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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男发小无删减全文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淮还想要强词夺理:“就算有这些东西,也不能证明我并没有抑郁症啊!我那段时间一直感觉到自己很焦虑很心烦,这不就是抑郁症的症状吗?”霍如琳说:“江淮先生,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抑郁症属于一种精神类疾病,会对大脑有损伤并且会产生一系列的躯体化症状,并不是心烦和焦虑就一定是抑郁症,抑郁症的确诊需要专业医生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最终才能确诊。”“我有啊!我有躯体化症状的,我经常感觉自己会心慌,头晕……那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去正规医院做检查,而是要给医生塞红包,让他帮你开具假诊断证明?”江淮被问住了,有些支支吾吾:“我……还有,”霍如琳把那些图片都拿了出来:“你曾经发布在微信朋友圈,微博,还有同学群的一系列自杀图片,我都在网上找到了原图。审判长...

主角:男发小发   更新:2024-11-03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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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发小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的男发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淮还想要强词夺理:“就算有这些东西,也不能证明我并没有抑郁症啊!我那段时间一直感觉到自己很焦虑很心烦,这不就是抑郁症的症状吗?”霍如琳说:“江淮先生,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抑郁症属于一种精神类疾病,会对大脑有损伤并且会产生一系列的躯体化症状,并不是心烦和焦虑就一定是抑郁症,抑郁症的确诊需要专业医生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最终才能确诊。”“我有啊!我有躯体化症状的,我经常感觉自己会心慌,头晕……那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去正规医院做检查,而是要给医生塞红包,让他帮你开具假诊断证明?”江淮被问住了,有些支支吾吾:“我……还有,”霍如琳把那些图片都拿了出来:“你曾经发布在微信朋友圈,微博,还有同学群的一系列自杀图片,我都在网上找到了原图。审判长...

《妻子的男发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淮还想要强词夺理:“就算有这些东西,也不能证明我并没有抑郁症啊!

我那段时间一直感觉到自己很焦虑很心烦,这不就是抑郁症的症状吗?”

霍如琳说:“江淮先生,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抑郁症属于一种精神类疾病,会对大脑有损伤并且会产生一系列的躯体化症状,并不是心烦和焦虑就一定是抑郁症,抑郁症的确诊需要专业医生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最终才能确诊。”

“我有啊!

我有躯体化症状的,我经常感觉自己会心慌,头晕……那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去正规医院做检查,而是要给医生塞红包,让他帮你开具假诊断证明?”

江淮被问住了,有些支支吾吾:“我……还有,”霍如琳把那些图片都拿了出来:“你曾经发布在微信朋友圈,微博,还有同学群的一系列自杀图片,我都在网上找到了原图。

审判长,原图都在这里,几乎全部都出自于国外的一个抑郁症患者的ins。”

事已至此,江淮已经辨无可辨。

他哭着去拉何甜的袖子,哀求着:“甜甜,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不想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只是因为爱你才走火入魔了。”

何甜第一次,没有回应她。

她沉默着,眉心拧地死紧,像是一座雕像一样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直到霍如琳把离婚协议书推到了他面前。

“何小姐,这份离婚协议书是我草拟的,里面对你和陈泽峰先生的共同财产做了分割。

按照陈泽峰先生的意思,你们婚后并没有什么大额的财产,你的工资他也不想要,你应该知道他的家庭,他不缺你这点钱。”

“至于你们的婚房,是陈泽峰的父母出资买下的,属于陈泽峰先生的婚前财产,这部分你无权分割。”

“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在这里签字。”

何甜终于抬起头来。

我看到,她的眼眶红了。

她叫我:“阿峰。”

我纠正他:“何小姐,今天之后我们就离婚了,从此就是陌生人,请你礼貌地称呼我一声陈先生。”

何甜站起来,想要抓我的手。

霍如琳眼疾手快地直接挡在我面前,用文件夹重重把他的手拍掉了。

“何甜小姐,请你自重,不要骚扰我的当事人。”

何甜疯狂说道:“我跟陈泽峰还没离婚,我是她的老婆,我牵一下他的手怎么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律师,你凭什么不让我牵我老公!”

霍如琳笑了一下,姿态闲适地甩了一下头发:“现在是还没离,不过也快了。”

“我不会跟阿峰离婚的,阿峰她爱我。”

“那是以前了,”我冷声说道:“以前是我眼瞎,何甜,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阿峰,你别说气话,我现在知道真相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给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家里家务我做,钱你管,不管谁和你一起掉进水里,我都会先救你的……”我冷冷看着她现在谄媚的样子,只觉得之前迷恋上她的自己,简直愚蠢至极。

“我家不需要保姆,而且,我自己会游泳,不用你救。”

我转身离开,离开前跟霍如琳说:“小师妹,离婚手续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霍如琳轻笑:“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妥。”

“不好意思,你原本应该在国外有一份稳定工作的,是因为我这件事才把你叫回国,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霍如琳含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

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

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

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

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

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

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去去寒。”

我爸说:“饺子已经包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能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我是独生子,爸妈对何甜这么好,其实完全是为了我。

他们总是觉得,如果他们对何甜这个儿媳妇好一点,那何甜就会对我好一点。

看着爸妈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假设爸妈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就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不但我自己深陷泥沼,连我爸妈都被我拖了下去。

何甜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淡淡地说:“挺好的。”

“江淮他……他老婆把孩子接走了回娘家了,他一个人跨年,觉得很孤单,抑郁症就又犯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医生吗?

