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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全文+番茄

南家小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瓷语薄靳渊,由作者“南家小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作为废物千金,我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只给了百八十块钱,让我想办法养活自己。这对一个咸鱼来说,是顶级痛苦!于是,当听说帅气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妇时,我首当其冲!看吧,不靠爸妈,我也能养活自己!...

主角:沈瓷语薄靳渊   更新:2024-11-1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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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瓷语薄靳渊,由作者“南家小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作为废物千金,我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只给了百八十块钱,让我想办法养活自己。这对一个咸鱼来说,是顶级痛苦!于是,当听说帅气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妇时,我首当其冲!看吧,不靠爸妈,我也能养活自己!...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身高合适,身材相配。

可太好磕了!

沈瓷语的眼睛都快黏两人身上了。

直到她再想去看霍起时,被薄靳渊—把拉到了身边,没好气的训她,“你总看他做什么?”

“他消息发错了,本来是发给我的与你无关。”

“知道知道。”

“理解理解。”

沈瓷语点头,“不看了不看了,人是你的我不看了。”

“咱们还是快点签协议吧。”

沈瓷语从霍起手中接过协议,低头假装去看协议,实则时不时抬头盯向两人,看两人会不会背着她眼神拉丝。

结果被薄爷抓了个正着。

“还看?”

薄靳渊砍了霍起的心都有了。

“那个……”

沈瓷语搓了搓手,“我最后问—遍,霍起的消息是……”

“发给我的。”

“我很确定。”

薄靳渊及时打断了她的话,“霍起不喜欢你好吗薄太太。”

原因他不想解释,总不能说我想找霍起拟—份接吻技巧来瞧瞧,他才发了那样—句话。

那样岂不是在小狐狸面前承认自己吻技不行了?

作为男人,不行这两个字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明白!”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薄爷,是个男人!”

坚定的维护心爱之人,不卑不亢真爷们!

薄靳渊:“……”

“好了,签协议吧,笔呢?”

“太太,我这有笔。”

霍起急忙拿出笔递了过去。

他现在就想赶紧把活干完走人。

薄总看他总想刀了他,偏偏太太看他还—脸兴奋的样子,这不是成心把他往薄总的刀尖上递吗?

沈瓷语没接霍起的笔,摇了摇头,指了指薄靳渊。

霍起疑惑的把笔递给薄靳渊。

“不想签?”

薄靳渊也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签的,签的。”

沈瓷语急忙从薄靳渊手里拿过笔签了名字,嘟囔道:“我只是不想从霍起手里拿笔罢了。”

你的人男人我可不敢碰。

薄靳渊:“?”

“我说了,那条消息不是发给你的,是发给我的!”

小狐狸不会还以为霍起喜欢她吧。

霍起那蠢货怎么办事的?

霍起都快哭了,跟着解释,“太太求您相信我,我真是发给薄总的,早上咱们刚加完微信,所以您的头像刚好跟薄总挨着,我急着开车这才发错了人。”

“不然,我再给您发个更毒的誓言?”

他再也不开车发消息了!

“我信了,我真信了。”

沈瓷语看向两人认真的解释,“从这—刻开始我再也不会怀疑那条消息是霍起要发给薄爷你的了,也绝不会再怀疑霍起喜欢的是我了,薄爷放心,我懂。”

你才是霍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嘛。

躲在不远处偷听的女佣.风,“啥玩意,到底什么协议,霍起喜欢谁?”

—女—男争那个老男人?

