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家门口围了一堆人,还有救护车、警车地警报声交响错杂。
卢海薇神情痛苦地被抬在担架上,满脸泪痕,双手捂着肚子。
警官一不留神,一个面容刻薄地妇人冲上去推搡着我爸,撕扯着我爸的衣袖。
“你不能走,你把我女儿灌了迷魂汤了,连家都不要了。我命苦啊!”我爸烦躁的挣脱着,甩也甩不开。
“你女儿都被你推倒早产了,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
我爸脸色哧红,说着败坏斯文的话。
警察冲上来把那个婆子拽开,但是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后来我爸挣脱之后上了救护车,警车也把几个男男女女带上了警车。
这个点,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一层一层地楼房窗户上趴着人头,看热闹。
楼下也堆积了不少看笑话的。
大冬天我捂得很严实,带着口罩,周围地人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也没认出我,毫无顾忌地说着闲话。
“听说这户人家男人是个大学老师,勾搭了自己女学生,啧啧啧,人家家人来闹了。”
“我看啊,那女学生一家人不是善茬,那个妈就是市井泼妇”
“我看也是,怎么招惹了这么一户人家,刚刚我听到话里话外就是要钱,倒了霉了。”
我渐渐的随着人群也离开了现场,耳边也回响着这些闲言碎语。
没想到卢海薇的亲戚,这么能干。
消息送过去,不到一个星期,一家人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我心情很复杂,不伤心不羞耻,但也感到没有爽快。
更多地是一种被波及地无奈。
但是想到卢海薇现在的情况,我烦躁的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10.
等我到了地方,我爸在产房外,刚做完笔录,无力地靠坐在墙边。
他看见我之后,先是惊讶,又干笑了一声。
“你都知道了?我不知道她还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