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孤王患妻》,现已上架,主角是沈银翎陆映,作者“风吹小白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9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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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孤王患妻》,现已上架,主角是沈银翎陆映,作者“风吹小白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可是他和沈云兮并没有同房,因为沈云兮突然来了月事。
沈云兮没能侍寝,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她在床上撒娇:“殿下,夜深了,您就别看书了,当心伤了眼睛。等过几日臣妾身子好了,咱们就同房吧?今日父皇还当着百官的面,叫咱们赶快给他生个小皇孙呢。殿下,咱们可要加把劲儿!”
陆映翻了一页书:“你先睡。”
沈云兮心满意足地躺了下去,挨着陆映进入了梦乡。
她睡觉沉,还喜欢打呼噜。
没过片刻,营帐里就响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沈银翎捧着鎏金烛台,孤零零跪在床脚边听候差遣。
沈云兮又蠢又坏,她不明白陆映究竟喜欢她什么。
她抬起头,借着烛光偷偷打量陆映。
他靠坐在床上看一本古籍,身边躺着女人也能如此专心致志,亏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她想着,突然放下烛台,伸手探进锦被。
指尖刚碰到陆映的大腿,陆映一记眼刀扫了过来,低声警告:“安分些。”
沈银翎凤眼无辜:“陆映哥哥,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
盖被子?
陆映眼眸晦暗。
她的手都探进他腿根了,她这是在给什么盖被子?
他握住沈银翎作乱的小手:“当着她的面你也敢放肆,不想活了?”
“人家的性命,早就交付给了陆映哥哥……”沈银翎娇嗔,干脆起身坐到床榻上,撒娇地扑进陆映怀里,伸出指腹在他胸前打圈,“陆映哥哥当真舍得由着妹妹弄死人家吗?”
陆映头皮发麻。
沈云兮就睡在旁边,沈银翎简直胆大包天!
他紧紧攥住沈银翎的手腕,拖着她步出营帐。
直到踏进一片黢黑的小树林,他才松开手:“到底想干什么?”
沈银翎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眼里噙着一丝讥诮。
陆映可真是在乎沈云兮,唯恐她知晓自己的存在会不高兴,竟然大半夜把她带到这种鬼地方。
她款款上前抱住陆映:“妹妹来了月事不方便侍寝,我愿意代替她侍奉陆映哥哥……”
陆映浑身紧绷,心头无名火起,一把擭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你就这么贱?”
沈银翎眼瞳微颤,心里漾开轻微疼痛。
四周寂静的诡异。
他哑声:“孤看见你,便觉得肮脏恶心。沈银翎,你也只配在这种地方与人苟合。”
秋夜山风寒凉,吹的沈银翎浑身轻颤。
她抱着树干,娇嫩的胴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上面,粗糙的树皮摩得她肌肤生疼。
肮脏恶心?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成为陆映眼里肮脏恶心的存在。
她自嘲地弯起唇角,泪珠子却大颗大颗地滚落。
唇齿间无法避免地溢出声音。
她怕引来巡逻的侍卫,只能闭上眼,强忍着那极致的欢愉和疼痛,在黑夜里无声落泪。
一个时辰后。
再次回到营帐,沈云兮还在呼呼大睡。
沈银翎虚弱无力地跪倒在地,双腿哆嗦得厉害,因为没能及时清理,黏黏腻腻十分难受。
她扶住床榻,仰起头望向陆映,眼眸里含着泪:“殿下能否容我回去沐浴休息?”
陆映靠坐在床榻上,淡漠地瞥向她:“你觉得呢?”
沈银翎抿了抿唇瓣,知道他不肯放她回去。
她沉默地捧起那盏烛台。
夜还很长。
沈银翎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陆映搂着沈云兮,夫妻俩睡得十分安稳。
心脏深处,生出绵绵密密的疼痛,针扎似的。
真是奇怪,她又不喜欢陆映,可是为什么看见他和沈云兮恩爱,她会不开心?
也许是因为,沈云兮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吧……
接连两日,沈银翎都以宫女身份留在陆映的大帐。
白日里,她为沈云兮浣洗衣裙、鞋袜、手帕。
断子绝孙的香粉彻底渗透进贴身物件里,偏沈云兮不知情,还夸赞沈银翎的衣裳洗的又干净又香。
沈银翎看着她贪婪地嗅闻那些香手帕,微笑着福了一礼:“能为娘娘效劳,是奴婢的福分。”
到了夜间,她仍旧留在营帐当差。
陆映会在沈云兮睡着之后,把她带去小树林苟合,有时候是在树下,有时候是在草地上。
他恨她告密害死卿琉,发了狠地折磨她,任由她如何哭着求饶也不肯放过她,直到尽兴了才会带她返回营帐。
沈银翎一连两日不曾回营帐,高征屡次三番想找陆映问个清楚,却又害怕得罪陆映。
他只得时常徘徊在陆映的大帐附近,直到亲眼看见陆映带着宫女打扮的女人步入小树林。
夜色太沉,他看不见那宫女的容貌,只能凭借背影判断她就是沈银翎。
高征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沈银翎……”
他简直无法想象,沈银翎作为国公府娇养出来的千金,怎么有脸和男人在野外苟合!
