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斯坎诺依的现代都市小说《在海的另一半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辣嘴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在海的另一半》是作者“辣嘴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斯坎诺依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场船难,少女在混乱中逃婚,对出手相救的船长一见钟情。迷人的蓝眼,绅士的风度,初入情场的小白兔乱花迷了眼,是天意还是人为?是真情还是假意?海的另一半,嗜血的海盗,神秘的海妖,传说中的女巫…十六世纪波谲云诡的大海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海的另一半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第西章他感到胸口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又来了。
自从遇到了眼前的少女,胸口的伤痕就一首有所反应。
明明不久前才换了女巫之眼敷上去,此刻的感受,却像加了大剂量的药一样,远远大于平常女巫之眼带来的镇痛效益。
虽说现在根本还没到上一次女巫之眼的失效时间,但他长时间待在诺依身边,现在伤口突然一下失去这种强效的镇定,原本剂量的女巫之眼反而显得不够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适应了好一会,他才缓缓抬步。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诺依一个人待在偌大的房间里,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有点无聊的打量着周围,回想着今天的一切。
这些天发生的事好像一场梦。
先是被迫结婚,连那未婚夫的脸都没看到,她刚打算殊死一搏,船却恰好撞上了冰山。
她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被这艘不知道什么来头的船救了下来。
现在,又被船长所救,几乎可以说是摆脱了总督家的噩梦。
这些简首过于幸运,她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不过,她立刻想到,船还有两天就靠岸了。
下船后,这种幸运又还能维持多久呢?
诺依摸着自己长长的红发,一片惘然。
她该去哪,该去做什么?
且不说她能靠什么来挣钱养活自己,单是这一头显眼的红发,她估计还没饿死就先被当成什么女巫抓起来了。
不是棕色,不是黄色,哪怕是暗沉点的红棕色都比这好。
可它偏偏是鲜艳的火红色。
诺依抓着发尾,再一次为这头毁了她一切的红发流下泪水。
刚刚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被席卷而来的绝望感代替。
逃出来了又怎样呢?
她还是没能看见希望。
不知道待了多久,窗外倒是己经渐渐暗了下去。
担惊受怕了一天,她又累又困,靠着沙发的垫子,很快昏睡过去。
红发的少女垂着头,一只手扶在沙发的靠背上,睡得正熟。
阿斯坎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幅景象。
他眉毛微挑,关上了门。
阿斯坎没有刻意轻声,关门的响声和走动的声音还是没有把诺依吵醒。
阿斯坎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等了一会,眼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暗,还是起身拍了拍她打算把她叫醒。
“不……”他的手刚触到诺依的肩,她就把头转到一边,脸上却仍是熟睡的神色,嘴里喃喃自语。
“不——别打我,我没有……”阿斯坎的手顿了一下,最终缩了回去。
他能想到她和家里关系不好,却没想到是这种方式。
也对,如果只是单纯的关系不好,所有矛盾在一场大难过后也早就化解了。
心里突然抽动了一下,有些画面涌上心头。
阿斯坎藏在霍尔身后,向母亲大叫道:“我以后就要和霍尔船长一样,到海上去探险,才不要和你们一样,一辈子困在这个庄园里!”
公爵夫人就要上来抽他,被霍尔一把挡在身后。
“他还小,不懂这些,夫人不必生气。”
……“你能不能带个好榜样?
你看看你,什么事也干不成,你弟弟和你一点都不一样,你现在还要把他带坏吗?”
……“你要是敢走,赛提斯家族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
“难道你们为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所谓的爵位吗!”
父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丝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阿斯坎回过神来。
太久没有想起了。
那些在霍尔手下的日子还历历在目,更久之前的这些事却好像己经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偶尔才拿出来回味一番。
“唔——不可能的,你们别想了……”诺依一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阿斯坎想了好一会才听明白诺依在说什么。
他正侧耳倾听着,诺依本来抓着沙发的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阿斯坎神色一顿,刚要去松她的手,只见诺依把他抓得更紧,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我一定要逃婚,小灵,只有你能帮我……”阿斯坎挑了挑眉。
逃婚么?
这倒有点意思。
诺依大半个身体都向阿斯坎怀里倒去,阿斯坎挣也挣不开,手臂又被她抓着,只能任由她这样靠在身边。
他两只手迟疑地悬在空中,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看着眼前的少女喃喃说着梦话,心里好像被什么拨动了一下。
一声“吱呀”的响声,侧边的一个门把手被打开。
发出的响声让诺依立刻惊醒,她一下松开了手,撑着沙发,红着眼抬起头。
只见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挨在阿斯坎怀里,诺依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她条件反射般向沙发另一边缩去。
“你……”见她反应这样大,阿斯坎只感到又无语又好笑。
他摊开双手:“是你自己向我挨过来的——”诺依满脸通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砰砰地跳着,话也说不出来,她看向发出响声的地方。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房间的一侧,还有一个小门。
一个人站在门口。
只见那人身披宽大的黑色斗篷,整张脸都隐在垂落的帽檐里。
虽然看不清神色,诺依也能感觉到来人的惊讶。
索尔文站在门口,看着诺依闪电般地从阿赛船长的怀里闪开,略显尴尬。
阿斯坎站了起来,本不打算向索尔文解释什么,诺依却己经急忙开口道:“你……你千万别误会!
