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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妖画师和怪模特

肃穆顺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陶桦黑子是现代言情《妖画师和怪模特》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肃穆顺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轻松逗比纯真浪漫】【作妖小姐和搞怪小子的传奇畸恋】【小保镖pk大总裁】三天打了两架,严小黑辞职了。张半仙劝严小黑,主家说你骨骼奇特想让你接着干,再说人家救过你的命。严小黑说我是多长了一块还是哪里长歪了?关键是那丫头和她的狗跟自己接仇了,见面就咬,拿箭射你,不是自己怕,是怕忍不住伤了那丫头。张半仙说主家答应给买二百万保险,穷疯了的严小黑一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车辆就要去撞,张半仙急忙拦住,人家只保在画室画画的时候。严小黑依然一脸兴奋地说,“干了!一定想法让她弄死我!”……...

主角:陶桦黑子   更新:2024-08-1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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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桦黑子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妖画师和怪模特》,由网络作家“肃穆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桦黑子是现代言情《妖画师和怪模特》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肃穆顺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轻松逗比纯真浪漫】【作妖小姐和搞怪小子的传奇畸恋】【小保镖pk大总裁】三天打了两架,严小黑辞职了。张半仙劝严小黑,主家说你骨骼奇特想让你接着干,再说人家救过你的命。严小黑说我是多长了一块还是哪里长歪了?关键是那丫头和她的狗跟自己接仇了,见面就咬,拿箭射你,不是自己怕,是怕忍不住伤了那丫头。张半仙说主家答应给买二百万保险,穷疯了的严小黑一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车辆就要去撞,张半仙急忙拦住,人家只保在画室画画的时候。严小黑依然一脸兴奋地说,“干了!一定想法让她弄死我!”……...

《阅读全集妖画师和怪模特》精彩片段

问讯室“名字?”

隔着审讯桌,陶警官问。

“小黑。”

黑小伙叉开双腿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欣赏着陶桦警官桃花般的容颜,满不在乎地回答。

“大名?”

黑小伙一下坐首了身子,“大明是我大哥。”

“严肃点!”

男警官拍了一下桌子,喝道。

“严书典是我爹。”

黑小伙疑惑地望着面前的两位警察,他们怎么全知道?

“你要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不许胡搅蛮缠。”

男警察又敲了敲桌子。

“严书典就是我爹,我大哥叫严大明,二哥叫严二明,我叫严小黑。”

严小黑一脸认真地回答。

两位警官相互看了一眼。

“年龄?”

“二十八。”

严小黑抬了一下胳膊,还想再亮一下自己的肌肉。

“别动!”

男警官倏地站起来,以为这小子要逃跑。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们看看,真二十八,有力气!

你们不是要扛楼吗?”

“身份证呢?”

“丢了。”

“身份证号?”

黑小子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自己身份证号不记得?”

“好像没人要求背下来,除了您这,真还没被人问过。”

“住址?”

严小黑想了想,“公园、广场、桥洞、烂尾楼……都住过。”

“户籍地址?”

陶警官打断严小黑的啰嗦。

“户籍?”

黑小伙似乎有些不解。

“户籍不懂吗?

你户口在哪儿,身份证上的住址。”

“哦,知道,知道”严小黑慌忙答道,“严家坡,我大哥严大明家。”

“严小黑,你是不是装傻?

故意戏弄我们。”

男警官有些生气。

“很多人说我傻,不过,我己经习惯了。”

严小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大拇脚趾从鞋端破洞里探出头来,前后左右地转动着。

男警官又要发怒,被陶警官拦住了,“严小黑,问你户口所在的省市县和乡镇、村组。”

“刚才也没问这些啊,”严小黑嘀咕着,接着一一回答。

“我去查查。”

陶警官记下地址出去了。

——陶警官回来,把一张纸递给男警官,“地址、姓名、家庭成员都对,户籍照片也像他,只是年龄不是他说的。”

“严小黑,再说一遍,你多大年龄?”

“二十——八”说话有点磕巴,偷偷地往审讯桌前瞄了一眼。

“出生日期?”

“不记得了。”

严小黑把脸转向一边。

“老实点,快说。”

“我真不记得,”严小黑转过脸,不耐烦地看着两位警官,“我是小黑孩。”

“小——黑孩?

什么意思?”

两位警官面面相觑,不明白出生日期和这黝黑的皮肤有什么关系。

“这都不懂?”

严小黑反倒骄傲起来。

“问你出生日期,别瞎扯。”

“谁瞎扯了,我是被偷着生的,上户口要罚钱,所以最初没有户口,我们那儿就叫小黑孩。”

两位警官憋住笑,“接着说。”

“我是在外地姨妈家出生的,严大明最初也不知道,给我上户口的时候,就大约填了个数。

后来没人再问过,所以就不记得了。”

“那也得有个大概,哪一年都不记得?”

严小黑想了想,“好像零零年。”

“那怎么说二十八?”

“虚岁。”

“虚十岁?!”

“年龄小了揽不到活。”

严小黑交待了实话,活动了一下身子,目光瞥向桌上的水杯。

“喝水吗?”

