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小说 > 现代都市 > 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后续+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兮若无止”的《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主角:兰亭舟甘采儿 更新:2025-01-23 15:3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兰亭舟甘采儿的现代都市小说《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兮若无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兮若无止”的《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多留些时日,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总觉得他待旦州与其它地方不同。”
甘采儿沉眉敛目,思忖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你先留意着,若真有什么事,总会露出些端倪。”
“得了,你且放心。有我在,断不会让杜家去找弟妹麻烦。”
甘采儿的心思一向藏得深,但陆青宁还是能猜到一二。
“那就有劳青宁兄了。”
自己心思被点破,甘采儿倒也不着恼,只大方道谢。
“这次赏荷宴,你也算博个头彩,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陆青宁问。
“先把府试过了再说。其余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此次卢老大人介绍了几位友人给我,等我考完,要一一去拜会。若能得到他们举荐,参加乡试会顺利些。”
“府试院试还未下场呢,你就直接想到乡试的事了?啧,啧,你这语气,说起科举,像是探囊取物般容易?”
“呵,若这点都做不到,谈何入仕,又谈何报仇?”
陆青宁一噎,顿时无语。
好吧,与自小就有神童之称的人谈科举,是他冒昧了。
自赏荷宴后,甘采儿变得小有名气。
也不知那些人从何得知他们下榻的客栈,每日都有请帖送来。
有相邀游湖泛舟的,有相请去作画的,还有约去茶会雅集的......若是时间不冲突,甘采儿都会欣然前往。
一时间,甘采儿忙得脚不沾地。与甘采儿同样脚不沾地的,还有甘采儿。甘采儿每每赴会,她必要同行。
虽然甘采儿在赏荷宴上对甘采儿又是宣示主权,又是败坏其清贵的形象,可她仍是一点也放心不下。
毕竟,甘采儿的优秀,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
“皎皎君子、如琢如磨”,甘采儿身上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清冷的书卷气,哪怕披着破衣烂衫也遮不住。可不是几只“红油大肘子”就能抵毁的。
前世,明知他已娶妻,还执着着往他身上扑的世家贵女,没有十几位,也有五六位。
甘采儿为此曾气得咬碎了牙,光是动手撕打,就不下五回。
于是,在甘采儿喜欢“红油大肘子”之后,其“惧内”的名声也流传开来。
据说,他只要多看其它女子一眼,就要被他夫人拧耳朵,扯头发,唾口水,还要撕衣服。
当小红将外面传言学得活灵活现时,甘采儿正摩挲着一支白玉簪。
玉是最上等的白玉,莹润白净,细腻如羊脂,触手生凉,有淡淡温润的光泽。一看即知价格不菲。
这支玉簪是甘采儿买来打算送甘采儿的。
公子如玉,玉一向很衬他气质。
只是现在,甘采儿突然就不是很想送了。
还拧耳朵,撕衣服,啐口水......她是什么泼妇吗?
这些人用哪只眼看到她动过甘采儿一个手指头了?
甘采儿面无表情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明明长得娇俏动人,容貌尚可呀。怎么传来传去,就成母夜叉了?
甘采儿恨恨将铜镜倒扣在桌面。
“嘿嘿,小姐,你不知道,外面把你说得可厉害呢,只需抬抬眼皮,就能把姑爷治得服服贴贴的!”小红一脸小得意。
“哼,这下我看谁家姑娘还敢不要脸的贴上来!”
