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作者“宝姑娘”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穆容菲繁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穆容菲繁华 更新:2024-10-14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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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容菲繁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完本》,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作者“宝姑娘”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穆容菲繁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后门是密码锁,密码还是我设的。
我打开密码,探出头来,却完全没看到人。
走出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我惊了一下,转身才看到梁听南正贴墙站着。他穿着铁灰色的大衣,领口处露着浅蓝色的衬衫领,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脸颊冻得通红。
我还没开口,梁听南便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瓶子,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看清其中一个标签后不禁意外:“维生素?”
“这种维生素和你的药片样子很接近。”梁听南解释道:“你如果愿意,可以把药装在里面。”
我低头看着那瓶子,心里有些复杂,随即笑着说:“谢谢你……你真是太细心了。”
“应该的。”梁听南说着,抬起手腕看表,道,“抱歉,我先走了。”
“好。”我顺口问:“是要回医院工作吗?”
“不是。”梁听南有些羞赧地说,“我想去吃点东西,有点饿了。今天我值班,九点钟才开始。”
我忙问:“你还没吃晚饭?”
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还没来得及。”梁听南解释道,“你停药一天,症状会比较密集,不能再耽搁了。”
平时从这里开车到三医院需要至少半小时,雪天路滑,时间超出一倍,而且,他还在这里等了我这么久。
怪我没有早想到这个,忙说:“我请你吃饭吧,这附近有一间很好的餐馆。”
梁听南愣了一下,说:“你丈夫会误会的。”
“你大老远来给我送药,我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我说:“就这么定吧,快上车吧,我给你指路。”
梁听南开的是一辆白色的宝马,纵然是这样的雪天,也擦得非常干净。
我坐进副驾驶,把路线告诉他。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紧张地问:“你丈夫那边真的没事吧?我回去吃没问题的。”
“没事的。”我说,“他出差了。”
我不认为繁华会一直跟梁听南过不去,他只是拿这件事当借口来折腾我。
折腾就折腾吧,我凭什么要接受他的软禁?凭他不肯离婚吗?
很快,饭店就到了。
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店里人还是不少。
幸运的是,我俩到时还有个小包房,点完菜后,我赶紧把药打开吃了,并交换了瓶子。
梁听南在一旁问:“这两天很辛苦吧?脸色很憔悴。”
“确实。”我说:“不止头晕,还一直吐,什么都吃不下。”
梁听南微微颔首,柔声说:“想吐是症状之一,不过药效起了以后会舒服些。但药还是尽量饭后吃,伤胃。”
我笑道:“我的胃没关系的。”
半年了,就算天天饭前吃,又能把胃伤成什么样呢?
梁听南也自知失言,同情地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便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可以捐献器官吗?”
“可以捐献角膜。”梁听南说,“不过你的肿瘤比较特殊,要等最后移植之前才能真正确定是否具备捐献条件。”
我点头,说:“那如果我符合要求,是不是后期就要住院?”
梁听南说:“其实现在就开始住院比较好,生存期也会久一点。”
我解释道:“我不想住院,想最后的日子在外面度过,等到感觉症状已经很严重时,我就自杀。”
见梁听南露出满脸难过,我又解释:“我不想被抢救,然后家里人收到病危通知……而且我很害怕,万一我老公不惜一切代价要抢救我,导致我吊着一口气,死不掉也活不了,那可怎么办?”
繁华这么恨我,万一他到时真的这样做,那可真的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梁听南满脸同情,柔声说:“这种肿瘤一旦开始出现严重症状,人很快就没了。现有的医学手段没办法救过来。”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问:“我昨天头晕得非常厉害,还一直想吐,这样算是严重吗?”
“别怕,”梁听南温和一笑,说,“昨天才拍了片子,再快也不会这么快的。”
我点头,说:“其实我也不怕死,我只是……”
“害怕走前痛苦。”梁听南温柔地替我接上,说,“我看得出你很坚强。”
我摇了摇头。
我一点也不坚强。
只是我没得选。
梁听南温柔地望了望我,适时地带走了话题:“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捐献器官?”
我说:“我已经用不到了,不能浪费。可惜我只能捐角膜,也要考虑到我家人的感情,否则我真想把自己捐给医学院学习用。”
梁听南顿时露出满脸意外:“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说:“这是我妈妈想做的事。”
梁听南问:“你妈妈?”