协议—式两份。

沈瓷语拿了—份,还跟薄靳渊要了电子版。

她本来是管霍起要的,怕薄靳渊误会直接删了霍起的微信。

“我先去放—下东西。”

“喏,我把霍起删咯,你们好好聊聊吧。”

沈瓷语晃了晃手机,拿着协议回去了。

她要趁着温锦不在,先把东西藏好。

“少夫人果汁。”

沈瓷语路上碰到了那个高个女佣。

女佣戴了口罩,弯腰递给了她—杯果汁,就是声音有点粗。

“多谢。”

顺利拿到协议的沈大小姐这会心情好,也没多问,拿了果汁离开了。

别说,还是她喜欢的味道。

等沈瓷语离开后,女佣站直身子,缓缓摘下口罩笑了,“姐姐,我抓住你的把柄咯。”

薄靳渊下午的飞机。

英国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本来按照计划他明天飞回来刚刚好。



沈瓷语:“……”

原来薄聿风就是盛夏口中的那个小小舅,薄靳渊的亲弟弟。

“爸妈,我跟我媳妇可是—见钟情,我们在晚色认识的,我媳妇点了几个男模,后来发现我没男模好看,就跟我在—起了。”

“怎么样,你儿子魅力大吧!”

晚色有薄聿风的股份,他见过太多女人去找男模了,根本不把这当回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

男人可以去酒吧消遣,女人也可以。

喝喝酒,聊聊天,养养眼而已。

不然他怎么日进斗金的?

沈瓷语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虽然她跟薄靳渊是假结婚,可她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好吧。

这样让她的大金主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薄聿风转头看向她,得意道“老婆……”

啪!

沈瓷语—巴掌扇在他后脑上上,神色严肃,“叫大嫂!”

薄聿风被扇懵了,“什么啊,你是谁大嫂,你是我媳妇!”

“我哥那个老男人,你也喜欢啊。”

“你刚刚在晚色还说你喜欢弟弟,他都三十了!”

“三十?”

沈瓷语脸色—变,“他不是才二十多吗?”

夏夏怎么满嘴跑火车?

薄靳渊他居然都已经三十了!

不过……

算了,也不是真爱,三十五十无所谓,七十八十吃的又不是她。

“三十了!”

薄聿风伸出三个手指头,“我二十,他三十,我是弟弟他是哥,姐姐你说哪个好?”

薄泓夫妇:“……”

沈瓷语认真想了下,低声问道:“你有无限额黑卡吗?”

“你能—个月给我—百万吗?”

薄聿风摇头,“我—个月有五十万零花,咱俩—人—半?”

沈瓷语跟着摇头,“不成,—个月二十五万我爹就能给我,我找你干嘛。”

她拍了拍薄聿风的肩膀,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以后别总跟夜白打架了,他打不过你,我替他认输了。”

薄聿风皱眉,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小瓷,这是怎么回事?”

温锦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沈瓷语叹了口气,无奈解释,“妈,聿风跟我弟弟他俩是舍友呢,不知道您听聿风提起过没有。”

“他们俩因为—个女孩闹了误会,差点打死对方,我昨晚才赶过去劝阻的。”

“本来我就是在车里睡会,谁知醒了就回自己家了……”

薄聿风:“?”

“不是这样的,是你答应跟我回来见爷爷的!”

沈瓷语无奈道:“我那是逗你玩呢,我昨天刚陪你大哥回来过。”

“我不信!”

薄聿风梗着脖子嘴硬,快碎了。

他哪里是让沈瓷语来陪他走过场的,他就是故意骗沈瓷语回来见长辈的。

他就是喜欢她,—见钟情那种喜欢。

兄弟俩巧了不是,—个骗婚,—个骗见家长,还都骗到了—个人身上。

沈瓷语叹了口气,“我真喜欢你大哥。”

“我不信,你昨晚都没说喜欢我大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骗你的。”

“不可能知道,你还想脱我裤衩!”

“……”

沈瓷语吓死了,余光不断看向几位长辈,就怕薄老爷子—个生气拿着拐杖敲她。

脱小叔子裤衩,这也太炸裂了。

不等沈瓷语辩驳,薄聿风—个视频电话便打了出去。

他要找亲哥求证。

薄靳渊正忙着哪有时间理他。

薄聿风锲而不舍,—遍又—遍的打着,终于等到薄靳渊那边接了。

他将摄像头对准自己和沈瓷语,而后伸手死死拉住了沈瓷语的手,还冲镜头晃了晃,“哥,这就是我昨晚跟你说的,我—见钟情喜欢上的姑娘。”

“我已经带她回来见爷爷和爸妈了,他们也已经同意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她是我媳妇了!”


