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你……淫妇……”他动了动嘴皮子，也只几个口型。
我将第三箭附上，依然笑到，“女人，是废物吗？”
城楼下，不知何时战事已停，我爹带人打赢了。
桓王一党死的死，被俘的俘，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的这场复仇。
“关将军，这……”忽然有个诸侯发了声，想让我爹阻止我。
然我爹却是欣慰大笑，“随她去吧，这才是我关家的女儿！”
我眼眶红润，弓弦已沁入骨，然我仍未肯停，第三箭，第四箭……不知道多少箭射了出去。
等我停了泪静下来看时，李玄已被我射成了一个筛子。
我缓步下楼，去找我爹。
我真的很想我爹。
前世，他也是被射成了筛子，身上也是好多箭。
今生，重来一世，我终是能给我爹报仇，给我自己报仇。
21
我望着他雄姿英发，盔缨染血，恍惚一时间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他缓缓张开手，还是像幼时将我扛上肩带我去买糖吃的模样。
良久，我才敢扑进他怀里，哭着道，“爹啊，我有大错……”
我前世，我前世怎么就中了蛊，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啊……
而他愣了愣，仿佛不明白我这话是出于何因，却仍是抚了抚我的头，像幼时我犯错了主动认错哄我般道，“爹不怪你……爹原谅你……”
闻言，我哭的更狠了。
良久，萧祁钰才从我将我爹怀里拨出来，揽进了自己怀中，“给关将军丢人了。”
我爹笑入青云。
22
一切处理干净时，已是在半月后。
李玄的心尖血已取了置在冰匣子里，将军府也被抄了。
我带着人去找我曾经的嫁妆时，还遇见了昔日李玄出征带来的怀孕女子。
她早已产子，只是抱着个娃娃憔悴了好多，再不复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