便是青楼妓子,也不会下贱到这个份上!
娶了这样的夫人,简直令他蒙羞!
他得尽快把事情捅到太子妃面前!
高征唯恐被陆映记恨,不敢亲自揭发沈银翎,于是故意当着殷珊珊的面叹气。
殷珊珊不解:“夫君乃是宰相根苗,前程大好,好端端的怎么叹起气来了?”
“昨夜……”高征吞吞吐吐,“昨夜我亲眼看见,太子殿下偷偷带着一个女人去了小树林。这事儿做得隐蔽,恐怕太子妃还不知道。”
殷珊珊眼珠一转:“你是说,太子殿下背着太子妃,在外面偷吃?正好太子妃瞧我不顺眼,征郎,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子妃,她会不会从此以后就把我当成自己人?”
殷珊珊不由幻想起她和沈云兮不打不相识然后化敌为友的剧情.
按照她看网络小说的经验,她就是小妾上位精明霸道的女主,太子妃沈云兮就是活泼可爱常犯迷糊的女二,太子和征郎是好兄弟,她和太子妃则是好姐妹。
沈云兮夺过字条,上面用红色的胭脂写着两行字:
——娘娘的寝衣穿起来很舒服,娘娘的床睡起来也很舒服。
字迹秀丽婉转,明显是女人的笔迹。
沈云兮双手发抖。
这是……
这是谁给她留的字条?!
难道有人在她去盛国寺的时候,偷偷来过她的寝宫?!
生怕她不知道似的,还特意留下了字条!
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世上敢如此挑衅她的女人,只有宫外的那个狐狸精!
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把她带进了东宫,还带进了她的寝殿!
在她辛辛苦苦抄写佛经的时候,那个贱人在她的寝殿,穿着她的寝衣,睡着她的床榻,和太子殿下颠鸾倒凤!
沈云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她猛然攥紧字条,连面部肌肉都开始颤抖:“贱人……贱人!”
满殿宫女太监战战兢兢跪倒在地,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沈云兮面目狰狞,霍然起身,发狠般把字条撕碎。
她想起就连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都可能被那个贱人用过,顿时怒不可遏地扫落所有瓶瓶罐罐,盛满珠钗首饰的锦盒全部跌落在地,一时间满殿都是珍珠滚落的声音。
沈云兮呼吸急促,飞奔到衣橱前。
她发疯般一件件扯出绫罗衣裳,扔在地上不算,还狠狠抬脚踩了下去。
一想到她的衣裳居然被情敌穿过,她就直犯恶心。
她眼睛发红声音粗哑:“给本宫扔了,把这些衣裳全给本宫扔了!”
宫人们忙不迭照做,她又飞快走到拔步床前,嫌恶的将软枕、锦被全都拽到地上。
她竭力撕扯着帷幔,小脸狰狞扭曲:“把这些东西拿出去烧了,全烧了!一件也不许留!凡是寝宫里能换的东西,全给本宫换成新的!”
寝殿里一片狼藉,宫人们诚惶诚恐地纷纷照做。
莲心劝道:“娘娘莫要着急,对方越是挑衅,咱们越是不能乱了阵脚,她不过就是个床上的玩意儿,总归是越不过您去的。今儿是七夕佳节,您该梳妆打扮,安心等候殿下过来才是。”
“滚开啊!”沈云兮一把推开她,扯着嗓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人!贱人!!贱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贱人?!等本宫抓到她,定要剥了她的皮、挖了她的眼睛,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映出现在珠帘旁的时候,就看见沈云兮正在那里跺脚发疯。
他眼底尽是疏离冷漠。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从前他偶尔召幸其他姬妾,沈云兮就是这副疯癫样子。
而她疯完之后,他宠幸的姬妾就会在第二天莫名其妙地死掉。
可他和沈云兮并非寻常夫妻,他们是太子与太子妃,是大周国未来的帝后,怎能一直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
陆映寒着脸,独自来到乾清宫,皇帝正带着张贵妃吃酒赏月。
张贵妃虽然虚岁三十五,但风韵犹存,在后宫里面最得皇帝宠爱。
他们两人的儿子陆争流也在,少年乌发红唇金簪朱袍,很有些风流倜傥的模样,年纪轻轻就封了慎王。
陆映请过安,想起自己在陆争流这个年纪的时候,母后早逝,外祖家又隔着万水千山,朝廷里无人为他说话,他明明是嫡子,却未曾封王,也未曾受封太子。
他的太子之位,是他自己抢过来的。
从沈银翎的情夫手上抢过来的。
他想着,听见张贵妃问道:“今天是七夕,太子妃怎么没和太子一道过来?”
