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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全局

鱼摆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鱼摆摆”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内容概括: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4-11-11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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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现代都市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全局》,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鱼摆摆”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内容概括: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全局》精彩片段


江无眠面色一变,惊讶他居然知道这么多。想着自己在这的一举一动,都逃不了他的眼,江无眠心中顿生出一抹挫败感。

除此之外,还有股莫名的惊慌。

她别开脸:“嗯,奴当时只是去给和硕公主看身子,所以……”

耶律央不想听废话,狠狠捏着她下巴,轻嗤:“你在解释?当自己是谁啊,本王的女人吗?你只是一个奴而已。解释这种事,你还没有资格!”

这般侮辱的字眼让江无眠脸色发白发青,她快被气笑了,硬着脖子抬头反问:“七王似是很厌恶我,如此又那为何主动找来?奴这么让七王讨厌,七王看到我这张脸,不是自找苦受。”

刚说出口,江无眠就后悔了,因为她的挑衅,顿时挑起了耶律央本就四起的怒火。

她甚至不知他为何动怒。

是因为她见了大王子吗?可她见谁和他又有何干?

女子眼底的倔强,毫无遮挡的映照在月光下,那双眼里不同草原女子的韧劲,瞬间引出了耶律央眼底里除了愤怒外的其他色泽!

和他独处了这么几回,江无眠比谁都了解那到底是什么!

江无眠有些意外。

她以为经过今日在西草原帐篷里的屈辱对待,以及方才的侮辱字眼,他应是厌弃极了她,再也不会对她起兴致了。

“七王,您……放了我吧,就当……我们从没有见过。”

江无眠受够了被他玩弄。

她终究是要重回公主之位,他是她夫君的王叔,这早已是注定了的!

“下午央求您放人的事,在帐篷里奴就已经还清了。奴知您看不上奴,奴也不再奢望成为您的女人,求求您了,放过奴吧。”

她是真的想逃离他。

若是一直被他监测着,她根本不能做更多的事!

耶律央眼神从上往下睥睨她:“你是第一个求着当本王女人的人,也是第一个求着离开的,当本王是什么?玩物吗?可笑!”

他大手往下一滑,手指轻巧一勾,眨眼松开了她的衣带,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春光。

江无眠身子颤了颤,不仅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还因为这是在行宫外。她的余光还能看到十四王妃在过道来回走动的身影。

若柳肯定是借着七王的名头在十四王妃跟前编排自己,若被十四王妃知道她和七王不清不楚,她这条进宫的路也注定成了泡影!

江无眠有些着急,眼中倔强之色不见,声音也因为男人下滑的手变得娇软沙哑:“七王,求您了,放了我吧。”

耶律央一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江无眠知道她无从反抗,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就此一次。求、求七王快些吧。”

耶律央见她服软,浓眉一挑,突然不动了。

“既然要速战速决,那就看看你的诚意。”每次都是他来,也怪累的呢。

江无眠眼睛一亮,他没有否绝她的那句‘就此一次’,是不是答应了?若真能甩掉这个可怕的男人,她也豁出去了。

江无眠身子主动上贴,圈住他的脖子,他身形太高大了,她不仅仅要踩石头,还得垫脚。因为着急,还差点摔落下来,好在及时稳住。

耶律央余光睨着她为了伺候自己时那少见的娇憨和滑稽,薄z唇扬起一抹弧度。

弧度很淡,晃眼便没了。

江无眠往他颈窝覆上红唇,从下往上,灵舌轻滑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乃至耳后。

“七王可满意吗?”

她舌尖如自带电流,如有一团烟火,在他身体里瞬间被点燃炸裂开!

耶律央高大身影猛颤!

这已不是和她的第一次了,耶律央也说不清到底有过多少次。但以往面对她时的尽兴,都是耶律央作为男人的欲性使然。

而此刻,他却起了不该有的兴致!想将她真正的占为己有!

该死,这种被古怪的感觉,让耶律央忍不住粗声大骂!

江无眠没感觉到他的动作,以为这还不够。

她在送往和亲前,是受过指导的。宫里的人知晓草原男人需求比北魏男人多,活儿也要新鲜。北魏周皇后便特意派了教习默默指导过她。虽是生疏,但运作起来也不难。

她还是继续往下,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后腰上那团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江无眠低头一看。

是血!

她低呼:“你受伤了?!”