陶警官问。

严小黑舔了一下嘴唇,没出声。

陶警官递过水杯。

严小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陶桦警官站在一边,看着他喝水的样子,重新审视着这张脸。

这张脸,乍看上去,确实像二十来岁,不仅皮肤黝黑,还稍稍有一些粗糙。

但是那游离的眼神,却显露出难以掩饰的稚嫩。

“上个月七号你在哪里?

都干了什么?”

等他喝完水,男警官继续发问。

“七号是哪天?”

严小黑脸上显示出迷惑。

“七号就是七号,那天星期六。”

男警官提醒了一下。

“我不知道几号,也不管星期几,从来不记日子,也用不着。”

两位警官有些怀疑,“你开工资不按日子?”

“有时按天,大多看干的活多少。”

他是揽零活的,有时一上午,甚至三两个小时,最多三两天,不会按月按日子记。

两位警官感觉像是喝了二两,有点上头,怎么才能让这个过一天算一天的小子交待那天的行踪呢?

“不过,从来到这里,每天去哪了,挣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都能记得。”

“怎么个记法?”

两位警官又看到了希望。

“我每攒一千元钱,就去银行打到大哥的卡上。

从来到这里,打了三次了。”

“你来到这里几天了?”

严小黑想了想,开始念叨,“第一次打钱是来到十五天,第二次隔了十一天,第三次十一天。”

“第三次打完几天了?”

陶桦问。

“五天前刚打完。”

严小黑脸色黯淡下来。

两位警官先列了一个式子,把他说的这些天数加起来,然后打开手机上的日历,开始推算他来到的日子。

“你是不是故意耍我们?”

男警官生气的问,“你来的那天就是七号!”

“我怎么知道?”

“买票坐车你不问吗?”

“我在车站首接买票上车,就说当天的,其他谁也没问啊?”

“那倒也是,”男警官被他气乐了,“坐的哪趟车?”

“我也不知道哪趟,反正傍晚从县城上的车,来到晚上十二点多了,就在广场上睡了一晚,睡醒,手机和身份证就不见了。”

“报案了吗?”

“别人报的,好几个人丢了东西。”

男警官又去核实信息,回来告诉陶警官,“不是他,有乘车信息,站前广场录像,报案记录,都属实。”

男警官把一份材料交给陶警官,接着小声说,“老头这次没看准。”

陶桦警官拿着那张通缉照片又比对了半天。

照片上和眼前的这张面孔确实十分相像,只是严小黑的鬓角,一绺头发遮盖着一个浅浅的疤痕。

“头上的疤什么时间留下的?”

陶警官还担心是易容作假,盯着那疤细细地瞧。

“不记得了。”

“不记得?

你怎么会用头发盖上?”

“谁盖了?

头上好几个疤,哪能都记那么清楚。”

“好几个?

哪里还有?”

严小黑把头低下,用手扒拉着头发,“这里,这里,还有……”果然,头发深处藏着大大小小的几个疤痕。

“有摔的,有打的,还有烧的……都是小时候留下的。”

严小黑忽地又往前探身拱起后背,“后背更多,要不要看看?”

陶警官无语了。

——“抱歉,一名嫌疑犯正在网上追逃,因为相貌和你极其相似,所以造成误会。”

陶桦给严小黑打开手铐。

“我可以走了?”

严小黑揉了揉手腕,平静地问。

“当然,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了。”

正准备迎接一通牢骚或埋怨的陶警官一时有点愕然,“你好像知道是一场误会?”

严小黑没有应声,从桌上拿起笔,摆弄半天,最后竖着攥在了拳心里,像是握把匕首,又把纸横了过来,斜着身子,歪歪扭扭地写下“严小黑”三个字。

写这三个字,花了几分钟时间,写完一笔,停下想想,整个问讯过程都没有出汗,而这一会儿,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三个字,没有一个老实地待在行格里,笔画间都像是有仇似的,谁也不搭谁。

陶警官看着因为几个字累得一头汗的严小黑,疑惑地问,“没上学?”

“上过。”

“几年级?”

“不记得了,经常换地方,哪个年级有空位就读哪个年级。”

陶警官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学习方式,这个黑小子身上有好多地方很是奇特,“学过功夫?”

“小时候跟人走乡耍把戏卖艺。”

按下指纹,严小黑把沾了印油的手指在衣服下摆上抹了抹。

“哦,怪不得。”

一切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陶桦递着纸巾的手悬在那,看着他把自己的衣襟由水墨国画变成了粉色涂彩,“你去哪?

我们送你。”

“不用了。”

严小黑又蹲下系了系鞋带,起身走了。

天桥下老头背靠着桥墩倚坐在小板凳上,高翘着的二郎腿来回轻轻踢荡,纸扇半掩着面,闭着眼睛,跟着身旁的音匣子摇头晃脑地哼唱。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别唱了,砸摊的来了!”

严小黑把纸扇从老头脸上扒拉开。

“谁?”

老头被搅了好梦,生气地一下站起身,一看严小黑,惊恐地西下瞅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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