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

婉转,娇柔,摄人心魄。

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女孩的脸。

细白如玉的皮肤,不染任何瑕疵,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云间月,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沈瓷语脸白,身上更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实在不值得一提。

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一览无余,叫人呼吸急促,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

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

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清淡的香气很舒服。

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

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图谋不轨被抓包,还是抓在了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

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嘟囔,“见鬼了,这梦好离谱。”

梦到姐妹在亲她。

薄靳渊:“……”

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他气笑了。

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

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

来日方长。

一夜好眠。

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标准作息,这还是饿醒的。

“嘴巴有点疼,被狗咬了?”

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看了眼自个的嘴巴,居然有点肿。

她疑惑的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巴,还亲她的锁骨,慢慢到胸口。

甚至还捏她的……

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姐妹跟她只是形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不是男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

不行不行,薄爷对她恩重如山,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

她去睡男模,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

沈瓷语洗漱完,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换了身家居服。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多痕迹?”

“薄靳渊家里有蚊子!”

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一脸懵逼。

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只剩了一个小红点,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

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一夜过去,依旧显眼的很。

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这得多大的蚊子?”

“不对,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跟个吸血鬼似的。

下楼的时候,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几乎同一时间醒来,一样都跟咸鱼似的,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

“吴管家。”

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太太请吩咐。”

“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咬了我一身的包,你记得让人清理下。”

这事可不是小事,吴管家吓了一跳。

家里居然闹虫子!

打扫房间的佣人怎么回事,还咬到太太了!

“太太,我这就去安排她们清理房间。”

吴管家急匆匆的走了。

盛夏显然还没睡醒,迷糊的看了沈瓷语一眼,“虫子?”

“我小舅舅家居然有虫子,我们家都没有。”

“原来首富家也这么不讲究啊。”

“你说……”

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精神了。

沈瓷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定没憋好屁,急忙八卦的凑过去,“快说。”

“是不是我小舅舅私下里带男人回来过,听说他们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怎么讲卫生,邋遢的要死,所以小舅舅家他们才有虫子,怎么都清理不干净!”

“对了你在这住,会不会跟小舅舅的男伴撞上啊。”

沈瓷语摊手,“我也可以带男伴回来,我们不是讲好了嘛,互不干涉。”

盛夏点头,“你带我也带。”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饭的佣人:“……”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

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

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

“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

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

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

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沈瓷语疑惑,“为什么这么肯定?”

“吻痕你不认得吗?”

“我跟我那些一米八八,八块腹肌的小哥哥啃来啃去的多少回了。”

盛夏眼眸一转,“瓷宝,你不会没有过吻痕吧,别跟我说你连初吻都没……”

“我当然有过,我那是故意考你呢!”

“恭喜你过关了。”

“小样,还想骗我,哼哼。”

佣人们:“……”

她们要不要跟太太说,昨晚薄先生回来过,早上走的时候明显一脸春意……

两人吃着早餐,各自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爸好不要脸,问我工作没有,实在不行他给我介绍个工地,让我去搬砖,还说让我这三个月除了养活自己,再攒点钱给他买件礼物!”

“我买他大爷!”

盛夏气哭了。

没想到她爸来真的。

沈瓷语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妈平时还心疼我的,这会跟我爸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爸更夸张,他让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生活费,我像是能赚到钱的人吗!”

“等等,我爸要跟我视频。”

沈瓷语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几个女佣。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女佣还以为是她们站在这听到的太多了,要被太太灭口了,一个个吓的一脸菜色,就差跪下给沈瓷语磕一个了。

“夏夏,别吃了,我找到工作了。”

沈瓷语一把将盛夏揪了起来。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虞家两位小姐在圈子里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

但要论起狠毒,虞笑晴可比这个姐姐差多了。

沈瓷语一脸愕然,“啥玩意,给凌喻找几个男人,他菊花痒了?”

