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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前文+番外

与风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白幼荷韩擎是《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与风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首先是以吻渡酒,然后是让人听了又羞又燥的话。我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辱,打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他不气反笑,告诉我:“夜还长……慢,慢,罚。”于是我放弃了挣扎。也是,我不再是之前清冷金贵的相府千金,而是一朝落魄的罪臣之女。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在朝堂上以仗着战功,提出要与我结为夫妻,恐怕我哥哥的性命早已留不住。哥哥还在天牢,生死全凭他一句话。所以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忍!本以为他对我只是一时兴起,随意玩弄而已,没想到他却早已对我用情至深.........

主角:白幼荷韩擎   更新:2024-10-12 0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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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幼荷韩擎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与风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幼荷韩擎是《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与风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首先是以吻渡酒,然后是让人听了又羞又燥的话。我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辱,打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他不气反笑,告诉我:“夜还长……慢,慢,罚。”于是我放弃了挣扎。也是,我不再是之前清冷金贵的相府千金,而是一朝落魄的罪臣之女。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在朝堂上以仗着战功,提出要与我结为夫妻,恐怕我哥哥的性命早已留不住。哥哥还在天牢,生死全凭他一句话。所以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忍!本以为他对我只是一时兴起,随意玩弄而已,没想到他却早已对我用情至深.........

《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韩将军府,饭桌上。

白幼荷刚跟着对完一个月的账目,算数目算得头都有些发晕,一进厅堂瞧见韩擎坐在那里,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一怔,瞧见韩擎淡淡看了自己一眼,继续在一旁陪着韩老夫人说话,这才确认了没出幻觉。

未等她问,倒是韩老夫人先笑眯眯地说了:“我的幺儿总算是长大了,如今也知道专程回来看看娘亲。”

韩老将军在一边沉默不语,心想慈母之心使人盲目啊,他哪是来看你我这两个老东西,分明是来盯着面前刚娶这个来了!

可韩老夫人全然不觉,仍同韩擎嘘寒问暖,待到大少爷二少爷等人都到了,这一桌子才正式开饭。

白幼荷这才注意到韩家二少爷的正房夫人,这女子白净纤细,穿着素淡,一双眼睛里透着一种少女般天真不谙世事的单纯,在桌上也是一声不吭,似乎为人十分内敛。

可韩家那个风流英俊的二少爷,倒是没少给她夹菜。白幼荷想起二少爷那几个花红柳绿,媚眼能抛出二里地的妾室,倒是没想到正房夫人是这样素淡的人物,也许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人才成的亲吧。

这样的大家庭吃饭,虽人多,话却少,一则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实在不雅观,二则韩老将军在这里,众人也不敢胡乱闲谈,是以吃得十分安静。白幼荷自幼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倒也习惯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

倒是韩老将军忽然打破了宁静,他老人家一清嗓子,吓得大少爷和二少爷皆是一哆嗦,连忙看着他爹,以为又要训话。

韩擎倒是不慌,慢条斯理地继续吃饭,只听他爹语气十分不自然地道:“幼荷……来府里几天啦?”

这话一问,众人都陷入沉默,只有韩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开口道:“将军莫不是糊涂了,昨天才来,这不是才来一天么!”

“哦哦……”韩老将军又咳了一声,开口道:“她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就在府里帮着忙上忙下,倒显得我韩府小气得很,连堂堂侯府夫人也要帮着做这些下人做得活,未免不体面!”

韩擎忽然抬头,开口道:“爹,此言差矣。幼荷是我的夫人,如今也是韩家人,能为韩家尽一份心力,想必幼荷心里也高兴,我们得支持才是。”

他这一说,把众人都说愣了,韩擎从前在韩府,话少得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怎么今日还突然跟韩老将军理论起来了?

而韩老将军看着他三儿子表面正经其实奸诈的嘴脸,气得牙痒痒,明明是他要自己说这话,结果他说了,韩擎不但不帮他,还要装老好人反驳他!

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的人!

左娉婷顺着韩擎的话也道:“三弟说得是,父亲大人,儿媳瞧着幼荷有些数术的才能,若是以后能帮儿媳一起管家,也省了儿媳不少心力,韩府上下几百号人,还有外头的庄子,田产,铺子,儿媳一个实在是周全不过来,又不敢放手给外人,如今幼荷嫁过来,若是能替韩家分忧,父亲母亲也能安心一些。”

韩擎面无表情地看着韩老将军,在桌子一侧伸出两根手指,比出了一个兔子的手势。

韩老将军一咬牙,继续道:“幼荷能帮衬着你管家,老夫自然高兴,只是切莫太过劳累了,伤了身子,得不偿失。”

左娉婷眼神微微一动,心道似乎不太对劲,这话不像是韩老将军会说的,他平日里除了关心关心老夫人的身子,何时提过她们这些女眷劳不劳累的事儿?

