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全局》,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东凰昨日成婚忙碌了一整天,晚间出事折腾半夜,统共没睡一个时辰,此时已是身心俱疲。回到长公主府,踏进青鸾殿。她走到宽大精美的锦榻前坐下,放松身体靠着窗子,有些怔忡地望着窗外。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她从未想过作为一个公主,她会被自己一手扶持的皇兄忌惮,被一直信任的男子谋害。一阵幽香钻入鼻翼,轻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晏东凰回神,却并未睁开眼。薄如蝉翼的一吻落在眉梢,气息灼热,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晏东凰眉眼一冷,睁开眼,就着躺在榻上的姿势,抬起一脚把来人踹了出去。动作利落而迅猛,毫不拖泥带水。一袭红衣的男子被踹翻在地,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跪起:“殿下。”“殿下心情不好,你还敢乱来,真是找死。”门外响起一个悠然声音,一个青袍戎装男子走...
《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全局》精彩片段
晏东凰昨日成婚忙碌了一整天,晚间出事折腾半夜,统共没睡一个时辰,此时已是身心俱疲。
回到长公主府,踏进青鸾殿。
她走到宽大精美的锦榻前坐下,放松身体靠着窗子,有些怔忡地望着窗外。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她从未想过作为一个公主,她会被自己一手扶持的皇兄忌惮,被一直信任的男子谋害。
一阵幽香钻入鼻翼,轻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晏东凰回神,却并未睁开眼。
薄如蝉翼的一吻落在眉梢,气息灼热,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晏东凰眉眼一冷,睁开眼,就着躺在榻上的姿势,抬起一脚把来人踹了出去。
动作利落而迅猛,毫不拖泥带水。
一袭红衣的男子被踹翻在地,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跪起:“殿下。”
“殿下心情不好,你还敢乱来,真是找死。”门外响起一个悠然声音,一个青袍戎装男子走进来,对着跪在地上的红衣男子奚落,“是不是以为殿下婚事吹了,你就可以趁人之危?”
跪在地上的青年男子面容俊美,一身红衣风流潋滟,看起来不像武将,更像是桀骜不驯的花花贵公子。
然而他却是青鸾军中杀人不眨眼的摇光将军凤摇光,酷爱一身红衣,性情乖戾,手段狠辣,唯独对晏东凰忠心耿耿,甚至是死心塌地,偏执的占有欲曾让他吃过不少苦头。
“摇光一向不怕死,并热衷于在老虎头上拔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另一个男子跟着走进来,面容刚毅,年纪二十七八岁,给人一种安全可靠之感。
他是青鸾军中天枢将军顾池然。
青袍戎装男子则是天权将军谢云间,收起调侃的表情,他看向晏东凰:“殿下,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想让我死。”晏东凰倚在榻上,神色淡漠,“盛景安在合卺酒里下了七日断肠散,国公府还有一个早已入住的妾室沈筠,昨日舞到我面前时,已有两月身孕。”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三人面色如出一辙的冰冷,眼底戾气横生,杀气弥漫。
入城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大概,毕竟司影昨晚去调兵时同他们说了前因后果。
可他们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被最信任的皇兄和夫君联手背叛谋害,他们无法想象殿下此时有多痛苦。
新婚夜得知妾室有孕,还中了七日断肠散。
真是杀人又诛心。
凤摇光面色狠戾:“我早就说过盛景安不是良配,殿下不听我的,现在如何?”
“你闭嘴。”谢云间转头看着他,“当务之急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池然神色冷然:“狗皇帝既然容不下殿下,索性杀了他,让殿下坐江山又如何?”
谢云间点头:“雍朝江山是殿下守护,皇位自然有殿下一半。”
青鸾军晏东凰麾下共有九位将军。
以北斗七星命名,另加左辅容影和右弼司影,共九人。
容影和司影一直在暗处听命,负责暗杀和搜集情报,完成晏东凰交待的特定任务,七将军各司其职。
昨晚调兵的命令传到军营,七位将军就嗅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但军营不能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所以凤摇光、谢云间和顾池然一早领兵进城,其他四位留在军营练兵,并等着长公主命令一出,大军随时踏平皇城。
听到谢云间和顾池然言语,晏东凰并未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凤摇光抬头望着她明艳无双的容颜,眼底情愫深沉,垂在身侧的手微紧:“盛景安得逞了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谢云间转头,抬脚朝他踹去,“昨晚闹得那么大,殿下怎么可能跟他——”
“我说的是七日断肠散,你以为我在问什么?”凤摇光皱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谢云间蓦地沉默下来,随即转头看向晏东凰,蹙眉问道:“盛景安得逞了吗?”