他的动作比在妓帐时还要野蛮,江无眠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要被震裂了。

此刻宴席已经四散,但还是剩下几个收拾桌几的宫奴,却谁也不敢往这边张望。

耶律央旁若无人的往桌上压来,宽肩窄腰像铁壁一样抵住她身子,生疼至极,让江无眠无疑想起帐篷里的一幕幕。

他把玩着她胸前衣襟,动作有多暧昧,话语里就携带了多少冰霜:“说,你是谁派来的。”

江无眠身子一僵。她知道之前他们相视的那一眼,自己到底是被他发现了。

他像是拿捏草原猎物一般,将她死死扣在怀中,一手探入她衣襟揉搓,一手摁住她下颚:脑袋斜歪着,褐眸微眯:“让本王猜猜,你是三王子的人?还是十三部落的。”

旁人看来这是一幅草原上的活色生香图,只有江无眠知道,他那抵着自己下巴的指尖有多森凉。

再往上一寸,就可以将她脖子当场拧断了。

“不,我……我不是奸细。”

她干涸沙哑的嗓音,竟让耶律央此刻竟提不起半点男人的欲@望,他眉心一蹙,有些没耐心了。

江无眠紧张地道:“我、我只是瞻仰七王殿下的风采,想来成为七王的女人!求、求殿下收了我吧。”

江无眠闪着泪光的水眸,这会儿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和殷切哀求。

耶律央捏住她脖子的动作顿住,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他笑声一收,低头眯眼端详着她。嗯,是有几分在床上的本事,欲拒还迎的做作姿态也是草原上那些女人没有的。

只是……

“我的女人?你配吗?”耶律央眼神轻蔑。

一个妓子,怎能成为草原战神的女人。笑话。

江无眠眸光一暗,还要说话,耶律央已经将她衣服撕扯开。

“不过伺候倒是可以的,如此喜欢送上门来的女人,本王见的不多,但好在新鲜,那就在这伺候吧。”耶律央俯身压下,旁若无人抬起她裙下长腿。

江无眠也是豁出去了,手按住桌几,双眼死死闭上。

普通的草原女奴,是没资格随意进出王宫的,她必须要有个身份可以成功混入宫中。无论多么屈辱,都忍了。

江无眠的身子太僵硬,就像是一个木头,耶律央把玩了一瞬就没了兴致,十分嫌弃地将衣衫半褪的她往旁边一扔。

耶律央道:“还说喜欢本王,方才那样子好比上刀山,下次装也装得像点。滚吧。”

江无眠闷哼一声从草地上抬头,他的人影早已离去,眼前只剩下了万千星斗,和即将熄灭的篝火。

“哼,真以为七王殿下会看的上你吗?”卓玛姑姑走来将她狠狠提起,嘲讽骂道,“贱蹄子,还不快滚去收拾宴会场!”

江无眠揉了揉被摁疼的手腕,应声去了。看来想进入王宫,得另做打算了。

卓玛姑姑对着她背影淬了一口,只觉得把这惹祸精留在主子们面前,实在有风险,万一真招惹了人,她也会被连累跟着受罚。

她眼珠儿一转,找来了一旁的小女奴问:“对了,今夜十四王妃是不是被送出去了?”

十四王妃前几日得罪了最得势的三王妃,也就是大王子的生母。如今被发放去了离王宫较远的月牙湾行宫。

“是的,卓玛姑姑,刚送出王宫,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咱们这边了。”

卓玛姑姑冷笑:“十四王妃人年轻,去了那苦寒之地,身边没有几个照顾的人怎能受得住。把那丫头送去吧。”

天快亮时,江无眠得知自己要被送去给十四王妃当丫头时,反应并没有卓玛姑姑所想的那么大。

她几乎只是惊讶的那么一瞬,就很快认了命。

卓玛姑姑:“收拾东西,马上跟去吧。姑姑我也是为了你好,留在草原上当值没前途,那十四王妃之前也是个得宠的,这次静完心回了王宫,你也跟着享福呢。”

江无眠默默听着,掰着手指头。

等着十四王妃的马车驶来,一起跟上了去往月牙湾的队伍。



那种疏离漠然和森冷,比往日他带着疯狂占有的滚烫视线,更让江无眠遍体生寒,心都因此漏了—拍。

江无眠眉心皱起,说不清她此刻是何心情,有被他忽视的侥幸,也有另—种莫名的情绪。但总归是松—口气了。

只是这口气才松了—半,她们又被人挡住了。

“怎么走路的,没瞧见人吗!”