能治他的郁抑症?”

何甜有些愠怒:“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救他吗?”

“那我问你,最好的朋友,需要接吻才能救他吗?”

何甜瞬间变了脸色:“他那个时候是在犯病,精神不正常,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的情况会更糟糕,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办?!”

“楼下警察设置好了气垫,中间还有特警在搭安全架,还有好几个女警在楼顶安抚她,就算她想要跳下去,女警会拉住他,特警会保护他,就算万一真的掉下去了,还有气垫接着,你就非要接吻不可?”

何甜爆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也说了,那些都是万一!

但凡女警没有拉住,特警也没来得及救,那么高的楼顶,气垫也不一定能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吗?”

“可那时候你已经抱住他了!”

我喊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安抚住他,那么多女警也在现场,大家一起合力完全可以救下他!”

何甜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陈泽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自私?”

我笑了:“我冷漠自私?”

何甜站了起来,“一个无关轻重的接吻,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

重重摔上了门。

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之后的半年,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何甜了。

再次听说他,是跟冯越出去喝酒的时候。

冯越喜滋滋的跟我说:“何甜跟江淮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灌了一口啤酒,“那很好啊。”

“你大概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的婚吧?”

冯越一肚子的瓜,让我吃了个爽。

“……你跟何甜离婚之后,何甜还想回来找你,但是被江淮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他开始自残,把自己身上划的全都是伤!”

“……后来怎么样你知道吗?

江淮估计要恨死自己的乌鸦嘴了,他还真的得抑郁症了!

这次不是作假,我托医院里的熟人问了,是做过检查的,确认是重度抑郁症。”

“……他开始真的用自杀威胁何甜,如果何甜不跟她结婚,他就去死。”

我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无所谓道:“那不也还没死那么。”

“你是不知道,就上个月,他给何甜全家都下了农药,何甜,还有何甜的父母,还有江淮自己,全都被送去医院洗胃了,他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何甜不跟他结婚,那他就带着何甜全家一起去死!”

听到这里,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结果呢?”

“何甜她爸好像是损伤了大脑,现在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她妈症状最重,成了植物人!

何甜现在白天当销售,晚上去当按摩女,听说那按摩店不是正规的那种,有隐藏项目。

何甜真是不要命似得挣钱啊,不然根本付不起她爸妈的医疗费!”

“你都不知道,上周我见过她一次,她整个人又黑又瘦的,都脱相了,见到我的时候一直埋着头,怕我认出她来,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我问道:“那江淮呢?”

“他啊?

哈哈,他没事,洗了胃之后活蹦乱跳的,就是苦了何甜给他生那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亲爸害死了。”

我一惊:“那个孩子被毒死了?”

冯越摇头:“没毒死,但也伤到了神经,反应很慢,被大货车撞死了。”

我不禁唏嘘了两声。

这孩子的确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疯狂的爸。

冯越碰了碰我的手肘:“你呢,你现在已经完全走出来了,爸妈有钱,你自己也有事业,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我摆了摆手:“刚从一个火坑里挑出来,我还能立刻就跳下一个火坑啊?”

冯越摇头,啧啧有声:“可怜我们霍大律师啊,五年暗恋,半年明恋,到头来一场空啊,我都替大美女觉得唏嘘。”

我故意逗他:“你觉得她委屈你自己娶啊?”

冯越两手一摊:“人家又不喜欢我,我才不要当下一个江淮呢,强扭的瓜不甜啊不甜。”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我们面前。

冯越暧昧地冲我挤挤眼:“你的白雪公主来接你喽!”

霍如琳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

而且她的车,她的高跟鞋,她的手机,全都是白色的。

时间长了,冯越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雪公主”。

霍如琳手里拎着两份蜂蜜水,她把其中一份递给冯越:“冯先生,给你的,蜂蜜水能解酒。”

冯越故意打趣他:“哟,霍大律师,连我都有份啊。”

霍如琳轻笑:“当然,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可以随时找我。”

“可以可以,小叔子这关我给你满分!”

霍如琳含笑,把另一杯水放在我面前:“你的,热牛奶,不加糖。”

我接过牛奶站起来,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有个庭审?

我自己可以打车回。”

霍如琳已经伸手帮我拿了包和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顺路,就过来了。”

我提着热牛奶,坐了进去,挥手跟冯越告别。

冯越直接给我做了个鬼脸,示意我快走,少秀恩爱。

霍如琳发动了车子,一边缓缓开车,一边对我说:“何老师说,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藕片,让我们早点回去。”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我们?”

“嗯,”霍如琳轻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有些绯红,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师兄,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再次见到何甜的时候,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江淮陪着他一起来的。

还带着孩子。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依偎在何甜怀里。

我的好兄弟冯越陪我一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孩子真的不是何甜生的吗?”

