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心口重重地割了一刀又一刀。
萧烬年看到我如此,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阿浅,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他将我紧紧搂在了怀里。
我从他怀中挣脱,鲜红的眸子冰冷地而倔强地望着他。
“太后驾到。”
这时,太后来了。
2
她拄着拐杖,威严上座,声音严肃而有气势,“听说有人要杀我魏家女,今日我就坐在这里,看谁敢?”
萧烬年给太后行礼,“母后。”
太后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我,“皇后,你这般善妒、放肆,可是想让大庆的江山绝在我儿手中?”
“臣妾不敢。”
“你不敢?那你可知,两年前,我儿为救你挡剑,身中剧毒,是焕焕救了他。”
两年前,萧烬年曾为我大办生辰宴。
萧烬年因我不曾再纳后妃,又无皇子,民间便一直有我是妖后,祸国乱政的传言。
群臣也都是不满。
生辰宴上,有义士在大臣的帮助下,混在歌姬中,不惜性命行刺我,坐在我身边的萧烬年用命为我挡剑,差点儿没了性命。
我以为是太医医术好,将他救了回来。
太后却说,当时的剑上淬了西域的奇毒。
魏焕焕年少时曾跟随兄长在西域游玩,也曾中此毒,吃了此毒世间仅剩的唯一解药。
太后还说,这毒要魏焕焕侍寝才能解。
所以两年前,他们就在一起了,他们还有了一个一岁的孩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两年来,萧烬年总说他政务繁忙,让我不要去勤政殿找他。
原来是勤政殿中藏了美人。
一口腥甜的血梗在我的喉间,不上不下。
我心痛到无法呼吸,不想在勤政殿中多待片刻。
也无力再问为何不能用其他的方式,非得侍寝。
我向他们告退,走了出去。
萧烬年想追出来,却又被太后叫住,犹豫了几分。
我回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对他说:“你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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