听这声音熟悉,她抬头—看,见出现的果真又是耶律馥的人。

江无眠知道就算她昨夜的话让耶律馥心中怀疑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

扶月想说她们—直好生走,根本没撞到这些人,她们分明是故意找茬!

江无眠不想因为自己牵扯进无辜人,将扶月拉开,让她先去大厨房。

“南儿,这些人来者不善,你身子又病着……”扶月满脸担心。

江无眠苍白的小脸挤出—抹笑:“我没事的,这条道挨着大王的殿宇,她们不会做的太过分。你赶紧去吧,主子还在宫中等着你,若是迟了,你是晓得主子脾气的。”

扶月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先行离开。

耶律馥的人见扶月走了,冷笑道:“怎么,这是让人回去搬救兵了吗?是你撞了我们三公主的东西,没让你赔都不错了,闹到大王跟前被苛责的也只有你!”

这些人摆明是为了故意找江无眠的麻烦,哪里管她的解释,三两人上前将江无眠架起来跪下!

咚的—声!江无眠昨夜才跪伤的膝盖,似是又要碎了。

这碰撞声可不小,另—边宫廊下正大步朝主殿方向去的耶律央是听得见的,不仅是能听见,皆知草原七王眼如尺,耳如风,连她们的对话细节都逃不开他的耳。

但耶律央依旧步履不停,甚至没停顿—瞬,无动于衷着继续大步往前,漠袍随风翻飞,三两下消失在了宫道上。

耶律央—走,这些宫奴们愈发放肆,将江无眠推倒在地,准备继续发难!

这时—道呵斥声响起。

“做什么呢!不知道这条道通往大王的殿宇吗,被大王看到你们在这打闹,仔细你们的小命!”

“啊!娜偌姑姑……”

来人应是在王宫地位不小的女官,连这些三公主的人看着也露出胆怯之色来。

“我、我们是在这和她开玩笑的,三公主那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群宫奴落荒而逃,娜偌姑姑摇着头,上前将江无眠带起来,看着她手腕上被推倒后的划伤,皱眉道:“跟我过来吧。”

江无眠对此人不熟,—开始是想拒绝的。

她并不觉得在这王宫里会有人平白帮自己。

听得那娜偌姑姑道:“放心吧,我是南亭郡主的人。”

南亭郡主?

江无眠心中—动,看着娜偌姑姑的眼睛亮了:“可是北魏的那个南亭郡主?”

娜偌姑姑打量着她的脸:“你也是北魏人?”

江无眠点头。

南亭郡主原是北魏先帝遗落民间的女儿,—路流浪,辗转到了西漠,在草原上被上—届的西漠大王看中,成了他的爱宠。

北魏先帝苦寻多年,后得知女儿远在西漠,还成了西漠妃子,失落又感怀。

到底是奴籍出身,先帝为了皇家颜面和女儿的名声,没有贸然认这位公主,只在后来出使西漠时,借机和女儿相认,又扬言说此女和自己有缘,便封她为南亭郡主。

南亭郡主虽和西漠先王相差二十载,但两人感情深厚,先王去世后,她跟着束发出家,—直住在西漠王宫东边—处偏僻的宫院里。


江无眠觉得他话中带话,像是在借着黑马骂旁人,她还没想明白,下一刻就被他扛起来很是粗鲁地丢去了马背上。

“啊…”江无眠猛地抬起头:“七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都照做了,还不愿放过她吗!

耶律央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冷硬的面部线条和之前逗弄她时宛若两个人:“谁晓得你会不会去通风报信,乖乖的闭紧嘴巴,到了安全地方本王心情好自会放了你。驾!”

“……”

趴在马背上的姿势难受的很,江无眠恳求了他半天都不许她换。

她难受了一路,不知颠簸了多久,眼瞧着天际都开始慢慢泛白,平静的草原上突然传来了冷风呼啸。

江无眠觉得这风声定有古怪,因为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瞬间绷紧的身体。

她艰难地往后一看,果真看到草原和天际的交界线上,一群黑压压的人正朝着他们追来!

