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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作者“燕归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扶光沈知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5-01-31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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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作者“燕归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扶光沈知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凌云之要跳车去追,被沈知章拦住:“你不是她的对手,别冒险。”
“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近身搏斗她定不是我的对手。”凌云之不服。
“那是自然。”沈知章安抚她:“穷寇莫追,活捉了这么多人,我们这次的剿匪已算成功。”
“对。”凌云之想起来:“擒贼擒王,抓住沈知章才是人赃并获。”
他们留下士兵们看守土匪,一起往客厢追。
追到客厢,哪里还有沈知章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被打晕的土匪。
“另一个呢?”凌云之问吓的瑟瑟发抖的乘客们。
一人结结巴巴的回:“跳、跳车了。”
晚了一步。
凌云之气的踢了脚座椅:“还是让他跑了。”
沈知章:“抓到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凌云之:“他们绝不会供出沈知章。”
沈知章觉得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立功。
大帅定会奖励他,赏识他。
届时他提出想进军政府,大帅也会应他。
他靠自己的本事进了军政府,在凌师长面前也能挺直腰杆。
沈知章收获颇丰。
并不在意跑了谁。
凌云之却十分在意,她就是冲着抓沈知章来的,让沈知章跑了,她难受至极。
谢扶光跳了车又一口气跑了很远,想甩掉身后的尾巴,可并不容易,几番失败后,她停下来。
身后的尾巴也停下。
谢扶光转身:“别再跟着我。”
沈知章:“非要跟呢?”
谢扶光:“杀了你。”
沈知章哈哈笑:“试试。”
说完他先动了,朝着她脸上的黑巾而来。
谢扶光防守,两人缠斗起来。
沈知章不与她真打,一心朝她脸上的黑巾使劲,谢扶光防的很累,再这么撕扯下去,面巾自己都要掉了。
她可不能露脸。
“不打了。”谢扶光后退数步:“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脸,给你看便是。”
沈知章收手:“早该识相。”
谢扶光左手去摘面巾,沈知章的注意力被她摘面巾的动作吸引,一时没发现她的右手动了,等他反应过来,眼睛已经疼的睁不开。
“只是一些面粉,但你若不及时清洗,恐有眼瞎的可能。”谢扶光转身就跑,都没顾上捡起掉落的面巾。
沈知章第一次着女人的道,气着气着就笑了。
等着!
掘地三尺他也得找到她。
沈知章红着眼睛回来,副官瞧见了,大吃一惊:“大少怎么还被土匪给打哭了?”
“滚。”沈知章踹他:“我几时哭过,着了个女人的道。”
副官挨了一脚,嬉皮笑脸:“人家有名字,叫凌云之。”
沈知章:“你看见了?”
“昂。”副官夸张的道:“押着十好几个土匪,好大的威风呢,又够凌师长在大帅面前长脸的了。”
沈知章才听明白他说的谁。
火车上另外一个女的。
当时没注意看,原来是老熟人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沈知章不悦。
副官想的多:“我咋瞅着她像是来拿大少您的。”
“骂谁。”沈知章剔眼:“找抽是不。”
副官挪远几步,给他分析:“凌师长家的那个小姐,多年前就跟您有仇,前两天才留洋回来,一回来就听说您为非作歹,您说她不是来拿您是来拿谁的。”
又道:“您不跑还好,一跑更解释不清了。”
最后发愁:“这可咋办,越描越黑了。”
本来他们是来抓土匪自证清白的,结果倒好,碰上了军政府的人,碰上就碰上吧,大少还跑了,这不就是畏罪潜逃吗。
“凉拌。”沈知章没当回事,他本来就没在意外界的说法,只是被他姐唠叨烦了才出来这么一趟。
他上了车,喊副官:“不上车等着老子请你呢。”
副官赶紧上去开车,还没忘记问:“您说的女人不是凌小姐,难不成是个女土匪?”
“不是。”沈知章道:“我就是去追她的。”
副官震惊:“还有大少追不上的人呢。”
沈知章剜他:“她使诈。”
能在大少眼皮底下使诈也是本事啊。
副官表示钦佩。
沈知章磨牙:“我定会找到她。”
“要找的。”副官忙问:“她长什么样子,回去让人画出来。”
沈知章:……
“不是吧,您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副官简直震惊。
沈知章想把他踹下去:“闭嘴,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副官内心笑出声,哈哈哈,居然有人能让大少吃瘪,大帅都做不到呢。
关键还是个女人,他顶礼膜拜。
谢扶光躲开他的手,似笑非笑:“你现在爱的不是凌云之吗?你同我圆房,她不生气?”
