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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非常感兴趣,作者“不言风雪”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时鸢萧时冕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在波谲云诡的宫廷深处,她,前朝皇后,被迫卷入新帝的温柔陷阱。面对新帝深情又强势的爱意,她冷眸以对:“陛下请自重些,臣妾可是前朝皇后。”然而,权力的游戏与情感的纠葛,让她步步维艰。在爱恨交织的宫闱中,她能否坚守自我,逃脱这禁忌之恋的枷锁,寻回真正的自由与尊严?一切,皆成未知。...
主角:沈时鸢萧时冕 更新:2024-10-28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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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鸢萧时冕的现代都市小说《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大结局是什么》,由网络作家“不言风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非常感兴趣,作者“不言风雪”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时鸢萧时冕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在波谲云诡的宫廷深处,她,前朝皇后,被迫卷入新帝的温柔陷阱。面对新帝深情又强势的爱意,她冷眸以对:“陛下请自重些,臣妾可是前朝皇后。”然而,权力的游戏与情感的纠葛,让她步步维艰。在爱恨交织的宫闱中,她能否坚守自我,逃脱这禁忌之恋的枷锁,寻回真正的自由与尊严?一切,皆成未知。...
沈时鸢淡淡道,
“陛下,后日是我生母的祭日,我想请陛下允准我出宫祭祀我的母亲。”
萧时冕眼底的笑意逐渐僵硬,
他是知道后日是她母亲祭日的,过去三年,她也年年都从宫里回沈府探望,
就算她不说,他也会问她。
只是看着神情漠然的沈时鸢,
一股无名火忽然就窜了上来。
一时之间,
殿里鸦雀无声,
一旁的陆之凤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
忽然脑海里蹿出贴身侍女兰茹打听到的消息,
萧时冕登基已有十几日,
深宫似海,
外头的人自然不知道宫里的消息,
只是昨日她刚搬进嘉熹宫,便让侍女兰茹去领些熏香,熏熏这殿中的陈旧味道,
兰茹回来后,便将听到的秘闻告诉了她。
陆之凤仔细端看了看站着的沈时鸢,
女子的面容上一派坦然,看着萧时冕的眼神不怯不卑,
反观萧时冕,
沉的眸子里已燃起一层薄薄的冰寒。
于是陆之凤面上扯出一个宽和的笑容,站起身微微行礼,
温和道:“沈娘娘既然和陛下有事商量,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萧时冕点了点头,
陆之凤转身走出殿门。
一开门一股冷气袭面而来,候在殿外的兰茹急忙将狐皮大氅给陆之凤披上。
待走出承修宫后,
兰茹急忙问道:“小姐,那沈皇后和陛下纠缠不清,你怎么轻易就让了出来,给他们二人相处的机会!”
习惯了殿里的温暖,
乍然出来,竟还有些冷,陆之凤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淡淡道:“不过是个弃妇罢了,何需上心。”
兰茹却是有些不满:“小姐,还没大婚呢,这宫里就有了柔妃,竟还有这前朝皇后。”
陆之凤一笑,
她可是堂堂皇后,
进宫之前母亲就同她说了,她只需拿出一国之后的大度来应对三宫六院便可,
更何况还是个前朝皇后,若有冲突,前朝的臣子率先就会缠着皇帝,何需她亲自动手,损了她在萧时冕心中的形象。
兰茹贴身伺候她多年,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性,且看她给自己起的名字便知,她的心气儿有多高。
小声嘀咕道:“那小姐要如何应对?”
陆之凤道:“不必应对,既嫁入皇室就想到了,如今后宫不过是一个她与柔妃罢了,鹬蚌相争,我静静看着便可。”
兰茹明白过来:“小姐的意思是……柔妃还未必知道这件事?”
陆之凤挑眉,看了看四周的布置,心里很是满意,
于是同兰茹道:“兰茹,明日大婚后,我就是中宫皇后,她沈时鸢就算有个首辅之父,也是前朝旧人了”
“父亲说,陛下是个英明的君主,怎会冒天下之大不惟强行留一个前朝旧妇。”
“这事你想办法让柔妃知晓知晓吧,听说她可是爱慕了陛下许多年,凭她的性子,定不会与沈时鸢好过。”
兰茹点点头,心中十分佩服自家主子。
*
承修宫里,
萧时冕看着沈时鸢,心口的无名怒火越发旺盛,
她一路从西六宫过来,
又在殿里见着了陆之凤,
可那面上还是一派淡然,不见她有丝毫情绪,
想让她醋一醋竟都做不到。
萧时冕浓眉皱起,问道:“你就不想同我说些什么?”
