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赶到谢泽的营帐,他躺在榻上嘴唇发紫,奄奄一息。
“可有解毒之法?”
军医摇了摇头,从药匣子里掏出一张方子。
“此毒性猛,我只能延缓毒性蔓延,还需早点找到解药。”
我心绪不安,“此事先不要声张,我会尽快找到解药。”
副官走进来神情严肃,“报!抓到几个奸细!”
我苦恼解药一事,无心去解决他事,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先关着吧,日后再审。”
敌军又来进犯几次,不痛不痒的佯攻,似是在打听军情。
几次皆是我领兵,敌军大概也猜到谢泽中毒的消息。
不能再拖下去,谢泽若是真死了,无人与谢泽争权,上一世的悲剧怕是又要重演。
当晚,我选了数十名心腹士兵,准备夜潜敌营,窃取解药。
“沈将军,就我们几个人吗?”一个小士兵问。
再往前就是敌军的驻扎地。
“你们就待在此处不要动。”
“若是一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如此,军队还能再撑些日子。
10
我打伤敌营巡逻的士兵,换上他的衣服混进队伍里。
然后又趁人不注意溜进主帅的营帐。
“何事?”
我取下头盔与他对视。
“我们谈谈吧。”
我与他在相谈近一个时辰,用尽全身解数说服他交出解药。
再以谢泽在位期间不起战事为担保,双方退兵休战。
我带着解药回营,在军医检查无误后给谢泽服下。
过了一个时辰,谢泽依旧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明明已经喂了解药,为什么不见成效。
我守在床前,心急如焚。
我又喊来军医诊脉,他把过脉后擦了擦额头的汗。
“回沈将军,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