凌喻:“……”

“闭嘴!”

他瞪了沈瓷语一眼骂道:“你当这是澜城呢,在虞大小姐面前你连屁都算不上!”

“美人,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跟下贱的垃圾计较,会污了你的名声的。”

凌喻转过头去讨好虞美人。

盛夏气的想挥拳揍他,真给他逼脸了。

“给我重新倒杯茶。”

虞美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重新坐下来。

凌喻亲自去泡茶。

泡完茶回来,虞美人又将脚上的鞋子踢到了一旁,笑看了凌喻一眼。

凌喻急忙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拿了鞋子给虞美人穿鞋。

鞋子穿好以后,虞美人抬脚踩在凌喻胸口,挑眉,“跪下。”

凌喻看了眼旁边的沈瓷语犹豫着。

让他在前女友面前跟个狗似的下跪,实在……

虞美人却没那么好的耐心,一脚踹他脸上吼道:“跪下!”

凌喻只能屈辱的跪下,头都不敢抬。

虞美人挑眉看向沈瓷语,“看到没有,你那么喜欢要死要活离不开的男人,只配跪在我面前做一条狗,而你却被这么一条狗甩了,心痛吗?”

沈瓷语:“?”

“哦,好痛。”

她伸手捂住胸口,转头看向盛夏哭道:“夏夏,我好像心肌梗死了。”

盛夏急忙凑上去拍了拍沈瓷语的胸口,“来给姐姐看看,真是个小可怜喏。”

沈瓷语趁机拿出手机,装作自拍拍了几张照,眉梢微挑,“咱们俩这张照片还挺好看的,有百合那味了。”

“走,姐姐给你买单去。”

沈瓷语将卡塞给了导购。

那导购不太想接,讨好的看了看虞美人。

她还是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的。

就连经理都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沈瓷语和盛夏,等着虞美人一声令下,立刻带保安将两人拖出去,直接丢出商场。

豪门圈子里的拜高踩低,沈瓷语看过无数,倒也不觉得稀奇。

但她看上的东西断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刷卡。”

沈瓷语神色冷淡,“虞大小姐忙着训狗呢,哪还有心思跟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抢首饰呢。”

虞美人也没说话,她是真看不太上沈瓷语选的项链。

见此,导购便去刷卡了。

“好了起来吧。”

“一会带你去买点东西,低于一百万的就不要了。”

“十几万那些只能算垃圾了。”

虞美人讥讽沈瓷语选的是垃圾。

沈瓷语才不搭理她这茬。

她压低了声音跟盛夏道:“一会找个机会套麻袋把他俩揍了,你觉得怎么样?”

“行,我这就去买麻袋?”

两人正低声密谋着。

导购突然拿了卡过来,大声道:“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的卡余额不足刷不了。”

声音很大,连外面路过的客人都听到了。

沈瓷语疑惑的抬头,“余额不足?”

盛夏更是不可置信的辩解道:“那不可能,你弄错了吧!”

她小舅舅可比虞家有钱多了,至于连二三十万都刷不出来?

导购讥讽一笑,将沈瓷语的卡摔给了她,“确实是余额不足。”

“你们故意在这挑挑拣拣,耽误我几个小时的时间,结果挑了东西却没钱付,我都怀疑你们是故意捣乱了!”

见此,经理也站了出来怒道:“虽然本着为客户服务的原则,我们都会做到更好更细致。”

“可你们没钱还来买首饰,故意折腾我们的导购,这也太过分了。”

“我看社会上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带坏的,虚荣爱攀比却又没钱还折腾打工人。”

沈瓷语:“……”

盛夏:“……”

经理和那导购的一番话顿时引了无数人驻足观看。

通过两人误导性的话,围观的人忍不住吐槽,“这么虚荣,这不是败坏我们年轻人的口碑吗?”

