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爱生吃蚯蚓。
她一天不吃,就两颊泛红,泪水涟涟。
男人们就争相给娘送来蚯蚓,以求与娘共度一晚。
久而久之,来我们家的男人身子亏空下去。
但他们来的更勤了。
有一天,我看见隔壁王叔颤巍巍地从娘的房间走出。
他嘴唇惨白,面上却带着格外的餍足。
啪嗒——一条肥胖的蚯蚓掉在地面,扭曲翻滚着。
我看见了,那条蚯蚓是从他裤腿里掉落下来的。
1我娘生得美艳动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爹去世没几年,她就开了间餐馆,卖起了鹅肝。
别人家的鹅肝小而硬,味同嚼蜡。
而我们家的鹅肝,丰腴鲜美、入口即化,且口感如丝。
顾客们称其为“金疙瘩”,吃一口塞过活神仙。
但我从未见娘养过一只鹅,她说是从老主顾那儿高价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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