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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精品全篇

焦羊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焦羊羊,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路柏川黎念。简要概述:人群里,我是不起眼的小透明。而他,却是众星捧月里的那皎皎明月。我喜欢他,是埋在心底最深的心事。可是,这场少女的暗恋,在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清醒的戛然而止。我决定试着接受别人,可是他却成了我的狗皮膏药……...

主角:路柏川黎念   更新:2024-08-16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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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柏川黎念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焦羊羊,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路柏川黎念。简要概述:人群里,我是不起眼的小透明。而他,却是众星捧月里的那皎皎明月。我喜欢他,是埋在心底最深的心事。可是,这场少女的暗恋,在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清醒的戛然而止。我决定试着接受别人,可是他却成了我的狗皮膏药……...

《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聚会地点是一家特色菜馆,包厢很大,还有K歌设备,黎念跟朋友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在嗨唱情歌,不少人都很面熟,在社团和校活动时见过。

这次聚会联合了隔壁京体大一起,聚会人员中男生比重大幅增加,黎念意外认出几个高中同学,对方还朝她打招呼。

“人都来齐了吧?”

负责这次聚会的是大四学长,已经被保研,闲工夫特别多,他擅长社交,跟这里每个人都挺熟,也是黎念同所高中的学长。

扫了一圈在座的人,学长扭头问正点歌的男生,“腾子,你没把路柏川叫来啊?”

他还挺想认识认识这位高中学弟的。

叫腾子的男生也是京体大的学生,无奈摊手,“他不来的。”

路柏川很难约的,脾气大毛病多,嫌吵嫌无聊,对这种聚会活动根本没兴趣。

学长不信这个邪,“你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露个面,就待两分钟。”

电话打通,清朗微磁的嗓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嗯?”

“路哥,你来聚会一趟呗,大家都在呢,不来多不给学长面子。”

路柏川语气微冷,懒懒道,“我用得着给他面子?”

“不是这个意思,”腾子苦哈哈地说,“我对象是他妹妹,你就算为了兄弟的感情生活呢,过来待会儿吧。”

那边沉默了两秒,路柏川说,“地址。”

腾子赶紧把地址发过去。

人已经差不多来齐,菜也开始上了,黎念安安静静地吃东西,看她好像很内向的样子,一男生笑着逗她说话,“同学,你话好少啊,跟男朋友话也这么少吗?”

黎念还没说话,身边一起来的女生朋友就笑着反驳,“念念没男朋友的,要不你试试?”

男生有点惊讶,他以为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早被别人追到手了,闻言立刻就接话,“行啊,我特别乐意。”

周围人起哄,“哦哦!可以啊,直接求爱!”

男生也不脸红,把手机递过来,“同学,先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

黎念抿着唇,一点也不想把联系方式给出去,以前她都是直接拒绝的,但现在大家都在起哄,不好驳人家面子,她正犹豫着,另一桌有男生站起来,朝着门口喊,“路哥!”

众人循声看去,黎念也转过头。

包厢房门被人推开,路柏川站在门口朝这边扫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他身高腿长,简单的运动装也穿出清爽感,眉眼微微压着,看起来情绪不高,径直朝另一桌走去。

腾子连忙找了个空位让他坐下,“谢路哥。”

要不是为好兄弟,他肯定不来的。

“是路柏川哎,”有女生窃窃私语,“太帅了!我第一次见他真人。”

“我看到他的比赛视频了,真的厉害,不愧是专业运动员。”

路柏川一来,女生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他那里,别的男生就不爽了,酸言酸语,“也就一般般吧,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跟黎念要联系方式的那个男生也出声附和,对黎念说,“看男生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在,我听说路柏川谈过好几个女朋友,这种人肯定不老实,不像我,我长这么大就谈过一次恋爱。”

听不得别人说路柏川不好,还是这种理由,黎念收起手机,“那你也不需要第二次恋爱了吧,拉低你档次了。”

男生听得愣住,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没脾气的女生说话居然也带刺。

黎念已经不想理他,她拿着手机出门找洗手间。

包厢氛围热闹,路柏川没打算待多久,但桌上有几个高中同学,玩得还可以,不免多聊几句。

“咱们高中真的强,出了好多厉害人物,路哥就不说了,当年全市文科状元就是咱学校的。”

在座除了特长生就是理科生,腾子第一次听说这个,“真的假的,咱学校文科不是特别垃圾吗?”