这么想着,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韩擎,果然瞧见韩擎一脸道貌岸然地看着韩老将军,此刻正微不可察地跟韩老将军点头。这样细微的事,旁人自然瞧不出,可逃不过左娉婷的眼睛,她顿时就将今日这些小事串在一起,想明白了。

方才经过后面厨房,瞧着门口有两个厨娘在那里剖兔子,一看便是野兔,定是老将军又背着夫人去打猎了。又正巧让来府中找白幼荷的韩擎碰上。而韩擎自从搬出去后鲜少回韩府,叫都叫不回来,昨日刚把白幼荷留下,就派人来问了两次,今日又亲自过来留宿,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定然是舍不得媳妇儿。便威胁韩老将军要告发他私自去打猎,韩老将军这才无奈替他唱黑脸。

左娉婷勾唇一笑,韩擎这小子当真阴险,连他爹都要算计,日后定不能落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否则岂不是要被他要挟死?

韩铎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里,她随口夹起来吃了。这才慢条斯理道:“父亲教训得是,倒是儿媳失了分寸,既然如此,今晚便不查了,明日再继续,幼荷先好好休息休息。”

这话一出,白幼荷眼里多了点失望,她其实心里还盘算好了怎么用她方才想的新方法查账目,定然比现在查得更快。

可这桌上也没她说话的份儿,只好默默放空,嘴巴里忽然被塞进一块鱼肉,她侧头一看,才瞧见是韩擎塞的。韩擎十分满意,低声对她道:“吃吧,刺都挑完了。”

白幼荷把绵软的鱼肉咽进肚子里,抬头便看见左娉婷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左娉婷朱唇未启,开口道:“我与幼荷投缘得紧,正好今晚铎大爷也不在我屋里,不如幼荷同我一块住,我们妯娌二人说说体己话可好?”

她这话说到最后,眼神已经转向了韩擎,一双凤眸微微眯着,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韩擎。

韩擎眼神细不可察地变了变,

他大嫂这个女人,不简单,是个心思缜密的,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显然是已经看穿了他在桌上唱的这一出双簧。

这大嫂只长他们七八岁,却极为精明强干,家里大事小情手拿把掐,连老夫人都要乖乖听她的话。

不过她也是一心为了韩家好,为人又爽快公正,所以家里人对她倒都只敬无怨。

左娉婷一笑,又看向白幼荷:“怎么样,幼荷?”

白幼荷刚要说好,嘴里又被韩擎塞进一块已经挑好刺的鱼肉,

韩擎看着她,眸色深深,轻声道:“大小姐,食不言,寝不语。你和嫂子同寝还说话,不合规矩。”

白幼荷咬着鱼肉,心想韩擎在床上倒是话多得让人想将他的嘴黏住。

她好不容易把肉咽下去,刚要开口,嘴里又被韩擎手疾眼快地塞了一块小年糕。

左娉婷看着韩擎这一口口喂人的架势,大有一直拖到这顿饭吃完都不让白幼荷开口的架势,这才发现自己刁难韩擎,受罪的只有白幼荷,这才松口道:“行了,弟妹还是回侯爷房里睡吧,免得吃撑着睡不着。”

白幼荷只好点了点头,食不言寝不语,她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一向是不说话的。

这一顿饭吃得风起云涌,尔虞我诈,然而白幼荷全然不知,被韩擎拉着进了他少年时的住处。

房门一关,这才把人揽进怀里,高挺鼻梁凑到颈边,闻到熟悉的暖香,这才放松下来,低着头在她耳侧问:“……娇娇昨日想我没有?”



白幼荷听他沉声唤出那两个字,脸色微微一红,扭过头去道:“……我没有小字的。”

韩擎微微蹙眉,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嘶……是问你想没想我。”

白幼荷看着他,两人凑得极近,他英挺的眉在眉心挤出一点痕迹,眼神也带了点不依不饶的架势,他抬腿颠了她一下:“嗯?问你呢。”

白幼荷酝酿许久,到底点不下这个头。

漂亮的木头美人就这么僵硬地坐在他怀里不动,

韩擎看了她一会儿,冷声道:“不想是吧?行,你倒会给自己找麻烦,本候原想着你今日累,放过你一马的。”

