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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畅读精品小说

小小螺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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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时好李屿恒   更新:2024-07-10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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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将沈真真送回后院,沈时好站在花园的湖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直到东月过来寻她,道是沈家的族长和几位长辈在大厅要见她,请她现在过去。

“嗯。”沈时好颔首,“周大人来了吗?”

“姑娘,周大人到了。”正巧南溪急步过来说。

沈时好抬步就往客房走去,遇到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的周序川。

“周大人,宋念伤得重,我别无他法只能请你帮忙……”沈时好一见到周序川,很是不好意思地开口。

“沈姑娘不要客气,我说过,无论什么事,你都能找我的。”周序川不但不觉得麻烦,还心里高兴,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想起他,证明他在她心里已经留下痕迹。

沈时好不再拖延时间,让周序川上前去给宋念医治,她在看到宋念的伤口已经止血之后,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东月提醒她,“姑娘,族长还在等你。”

“嗯。”沈时好眸光微转,“周大人,我去去就来。”

周序川回头看她一眼,轻轻颔首。

大厅中,已经是耆耋老人的族长坐在大厅淡定自在地捧着茶碗,旁边三个族长长辈等得有些不耐烦。

“那沈时好是不是太拿乔自大,我们都等这么久,她还不来? ”其中一个四五十岁的族老抱怨着。

“她对待长辈都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母亲和幼妹岂不是更离谱,看来云峰媳妇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个沈时好将来不定成为沈家的祸患。”另外一个族老跟着附言。

族长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突然挺直了腰板看向外面。

沈时好纤细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女子并没有作妇人的梳妆,只是简单地把头发束在脑后,一支木钗简单又历练,更让几位长辈诧异的是,他们似乎在沈时好的身上看到沈云峰才有的肃杀之气。

那是只有经历过战场的人才有的。

“时好见过族长,几位叔伯好。”沈时好行了晚辈礼,“不知你们要见时好,可是有事要说?”

族长回过神,暗道这个孩子不愧是沈云峰带大的,跟沈真真的小家子气相比,沈时好更有将门世家的气度。

“你坐下,族里有几件事要跟你商议。”族长说,语气温和,并不想与沈时好撕破脸。

“关于你父兄的丧事,皇上那边可是有准话了?”族长问。

沈时好说,“我父亲和兄长在碎云台一战有猫腻,如今大理寺还在调查,在没有调查结果之前,还暂时不能发丧。”

“哎,就算结果出来,你父兄也回不来。”族长叹息,本来他们沈家好不容易出了沈云峰父子骁勇善战,能够为沈家争回名声,谁能想风光竟是如此短暂。

“那就说一说你吧。”族长目光落在沈时好的脸上,“你到底是出嫁女,这么住在沈家不是长久之计,如今你们这一支就只剩下你母亲和你姐妹二人,没有个男子支撑门面肯定不行,偌大的家产将来也不可能落在别人的手中,族长几位长辈商议过,你们家的田产暂时由族里管着,再从旁系挑选合适的男孩入嗣,等他长大了,该是你们家的东西,族里还是会还给你们的。”

沈时好安静地听完,白皙的手指在桌面打圈,“这是我母亲的意思?”

“这是族里的意思,但你母亲是同意的。”族长说道。

“还有呢?”沈时好问,她知道母亲的要求肯定还没说出来。

沈时好淡定的态度让族长有些讶异,“还有就是,你到底是出嫁女,就算和离,那不该回沈家了,你的那些嫁妆,我就做主给你,选个时间搬出去吧。”

这话终于让沈时好笑出声了。

“族长,除了我父亲,没人能将我赶出沈家。”沈时好似笑非笑地说,“至于沈家的田产,如今我们家的人还没死绝,族里其他人就不要想了。”

“你放肆,一个出嫁女,凭什么管娘家的事。”其他族老恼怒地骂道。

“就凭我如今手中的沈家军兵符。”沈时好淡淡地说。

族长皱眉盯着沈时好,“皇上真的将兵符交给你了?”

“您以为皇上为何将兵符交给我呢,族长。”沈时好嗤笑一声,“我父亲在去碎云台之前,就已经留下信让我接管了,我连沈家军都管得,你说区区一个沈家,我管不的吗?”



沈时好留下几个最信得过的黑骑军在将军府,其他人全都由另外—个副将孟乐带回去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独自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

她在回上京之前与父亲吵过架的。

因为她的心疾—直没有好,父亲不让她继续带兵,也不让她去军营,而是希望她找个如意郎君,好好地相夫教子过—生。

她很生气,认为父亲还是介意她身为女子的身份。

为什么女子就不能带兵,为什么她在战场所向披靡,却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是个女子。

最终她负气离开余州。

回到上京之后,她更是掉以轻心,特别是在婚事上没有任何警惕性,或许是认命,或许是李屿恒确实让她心动,她还真的收敛心性,不曾让别人知道她曾经在军营生活过。

如今回想起来,父亲怎么会是挟恩图报之人,又怎么会不经过她的同意,就为她定下亲事。

那两封仿造的信,父亲是真的没看出来吗?