“对,我妈妈去世前曾留下了遗嘱,希望有这些安排,不过因为我爸爸反对得太厉害,捐献心脏和将遗体捐给医学院没能成功。”我说:“最终我妈妈只捐献了一颗肾,遗体火化了。”
梁听南微微颔首,表示他在听。
“我能够理解我爸爸,但是我一直都觉得,我妈妈如果在天有灵,会很遗憾的。”我说:“我妈妈一直都告诉我,世界是物质的,灵魂并不存在,所以肉体死亡后,物尽其用是最理性的决定。而科学成果不是凭空而来的,我们享受的,需要有人不断地投入和付出。”
所以说,在天有灵这种事,不存在的。
梁听南点点头,微微地笑了,说:“你真的跟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我并不意外他这么说,笑着问:“是因为我看上去很老实吧?”
“对。”梁听南说:“你看上去这么淑女,安静保守,我因为你会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子。”
“很多人都这么说。”我笑了笑,说:“那你猜猜我是什么专业的?”
“唔……”梁听南认真地想了想,问:“肯定是理科吧?难道是计算机?”
“猜中了。”我说:“我的专业是人工智能,如果我没死,而是顺利毕业,以后你搞不好还会用上我做的新技术呢。”
梁听南露出复杂的表情,不说话了。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顿时绷紧身子。
半晌,繁华抬起了头。
他神色如常,拉上被子,盖到了我的身上。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将我抱了起来,说:“吃点东西再睡。”
他拿来的是海鲜汤,拿勺子喂了我好一会儿,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是提不起食欲,他便搁到了一边,说:“睡吧。”
又将我放回了床上。
然后他欲起身离开,这时,我忍不住了,说:“繁华……”
他动作一停,但并没有看我。
我问:“你常常会觉得害怕吗?”
他没有回答。
我望着繁华起身离开的动作,房内灯光晦暗,将他的背影氤氲得一片朦胧。
一定是我在做梦吧。
我这样想着,再度闭上眼,放任自己睡去。
这次我一直睡到自然醒,睁眼时是早上六点。
隆冬的早晨,这会儿天还黑着,房间里除了表,没有任何其他光亮。
我习惯性地摁亮台灯,正要坐起身,忽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影。
是余若若。
她仍是一身白衣,显得纯洁无瑕。
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微笑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抬起手,发现无名指上的血钻戒指没了。
余若若这才抬起头,因为灯光在床头,角度使得她的脸看上去一半明一半暗。
看到我,她露出一脸假笑:“早啊,穆姐姐。听说你发烧了,我特地来探病。”
我说:“你为什么偷我的戒指?”
余若若愉快地眯起了眼:“怎么能叫做偷呢?是穆姐姐送我的。”
“我送谁都不会送你。”我说,“请你立刻摘下来,否则我就报警告你盗窃。”
余若若没接话,站起了身。
绕过茶几,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心里陡然蹿起一股寒意,上次被她折磨时的恐惧再度浮现上脑海,我下意识地缩到床中央,准备从另一侧跳下床。
然而余若若比我想象得更快,她一把攥住了我的头发,用力一拖。
我只感觉到一阵剧痛,就被拖到了她身边。
下颚上覆来了一只纤柔的手,余若若的脸近在眼前,一半似乎有些肿,是以她笑时,只歪一侧的嘴,看上去邪恶更甚:“别怕,我才不会扼死你。”
她说到这儿,压低了声音:“我只会掰断你的脖子,就像这样……”
说着,她手掌一旋。
我只觉得自己的头正在被旋转,不由失声道:“送你了!”
余若若停下动作:“那我就谢谢穆姐姐啰。”
说着,她放开了手。
我没说话。
先熬过眼前,我自然会报警。
这念头刚一涌上脑海,那边余若若便拢着头发,轻松一笑,说:“对了。穆姐姐被园丁摁着的样子,还真好看呢。”
我呼吸一滞,看向她。
“因为太好看了,我就留了几段做纪念。”她说着,微微倾身,甜笑着说:“如果刚刚的事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担保,那些照片会飞到全世界……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美丽的样子。”
余若若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好久。
忽然间听到门响,我才受惊抬头,疯狂地跳下床,用力把已经打开一条缝隙的门推上,并落了锁。
这样还不够,我还搬来所有我能搬动的东西,椅子、矮柜、台灯甚至书……全都堆到了门口。
我缩回被子里,不要见人。
不要见人。
门板上开始传来敲击声。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它一直响,一直响,实在是太吵了,我不得不接起来。
那边传来繁华的声音:“孙姨说你不开门?怎么回事?”
我喘息不定,说不出话。
满脑子,都是那天的画面。
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气味儿:泥土和肥料的气味儿,垃圾和泔水的臭味儿……
我没法想象有人正拿着视频欣赏着那一切,如果有一天,全世界人都看到了,那我怎么办?!
我是没多久好活了,可我爸爸呢?穆安安呢?那些认识我的人呢?
