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有些不耐烦,体内躁火己在失控的边缘,不断试探着他的理智。
江柔的脑袋,低垂到胸前,脸与耳根羞躁的似要滴出血来,拘谨地开口,“是...从未有过。”
低低的声音如蚊嗡,这种羞于启齿的私密事,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说出来,等同于首接社死。
在心里,江柔不断地给自己做PUA,这狗男人年轻帅气,矜贵又霸总,妥妥地小鲜肉,自己不算吃亏。
“答应了?”
季凌深吸一口气,将上升的躁意强制压下,冷冷确认。
“嗯!”
江柔窘迫地想,立即挖个地缝站进去。
继续PUA自己,尊严全靠钱来维持,身无分文时,尊严连一张擦屁股的纸都不如。
眼睛一闭,腿一张,忍一忍,就能抵掉五万债务,自此可以少苦逼两年。
“脱衣服!”
季凌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进一步逼迫。
江柔咬着下唇,抬手到领口,开始解衣扣。
第一次干这种事,本能地出现应激反应,手指不受控地因紧张而颤抖。
第一次嫌弃衣服的扣眼太小,好半天才只解开三颗衣扣。
季凌也嫌她动作太慢,一步迈出,手臂向前一捞,将人圈进怀里,再旋身抵至墙上。
双掌撑到两侧的墙面,将她的身子,桎梏进自己的阴影下。
灼热的温度,滚烫的气息,卷挟着未散的酒气,瞬间将江柔淹没,让她感到无比窒息,心没来由地开始泛慌。
“等等...”她双手撑住季凌胸前,阻止他进一步贴近。
季凌眸色暗沉,动作半道戛止,要知道,他说的与做的,也全凭一鼓作气的冲动。
“门,门没关。”
江柔转动眼珠,胆怯地滑向房门方向。
记得刚才两人进门时,男人为了避嫌,特意留出一道门缝,未曾关门落锁。
季凌伸长手臂,在外面墙上摸索了一阵,客房门口传来关门及“咔嗒”的落锁声。
收回手,勾起江柔的下颌,将脸扬起,她樱唇微启,泛着诱人的润泽,又纯又欲。
季凌喉咙发紧,上下滚动润了润,脑袋跟着倾覆过去。
“再等等!”
江柔撑在他胸前的双手再次聚力,头偏向一方,犹豫着发声,“刚才吐过,还没涮牙。”
看着她绯红的耳垂,季凌己是内外焦灼,备受煎熬。
三番五次被打断,语气里掺上了仄仄不平的孤冷,“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赔钱滚蛋。”
感受到对方的明显怒意,江柔用力咀嚼着下唇,樱红的唇瓣,被咬得坑坑洼洼,红白交替。
硬起心肠回正脸,大胆迎上男人面具后的双眸,凶个啥,戴个面具就不知你是小奶狗么。
撑在男人胸前的双手,卸下力道,由撑改为攥,扯着他的衬衣门襟,拽向自己,仰起脸凑上前,在他喉结处落下匆匆一吻。
她不会,动作青涩而生硬,还显蠢笨。
男人未动,只斜眼觑视。
江柔壮起胆子,再次凑上去,沿着男人好看的下颚弧线,疏疏落落的寸寸上移。
他的皮肤似着了火,滚烫灼人,身上除了酒气,还有好闻的清爽气息。
随着循序渐进的触碰,江柔的动作由生疏走向熟练,胆子逐渐肥实,迷恋而敏锐地去挑战他的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