其实不止冯越,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孩子太像何甜了。

而且算算时间,我跟何甜认识五年,这个孩子看起来至少有六岁了。

很明显,何甜在跟我认识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江淮立刻反驳:“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跟甜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一点点暧昧关系!”

何甜不悦地训斥道:“冯越,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当然不可能容忍我最好的兄弟被一个烂人讽刺。

我直接怼了回去:“何小姐,冯越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而已,你大可以直接否认就是,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心虚了?”

何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陈泽峰你他妈有病吧?

不就是婚礼上我先去看江淮了吗,你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家丑非要外扬是不是?”

“当然,”我挺直了胸膛:“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跟江淮两个人以朋友知名行苟且之事的丑陋嘴脸!”

“陈泽峰你他妈……怎么,你还要打我吗?!

当着法官的面,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淮赶紧拉住何甜:“算了,陈先生心里有气,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没办成也是因为我,甜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离婚的……”他眼睛红了,像是要哭。

何甜心疼坏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哭了,他不敢真的跟我离婚的。

上次是他爸给我鞠了三个躬求我,我才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休想!”

我愣住了。

我爸,一个年过半百,国内政法界的权威,桃李满天下的何老师,居然给何甜鞠躬?!

何甜看我的表情,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你爸没给你说?

当时我就想跟你分手了,是你爸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又给我鞠了个三躬,言辞恳切地求我嫁给你,我看在长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办什么婚礼吗?”

“你……”我还没说话,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

转眼一看,霍如琳面前的玻璃杯碎了。

一堆碎玻璃片四散凌乱,她的手鲜血淋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帮她按住沾满鲜血的手,跟法官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带我的律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霍如琳却说:“不必,尽快了结这件事也不迟。”

“小师妹,你是个女孩子,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的……”霍如琳转过头看向我,神情温柔了很多:“真的没事,师兄,继续吧。”

何甜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着何甜的脖子:“妈妈,他们好可怕,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爸爸?”

何甜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赶紧纠正他:“宝宝,我是干妈,不是妈妈。”

孩子却摇头:“可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


司仪也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婚礼现场,新娘跑了,他从业这么多年,估计也没见过这个场面。

在几个好兄弟的搀扶下,我站了起来。

然后,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我摘下了何甜刚刚为我戴上的婚戒,扬手重重扔了出去。

司仪直接傻了:“新郎,你怎么把戒指都扔了……抱歉,今天的费用我会如数结清的,辛苦你跑一趟了。”

我低下头,解开了西装的纽扣伴郎怕我犯浑,赶紧按住了:“阿峰你干什么?

你疯了?”

我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没疯,我只是想开了。”

我推开他的手,直接把西装脱了下来。

里面,是一套贴身的运动服。

这五年来,我已经摸清了江淮的路数,但凡每次我跟何甜有重要的约会,他都会来这么一遭。

所以今天,我是做了准备来的。

所有人看着身穿运动服的我,都是目瞪口呆。

我笑了笑,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平静而淡定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这个婚我不结了,大家都是亲朋好友,就当是来聚一次餐,吃好喝好。”

说罢,我把话筒还给了司仪,挺胸抬头地走下了主舞台。

余光里,我看到爸妈朝我走来,好兄弟们也跟在我身后下来了,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么多人都爱着我,我凭什么去当何甜和江淮这两个分不清友谊和边界的烂人play中的一环?

伴娘追了出来,拦在我面前。

“姐夫,你别生气,甜甜姐跟江淮哥是从小到大的情谊,江淮哥要自杀,她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的。”

我笑了:“你江淮哥真的挺会找时间自杀的。”

伴娘有些不悦:“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江淮哥有抑郁症,你应该包容他。”

“我包容不了,你让你甜甜姐去找个能包容她的老公去吧。”

我绕开他,继续走。

伴娘在我后面大喊:“陈泽峰,你以为你能撼动甜甜姐和江淮哥之间的感情吗?

他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你才认识甜甜姐几年?

你这次要是走了,甜甜姐以后绝不可能回头了!”

我像是没听到似得,继续离开:“哦。”

伴娘继续说:“这次就算是你爸跪在甜甜姐面前,甜甜姐都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你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

啪——我的好兄弟伴娘直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我兄弟还轮不到你一个癞蛤蟆来评价!

闭上你的臭嘴,穿的人模狗样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再嘴臭老子撕烂你的嘴!”

好兄弟过来推着我走:“阿峰,我们走。”

还有几个何甜的亲友想要冲上来,报复我的好兄弟:“打了人就想走?

你们给我站住!”

但是我爸直接抄起一瓶茅台直接砸在了他们脚下。

我那个一贯敦厚温柔的父亲,此刻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我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是何甜辜负了我的儿子在先,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承受一切流言蜚语。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儿子从此刻开始跟何甜女士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让谁这辈子不得好过!”

母亲走过来,抱了抱我,温柔地说:“泽峰,不值得的人不要也罢,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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