陆映声音淡淡:“太子妃犯了点错,正在东宫禁足。”
“女儿家家的,娇娇气气,犯些错误也实属正常,哪就严重到需要禁足了?”张贵妃笑意温和,俨然一副慈蔼的长辈模样,“太子对太子妃,也太严格了些。今天过节,该让她出来玩的。”
她待所有的皇子公主都是这副宽和的姿态,因此在宫中名声很好。
沈云兮也喜欢亲近张贵妃,因为张贵妃从不要求她遵循宫规,更不会苛责她的礼仪和规矩。
可就是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唯独对她自己的儿子要求很高。
是以,陆争流被她培养的文武双全,才只是个少年郎就已经在边关历练过了,丝毫未曾沾上王孙公子纨绔奢靡的风气。
陆映道:“不劳贵妃费心。”
“怎么说话的?!”皇帝陆煜不悦开口,“你该唤贵妃一声母妃!”
“陛下……”张贵妃连忙拦住他,“今儿过节,您发什么脾气?太子年少,一时有些叛逆也是正常的,陛下不要逼他。都是一家人,打断血肉连着筋,臣妾是不在意什么称呼的。太子开心,就足够了。”
“你呀,就喜欢宠着孩子们!”陆煜宠溺地点了点张贵妃的眉心,“太子都虚岁二十了,哪里年少了?!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有好几个了,哪像他这么不懂事!”
张贵妃拣起一颗葡萄,剥开皮送到他的嘴边:“陛下英明神武,自是旁人不能比的。”
陆煜心情颇好,凝视着她那张春花秋月般的俏丽面庞,笑着吃了那颗葡萄,还不忘舔了舔她的指尖。
张贵妃脸颊绯红,含羞带臊地悄悄瞪他一眼:“孩子面前,还这样不正经!”
陆煜轻笑,拉住她的手放进怀里:“朕与爱妃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哪里不正经了?”
“陛下……”张贵妃小心翼翼地望了眼陆映的脸色,“‘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原是形容夫妻恩爱的,臣妾只是您的妃子,可不敢乱用这两个词。”
“朕说是伉俪情深,就是伉俪情深!”陆煜冷笑,也瞥向陆映,“朕是天子,谁还敢有异议不成?!”
陆煜面不改色。
他知道张贵妃的算盘。
她想当皇后,却因为出身太过低微而被群臣反对,她便退而求其次,只为陆争流算计太子之位。
她以为在雍国是天子陆煜做主。
殊不知朝中大权,早就暗中向他倾斜了。
当朝天子确实是陆煜。
可是能决定谁坐在那张位置上的人,实际却是他陆映。
张贵妃和陆争流,不过是他眼中的笑话。
他把玩着茶盏,终觉宫中无趣,于是借着更衣的由头离开了乾清宫。
陆映来到高家,却被陈嬷嬷告知沈银翎出去看灯了。
陆映面无表情:“她和谁一道去的?”
像是看出了她们的心思,沈银翎声音沙哑:“你们侍奉过我,沈云兮若是知道,凭她的心胸只怕将来容不下你们。倒不如跟了我,将来我若得太子青眼母凭子贵进入东宫,你们也能得脸不是?”
海棠和微雨陷入沉默。
显然是被沈银翎说中了心事。
过了半晌,海棠和微雨福了一礼:“但凭夫人做主。”
沈银翎满意地笑了起来,水润妩媚的凤眼里尽是蛊惑野心。
沈银翎在沈园休整了两日,才回到藕花巷的高宅。
刚一进门,就听婆子说高征病倒了。
踏进高征的寝屋,高母和殷珊珊守在病榻前,正伤心地掉眼泪呢。
瞥见沈银翎,高母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着急上火起了燎泡的嘴巴一张一合:“你还知道来探病?!你夫君都病了两日,你晓不晓得?!”
殷珊珊捂着手帕哭哭啼啼:“姐姐,大夫说夫君是过度惊吓引起的心悸焦虑、瘫痪晕厥,如今夫君连汤药都喝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病榻上的男人双颊凹陷,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至极。
“过度惊吓?”沈银翎挑眉,“他回来之前,见过什么人?”
