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你给我绣一个新的荷包。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最后一句话都快听不清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哑然。
确实如此,我用绣花的针来杀人,怎么可能沉得下心去绣荷包?
谢辞行先我一步跳下了院墙,我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
没办法,他是我唯一能见到皇后的筹码,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必要时,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拉皇后下水。
可寻常百姓哪儿有机会见皇后呢?
所以,这次谢辞行和公主的大婚之礼,必须礼成。
改天,或者在我死之前,我一定给他绣一个好看的荷包。
晚上我回房间的时候,谢辞行已经不在房间。
我看着他那床整整齐齐的被子,像是在无声地反抗。
我无奈笑了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使小性子。
后来我才知道,谢辞行根本不是使小性子,而是去帮我铺路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月有余,谢辞行官拜翰林院修撰,我们再无见面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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