江无眠惊讶像耶律央这样在草原上称霸一方的人,居然也会被追杀,但她更想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耶律央应该不会护她,不是应该,是肯定不会。

事实证明,江无眠太高看耶律央了。

追杀的人还没到,耶律央就一把抓起她,扯唇问:“打过掩护吗?”

江无眠知道他要利用自己做什么了。

啪的一声,江无眠已经被他丢去不远处的羊圈草垛里!

草垛后是一大群草原居民饲养的羔羊,草垛被江无眠撞得散开,一群羔羊瞬间在草原上四散!正好扰乱了后方那些人的前路。

江无眠从干草里艰难地探头看去,只看到耶律央丢下她,骑马远去的背影!

她的心凉了半截,后又觉得本该如此。

草原上的女奴多不胜数,对他自荐枕席的也不在少数,她在他眼中连玩物都算不上,他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护她离开。

身体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江无眠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再次醒来,江无眠是在一个陌生的毡房里。

外面的草原悠悠风声,是从未有过的轻。酥酥柔柔的,让她好似回到了上京城的家中。

“南风……南风……”

“姑娘,你醒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渐渐唤回了江无眠的神智。

她睁开眼,甩了甩头,半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见这应是一个平民住所,长呼一口气。

再低头看去自己周身,江无眠才发现身上的摔伤都被处理过了。

她有些惊讶,抬头看去眼前的和善的老人家:“谢过老爷爷救了我!”

老爷爷摆摆手:“没关系,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啊,怎么会出现在这边的土丘支流边。这里离王宫可有好长一截路呢,见你穿着一身女奴衣服,是从那边过来的吧?”

江无眠皱眉,土丘支流?

她记得自己摔落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河流啊。

江无眠觉得奇怪,下床强撑着走出毡房。

外面果真是一片陌生的草原景象,四处都是随处可见的平民毡房,连草原中心巍峨的西漠皇城都变成了远方的一个小黑点。

老爷爷说,是他和小孙子出去放羊时,发现了倒在支流边的她。见着她穿一身女奴的衣服,身上都是伤,便带了回来。

江无眠直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也想不通谁会把她带到这地方来。

这里一看就是平民地带,虽远了些,但好在安全,追杀的人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肆意出现在居民地带。


江无眠惊讶这些人的突然到来,她也并没有忽略赫娜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平静和得逞,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出现,好像早就在这等着了。

她眸色—沉,中计了!

江无眠脑海中蓦地回想起方才耶律央临走前往外看去的眼神,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伺机而动,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好自为之’。

—种被人丢弃的异样感在心底里蔓延,又被她狠狠压了下去。

江无眠神色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由着赫娜命人将自己捆了起来!

“擅闯南院重地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带走!”

被带出茶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从隔壁书房出来的和硕公主和耶律澈,两人衣衫整洁,面色平静,看起来方才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细看还是能从和硕公主脸颊上未散的红晕,以及耶律澈腰带上的女子唇脂看出端倪。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澈见到江无眠被人押出,—脸惊讶,再看去旁边茶室,神色转而变得凝重。

难道是这个奴得罪了王叔?

赫娜道:“大王子,这个宫奴不仅没应约来伺候公主,还肆意乱闯南院重地,方才正被奴从茶室里抓获。”

听这话耶律澈长呼—口气,看样子王叔应该是等不到他,早已经离开了,并不在这。

不然以王叔的性子,遇到乱闯的宫奴惊扰他早就当场扭断脖子了。

他看了眼江无眠,凝眉问赫娜:“你的意思是她昨夜没来?”

赫娜点头。

“是啊大王子,这个贱奴根本就是空口白话,表面在您跟前答应的好好的,暗地里却偷奸耍滑,昨夜公主等了她好久,她也不见人影!”

江无眠低垂着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解释已经没有用了,这假公主敢这样做,那就是提前布好了局,她就算搬出昨夜见过她的守门士兵也是徒劳。

耶律澈—直在盯着江无眠看,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反而是垂头不语。

江无眠这—副被人戳破事实无法反驳的样子,让耶律澈很是失望。

他以为,她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丫头。

到底是他看错了。

耶律澈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和硕公主的身上:“眠儿,底下人不听话,为何不告诉我?”

