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生日的时候,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乐团要举办演唱会,太有名气了,以至于有些一票难求。
霍南琛费了些功夫替我弄来了三张票,我嚷嚷着要去看。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在想,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看那场演奏会,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车祸。
是不是霍南祉就不会为了救我和霍南琛而死,我不会成为一个废人,我和霍南琛之间也不会变得如此一地鸡毛。
我强撑着从轮椅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屋里去。
就像霍南琛说的,我不是走不了,我是面对不了自己成为残废的事实。
霍南琛见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几步冲上前想要扶住我,我却躲开了他的手,站定在原地。
霍南琛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跟他开口:“霍南琛,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
霍南琛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是一种名为痛心的情绪,他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似乎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说得恳切又坚决:“简溪宁,我说过,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霍南琛转身,逃也似的想要离开,上楼前,我听见他说:“宁宁,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除了这件事。”
我听着霍南琛的拖鞋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来的踢踏声,从未有过一刻觉得能有这么累,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思绪。
我和霍南琛这段感情的开始除了荒唐以外,我找不到另外一个词能够形容。
那场演奏会,是霍家两兄弟陪着我一起去的,那场不知道是雪天路滑还是刹车失灵的车祸,让霍南祉丧了命,也让我彻底和芭蕾舞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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