甘采儿无语地看着小红。
她这是完全低估了她家姑爷招惹桃花的能力。
不过,真正的食人花要到了京都才会遇上,旦州府这些花花草草,顶多是败坏一下她的名声,把她往七出之一的“善妒”上靠,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就素色这件吧。”
兰亭舟目光深邃,眼底隐有一簇暗火跳动,看得甘采儿心漏跳几拍。她一把夺过娟衣,扭身进了房。
穿什么穿!她又不是前世的甘采儿!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想方设法勾搭他,讨好他,就能求来一点点喜欢。
她磨牙着,恼恨地将衣服扔进衣柜里。
看着甘采儿跑进屋的背影,兰亭舟垂下眼眸,捻了捻指尖。
呃,她确实不下药了,直接改色诱了。
等什么时候有空,还是要再教教她《女书》《女德》。
总不能一直纵着她,不知节制。
今日便先依了她罢,省得她一会儿又要哭闹,不依不饶。
甘亭舟抬步,缓缓向卧室走去。
这一晚,墨逸院叫了一夜的水。
到了第二日晌午,甘采儿才堪堪能在床上动弹几下。
小红扶着她起床时,见她一身斑驳的痕迹,不由吓了一大跳,都快哭了。
“小姐,姑爷下手怎么没个轻重,你看看,身上都快破皮了。”
甘采儿扫了一眼自己,也十分无语。知情的,道她是经了欢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上堂受刑了。
好在一身痕迹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疼。只是酸涩难当,让她酸疲无力。
怎么这没吃药,反比吃了药那时还猛?还是说,年轻的兰亭舟根本就经不起撩拨?
前世也是这样的吗?
甘采儿闭上眼,回想着前世。然后,一些恣意放纵的画面,从封尘的记忆深处跳出来。
甘采儿捂住了脸。"
景和二十四年的冬天特别冷。
在接近年末岁尾时,京都连下了七天七夜的雪。
雪花纷纷扬扬,将整座都城都掩在冰雪之下,极目望去,天地之间一片白。
清晨,天光微亮。
城南一处偏僻的陋巷中,一扇柴门“嘎吱”作响,门从里面被人推开,走出一个妇人。
妇人看上去年岁不大,约摸三十出头,其秾丽的眉眼,还能依稀看出一丝曾经的惊艳绝色。
若有京都世家贵妇在场,便会认出这妇人就是曾被整个京都贵妇圈引为笑柄,鼎鼎大名的草包美人:甘采儿。
可眼下的甘采儿,再也称不上“美人”两字。
此时的她,脸上布满细纹,皮肤粗糙又干黄,面色黯淡,显出远超年龄的老态。
廉价的青花头巾包裹着发髻,边缘处钻出几缕头发,枯黄与苍白间杂,更显出她的破落和窘迫。
她每走几步,就要停下喘气,看上去十分病弱。她身上的衣服也很单薄,仅一层碎花夹袄,被冷风一吹,人就不住瑟瑟发抖。
尽管很冷,身体也不适,甘采儿仍顶着风雪,往外走去。
经过七日七夜的雪,京都大街小巷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甘采儿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花了两个时辰,她才从城南走到城西。
京都城“东富西贵,南贱北贫”,住在西城的不是王侯公卿,就是门阀世家,全是高门显贵。
甘采儿沿着墙根儿,一路东拐西绕,熟练地走进一处高门大院的背街后巷。
她径直走到巷底,蹲下来用脚刨了几下,便见那墙角根儿露出一个不大的狗洞来。
她从怀里掏出一小截新鲜的柏树枝,塞进狗洞中,而后轻轻摇晃起来。
不一会,墙的那头,传来一道声音。
“娘,是你吗?”声音很年轻,约摸是八九岁的小少年,还带着一丝稚气。
这一声“娘”,直叫得甘采儿肝肠寸断,瞬间红了眼眶,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滴。
“星儿,是我。”她语带哽咽。
“娘,你能不能把我接走?”小小的声音里包含着希冀。
甘采儿闻言,心如刀绞,泪掉了更凶了。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她何尝想母子分离?!可她人卑言微,哪能与卫国公府对抗。
她稳了稳心神,装出尽量轻快的声音:“星儿,等你再大一些,就可以向族学申请去书院学习。到时候,我们母子就能见面了。”
“不会的!母亲不会让我出去读书的,她现在连族学都不让我去了!”
“娘,你就接我出去吧,你能带妹妹走,为什么不能把我也带走?”墙那边声音焦躁起来,隐有哭腔,还夹着十分委屈。
儿子的话,一寸寸凌迟着甘采儿的心。她何尝不知那设计坏她名声,将她逼上绝路的歹毒女人绝不会善待她的儿子。"
此时的天色,已经泛黑,不是夜色将近的黑,而是黑云压城的黑。
甘采儿从兰府出来,站在街口,望着街上家家户户透出的灯火,听着各家热闹的笑语,突然之间,竟不知自己该往去往何处。
今日是年三十,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何处是她的家?