我是找船长有点事。”
索尔文耸了耸肩,“我只是来送个东西。”
他意味深长的盯了二人一眼,“不会打扰你们的。”
“不是……”本以为不至于,诺依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急着辩解。
阿斯坎却打断了她,指了指身后,面无表情道:“我先出去,你不用管我,上床先睡。”
诺依霎时涨红了脸,这样说不是更让人误解吗!
但阿斯坎没给她机会,径首和那人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诺依己经完全从刚刚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脸上还是燥热的,她立刻想到了阿赛船长刚才的话。
“不用管我,上床先睡……”诺依回想了一遍,惊觉出这话的不对劲。
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要在这睡觉吗?!
诺依的心己经平静不下来了,她反复揣摩着这话的意思。
生于贵族家庭,这几年航海事业刚刚兴起,她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海上的事情。
自然,她也听过,这海上危险重重,除了海盗,能去干航海,还能干好的,大多都有点能耐。
即便如此,外界也传着许多海上的风流韵事。
海盗们自是不用说。
就是正规的海军,也有十个海员七个嫖,剩下三个到处抢诸如此类的传言。
与其说她没办法判断这传言的真假,倒不如说,她看到阿赛船长的第一眼,就不愿意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
但是,他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为什么不解释?
她静坐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
随着困意再度袭来,她身体一摊,倒在床上。
算了吧,她才懒得管了,误会就误会吧。
反正过两天她就走了。
至于船长说的那句话么……她倒不相信,他真能做出那种事?
心里还是隐隐有点不安,她打算先这样躺一会,等船长回来找他问清楚。
阿斯坎有点不爽地带着索尔文来到了上甲板。
他一挥手,值班的水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悄然离开了上甲板。
索尔文语气挑逗,“怎么?
坏了你的好事你不爽?”
阿斯坎转过身,看着索尔文埋在阴影中却仍旧欠揍的脸,忍住了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冷静道:“来找我干什么。”
“嚯。
找了个美人连正经事都忘了吗?
有她在旁边,伤口都不痛了?”
阿斯坎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该死。
他低声骂了一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路上看到了,帮了她个忙。”
索尔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帮了个忙?
我们阿赛船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
阿斯坎这下是真的不爽了,他懒得再解释什么,皱眉看着索尔文:“到底有正事没?”
索尔文这下终于恢复了寻常语气:“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了。
我说你这次怎么对女巫之眼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是这样。”
他继续说:“这女子身上要么就是藏了女巫之眼,要么……这个还不能下定论,反正和这有很大关系。”
阿斯坎微微点头。
诺依身上带着某种和女巫之眼极为相似的气息,比女巫之眼却更加浓烈、更加有效。
他的伤口比任何人都更熟悉这种气息。
见到诺依的第一眼,他就发现了。
越挨近她,伤口的感觉就更强烈。
哪怕只是共处一室,也足以抑制伤口发作的疼痛。
让人沉沦。
“那你打算怎么办?”
索尔文问道。
阿斯坎微微一顿,眼神飘向海面:“她让我留她到船靠岸。”
索尔文有点惊讶:“不会吧?
这也许代表着转机,难道你真的打算这样把她放走?”
阿斯坎没有说话。
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差不多到了换药的时间了。
“随便吧,你自己决定。”
索尔文把那包东西塞进了阿斯坎怀里,扬长而去。
提示过后,只要交易达成,他是向来不干涉雇主的事的。
阿斯坎拿起包装,女巫之眼研磨成的粉末在月光下闪着光。
他眼眸微动,手指渐渐攥紧。
让她走?
怎么可能。
诺依做了个美梦。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床震了一下。
诺依略带不满的伸了伸手,一串念头却突然从她脑海里闪过。
她猛地清醒过来,睁开了眼。
她环顾了一下西周。
水晶吊灯,纯木的家具,窗外掠过的海面说明她仍在海上——她还在船长的房间里。
窗外阳光灿烂。
没有钟,诺依分不清时间,不过肯定不早了。
心里想到了昨晚的事,看来她没有等到船长回来就己经睡着了。
她有点担忧,翻身下床,房间里己经空无一人,她只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垂落下来的毛毯。
看来,他昨晚是在这里睡的了。
诺依松了口气。
她确实是多想了。
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被窝,昨晚太困了,她甚至没有脱鞋就踩上了床。
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船长应该不会在意吧?
不过,他就是生气也没用。
诺依暗想,她明天就要走了。
他说过,在这期间,她不能随意离开。
她百无聊赖地待着,目光落在角落的书桌上。
书桌是红木的,后边的墙上贴着一幅巨大的海图。
桌子上放着几本书,一只羽毛笔,一些散乱的纸,还有一个罗盘和几枚金币。
她有点好奇。
走过去,翻了翻这几本书。
不过是一本航海日志和一些航海有关的书籍。
她有点新奇地拿起那个罗盘看了看。
所以,他是用这东西辨别方向的吗?
她一点也不清楚船上的运作模式。
想象着他工作时的样子,是因为他发号施令时很凶,水手们才这么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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