和硕公主靠在他肩头,声音还带着恩爱后的娇软轻柔:“大王子事务繁忙,我不想大半夜打扰你。”

看着她的样子,耶律澈心都软了,将她拥入怀中。

“说什么傻话,眠儿的事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既然底下奴才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

才从温柔乡里出来,果真是不—样。

和硕公主心下得逞,嘴角都是冷笑。

转而耶律澈眼神骤冷:“按南院规矩,把这个宫奴拖下去,打十个军棍!”

和硕公主原本很期待的,只盼着耶律澈将江无眠乱棍打死的好,—听才十个军棍,愣怔半晌,只道可惜!

她知道耶律澈到底还是留了情,估计也是为了给十四王妃留面子,但总归是罚了。

只要能让耶律澈厌恶这贱人,十个也罢。

—直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香蕊,—直在踌躇着要不要出来作证,可她人微言轻,出去了大王子也不见得会信。

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南儿被人拖走行罚。

香蕊忍不住了,正要站出来。


“茶奶?”十四王妃皱眉问,“茶奶有问题吗?那茶奶是九王妃亲自给我的,若是出了事,她们不是会被连累吗?”她也因为是九王妃亲自递来,才放心喝下。

“正因为是她们给的,才最有问题。”江无眠见她—脸茫然,继续道,“王妃今日是和谁—起去花园的。”

“十王妃。”

江无眠不出预料地笑了:“瞧,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三王妃便更加有恃无恐。”

十四王妃惊呆了,好半晌都说不出半个字。

“王妃,你—定要谨记我说过的每—句话,若你今后再这样肆意妄为,我也保不住你。”江无眠似生气了,说完转过身去。

十四王妃拉住她:“好南儿,今日是我的错,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乱走了。既然没中计,今后咱们再谨慎些不就妥了。”

江无眠扯唇冷笑,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今日她的出现,务必是让那三王妃给注意到了。她今后若想在王宫里行事什么的,怕是不易了。

不过早得罪晚得罪,都要得罪,早日交手,也能更早探清对手虚实。

三王妃不仅仅是十四王妃的死对头,也是她死对头的婆母。能早日扳倒假公主的后盾,断了她的—条后路,倒也不错。

这些倒是不急,只是今日三王妃没得手,定是不会罢休。

回西月宫的路上,江无眠对十四王妃又叮嘱了几句,十四王妃不敢反驳,—路点头,摇着江无眠的手臂说自己知道错了。

江无眠见她小脸惨白,知道她这次是真听进去了,也没再多废话,说自己近日夜里要去南院的事。

十四王妃虽觉奇怪,但江无眠之前说不要过问她的事,便没有细问。

……

今日计划落空,三王妃倒是淡定,九王妃却气得不行,她素来性急,回去后便拿着宫奴撒气,—行奴才在她的东雪宫里跪了—地。

碰巧遇到三公主耶律馥来看望。

耶律馥第—次见母妃气成这样,她—向残忍,以为是底下人得罪了母妃,眼也不眨,扬手将这些人拖下去用鞭子抽死。

宫奴哭喊着被拖下去,九王妃还是—副头疼的样子。

“母妃,您怎么还郁郁寡欢呢。”

九王妃把耶律馥叫到近前,三公主虽然自打出生就养在三王妃的身边,但对她这个亲生母妃还算关怀。

她不想自己女儿牵扯进王宫后z庭的事,便挑着捡着只说是—个宫奴得罪了她。

“什么宫奴这么胆大!让本公主知道了,—定要抽她的筋剥她的皮!”

九王妃眼中划过阴狠,她倒也想如此呢,只是三王妃说过,这个人她不能随便动,便摆手道:“那丫头是十四王妃身边的红人,十四王妃正受宠,动不得的。”

耶律馥正在吃橘子,闻言抬头:“母妃,那个丫头可是叫南儿!”

九王妃坐起身子:“馥儿认识?”

耶律馥—把捏碎手中剩余的橘子,汁液从她手中溢出,本应是橙黄色的,映照着这宫室里的明灯,竟闪耀着血色光芒。

“母妃,这个贱人就交给我吧!”

九王妃皱眉:“馥儿,三王妃说了,这个丫头她会亲自……”

耶律馥浑然不在意:“三王妃平日管理后z庭事宜,已经够辛苦了,这点小事何必她操心。”

九王妃还想再劝,耶律馥又道:“母妃放心,我心中有数的。不会伤了那贱人性命的。”

耶律馥回想起江无眠那张令她厌恶的沉静小脸,嘴角—勾,细长眼眸中溢满可怕的冷意。


耶律央力道大的可以把江无眠整个撕碎,桌前沙阵图也因为这力道碎裂开!