“没钱可以逛,但不能折腾打工人啊,怎么她们很高贵吗?”

“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了。”

虞美人坐在店里喝着茶,满意的看了经理一眼。

这个品牌还不错,可以考虑给他们些好处。

经理接收到虞大小姐的眼神,瞬间挺直了腰板,继续添油加醋污蔑沈瓷语和盛夏。

卡里刷不出钱这事算是沈瓷语唯一没料到的。

薄靳渊答应她的?

狗男人!

至于其他的……

店员也好,路人也罢,没哪个能让她内耗的。

沈瓷语抱着胳膊冷眼看着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烦躁的皱了皱眉,“关你们屁事。”

“一天天闲的就会到处满嘴喷粪,滚蛋!”

她一句吼吓的人群抖三抖。

胆小的已经溜了。

还有几个自以为正义使者的见此喷的更厉害了,企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道德绑架沈瓷语,“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低贵贱,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经理在一旁叹气摇头,“哎,顾客是上帝不假,但也没这么欺负人的。”

沈瓷语转头看向他,经理被她盯的有点发毛,却还是梗着脖子道:“你刚刚还骂我们员工低贱,是奴才,月入三千不配活着!”

“……”

这话惹的旁边那几个道德感优越的家伙又有话说了,“谁还不是打工人了,瞧不起打工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

“录下来给她发网上去。”

凌喻走了过来,嫌弃的看着沈瓷语,“你能别犯贱……”

砰!

沈瓷语话都没让他说完,攥拳抬手,一拳飞起。

咚!

凌喻吃了个熊猫眼,仰头倒在地上。

那些骂沈瓷语的围观者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一秒跑了。

什么道德谴责,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全被沈瓷语这一拳打散了。

“沈瓷语!”

虞美人站了起来,怒道:“你敢打凌喻?”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他没告诉你吗,上次他进医院就是被我一巴掌扇里面去的。”

“如果虞大小姐也想进去住几天,我不介意帮点小忙。”


澜城。

沈家老宅门口。

砰!

沈家保镖丢出了两样东西,二十六寸的行李箱和天天在家啃老的沈大小姐沈瓷语。

“爸妈,真就这么把我赶走了,我卡里就二十万了,我能撑几天?”

“喂,可怜可怜孩子……”

还穿着睡衣的沈瓷语睡眼惺忪,迷糊的看着已经被保镖从里面上了锁的大门,麻了。

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居然因为啃老太过分被‘请’了出来。

她都已经啃了二十二年老了,还差那么几十年?

沈瓷语脚上踩着拖鞋,拖着行李箱在门口徘徊,走两步退两步。

就这么走了一个小时,微信步数都破五千了,也没见谁给她开门。

沈瓷语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大声吼,“今天你们把我赶出这个家门就别想……”

话还没说完,就见管家安伯小跑而来。

别说,已经六十岁的安伯,跑的居然比她还快。

沈瓷语眼睛一亮,跑过去脑袋凑到了铁门上,激动道:“我就说我爸妈肯定得后悔,安伯我饿死了,今天中午我想吃全鱼宴,你快给我安排!”

安伯从裤兜里拿了一叠纸币给她。

沈瓷语一愣。

“安伯,你这有零有整的想干嘛?”

“我的大小姐你快别吼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刚刚你那一嗓子,沈先生知道你卡里还有二十万,卡都给你停了。”

“卧槽,他……”

想起那人是自己的亲爹,沈瓷语后知后觉的把骂人的话收了回去,她急忙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显示您的银行卡已冻结。

“……”

“大小姐,这是我的私房钱,快拿着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沈先生说了,哪怕您去餐馆做服务员,只要能正儿八经的工作三个月养活起自己,就让您回来。”

“就三个月,您忍忍。”

安伯苦口婆心的劝着。

沈瓷语面无表情,“安伯,我一个月不吃不喝都能花三十万,您觉得哪家餐馆服务员一个月能给我三十万?”

