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和他彻底撕破脸,那孩子入园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王园长没生气:“茵茵妈,要是对不起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有的债需要钱偿,有的债要情偿,还有的债只能是肉偿了。”
作为一个已婚少妇,我当然能听出他的虎狼之词。
这都不是性骚扰了。
这简直就是要把侵犯我摆在明面上了!
虽然在网上看过类似的新闻,但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还是觉得紧张难堪。
“王园长,你别……别这样……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支支吾吾地说。
王园长又生气了。
只见他狠狠地一拍桌子:“茵茵妈!
孩子是你亲生的么?
你爱孩子么?
你为孩子的将来考虑了么?”
“当然是我亲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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