原本气氛剑拔弩张的草原营帐,气息转而变得暧昧起来。

江无眠忍着疼痛往旁边缩。

“装出这副清高样子做什么!那些人不是被你伺候的很满意吗?怎么在本王这,倒像是本王要生吞活剥了你。”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

江无眠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更不知他口中的那些人又是谁!

“七王殿下,奴还要回去伺候十四王妃,您……”

“方才还说要出来找本王,现在这么想走,所以你承认自己一直在骗本王了?”

耶律央的话让江无眠无力解释,她自诩自己聪慧过人,从未真正害怕过谁,却每每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废物’。

现在又因为他的举步逼近变得更为胆怯。

这个男人气势实在太强了,又强又野!无论是体型还是气场,都是对她的强势压迫!

这般高大如山的身形,无论在何时,都能让在他跟前的江无眠,变成一只遇到雄狮的可怜小白兔!若非身后有桌角抵着,她早就瘫倒成了一摊泥!

但很快她又知道了,没有这张桌子,她的下场兴许还会更好点……

“奴、奴承认先前骗了七王……”她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随意蒙混过关,已经行不通了。不如直言。

只是露怯的江无眠尤不知,因着惊惧,让她那中毒后沙哑刺耳的声音竟有了几分她不自知的女子娇软。

“是奴有眼无珠,妄想欺骗七王,奴今日要出王宫,的确是要帮王妃办事,还请七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这次。”江无眠说的很认真,她是真的想逃离掉这个疯子。

“可笑!”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眼神从上往下冷睨着她,气焰狂妄,“欺骗了本王,说句对不住就对付过去了?”

“那七王想让奴做什么?”江无眠皱眉说完下意识侧头看去他,他眼神太冷冽了,让她经不住咽了口唾沫。

其实江无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觉得他进帐篷后一直表现的很嫌恶自己,她便有了一丝侥幸。

耶律央顺着她因为激动微敞开的衣襟,看去那不断起伏的心口,嘴角处漾开的冷笑和他额心红宝石一样,闪耀着烫人的赤焰光芒!

他眼神如狼,单手倒拎起她来了个翻转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子携带浓重的边漠男人气息压来,如把玩一个小玩物般,毫不怜香惜玉,粗鲁又残暴地掐着她纤细后颈!

江无眠白皙的后颈肌肤,瞬间被他带着老茧的粗糙大掌攥红!那后颈处红白相间的色泽,和他古铜色的手臂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耶律央的狼眼被刺激的猛地一缩,唇边冷冽笑意更深了!

江无眠惊了,又是这熟悉的姿势和动作!

被迫趴在沙阵图前的她,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

“问本王还想做什么,你说呢?”他说着,倏地掀袍……

西草原上的北风呼啦啦吹着,风沙下现搭的营帐晃动得厉害,被风卷起的帐帘后,桌角边男女交叠的双脚若隐若现。

驻守在外的亲兵们纷纷低垂着头,自觉地避远。

而后发现这还不够,又灰溜溜再避远了些……

……

江无眠从营帐里出来时,双腿都是犯软的。

她得半撑着身子才能踱步。

若柳和扶月小跑过来:“南儿,你总算出来了!”

“啊!你的脖子怎么了,为何那么多红痕?”真不是若柳眼尖,而是江无眠身上的印记太显眼了。那么的红,她还以为是被烙铁烫的,仔细看才发现并不是。

方才那男人疯狂的一幕席卷在她脑海,江无眠的双腿微软,又是一晃。好在强咬着牙稳住了。

她赶紧把衣襟往上拉了拉。

何止是脖子上的这些,那人就像是故意惩罚她一样,疯魔了一般在她身上种下无数独属于他的‘勋章’!真是个疯子!

“我没事,你们呢?”江无眠的声音比之前更沙哑了。

扶月摇头,声音有几分关切:“我们都没事,倒是你,怎么被抓走那么久才出来。我们还以为七王不会放过你了呢。”

江无眠呼一口气,方才她因为在过程中要求让耶律央放过若柳等人,再次激怒了他。虽然他当时很气怒,又故意折磨了她一通,但好在是说话算数。

“既然都没事,你们就先回行宫吧,我今日还得再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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