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且散发着腐臭味的窖里。
人渣们横七竖八地倒着。
拢共5个人,除去已经被钉耙扎穿胸口,已经彻底凉了的那个,剩下几个只是昏了过去。
但本着一个都不能少的准则,我把所有人都扔进了地窖。
将昨天顺道买回来的摄像头安装好。
调试一番确定能同时接收画面和声音后,趁着没人醒来,我离开地窖锁了门回到了屋里。
这件地窖位于屋后的竹林旁边,从我和老婆搬来后,就一直没使用过。
没成想,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回屋洗了个热水澡,做了个热乎乎的饭吃,正吹着风扇睡午觉时,连着摄像头的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吵醒了我。
打着哈欠坐起身,趿拉着拖鞋回到电脑前,随手打开一罐冰啤酒,好整以暇欣赏摄像头下的景象。
电脑中不断有说话声传出。
牛哥,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啊…… 踩了钉子的人渣颤声问着。
因为失血太多,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发青。
黑着脸的牛哥则一言不发,被问得急了就直接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