沈时鸢眨眨眼,坦然道:“我想同你说的已经说完了。”
萧时冕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情,看见她的坦然,
他更是恼怒起来,压着那口郁气,
双指曲起,敲了敲案几,沉声问道:“阿鸢,你就如此不在意我?”
沈时鸢倒是迷茫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只是想回府给母亲的灵位前进几盏香,从前在宫里时,我也是年年回去的。”
萧时冕闻言更是怒火烧上心头,腾的一下站起来,
大步走到沈时鸢面前,
熟悉的气息瞬间笼住她,
沈时鸢皱眉向后退了退,
想给二人保持些距离,
可萧时冕怎会让她如愿,
一把拧住她的手腕儿,低头看着她,眼眸里怒气翻滚,
“你是想说从前萧建宁不拘着你,而我却如此约束你?”
“还是说,你怀念在萧建宁身边的日子?”
沈时鸢有些无奈,强忍住与他争辩的想法,
迎上他的目光,柔声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况且我也许久未见过父亲了,想见见父亲而已。”
见她言语坦然,萧时冕松了松眉头,可心里到底是不舒坦,
他又问道:“见了陆之凤,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沈时鸢双眸染上惑色,问道:“要和你说什么?”
想了想,又认真道:“陆皇后看着端庄大方,听闻还跟着陆大人上战场厮杀过,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有这样的女子做你的皇后,想必治理后宫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时冕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说的不是朝政,不是后宫,是你!你心里如何想的?”
沈时鸢顿了顿,侧过眼神,垂下眼皮。
如何想的,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萧时冕放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阿鸢,你心里没有丝毫介意?”
沈时鸢动了动喉,轻笑着问:“我介意的话,你能把陆之凤和谢知柔赶出去?”
萧时冕一时沉默。
沈时鸢嘴角落下来,心里冷笑,总是问这些无用的问题。
“来的路上我听宫人们说明日是你与陆皇后的大婚之日,可否趁着这大喜的日子,让我回家住一夜?”
萧时冕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沈时鸢见状又道,
“你放心,我只住一夜就回,这么多年离家,实在有些想念父亲和家里,后日我便回来。”
萧时冕看了她许久,
见女子神情诚恳,眼眸里带着一丝恳求,心下软软的,
终于点点头,“后日我派人去接你。”
怕他反悔,沈时鸢便没再拒绝。
萧时冕看着女子柔美的面庞,心中一动,将她捞进怀里,低头便想吻住那张朱唇,
沈时鸢将脸侧开。
萧时冕终是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发丝,
朗声说道:“阿鸢,就在这里陪我用午膳吧,我让御膳房做些你喜爱的吃食送过来。”
沈时鸢看见萧时冕爽朗的神情,
一瞬间的恍惚,
点头应下来。
沈时鸢看着他的深瞳,仿若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她轻叹一声:“我乏了,你走吧。”
拽着她的手越发用力,眼中的情绪也愈发难辨,
“阿鸢,告诉我,你是不是为温清越而哭?”
沈时鸢实在是疲乏的很,父亲用家族捆绑她,花阴又用少时情分逼迫她,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颗无根的飘零,只能在他们之间来回徘徊,从来不能自己选择。
阵阵钝痛传来,小臂被攥出青紫。
身旁的男人渐渐腾起怒火。
她突然就想将这一切的桎梏打碎,
于是,抬头对上他的双眸,
喉间哽咽:“是!我是为了沈清越而哭!为我们错过的姻缘,也为我自己的身不由己!”
花阴闻言双眸骤然沉下来,
心口涩痛起来,可言语却是异常冰冷:“到底是你发疯?还是我发疯?”
“是你!花阴!是你毁了我本该幸福美满的一生!”
花阴拧起眉头,“幸福美满的一生?”,
沈时鸢眼眶又红起来,眼底闪烁着愤怒和冷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是你在背后撺掇我父亲,甚至你还私下联络朝臣上表,让没主意的萧建宁立我为后,好助你们在朝堂上打压对他忠心的大臣。”
“阿鸢!”
花阴放开她的手臂,用虎口处捏住她的细颈,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双眸泛起冰寒,“我告诉你,除了朕,没有人能给的你想要的东西!你只能依靠朕!”