白幼荷微微抽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有点后悔。可惜后悔已经晚了,韩擎低头咬住她的唇瓣,伸手拖着腿根把拉得离自己更近,眼里没什么情绪,神色沉沉地道:“一会儿要你亲口说想。”

***

毕竟是在韩将军府,韩擎想着,白幼荷第二日要见人的,她肯定不想折腾的太惨,定然要跟自己服软,可真到最后也没在她嘴里听到那句“想你了”。

哪怕是红着眼圈咬着唇也不说,身子软得一滩水似的,嘴倒是比石头都硬,眼神坚毅得跟他在北漠抓到的俘虏有一拼了。大有一点要英勇就义的感觉在其中,最后闹得两个人都有点僵,韩擎也不是个能服软的,折腾到后半夜还在问,白幼荷的犟劲儿上来了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后谁也没给谁个痛快,韩擎硬生生忍着出去了,自己去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回来一看白幼荷已经累得睡着了。

这件事第二天,韩擎早早就走了,生怕醒了见着白幼荷脸上挂不住,刚好了不到两日,俩人又开始冷战起来。

西山校场山下的小酒铺子里,一桌子的韩擎的手下亲兵,围着李将军开始诉苦韩擎近日是如何变态。

李将军在一边儿喝得一脸黑线,他今日就是闲的,下了朝以后听人说韩擎这边新养出来一批好马,想过来白嫖一匹,结果就撞上这么一群怨种。

他倒是只喝了一杯,这些人倒是一杯接一杯。

而他们口中那个大魔头,训完兵直接奔刑部去了,不知道刑部的人又要遭受什么折磨。

李将军在一边看热闹,心想从前在漠北韩擎就不太喝酒,因为他原本就年轻,话又少,一天冷着个脸,看谁都像别人欠他钱了一样,是以他们这些老一辈都很爱逗他,非要拉他去喝酒。

结果根本劝不下去,他就是不喝,在一边看着,冷着脸擦自己的剑。

那时候他刚入军中,还不太会跟一大伙男人相处,听说他从前在山里只跟着他师傅一人,三年来下山的次数都很少,山中又清苦,有饭吃就不错了,自然不喝酒,话也那么少。

倒像个独行的少年侠客似的,

后来他们天天带着他,打猎也带,上阵杀敌也带,吃肉喝酒也带,花了两年多,好歹是把这头小狼养熟了一些。韩擎这个人是值得他们当兄弟去付出的,他话虽然少,但认定了谁是朋友,当真是会为之拼命,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是个有义气的小子。

就是现在话忒少了,有什么事儿都不说。

白家大小姐这件事,其实京中的贵胄少爷之间都有所耳闻,那方雁迟在贵女之间名声很好,在这些世家公子圈子里却名声很臭,看着清风朗月,实际上十几岁就混迹在风月场里多时。后来被白4幼荷另眼相看,他更加引以为傲,闹得天下人皆知。

结果又被人看见勾搭上白家的二小姐。

刘将军还记得自己偶然间某次陪韩擎去一个公子哥之间的宴席,席间几个纨绔子弟笑着问方雁迟要娶哪一个,方雁迟喝多了,说一妻一妾,齐人之福。

韩擎就是在那时候眼神一沉,把杯一扔,带着他走了。

结果下个月,就传出来韩擎跟白家求亲,又向皇帝请求免白家大公子死罪的消息。

刘将军抿了一口乡野小酒馆里粗粝的高粱酒,摇了摇头,这傻小子何必非要淌这趟浑水?京中适龄的小姐多了,娶哪一个都比风口浪尖上的白幼荷强。

刘将军开口道:“你们将军这也是为你们好,如今南边不太平,圣上又有平南的意思,如今练得狠点,总比日后在战场上掉脑袋强。”

一群副官发现李将军跟韩擎穿一条裤子替他说话,索性不再诉苦,问他要做什么。刘将军这才两眼放光,说想弄匹好马骑一骑。

几人带着老李去挑马,又在马场跑了几圈。

韩擎从刑部出来,下午又被皇帝召进宫说话。

不过数日未见,皇帝脸色越发苍白。韩擎跪在殿中,又被赐了坐,这才抬眼看了眼皇帝龙颜。

皇帝如今年过花甲,倒是越发胖了起来,然而那胖却并非是健康红润的胖,只觉得十分虚浮。他呼吸间有些沉重,抬头看着韩擎:“擎儿当真长大了,三年前同老三一起练武,还在朕这手上过过几招,你可记得?”

