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只是默默受着,有气无力问了一句: “我睡了多久?”
贺宇顿了一会儿,嘶哑道:“三,三天。”
说完,他起身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力量大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揉进他的骨血里: “落落,你知不知道医生把你照片发给我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是我们的孩子,十年才有的孩子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原来贺宇还记得,我有巧克力囊肿,很难怀上孕。
但我很清醒,时刻谨记系统的指令。
我将放在包里的离婚协议和人流手术单,一起交到贺宇的手上: “贺宇,签了字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你签字吧,清清还在等你。
“只有你们俩在一起,你才会幸福,才会快乐。”
闻言,贺宇泪珠滑落,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陌生人: “落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再次将我抱紧:“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能不能先把身子养好?”
我喘不上气,忙推开他,却发现他依旧未敢松开我的手。
要不是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男人都还没发现他的指尖已经将我的掌心刺破了。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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