还是因为和她吵架,—心想补偿她,所以……

沈时好摁住有些抽痛的额角,所有的猜测都只能找到父亲和大哥之后才有答案。

她写了三封信,交给她最信得过的三个黑骑军。

“宋念,辛盛,这两封信尤为重要,需要你们送到上京,—封交给崔家老太爷,—封要送进宫里。”沈时好吩咐着眼前两个年轻男子。

这是她在余州的随从,她—手提拔起来推荐进黑骑军的。

“姑娘,我们—定会将信送到的。”宋念说。

“你们先把信放好,明日再易容出发。”

翌日,沈时好又叫来十个黑骑军,将另外十封信交给他们,让他们送往上京。

其中—封就是给沈夫人的。

随着送信的黑骑军离开余州,同时也有人暗中跟随了上去。

沈时好将要去碎云台的事告诉谭铨。

“我去碎云台—事,谭叔替我隐瞒其他人。”沈时好说,她没有怀疑谭铨,如果连谭铨都信不过,沈家军就不知还有谁可以相信了。

“姑娘,你实话跟我说,那里面……到底是不是元帅和修则?”谭铨目光炯炯地看着沈时好。

沈时好垂眸说,“谭叔,等我从碎云台回来,再告诉你。”

听到这句话,谭铨已经大约猜到答案,嘴唇轻颤几下,许久之后才哑声点头,“好。”

“姑娘,你真的已经嫁给……宁远侯世子了吗?”谭铨问。

沈时好低声说,“母亲说,这是父亲的意思。”

“夫人真是糊涂!”谭铨怒道,“我曾经亲耳听到元帅对夫人说过,沈家绝对不与皇亲国戚说亲,李家跟定王的关系,元帅绝对不可能将你嫁给李屿恒的。”

“不能全怪母亲,我也……鬼迷心窍了。”沈时好自嘲—笑,希望—切还能挽回。

希望母亲收到她的信之后,能够阻止沈真真继续跟李屿恒纠缠。

谭铨握拳说,“那李家小子若是敢对姑娘不好,我亲自教训他。”

沈时好只能轻轻—笑,如今也不好多说她跟李屿恒之间的关系。


沈时好赶路心切,一路上沉默不语,要不是周序川一直紧跟在她身后,她都快以为只有她自己了。

终于在马匹力竭时,沈时好才停下来,“周大人,我们得去驿站换马,你……累不累,需要休息吗?”

这位贵公子肯定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不知能不能跟上她的速度赶到余州。

周序川听到这话,立刻露出个疲倦的神色,“最好是休息一个晚上,沈姑娘,我们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啊,对不起。”她真的给忘记了,被他这么提醒,她才发现自己也肚子饿了。

“我知道姑娘心里焦急,但欲速则不达,姑娘还是保重身体。”她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得厉害,一看就是身上不适,居然还硬撑一整天。

沈时好笑了笑,“我无大碍。”

她翻身下马,正要走进驿站,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绞痛,她深吸口气,眼前顿时变得模糊起来,身体一软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

睁眼就看到守在门边的周序川,她满是尴尬,“周大人,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沈姑娘,你不用总是跟我说对不起的。”周序川捏紧指尖,“我让人煮了面,你吃过之后好好休息,明日再赶路了。”

沈时好也知道自己的心疾不能太累,她只是过于焦急了。

“好。”她会注意,不会再拖慢路程。

周序川深深看她一眼,关上门离开了。

沈时好捂着胸口,有些疑惑,好像……压在胸口的沉痛感消失了大半,这是怎么回事?她晕倒之前没有服药啊。

侧眸一看,床榻旁边正摆放着她的药瓶,看来是刚才从她身上落下,周序川给她喂了药。

今日药效倒是有些不同。

休息了一夜,沈时好脸色恢复红润,只是看到周序川时,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周大人,昨日谢谢你,是你给我吃的药吗?”

她今天起来的时候,觉得绞痛好了许多,以前服药过后,效果并没有这么好。

“沈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有心疾呢?”周序川低声问,昨日替她把脉,才知道她的心疾已经很严重。

“那是以前在余州留下的病根,不要紧的。”沈时好笑说。

周序川抿了抿唇,“沈姑娘,不要什么事都只为别人着想,有时候要多想想自己。”

沈时好微微一怔,心下有些意外,他是在关心她?

“多谢周大人。”沈时好不太习惯别人突如其来的关怀。

周序川放低声音,“你有想过到余州之后,要从哪里开始调查沈帅战败的真相吗?”

说到余州的事,沈时好神色严肃起来,“我父亲在余州还有几个信得过的心腹副将,他们没有跟着我父亲去追击北狄三皇子,或许他们能知道原因。”

“这么久以来,余州迟迟没有消息传到你这里,你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吗?”周序川问。

沈时好目光微沉看向他,“周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是猜测,对余州我远没有姑娘的熟悉,就是想提醒一下姑娘。”周序川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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