殷珊珊抹了抹眼泪:“端午节那天,夫君去太子跟前说了两句话,回来就这样了。”
沈银翎了然。
大约是桂全把她和高征的事回禀了陆映,陆映敲打高征了。
她有些好笑。
天底下,竟然还有大男人能被活活吓成这副怂样。
她道:“他不会有事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高母怒骂,“征哥儿爬都爬起不来了,连衙门点卯都没去,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不会有事?!都是你这丧门星害的,要是我的征哥儿出了事,我拿你是问!”
殷珊珊也怨怪地瞪了眼沈银翎,随即安慰道:“娘,您也不要太过担心,我这就去找大哥,请他在太子面前为征郎美言几句。”
“对对对,你大哥在太子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咱们还有你大哥可以依靠!”高母连忙附和,“你赶紧去库房拿钱,上下打点总是要钱的,也不知道咱们这点家底够不够……”
婆媳俩商量着去库房了。
沈银翎拿来一杯凉茶,泼到了高征的脸上。
高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是沈银翎,顿时脸色更加惨白。
他恐惧道:“沈姑娘,你,你回来了?太子,太子他要杀我!”
“他不会杀你的。”沈银翎慵懒地倚在床边,“你对他还有用,所以他不会动你。高征,你记着,一个人只要还有价值,就不会被上位者轻易抛弃。”
高征眼瞳里遍布红血丝,嘴唇干到起皮。
他呆呆注视沈银翎,少女雪肤乌发,美得惊心动魄。
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在下,在下对沈姑娘,有价值吗?”
沈银翎冲他一笑:“当然。”
她笑起来很美。
高征呆呆的。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沈银翎又道。
高征费劲地点点头,凝视着沈银翎那张脸,裂开嘴痴痴笑了起来。
另一边,殷珊珊把高家剩余的两千两雪花纹银全拿去孝敬给了她的兄长殷洋。
她道:“哥,这可是我们高家所有的银票了,你可一定要替征郎好好打点!”
殷洋拿食指蘸了蘸唾沫,贪婪地数起银票,头也不抬道:“小妹,你就放心吧,白花花的银票撒出去,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你叫妹夫不必担忧,太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肯定不会寻他麻烦的!”
殷珊珊好奇:“哥,你和太子的关系很好吗?”
殷洋心虚地蹭了蹭鼻子。
他只是东宫里面抬轿子的轿夫,太子连他的脸都记不得,怎么可能关系很好?
他把银票揣进怀里,骗她道:“那可不?太子压根儿离不开我,我不在的时候,他连出行都不方便!我让太子往东走,他就不敢往西走!你就别操心了,妹夫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殷珊珊见他拍着胸脯打包票,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她谢过殷洋,才兴高采烈地返回高家。
高母迫不及待地迎上来:“珊珊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娘,您就放心吧,我哥说他会叫太子不要找夫君麻烦的。”
高母惊叹:“诶唷,亲家舅哥这么厉害?他和太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太子很依赖他,连平时去哪儿都是我哥替他做主。”殷珊珊笑眯眯的,“大概是幕僚、军师一类的人物吧!将来夫君在衙门里面做出些功绩了,就让我哥跟太子说一声,让太子提拔夫君当一品权臣。”
高母顿时喜笑颜开,捧着殷珊珊的手夸赞:“我们高家祖坟冒青烟了,竟娶了你这么个贤惠的人物!”
殷珊珊谦虚道:“我哪里比得上姐姐贤惠?”
“她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高母嗤之以鼻,“珊珊啊,等征郎痊愈了,我就让他把你扶正,只有你才配当我们高家的少夫人!”
殷珊珊喜不自禁。
然而高家没了压箱底的存银,这几日的吃穿用度就变得紧张起来。
用早膳的时候,高征提了一句怎么只有白粥,然后就听见高母提起,殷珊珊把两千多两银票全都送去给了殷洋。
他险些吐血:“什么?!”
高母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珊珊,太子会轻易放过你?!两千多两雪花纹银买你的命,已经是很划算的了,这还是太子看在珊珊大哥的面子上!”
高征脸色发青,心口滴血似的疼。
沈姑娘说,太子只是敲打他一番,根本没有杀他的意思!
他就是虚惊一场!
没成想,殷珊珊居然掏空家底去找关系!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殷珊珊一边喂孩子吃饭,一边温柔笑道:“娘,您就别夸我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钱哪有征郎的命重要?”
高征紧紧捏着筷子:“你们把钱都送出去了,咱们还怎么过日子?!”
“这有何难?”殷珊珊微笑,“我赚钱的法子成千上万,娘、征郎,你们就等着瞧吧,我很快就会赚回来几万两雪花纹银的。”
她和沈银翎那个封建老土的女人可不一样。
她可是穿越女!
她读过无数本穿越小说,深谙穿越女发家致富的途径。
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当女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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