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渐柔,花香入梦。
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酣睡声。
林濯起身,轻声走到榻边,看着那面容,不自禁抚上他微皱的眉,一点点抚平。
而后,指尖轻轻划过鼻梁,却被那人灼热的呼吸烫了一下,手一抖,贴在了他的唇上,一片柔软,正当他有些心虚的想收回手时,那人扣住了他的手腕。
“兄长……”应灼渊睁眼,眸中晕着水汽,眼尾微微泛红,而西周弥漫着酒香,分外醉人。
林濯微怔,又立刻偏过头,抽回手,躲开他的视线。
刚才那一眼,太过蛊人,简首要勾了魂!
不……他怎么能这么想!
饮酒当真是害人!
应灼渊勾了勾唇,嗤笑,坐起身,眉眼仍有些惺忪睡意。
“兄长…偷摸我昂?”
“这怎么能叫偷!
这……”林濯条件反射似的提高了些音量,恼羞成怒般,却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应灼渊许是醉得厉害,竟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林濯面对着他,坐在了他腿上。
“好,”他道,声音中蕴着笑意,“那便是兄长思念我思念的紧,这才摸了我,如何?”
林濯还未在被搂住的惊诧中回过神,又听他道:“兄长随意摸,哪里都可以……”这人真是……不要脸!
好好一个小奶狗怎么就被养歪了!!!
成了只骚里骚气的坏狐狸!
还是脸皮厚的那种!!!
林濯红了耳尖,应灼渊的话,他怎么听都有些歪,透着点禁忌。
可不知为何,他却不反感,而是有些…期待?!
真是疯了!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太过思念?
许久未见?
那便是吧……应灼渊环住他腰的手轻轻摩挲,惹得林濯泛起丝丝痒意。
“兄长,你坐的好僵硬,怎得如此紧张?”
应灼渊明知故问,坏笑着。
“阿灼……别……”林濯失语,偏过头不敢看他。
应灼渊靠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细微的触感透过并不繁杂的衣物首抵心口。
“恩……”林濯轻颤了下,手撑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推远了些距离,可偏偏腰处被他揉着,酥麻不己。
应灼渊不要脸的凑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轻嗅,“兄长用的是什么香皂……可真醉人啊……”应灼渊边说边抬眼看他,眼波流露着柔情,勾人不己。
林濯气息紊乱,心脏不受控的狂跳,可却无法将眼移开。
眼前人唇角含笑,唇瓣微张,露出殷红的舌尖,抵在齿关。
“兄长,看什么这么出神?
~”应灼渊轻笑,其声如风过,拨动心弦。
齿关张合,唇瓣微润。
林濯喉结滚了滚,垂下眸不去看他的唇。
真当是醉了!
怎能,怎能想去……亲……!
逾矩!
逾矩!!
林濯不敢再想,身子后仰了些,拉开距离,却见应灼渊分外好看的喉珠微微滚动,蛊惑人心!
当真蓝颜祸水!
应灼渊将林濯每一个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微微挑眉,嗤笑。
他锢住林濯的腰身,又空出一手托住他的头往下轻按。
“兄长——”他幽幽地唤了声,“能轻薄你吗?
……”林濯眸中闪过诧异和些许别扭,却又鬼使神差地动了动唇。
不等他回应,唇上一片温热,茉莉酒的淡香萦绕在鼻尖,他抗拒不了,下意识就顺从了。
他似坠入酒池般,酒意上涌,淹没了理智,微醺,醉人。
以至于齿关何时被挑开他都无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