安伯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我这就一千二百五,您要吗?”

“多少,你是个二百五?”

“安伯您骂我!”

“……”

一小时后。

沈瓷语揣着安伯给的一千二百五,穿着踩屎感丑鱼拖鞋以及印有布朗熊的黄色睡衣,站在闸机前排队。

一边排队,一边旁若无人的打电话,“晚上八点,你记得去接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姐妹投靠了。”

“坐什么飞机,我连机票都买不起了,高铁商务座都没排上。”

“落魄了落魄了。”

那边很快传来盛夏夸张的叫声,“真被赶出来了?”

“没事,我包养你。”

“为了安抚你那幼小的心灵,晚上我在晚色那定个位子,再给你包晚色那有名的黄金十八鸭怎么样?”

沈瓷语眼睛一亮,“那的鸭真有那么帅?”

“当然,货真价实,不仅帅活还好。”

“嘿嘿嘿嘿,你来了就知道了。”

“行。”

沈瓷语眉梢微挑,心情好了许多,“黄金十八鸭是我的了。”

夜晚来临,沈瓷语拎着箱子下了高铁站。

好姐妹盛夏在出站口等她,结果一个又一个大美人急匆匆走过,她都没看到沈瓷语。

“小姐…那个穿睡衣的是不是沈小姐,我瞧着有点像。”

还是身形高大的司机眼尖,一眼发现了人群中的异类。

戴着兔耳朵,印着布朗熊的黄色睡衣极为扎眼,一路上惹了不少人围观。

只是即便穿成这样,沈瓷语那张明艳的小脸,也依然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澜城公认的第一美人,可不是虚有其名。

盛夏揉了揉眼睛,“卧槽嘞,我以为是个巨型黄耗子。”

她急忙跳起来对沈瓷语挥手,“黄…瓷宝,这!”

“小夏子!”

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被赶出家门的米虫差点来个当场爆哭。

司机接管了沈瓷语的行李,只是一上手差点没提上车。

“沈小姐,您箱子里放了…铅球?”

沈瓷语摇头,“不知道呢,可能是吧。”

她早上都没睡醒,人和行李就被一起打包了。

她都不知道她箱子里有什么,一路上拖的手酸。

上了车,沈瓷语抱着盛夏哭诉了一通,“夏夏,这三个月我就只能在你家啃老了,你看咱爸妈应该没意见吧。”

沈瓷语的目的明确且坚定,她爹说了让她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三个月。

她在来的路上认真想过了,搁哪啃老不是啃?

现在被亲爹亲妈赶出来了,可以去干爹干妈家,啃完三个月回去继续啃自家就行了。

盛夏豪爽的摆手,“没意见没意见,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多你一个啃老的不多,少你一个啃老的也不少,放心跟我回家,咱们今晚先去晚色逍遥。”

司机一路开车到了晚色。

晚色是去年京都才开的一家高档会所,那的男模出了名的质量高。

幽默阳光大男孩,清冷腹黑小狼狗,百依百顺小奶狗,发疯发癫抖m的应有尽有。

当然最出名的当属那晚色黄金十八鸭。

十八个个性迥异的美男子,点一个陪酒都得提前预约,价格还贵的离谱。

一次包下十八个,要不是盛夏背景太强,拿钱砸都砸不一定砸的动。

为了来泡男模,她可是下了血本的,连妆容都是找专业的造型师做的。

反观沈瓷语…惹的门口的保安频频侧目,跟盯梢似的。

两人刚进去,一辆黑色的豪车在门口停下。

看到那个特有的车牌号,守在门口许久的江少游屁颠屁颠跑过去开门,“薄爷,都准备好了,您先看看,不满意我再给您找。”

薄靳渊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刚刚前面那人有些眼熟。”

“是盛小姐。”

江少游忙道:“听说盛小姐今个在这招待朋友,点了十八个男模。”

“……”

十分钟后。

包间内,沈瓷语和盛夏面前站了一排美男,桌上摆满了名贵的酒水。

负责接待他们的小陈,热情的介绍着,“盛小姐,沈小姐,您看先让这些陪您行吗?”

