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倒了杯茶水给她,把地下防潮的稻草往她那边推了推, 柳小姐,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请回去吧,这里天寒地冻怕是容不了你这尊大佛。
她听了我的话,用她冰凉的手抓住我胳膊,认真的对我说: 知意,我真的不知道齐衡会这样做,以后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她说着说着便把身上的狐裘披风脱了下来给我盖着, 你说得对,女子不该呆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随我一起回去吧,无人敢欺你,辱你。
我被她的动作惊到了,没想到我远嫁中原第一个对我好的人竟是我的情敌。
我把披风扔回去,语气不善的说, 劳烦柳小姐挂心,倘若您将披风给我,您的身体出了问题,齐衡可是要再来取我的心头血。
她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哽咽,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里满是晶莹.。
哎呀,你怎么这么爱哭,女孩家家的。
我最讨厌女生哭了,我们西北的女生除了生离死别和重大伤痛,从来不哭。
柳云清没有直接对我造成伤害,可我心里还是有芥蒂。
于是我试探性的说倘若我要齐衡再也翻不了身,一辈子都是我脚下泥。
你能做到吗?
你和齐衡两情相悦。
柳云清咳嗽了两下,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他草芥人命,擅用私刑定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