天地之间仿佛没一个地方真正属于她,也没有一个家等着她归。
甘采儿落寞而疲惫地往城南走去。
甘采儿刚出角门不久,一个欣长的身影走到章伯近前。
“她走了?”
“回大人,夫人见过小姐后,就走了。”
“嗯。”
兰亭舟淡淡应了声,却站着一直没走。
章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只见后者目光停在自己手上。章伯低头一看,手上正拿着一只荷包和一双护膝。
于是,他朝自家大人举起两件东西,笑呵呵道:“荷包是夫人送给小姐的,护膝是她心疼老奴,给老奴御寒的。夫人真是有心了。”
“呵,做工如此粗糙,也敢拿来送人。”兰亭舟冷声。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章伯。
“将玉佩拿去给芙儿,至于护膝,你去账房领点银子,自去买一套好的。”
而后,章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大人拿走了小姐的荷包和自己的护膝。
章伯捏着玉佩,一脸无语。
“今年天寒,让人多送些银炭和棉衣过去。”
远远的,传来兰亭舟清冷的声音。
另一边,甘采儿快到城南时,“轰!”地一声巨响,天空忽地起炸雷!
甘采儿惊得一下摔倒在地,脚踝处蓦地传来钻心的疼痛,再也动不了一分。
随着巨雷响起,天空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狂风裹挟着雪粒,凶猛地袭卷了整个京都。一时间,天地之间飞雪漫天,阴风怒号,卷起层层雪浪......
暴风雪来了。
迎着扑面而来的狂风冰雪,甘采儿极为艰难地向前挪动着。可没过片刻,她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气。
她瘫倒在雪地里,微微睁开眼睛,望着黑沉沉的天,怔怔地,不言不语。慢慢地,手脚渐渐冰凉,目光也散去。
在最后一抹意识消散前,甘采儿想,自己死在此处,竟是连座坟都没有,哪怕是座荒坟也好呀。
回望她这一生,真是可笑、可悲、失败又荒唐。
而此时的皇宫,却在热闹又温暖的歌舞升平中接到一份急报,传出一个让整个京都震动的消息:早在战场上阵亡,已入土四年的卫国公,诈尸了!
“宣!快宣!”景和帝兴奋道。"
“不见。”
当第三次,门房再来报时。
兰亭舟终于撩起眼皮,看了门房一眼,声音清洌冷淡。
“此等不相干的人,若是再来报,你就自去庄子上呆三年。”
年轻的门房顿时噤声,唯唯诺诺退下。
他一头雾水,自己一个门房,有人来访,难道不该来通报?更何况对方是才升任一等国公的卫国公!
翌日散朝后,孟煜拦住兰亭舟的去路。
兰亭舟冷淡看他,随手一礼:“卫国公拦住下官,是为何事?”
孟煜敷衍地回了一礼,道:“兰太傅,你我五年未见,此番回京,本国公想邀大人叙叙旧。”
兰亭舟一脸冷漠:“下官与国公爷无旧可叙。告辞!”
孟煜脸色一沉,他从来就不是好性子。
他冷然道:“这几年来,本国公女儿多谢兰太傅照顾。只是从今后,便不用再劳烦大人。午后,本国公自去接她回府。”
兰亭舟长眉轻挑,微微嘲讽:“下官府中哪来国公府的小姐?”
孟煜一字一顿:“芙儿是我和囡囡的女儿。”
“囡囡”两个字,像是一下戳中兰亭舟某痛处。他收敛起所有表情,目光森冷地看着孟煜。
他同样一字一顿道:“阿采是我妻子,芙儿是我女儿。这两人,与你何干?”
“兰亭舟,你别欺人太甚!”孟煜暴怒。
“欺人太甚?呵呵”兰亭舟垂眸,淡淡一笑,“芙儿现在姓兰,上的是我兰氏族谱,与你孟家无关。”
“国公爷若想父慈子孝,可自回国公府,贵府少爷小姐还有一大堆。”
孟煜眯了眯眼,目露讥诮:“兰亭舟,这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硬要强夺别人家的女儿吗?”