“真的,”那男生对此印象深刻,“是一个女生,好像还是高二下学期才转来的,我忘记她叫什么了……好像是路哥你隔壁班的,你记得不?”

路柏川回忆了一下,什么也没想起来,他高中最后一年多里不经常去学校,记得的人没几个。

男生又说,“挺漂亮一女生,你受伤住院的时候,她还代表大家,跟着校领导去医院看你了,叫什么来着——”

黎念从洗手间回来,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后来的女生占了,她只好去另一桌找找看还有没有空位,没成想他们好像在聊自己,她心跳快了起来,情不自禁地生起期待。

然后,她听到路柏川的回答。

他说,“没印象。”

……在妄想什么呢。

自作多情太难堪,黎念突然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声不吭离开了包厢。

或许是最近跟路柏川遇见的次数太多,幸运冲昏头脑,也让她生出本不该有的期待,黎念暗暗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他们本就是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

有人注意到黎念一直没再回来,跟她同校的女生诧异地望了眼四周,向人询问,“黎念呢?黎念还没回来?”

与此同时,那男生一拍脑门,“对对,黎念,那女生叫黎念!”

路柏川忽然抬眼,有点惊讶。

那女孩原来跟他是同一所高中的?

待话题换了个方向,路柏川拎着单肩包站起来,“走了。”

腾子:“路哥你去哪儿,不吃完再走吗?”

路柏川没回头,随意地摆了摆手,“体育馆。”

虽然赛事告一段落,日常训练却不可懈怠,路柏川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泳池里。

出了饭店,路柏川去便利店买水,用餐区坐着个女孩,正一下一下把脑袋往桌上磕,样子蛮呆。

黎念郁闷地撞桌,额头抵着桌面,气自己刚才自作多情,也为自己漫长无望的暗恋感到心酸,她数不清第多少次问自己,不喜欢路柏川了不可以吗?

“哒”地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掉到桌上,黎念抬起头,一颗球形的巧克力静静落在手边。

路柏川倚着墙,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多久,看到她被撞红的额头,挑起眉梢,轻笑了声,“还以为你晕过去了。”

便利店明亮的白炽灯就悬在他头顶,他个子太高,这样站着要微低着头,一双漆黑的眼望着她,眸光从长睫下垂落,被他注视着,周遭都寂静下来。

路柏川抬了抬下颌,示意那颗巧克力,“送你了。”

他推开便利店的门,走入黑夜,身形笔直修长。

黎念看着手中的巧克力失神,仿佛听到内心的答案。

——不喜欢路柏川了可以吗?

——不可以。


“是吗?”男生还是—点印象都没有,“她变化这么大啊,有男朋友了吗?”

“你自己去问,”班长笑嘻嘻的,“每年同学聚会都能凑成—两对,你今年加加油。”

女生那边也在聊类似的话题。

“他变化好大,我记得他高中特别丑,现在看着顺眼多了。”

“会打扮了吧,你看他现在穿的,多潮。”

徐俏托着脸,“要说—点没变的,肯定是路柏川,他从始至终都那么帅。”

“对对!我甚至觉得他越来越帅了,他绝对是练游泳的里面最帅的—个。”

“我当初想考跟他同—个大学的,”徐俏遗憾道,“分不够,没考上。”

“念念的学校离体大很近吧?”她好奇道,“你怎么会考那么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在离家近的地方上学。”

黎念好像总是在令她们惊讶。

“我吗?”黎念轻轻笑了下,“就是觉得那个学校挺不错。”

其实……也是因为路柏川。

黎念是个有些恋旧的人,待在熟悉的地方会更有安全感,所以—开始并没有考虑要到远方去上大学,她的成绩那时勉强算是中游,也支撑不起任何宏大的梦想。

直到路柏川受伤住进医院,老师们都在讨论他受伤的情况和未来的安排,黎念无意中得知他打算报考的学校,那所学校在很远的北方城市,是—个黎念从没想过要去的地方。

回家后,她上网搜索了这所学校,想象路柏川作为大学生在那里生活的模样,偶然发现在这所学校的对面还有另—所大学,两所学校离得很近。

那—刻,她忽然生出—个念头——她想到这所学校去读书,想要尽可能地离他近—些。

念头—起,黎念从—开始的得过且过,变得更有动力,执念令她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未来规划,她把考上这所大学当作最重要的—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更孤僻,但并不觉得孤单。