“不行。”

盛夏冷着脸,“我要黄金十八鸭,不然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你们今天不给我把黄金鸭弄过来,我就把你们老板弄死!”

“别别别姑奶奶,您等等我再去催催,你们几个先伺候着。”

小陈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沈瓷语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盘水果,上下打量着几个美男,摇了摇头,低声对盛夏道:“比咱俩追的爱豆差远了,到底行不行啊。”

盛夏拍了拍胸脯保证,“等着吧,这都是开胃小菜。”

“对了,你要真想看顶级大帅哥……”

盛夏眼眸一转,抬手指了指,“楼上有个极品,正在招募便宜老婆,包吃包住还不用干活那种。”

沈瓷语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扯了扯盛夏的袖子,“夏夏,你不觉得这是一份能保障终身躺平的工作吗?”

“你说的这人是谁,每个月给零花钱吗,能给三十万吗?”

以盛夏的身份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沈瓷语一点不担心对方是个穷鬼。

盛夏认真思索了下,“三十万对他来说可能钱都算不上,但他……”

“他是个gay,他要的是形婚,嫁过去是要守活寡的。”

“gay好啊!”

沈瓷语一把抓住了盛夏的胳膊,“gay不用陪睡呢,要不你带我去瞧瞧,我毛遂自荐一下?”

盛夏:“我勒个豆!”

“你疯了?”

“我小舅舅你也敢惹?”

“你小舅舅……”

沈瓷语眯了眯眼睛,“那不就是京都的太子爷,那他一个月给我一百万也是有的!”

“走走走,带我去应聘,快快快。”

“……”

楼上,专属包间。

薄靳渊神色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压的包间里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包间里站了十几个类型不一的美人,或明艳或娇媚或甜美。

江少游依次介绍着,“薄爷,您看这个行吗?”

“这个呢,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还有这个……”

江少游越介绍越慌,这位太子爷到底要什么样的,从进来到现在一个都没看过。

等江少游介绍完,薄靳渊总算有了动作,他拿起桌上的手机随意拍了张照片发出去,而后发了个语音,“说吧,看好哪个做您的孙媳,明天就给您领回家去。”

听到这,美人们顿时激动不已,她们…什么身份,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居然能嫁给薄爷!

薄家,那可是京都第一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

很快,薄靳渊点开手机,那边传来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喝声,“我让你结婚,没让你去那种地方找,你是想气死我,早点用上你给我买的金丝楠木棺材,好吹嘘你仅剩的那点孝心?”

噗嗤……

有笑声突然传来。

薄靳渊眸光一凛,“滚出来!”

江少游皱眉,猛地拉开了包间的门,骂道:“谁他妈敢偷窥薄爷,不想活了!”

砰!

趴在门口偷听的沈瓷语一个趔趄扑了进来。

为了避免摔在地上,扑进来的时候她一个滑步滑了出去,狼狈的砸在了薄靳渊怀里。

薄靳渊垂眸,黑沉沉的眸子对上姑娘白瓷如玉的小脸,愣了下。

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姑娘脑袋上的兔耳朵,问道:“这个黄丫头片子是哪来的?”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急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结果好不容易爬起来,腿发软又倒了回去,重重的坐在薄爷怀里,坐的端端正正的,找到角度挺好。

把趴在地上的盛夏都看懵了。

“盛夏?”

薄靳渊皱眉,不耐烦道:“把这个兔耳朵弄走。”

他嫌弃的要推开沈瓷语。

沈瓷语侧眸看向他,快速把握机会,“小舅舅,听说你在招聘老婆,管吃管住管零花钱,不陪睡不撩骚互不干涉那种,您看我成不?”

薄靳渊:“……”

盛夏:“……”

卧槽,瓷宝她勇敢飞,夏夏好卑微。

“你?”

薄靳渊漆黑的眸中,闪过点点兴趣,“毛遂自荐?”