“她不会。”沈知章道:“你不了解她,她跟一般女子不同,素来不爱拈酸吃醋,好比天上翱翔的鹰,她在乎的是更广阔的天地。”
他说这话时是那样的自信,又那样的自傲,好像如凌云之那般女郎都能心悦他,证明他也一样优秀。
翻译到谢扶光耳朵里就是:我们两个都没嫌弃你,你还拿什么乔。
谢扶光几乎气笑,这大概就是后世所说的谜之自信吧。
“我先上楼洗个澡,坐了一个月的游轮,我快累死了。”沈知章自顾起身往楼梯走,压根没想过谢扶光会拒绝跟他圆房。
他记得留洋前她就因为心不安,委婉的表达了想圆房的意思。
现在他都主动了,她定会抓住机会。
沈知章踩着自信的脚步刚要上楼,被丫鬟花朝拦住。
花朝站在楼梯上对他福了一礼:“少爷,您还是回文昌居吧,小姐来月事了,不方便。”
沈知章脚步倏然顿住,扭头看向谢扶光。
谢扶光敲了敲药碗:“治痛经的。”
沈知章心中恼怒,有种被谢扶光耍了的感觉,可转念一想她心悦他,又觉她不会。
可能就是巧合吧。
他压下心中不悦:“那我就先回文昌居了,等你月事干净了我再来。”
也不问谢扶光肚子是否疼的厉害就走了。
花朝又气又松了口气,走过来道:“真让小姐说着了。”
她给小姐送红糖水的时候特意问了,小姐让月事提前来,以防万一,她那会还没明白防的是那个万一,少爷一来她就明白了。
早几年不提圆房,一回来就要圆,打的什么主意当谁傻子呢。
花朝真庆幸小姐还是完璧之身,如此日后再嫁,也不会遭夫家嫌弃。
“可小姐月事最多七天,之后又要寻什么借口呢。”她又发愁。
“你怎知七天后我们还在这里。”谢扶光把药一饮而尽,起身上楼。
花朝琢磨着这话,问一旁拖地的仲夏:“小姐的意思是七天内能离婚?”
“不知道。”仲夏埋头拖地,烦的要死:“还留洋回来的呢,进门都不知道换鞋,害我又要拖地。”
花朝:……
忘了,仲夏爱干净,少爷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脏鞋就进屋,她没把人扫出去,都是牢记小姐暂不可与沈家撕破脸的叮嘱了。
谢扶光睡了一觉,大清早就带着花朝回谢家了。
她不在家吃饭,小厨房没开火,福禄院那边等了又等没等到早饭,差人来拿。
仲夏冷着张脸:“小姐回娘家了,今日小厨房没饭,去大厨房拿吧。”
原主陪嫁了一个厨子,饭做的比大厨房的好吃,在老夫人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想吃她的小厨房之后,福禄院一日三餐就由原主包了,谢扶光来了之后也一直延续这个习惯。
老夫人如今吃的珠圆玉润,都是谢扶光养的。
但谢扶光现在觉得老夫人该减减膘了。
脾气还是得适当闹闹的,太乖巧了,反而引人怀疑。
迷惑敌人,可是谢扶光的强项。
这不下人把话传回去,老夫人就知道孙子没把人哄好,他让人喊了沈知章过来,问她:“你怎地没把人哄好,是不是没尽心,这可不行,祖母知你如今一颗心都在云之身上,可扶光才是沈家的财神,你娶云之的花销还得她掏呢,怎么还把人气回娘家了?”
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凌家有权有势,娶了能襄助孙子平步青云,谢扶光会赚钱,能让沈家过上好日子,一个也不能少。
“她来月事了,我昨晚住在文昌居的。”沈知章道。
想了想又道:“祖母安心,等她月事走了,我一定同她圆房,把她哄好,再给她个孩子。”
不是沈知章太自信,而是他昨晚回到文昌居一看,到处打扫的一尘不染,屋子也重新照着西洋的样式重新装了一遍,处处都贴合他的心,可见谢扶光是用了心的。
若心里没有他,岂会如此?
不过是闹脾气,他哄哄便好了。
“来月事了。”老夫人嘀咕:“怎么提前了?”
她怕孙媳妇在外行走跟人暗胎珠结,是以格外关注着谢扶光的月事,比谁都清楚这个月提前了足足三天。
“女子月事本就不准,她也还小。”沈知章没当回事:“早饭吃什么?”
提起早饭,老夫人难免有气:“喝凉水,她回了娘家,也断了我的早饭,是要饿死我老婆子。”
三年不见,脾气倒见涨不少。
沈知章无奈,先哄祖母:“我回头说她,您老别气,气坏了孙儿心疼。”
老夫人被他哄笑,祖孙俩吃了大厨房送来的饭,老夫人吃惯了好味,舌头被谢扶光养刁,再吃大厨房,犹如吃猪食,一顿饭没吃几口。
沈知章也没吃几口,他急着出门找云之呢,放下筷子就走,也没把老夫人说的让他记得去谢家接人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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