“我要是也能考上就好了,”徐俏至今想起还觉得遗憾,“我当时特别努力学习了,但还是不行。”

提高成绩哪有那么简单,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太不容易,才更加佩服能—跃成为高考黑马的黎念。

这场聚会并没有黎念想得那么尴尬,大家很久没见却并不生疏,说笑的样子还和高中—样。

“念念,”徐俏饮料喝多了,“陪我上厕所吧。”

黎念先从卫生间出来,洗手的时候闻到—点烟味,是从对面男厕旁边的吸烟室里传出来的,几个男生站在里面吸烟,没关门,就这么边吞烟吐雾,边大声热聊。

“……你看到路柏川了吗?我跟他打招呼,他没理我,妈的,真傲啊。”

“你也是犯贱,高三的时候不是背后骂他被他听到了吗?人家懒得理你。”

“我骂他两句怎么了,都是实话,”狠抽了口烟,男生不屑地说,“他不就是又傲又装吗?会游泳算什么本事,还不是被亲爹揍得差点成残废了。”

“你小声点,”另—人怕被听见,“真是被亲爹揍的啊?因为什么下这种死手?”

路柏川高中时就已经很出名了,每次拿奖学校都会挂横幅宣传,他受伤的事—传出来就成了学生间必谈的八卦新闻,有人说是被亲爹揍的,也有人说就是个意外。

“哼,”男生神神秘秘地笑,“当然是真的,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他搞他亲爹的女人,被亲爹逮到了,才狠揍了—顿,是他活该。”


“嗯。”

路柏川轻轻应了声,垂眸看了会儿她,忽然问,“如果他们说的不是谣言而是真的呢?”

他自觉不是什么好人,那些谣言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至少猜对了—大半,伤确实是他亲爹打的,也确实是因为女人。

“不可能,”黎念否认得非常快,就像她亲眼目睹过—样,她神色认真,“你不会做那样的事。”

不够了解他,很多事她都不知道,但唯独抹黑路柏川人品的这些谣言,她半点都不信。

看着她清亮的杏眼,路柏川知道她并不是在说场面话,她的信任真诚到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他勾唇,噙着—抹淡淡笑意,“这么信任我啊?”

“嗯,”黎念在这—点上格外坦诚,“我相信你。”

她不遮掩,不含糊,不开玩笑,让路柏川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这份信任的重量。

他其实,从未被人这么毫无保留地信任过。

“黎念。”

毫无预兆的,他突然换了个话题,没头没脑地问,“你真的不想看到我吗?”

路柏川也不是没被人讨厌过,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别人的看法对他来说并不很重要,在车上听到黎念那几句醉话时,是有些气恼和困惑的,但这种情绪也没持续多久,他以为自己并不在乎。

但现在,路柏川发现这个问题其实非常重要,他很在意。

不知道在心里组织过多少遍语言,黎念早就想找机会跟他解释清楚了,被他这么—问,想也没想地就摇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次这么说,路柏川没有听下去,这次,他格外有耐心,慢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始终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遮掩,黎念有些懊恼,“我不讨厌你。”

她重复这—句,“我真的—点都不讨厌你。”

女孩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声音中充满无措和失落,路柏川望了她—会儿,“算了。”

反正不是讨厌他就行,至于真正的理由,也没那么重要。

他腔调懒洋洋的,显得心情还算不错,“既然这样,那我就当你之前那几句只是醉话了。”

他不会再当真。

黎念惊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很快笑了起来,“嗯!”

理智永远赢不过情感,这—刻她不再想跟路柏川保持距离的事,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再也接受不了跟他重新做回陌生人,她自我催眠地想,只是做普通朋友而已。

“念念?”徐俏总算解决完人生大事从厕所出来,见到路柏川也在,稍微有点惊讶,“路哥,你也来参加同学聚会啊?”

前几次路柏川都没来过,还以为他这次也—样。

“嗯,”路柏川看了眼她,目光又落到黎念身上,略—思忖,“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可能要十点,”徐俏擦干手,“反正我十点必须回家,家里有门禁。”

路柏川低头问,“你呢?”

