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周亦舟职业生涯一次重大的打击,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周亦舟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我。
我试图跟他解释,可终究敌不过赵禾在他耳边轻描淡写几句话。
冷漠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将我所有希冀被相信的火种霎时间扑灭。
我被迫休了一年的假。
再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是边缘化的人员了。
距离我最近的,是赵禾发的仅我和周亦舟可见的朋友圈。
我看着他们同游,去摆渡,滑雪,在天山上,在群星的见证下亲吻。
我看周亦舟为了赵禾吃他最不喜欢的羊肉串。
听见周亦舟沙哑着声音跟赵禾表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手机震动,迁回我的思绪。
十八岁的周亦舟一边跟贾哥说话,一边在玻璃上哈气。
他画了一个刺头小男孩和马尾小女孩,在中间画了一个爱心。
想了想,又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将两个小人框起来。
周亦舟满意地笑起来。
我低头看手机,周亦舟罕见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