“这话朕今日再说一遍!乖乖待在朕身边,你沈家,和温家才能永享平安。”
“哦,对了,还有萧建宁的那个妹妹。”
威胁的言语在殿中响起,
沈时鸢含着眼泪,倔强的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花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爱你!”
自少时,这份爱意就藏匿在心里,像一颗畸形的种子,长出了参天巨树。
她苦笑着问道:“你既然爱我,为何又要推我入宫?”
花阴平静的看着她,讥笑道:“让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总好过嫁给温清越,看你们幸福一生。”
“况且,这个天下迟早是我的,让你嫁给萧建宁又怎样,我迟早会夺回来!”
沈时鸢闭上眼,泪水砸落在他的手臂上,
她呵呵笑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的爱是操控,是强迫!”
花阴冷笑着说:“操控又怎样?十岁时,沈德林将我带回沈府,就注定了你与我纠缠一生的命运,你和温清越绝不可能走到一起。”
当年父母媒妁之言,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温清越会按时归来提亲,她也自然不会入宫,
可花阴却说,她与温清越绝无可能。
沈时鸢睁大眼,
定定的看着他,
问道:“你怎知我和他没有可能?当年战争如果能结束的快一点……”
沈时鸢停住了口中的话,心头猜测顿起,
她喃喃道:“难道……难道当年他迟迟无法归来,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花阴轻笑一声,捏着她细颈的手松开,轻柔的替她擦拭去脸颊的泪珠,狭长的眼眸露出一些偏执,
“我的阿鸢真是聪明。”
“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女子,怎么能拱手相让?”
今日温清越自请离去,他十分满意,
当年,他在沈德林那里看到了作战的防御图,使了计谋将防御图透露了一部分给当时倭国的首领,以此为交易,拖住了温清越。
现如今,天下,和阿鸢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算不上光明磊落的人,也不屑做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他只知道,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争,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沈时鸢这时却呵呵笑起来,泪水泉涌而出,
她一直以为,她与温清越是命运捉弄,到了今日才知,原来在那么早以前,花阴就已经掌控着她的生活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搡开,
眼底含着悲哀的同他说:“花阴,你真是可悲!当年我就不该可怜你!”
花阴站在殿里,眉眼锋利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怔然
“你只是可怜我?”
喉间发出笑声,沈时鸢冷然道:“不然呢?我何时同你说过我爱你?”
门窗紧闭的殿中,忽然刮进一阵冷风,烛火摇曳起来,照映在地上的两个身影,扭动如鬼魅一般。
花阴薄薄的嘴唇扯起一丝笑意,漆黑的瞳孔看着她。
沈时鸢向后退了一小步,淡淡道:“话已至此,我们就不要再彼此纠缠了,放我……”
“唔……”
出宫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倾身上前的花阴吞入口中,
一只手擒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抬起她的下颌,
狠狠揉搓,含吮着她的双唇,
沈时鸢呜咽一声,双眸泛出水意,双手推搡在二人之间。
发髻松散,海棠白玉钗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女子双眸通红,嘴唇也肿胀起来,像一只被蹂躏的小猫。
花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抵在门柱上,大手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
轻轻一扯,腰带系着的烟紫色寑衣松落开来,
将一切暴露在宽大的殿中。
冰寒的眼眸看着她的惊慌失措,
嗤笑道:“阿鸢,这么多次了,还是不习惯?”
“温清越可见过你这个样子?”
羞辱的言语那么刺耳,
沈时鸢长睫微微颤动,
颤抖的声音传来:“我会一直恨你!”
花阴抵着她的额头,将鬓边散落的发丝拂去,
轻笑着道:“恨我吧!再怎么恨,你也回不到温清越身边。”
“或许疼一些,你才能在心里记住我!”
说着用力一挥,寝衣被撕碎,飘落在地上,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冰冷,
大手在她的薄背上游离。
下一秒,
利齿啃咬在她的锁骨上,一阵疼痛传来,
沈时鸢紧闷哼一声,紧咬住嘴唇,无神的看着前方。
不知何时,疼痛渐渐散去,花阴放开了她,
她低头,白皙的肤色上印着血红的牙印,丝丝鲜血流出,
沈时鸢凄然道:“你真像个原始野兽!”
花阴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大手一挥,
月影纱帐层层落下,
女子呜咽的声音传来,
殿外的花阴和花怡面面相觑,
殿中唤了两次水,一直到后半夜,花怡听了听动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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