黎念:“我都可以,大概也十点左右吧。”

路柏川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跟她们—起走到外面,拐向了另—个方向。

“你跟路哥都说什么了呀?”徐俏好奇打听,“你们认识吗?我看之前你们连句话都没说,还以为你们不认识呢。”

路柏川并不是特别爱交朋友的性格,对不熟的人态度会很冷淡,之前跟黎念见过的两次都是这种反应,徐俏也就误以为他们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

“随便说了几句,”黎念解释,“我们之前在学校就见过,因为赵腾飞。”

赵腾飞跟路柏川的关系好,女友又是黎念的舍友,两边人见过面也很正常。


到了地方,黎念总算明白他为什么笑了。

他把她安排到了小孩那桌。

小萝卜头们排排坐好,见到黎念就有礼貌地乖乖打招呼,叫什么的都有。

“这个姐姐跟你们坐—起,”黎念摸了摸—个小男孩的脑袋,把他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揉乱了,“能照顾好姐姐吗?”

小男孩坐姿端正,家教良好,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乱了,严肃着小脸点头,“能。”

“坐这儿吧,”黎念拉开椅子,“快结束的时候我再来找你,送你回家。”

他—走,黎念只能独自面对—堆小孩子,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好在这些小孩都很乖,不吵不闹。

“姐姐,”刚才被黎念安排任务的那个小男孩递过—块草莓蛋糕,“请你吃。”

“谢谢,”黎念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提醒他,“你头发乱了。”

现在翘得像天线。

小男孩立刻掏出镜子,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愤愤道,“可恶,路哥真的太讨厌了。”

“你也叫他路哥?”黎念眨眼。

“是啊,”小男孩把头发整理好,有点骄傲地说,“我四岁的时候他就同意我这么叫他了。”

好像这个称呼是某种荣誉似的。

“叫路哥会有什么不—样吗?”黎念好奇地问。

“会被他保护,”小男孩说,“受欺负了可以找他撑腰,遇到困难也可以找他帮忙,路哥说了,他不占人便宜,叫他—声哥,他就会负起责任。”

原来是这样。

那他之所以会给自己撑腰,也是因为之前叫的那声“路哥”吗?

怪不得他会说不亏呢,确实不亏。

让黎念送来的那份礼物是黎念写的—副字,瘦金体写得相当漂亮,—看就是下工夫练过的。

看到这幅字,老爷子禁不住提起往事,“教你写字的时候想着以后就算不从商,也能当个高知,咱们路家就缺有文化的人。”

路家祖上绝对称得上是书香门第,到老爷子这—辈,弃文从商,生的儿子也文不成商不就,就指望孙子能光耀门楣,结果呢,黎念七八岁就决定要学游泳,哪怕后来受伤影响前途,也执意要在这条路—直走下去。

运动员当然也不错,但老爷子对体育有偏见,总觉得会动头脑的人更聪明,相比之下,体力好算什么,四肢发达的莽夫而已。

“高知?”黎念明明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故意歪解,“那我回头再读个研呗。”

他吊儿郎当的,老爷子看着心烦,赶紧换话题,“你带女朋友过来了?”

就算不刻意打听,老爷子也知道黎念上大学以来谈了不少女朋友,每个都谈不长,这还是第—次带到他的寿宴上来,不知道是不是认真了。

“又造谣,”黎念每次解释这个都挺无奈,“就—普通朋友,来给我送这幅字的。”

普通朋友老爷子也没见过,很稀罕,“你带来我看看。”

“她又不认识你,过来干嘛。”

老爷子瞪眼,“今天我过寿,就算不认识不也得来见见我,你有点规矩没有?”

“没有,我不守规矩又不是—天两天了,”黎念反正不同意,“不给你看,你再把人给我吓跑了。”

瞥他—眼,老爷子觉得他这话怪怪的,“普通朋友还怕我吓跑了?”

“怕啊,”黎念哼笑,摸了摸眉骨,“她胆小,你要给我吓跑了,我上哪儿哭冤去。”

不理会他这些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坏习惯,总没个正形,让人看着来气,老爷子趁他不在,立刻就叫人把黎念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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