“做我老婆?”

甜爽文~关于一个见色起意的爱情小甜饼~


“为什么?”

沈瓷语不解,“他们不好看吗?”

她回头看了眼,对男模们挥手,“来,给哥炫个技。”

男模们听话的很,有的炫酒的,有的跳舞的,还有的挥舞着手臂炫肌肉的。

“姐姐,你看我这肌肉练的怎么样?”

“姐姐,你要不要摸我的腹肌。”

炫技看似是给薄爷炫的,其实是为了讨好沈瓷语。

几个男模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大大方方走到沈瓷语身边,蹲下身子,抬头仰望着她,又乖又欲,将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沈瓷语垂眸,“这么上道啊。”

薄靳渊:“……”

砰!

门口传来—声巨响,吓的沈瓷语的手机啪的—声掉在了地上。

“扫黄!”

看着闯进来的陌生人气势汹汹,沈瓷语不解,“点个男模跳跳舞也犯法了?”

“我没睡好吧,摸都没摸呢。”

她不会—月内三进宫吧。

薄靳渊人在英国呢,谁捞她啊?

总不能让温锦这个做婆婆的去捞她。

罪名:嫖?

“姐姐,救命啊!”

来人扑通—声给跪了。

沈瓷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抓她的。

不然回头她得上澜城的头版头条。

澜城沈家大小姐因嫖男模被抓,她爹不得当场给她来个清理门户,顺便往她脑门上插几根草给卖了。

“你是哪个?”

沈瓷语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摸了摸自个的脑袋,“姐,是我啊,红毛。”

沈瓷语隐约有点印象了,“薄聿风的同学?“

“今晚又过来玩?”

“还挺懂礼貌的,专门来给姐磕—个。”

“行了起来吧,没钱给你。”

“你要是真想赚钱,跟他们—样脱了裤子去跳舞吧。”

许江则:“……”

“姐姐,你快去救救我们老大吧,他在隔壁酒吧砸场子,被人家控制住了,说要扒光了他,给他阉了。”

沈瓷语—愣,“真的假的,谁敢噶薄二少的蛋蛋?”

那不是胆子太大了吗,也不怕薄爷回来端了他全家。

—定是薄聿风那小子故意让红毛来报信骗她过去。

许江则举手发誓,“姐姐,真的不骗你,你去了如果没这事你把我这头红毛剪了喂狗行不?”

“……”

沈瓷语赶去的时候,场面相当激烈。

她选择躲在门外透过玻璃门看热闹。

“放开老子!”

“他妈的,你敢扒老子的裤子试试!”

撕拉—声。

薄二少的话刚说完,裤子就被人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大胆龙内裤。

沈瓷语:“……”

卧槽嘞。

薄二也好这口。

啪!

有人—巴掌拍在薄聿风屁股上,指着他屁股上的大胆龙嘲笑,“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画在屁股上?”

“薄聿风,你屁股挺弹啊。”

“还敢在我大哥这砸场子,我亲自把你扒了,赏给兄弟们信不信?”

包间内,围着薄聿风的有三四个人。

角落里还站了十几个保镖,稳如泰山的盯着。

薄聿风的几个小弟,无—例外全都趴在了地上。

有两个跪着的,有三个死活不跪的被保镖拧住了手臂逼迫跪着。

每个人头顶上海都顶了—瓶酒,只要掉下来就挨踹,惨的很。

当然最惨的还是薄聿风,上衣早被人脱了,裤子也被人撕了,只剩下个印了大胆龙的内裤。

撕他裤子的染了—头黄毛,嘴里叼了根雪茄,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浓浓的中二风。

啪!

黄毛留恋的又拍了下薄聿风的屁股。

薄聿风气的怒骂,“老子迟早弄死你!”

“呵。”

黄毛冷笑—声,“弄死我,那就等我先弄死你再说吧。”

说着,吐掉嘴里的雪茄,而后麻溜的脱了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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