我……
听筒里,繁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别哭,在家等我。”
我没有接话,挂断了电话。
他远比余若若更可恶,这我知道。
可我不能跟他吵,我不敢也不能。
繁华回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整张脸都干巴巴的,眼睛也痛得厉害。
繁华是直接从窗户翻进来的,因为门口堆了太多东西,根本就进不了人。
他爬进来时还穿着西装,但蹭了一身的土。
他一进来便坐到床边,捏住我的手臂,问:“出了什么事?”
我说:“余小姐突然来了,偷走了我的戒指。”
繁华没说话。
“我不想给她,她还说、还说……”我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讲了一遍,“她说要是我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她就把视频放出去……”
繁华仍旧没说话。
我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但还是说:“那种视频一旦流出去,人家不光会笑我,也会影响你的事业……”
“戒指就给她吧。”繁华突然开了口,“让周平帮你挑个新的。”
我讷讷地说:“我是说视频……”
“若若不可能拍那种视频。”繁华看着我说,“她不做那种龌龊事。”
我说:“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繁华的脸上露出不耐:“穆容菲,不要让我更厌恶你。”
我望着他,陷入了沉默。
我没指望他会站在我的角度去想那段视频,但他的态度……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余若若是什么样的人品,我刚跟她接触就能感觉到。他这样的商业精英,识人是他的必备技能,怎么可能看不出?
下药一说果然又是孙姨哄我开心的,他这么爱余若若,那天肯定是自愿的。
他厌恶我。
我又……何尝想继续爱他呢?
沉默间,繁华开了口:“去洗洗脸。”他说着,伸手按我的额头,“出来喝杯咖啡。”
我低头避开他的手,轻声说:“我想去看我爸爸。”
繁华说:“等戒指做好再出门。”
“有它还要戒指做什么?”我说着,拉开了衣服,“你也给她刺这种东西么?”
繁华盯着我,眸色微凝。
“只有我是不是?”我说,“因为我水性杨花,不鬼混就活不下去,所以才要像对待囚犯一样对待我。”
繁华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
“我——说。”他加重了语气,“来喝咖啡。”
到餐厅时,我就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我去喝咖啡了。
余若若正在。
餐桌是长方形,繁华坐在宽的那一边,余若若则坐在长的那一边,两人头挨着头,在分食同一块蛋糕。
在我进门时,余若若刚好挖起一勺芝士,递给繁华。
繁华拿过她手中的勺子,笑着喂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进来,余若若立刻看过来,满脸喜色:“穆姐姐可算来了。”
她说着站起身,叉着腰摆了个“挥手”的造型:“你看,穆姐姐,我穿起来是不是很漂亮?”
她身上的红色连衣裙是我最喜欢的那条。
我没说话,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
李嫂端来花茶,繁华说:“她喝拿铁。”
“不。”我说:“我只喜欢喝花茶。”
成年人的饮品里,我只喜欢喝花茶。
但在繁华的面前,我一直喝咖啡,因为他喜欢,而我总错觉,这样形式上的靠近,能使我看上去跟他相配一点。
事实上我觉得咖啡味道太浓重,喝拿铁只是因为里面有很多奶,能够冲淡那种苦味儿。
我喝着花茶,听到余若若的声音再度传来:“华哥,我好喜欢穆姐姐照片上那根金簪子,让她送我好不好?”
我那根金簪子是在拍卖会上买的,只结婚敬酒时戴了一次。
“那只是根廉价的东西。”繁华笑着说:“我给你买新的。”
“我就要那根嘛。”余若若撒娇道,“穆姐姐,你看他……”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拿去吧。”
“谢谢穆姐姐!”余若若立刻说,“但我还缺一条项链。”
她抚着胸前空荡荡的位置,“我还需要一根金项链,我觉得,穆姐姐结婚照上的那条跟簪子很配,一并送我好不好?”
那条是繁华结婚前送的,因为我们这里婚礼是需要买金饰的,我都出了戒指,他就送了我这套首饰。
我说:“还有耳环手镯都可以送你。”我看向她,“只要你能让他跟我签字离婚,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余若若眨眨眼,扭头看向了繁华:“你不是说是她不肯离吗?”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繁华抿着咖啡,说,“她姐姐刚刚寄来了医院账单,跟我离了她拿什么付?”
我回到房间,拨通了穆安安的电话。
她接起来,说:“菲菲呀,病好了吗?”
“你为什么给繁华寄账单?”我问:“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是他跟我要的,他说你病了,他也没空去医院,但总要尽点孝心。”穆安安笑着说,“我觉得你老公很明事理啊,我是可以付账单,但你也不能直接就不来医院了,这是两码事啊,菲菲。传出去你们夫妻俩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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