草原冰霜般的冷冽和他此刻发泄的动作判若两人。

江无眠招架不住只好收回手,攀上他的宽腰,努力不让自己滑落。

这般的动作却像是对他的回应。

他唇边冷笑更嘲讽了:“这么喜欢?”

这种屈辱的剧烈疼痛感,让江无眠清醒几分,记忆也猛地回到昏睡的前一刻。

随嫁侍女是她的贴身奴婢怜星,也是在府中跟了她十多年的丫头,可她就是在喝下怜星送来的那碗安神汤后昏睡不醒的。

她并非是北魏真正的公主,而是荣国公府的嫡长女,父亲荣国公和魏帝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弟兄,深得帝心。

连带她也备受魏帝喜爱,皇后还认她成了干女儿。

一年前,西漠挑起兵变。魏帝子嗣单薄,刚出生的公主才三月有余,为了平息持续一年的战乱,身为皇后干女儿的她,不得不走上这条和亲之路。

父亲说:“这是圣旨,江家不能违抗。”

“无眠,你去吧,你母亲早逝,外祖家无人,你去了后,你弟弟今后的仕途定能平云直上。”

江无眠苦笑。

母亲早逝后,继母廖氏上位前后育有三子,风头无限。

弟弟的倚靠只有她。

可弟弟南风才八岁啊,身子又不好,这辈子估计都和仕途无缘了。这不过是父亲为了说服她的虚假说词。

但圣旨就是圣旨,她不能违抗,永远不能。

无眠只盼着,父亲能念在自己同意远嫁的份上,对南风好一点。

“南风……南风……”泪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男人以为她在唤自己的心上人,身下动作微顿,眯眼看着她被水雾打湿的朦胧双眼,狭长褐眸中生出不耐和锋利寒芒。

像是为了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妓子,…

江无眠身子发软,再也发不出声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粗厚的老茧反复摩挲,同时被碾碎的,还有她仅存的尊严……

最后闭眼前,她恍惚看到了从他胸前掉出的狼牙吊坠。

狼牙是西漠王室身份的象征,能拥有这东西的人,除了当今在位的西漠大王,就只有一个人!

草原杀神!西漠王的七王弟,耶律央!也是她未来夫君的七王叔!

传闻中他冷酷无情,天生带着煞气,三岁时射下草原雄鹰,七岁便上阵拼杀,十岁冲破西漠十三营,亲手斩杀敌人头颅。

死在他手中的人,能铺满半个西漠草原!

这次西漠能迅速从秦玉关逼近北魏中围,便是由他一路带领厮杀!亲手铲平驻扎秦玉关的一万北魏将士!

他是草原杀神,更是从未有过败阵的战神!

意识到此人的真正身份,江无眠惊了,心中的屈辱感更深!

她想将他推开。

男人却已然发泄完了,将她如一块破抹布丢去了一旁,宽肩一甩厚重的兽毛披风,卷起草原夜里的寒霜,漠然转身离去。

再也没看她一眼。

风吹起帐帘,江无眠抬眼,正好看到草原夜空的万千繁星。那是和北魏不一样的风景,刺骨又难忘。

“怜星……”

江无眠疲惫的双眼里,陡然划过一道遭人背叛后的恨意冷光,倔强坐起身子。

她不能倒下。

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南风不能没有姐姐。

北魏也必须要有和亲公主!

若西漠的人知道公主没了,万一再起战乱,魏皇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江家!

江无眠不知自己哪里来了一丝力气,竟真的颤巍巍站了起来。

安静不到一瞬的帐篷又被人掀开。

方才的屈辱感再次席卷而来,江无眠身子一晃又要倒下,待看清进来的人只是个草原上的女奴,悬着的心微落。

那女奴一脸凶相,十分嫌弃江无眠,将食盒里的馕饼直接丢去地上,掩着口鼻:“行了,赶紧吃吧,今夜也是你运气好,遇到了今日这个好日子,又伺候了……”

似提及的人物令她胆怯,她弱弱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哼,总之,若换了往日,别说是恩赐吃的,早在第一夜就被人玩死了。”

难怪这么大的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原来这里的女子根本活不过一夜。

江无眠心中又是一阵恶寒,离开这里的想法更为迫切。

女奴冷哼着:“赶紧吃吧,今夜不许生事。”

她一边嫌晦气的往外走,一边嘀咕。

“今夜可是北魏公主和我们大王子的大婚之夜,也就是我倒霉,被人安排来干这等晦气差事……”

江无眠一愣。

她说的是北魏公主和大王子大婚?

有人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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