韩擎低眉:“陛下英武,臣自然记得。”

皇帝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如今倒是拿不动长枪了。老三昨儿进宫请安,说这三年与你情同手足,他身边有你辅佐,朕倒还放心些。”

韩擎心中微微一沉,余光看了一眼一旁的大太监刘鸿,老太监低着眉,神情被隐没在黑暗之中。

皇帝忽然将眼睛睁得圆圆的,大口喘了几口气,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韩擎立刻站了起来,刚要传太医,殿外忽然传来一声传唤:“皇后娘娘求见——”

皇帝咳得说不出话,刘鸿在一边轻声细语地对皇帝说:“皇上,娘娘来伺候您用药了。”

皇帝点了点头:“请进来。”

韩擎半跪行礼:“臣先行告退。”

皇帝抬头看他,一瞬间,那昏花的眼里带了一点欲言又止,然而终究是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莫要……莫要回来了,今日也没什么事,朕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韩擎微微发怔,站了起来,再行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大殿的门被打开,一线天光照进昏暗的殿内,一个一身华服的年轻妇人慢慢走了进来,她满头珠翠,身后跟着几个下人。韩擎停下来低头行礼,看见皇后白腻的手上涂着鲜红的指甲,食指上是一只白玉雕花扳指。他又抬眸的一瞬间,与皇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那是个莫约三十来岁的妇人,身材微微有些丰满,容貌十分艳丽,

皇后母家是京城萧氏,家世不低,并非当今圣上的原配,乃是原配皇后去世以后才即位的萧贵妃,本名萧潋。原配皇后如今已经逝世近十年,现皇后如今不过三十三岁,与垂垂老矣的皇帝之间几乎能隔一代人,她所生的嫡亲太子也不过十四岁而已。

她冲韩擎一笑,开口道:“侯爷。”

韩擎眼神讳莫如深:“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微微挑眉,声音柔媚地道:“侯爷请起,侯爷军务繁忙,还不忘向陛下请安,有心了。”

韩擎垂眸:“臣分内之事。”

两人擦肩而过,韩擎侧头看了一眼几个宫人带着的食盒,足足有十几盒,露在外面的都是些油水极丰的肉食,到了最后几个人,手里才拿着些药膳,里面有些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

韩擎喉咙微微动了动,转身头也不回地出宫而去。

***

白幼荷忙了一整天,最后跟左娉婷又熬了个大夜,总算是把账全清了。左娉婷这个人做事干脆利落,与人交流也是直白爽快,实在十分舒服。所以虽然累,白幼荷还是十分开心。

一桌子的账本,最后全改完,叫人拿走了重新誊一遍备用,两个人这才伸了个懒腰,开始吃丫鬟送过来的夜宵。

左娉婷看着白幼荷认真吃,对这女子倒是十分满意,她自己管着韩家的各种进账快七八年了,已经得心应手,结果不过三言两语指点了白幼荷几句,她便已经能跟上自己的想法,实在难得。

便边吃边开口道:“幼荷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嫂子得拿出点真材实料感谢你才行。”

白幼荷吃下去一颗小馄饨,笑着道:“嫂嫂不是说过几日请我与泠妹妹去山庄么?我已经开始盼着了。”

左娉婷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那都是哄着泠丫头玩儿的,哪里算得什么金贵东西,前阵子西边刘家庄一场大火,不仅把山庄的主楼烧了,还烧了百十亩地的田,那庄主急着要走,不想处理这烂摊子,就将庄子连同庄上十几个干活的壮劳力的卖身契全便宜卖了,如今在我手上,还没来记得当个正事处理。”

白幼荷一怔,只听左娉婷说:“你去帮嫂子瞧瞧,同人先将这些劳力安顿安顿,研究研究这地怎么重新盘,”

她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玉牌:“要钱的地方就带着这玉牌去账房拿,记好账就是。”

白幼荷欲言又止:“可我……”

可她什么也不会啊,这些事儿更是从来就没做过。

左娉婷一笑:“担心什么,嫂嫂在后面给你兜底,若是做不好,嫂子再接过来便是了。不过此事我已经安排了人先照顾着,安顿安顿佃户的住处,大头先不急着动。你先同泠丫头出去玩几天再说。”

白幼荷看她一脸信任,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拿着玉牌,两人便带着丫鬟各回各处去了。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外面漆黑一片,白幼荷困极反而精神起来,在外面踩着月光跟荔儿一边闲谈一边信步走回去,荔儿家里原就是佃农,便听她讲了许多田间地头的事儿。

一直回到韩擎的房里,她脚步顿了一下,今日白天一大早,韩擎就走了,午膳晚膳都没回将军府用,想必是回侯府去了。

她也没点灯,摸着黑换了衣服,掀开被子要进,忽然碰上一个人的手臂,将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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