“孟煜!”兰亭舟厉声断喝,眸中泛起寒意,“强夺两个字,你也配提!”
说罢,兰亭舟猛地一拳,砸在孟煜的腹部。
兰亭舟可不是文弱书生。他年少时砍柴、挑水、打猎的事没少干,练就了一身强健的筋骨。虽说后来不再做粗活重活,但为了管教兰亭之,他坚持一直习武。
这一拳下去,砸得孟煜一趔趄。
孟煜咧了咧嘴,牙尖顶了下后槽牙,随后将手中的笏板往地上一掷,挥拳就往兰亭舟脸上打过去。
兰亭舟也不示弱,操起手中笏板就往孟煜身上抽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
“打起来了,真打起来了~~~”
周围一片哗然。"
明珠边上还坠着—枚玉佩,玉质细腻浸润,形状古朴。脚上蹬着玄色的鹿皮靴,靴面也用金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
这人全身上下,不是金银就是玉,整个人显得金光灿灿,极其招摇,骚包。
甘采儿瞥见他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出门时戴的珠花,想来是刚才翻墙时不慎掉落的。
也不知他站那里看了多久的热闹!她不禁腹诽。
“民女多谢公子。”
甘采儿还是向他行了—礼,伸手就要去拿珠花。
谁知对方将手—抬,把珠花举到高处。他身量极高,甘采儿扑了个空,顿时恼怒地瞪向男子。
对方—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向上挑起,露出—丝懒散的,近乎痞赖的笑。
他指尖转动着珠花,居高临下看着甘采儿。
“你可得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小姐,为何要做这翻墙入户的勾当?万—上官大人府上遭了贼,我可是会受牵连的。”
甘采儿—默,这事说来,确实是她理亏。
今日是吏部左侍郎上官云天的五十岁寿宴。本来,甘采儿是要随兰亭舟—同赴宴的,可偏巧,丁佩兰在今日约她听戏。
来京都几年,甘采儿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世家豪门圈的女眷都看不起她,明里暗里排挤她,只有丁佩兰对她不错。
丁佩兰虽家世不显,父亲仅是从五品的参将,但她长相乖巧,为人古道热肠,嘴又甜,办事也利索。因而,她在贵女圈中人缘颇好。
她没有贵女的骄奢之气,待人平易,所以甘采儿和她相处融洽。她时常也带甘采儿出入各种贵女们的聚会。
甘采儿十分珍视这份友情,做为回报,她经常送丁佩兰各种贵重的珠宝首饰。
在陪兰亭舟出席寿宴和同丁佩兰听戏之间,甘采儿很自然选择了后者。
因为以往她陪兰亭舟参加宴会,不是给他丢脸,就是惹自己生闷气,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而且,她心里也在较劲儿,她想融入贵女圈,也想与权贵交好,她不想成为兰亭舟的污点,她想人人都说她配得上兰亭舟。
为此,丁佩兰的友情就显得更难能可贵。
可当她赶到云韶馆,正要推门进包厢时,意外听到了真相。
“今日上官家设宴,好多姐妹都去赴宴了。你怎么单挑今日要来听曲儿?”这个声音,甘采儿认得,是赵岑。
“呵,哪里是我想今日来听曲儿,还不是上官琪让我绊住那草包。”
丁佩兰的声音不屑且轻蔑,是甘采儿从未听过的语调。
甘采儿如遭雷劈,呆立在门外,手脚冰凉,如坠冰窖。
原来她背地里也叫自己“草包”,言语中的鄙夷与他人并无不同。
跟在她身旁的小红气红了眼,愤而要推门进去找人算账。甘采儿—把拽住小红,轻轻摇了下头。她想再听听。
“哎呀,原来上官琪也看上兰大人了?呵,我可听说平瑶郡主—直对兰大人有心思呢。”赵岑在笑。
“兰大人风度翩翩,又才华横溢,京都有几个贵女不对他倾慕的?”"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