晏东凰面容冷漠,抿唇不语。
谢云间和凤摇光心头一沉。
“卑职明白了。”凤摇光站起身,眉眼染上戾气,“既然只剩下七天寿命,自然要用来颠覆皇权,把罪魁祸首从龙椅上拽下来,最好让他也尝尝七日断肠散的厉害。”
谢云间和顾池然没说话,显然都同意这番话。
“殿下做女帝吧。”凤摇光目光锁着她眉眼,“七天时间应该足够找到解药,到时殿下君临天下,四海臣服,卑职一定为殿下开疆拓土,成就千古第一女帝。”
话音刚落,外面忽有一人匆匆而来,跪地禀报:“殿下,御林军统领应荣奉旨而来,说殿下私自调兵,视同谋反,他奉命捉拿长公主。”
“捉拿长公主?”凤摇光嘴角勾起一抹刺骨笑意,眼神森冷肃杀,“本将军正好会一会这位大内高手,看看他这高手称号是否浪得虚名。”
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摇光。”谢云间不疾不徐地叫住他,“你留在这里照顾殿下,我出去看看。”
顾池然道:“我也去。”
两人说着,没等凤摇光反对,就一并走了出去。
殿内只留下凤摇光和晏东凰二人,周遭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而微妙。
凤摇光望着晏东凰那张绝艳淡漠的脸,淡淡开口:“殿下方才那一脚踹得属下心口疼。”
晏东凰淡道:“你想不想去看看盛景安是什么下场?”
她本意是想说自己对凤摇光已是手下留情,他若看到盛景安那副惨状,就会知道她有多仁慈。
然而凤摇光听完,竟是无比期待地点头:“想。”
看看盛景安那个狗杂碎的下场,他心情好转之后,说不定可以多吃两碗饭。
晏东凰一默,顿时无语凝噎:“……”
可气色憔悴难看,心头总是笼罩着阴霾,衬得一张脸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而昨日志得意满,以为能靠着腹中孩子在盛家母凭子贵,又能靠着解药让晏东凰言听计从的沈筠,像是骤然从天堂跌落地狱,摔得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也毁了,没有大夫来给她医治,没有伤药,剧烈的腹痛让她脸色惨白,体力流失殆尽,此时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景哥。”她蜷缩在床上,用枕头抵着小腹,声音颤抖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晏东凰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贱人,你还敢在这里哭丧!”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在她身上,“要不是你犯蠢,仗着有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晏东凰怎么可能那么疯?你就是个扫把星,盛家是被你拖累的!”
沈筠被打得惨叫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老夫人不解气,狠狠又打了她一棍,“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活该有如此下场!”
沈筠被打得受不住,听到她这句话,心里的绝望和怨恨被突然放大。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突然生出了勇气:“是,我是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家盛景安就知耻了?要不是他哄骗我,我一个人能把肚子搞大吗?我是个贱人,我就是一个没羞没臊、品德败坏的贱女人,你家盛景安倒是伟大,伟大到在新婚夜给妻子下毒,伟大到宠妾灭妻,反被妻子打得惨叫连连,你们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你还在这里耍你的太后威风!”
老夫人被她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住嘴!”
“大嫂。”二夫人急急上前阻止,“沈筠刚滑胎伤了身子,你别再这么骂她了,她也不是故意——”
沈筠尖酸反击:“我是贱女人,你儿子就是贱男人,你这个养出贱男人的老夫人就是老贱妇,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盛楚玥惊慌失措,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并对着沈筠怒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沈筠冷道:“若不是你的母亲一直指责我,我会这么说她吗?你应该管好你的母亲。”
二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团乱,心里无比后悔一早被邀请过来,早知道她就托病不来了。
三夫人何尝不是?
虽然她心里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大房二房早分出去了,国公府的荣耀他们沾不上边,罪名他们也不愿意承担。
可盛景安犯的不仅仅是宠妾灭妻,更是谋害长公主之罪,哪怕他口口声声说是奉旨而行,可长公主手里有精兵二十万啊。
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即刻调兵攻打皇宫,皇帝和太后根本毫无应对之力,到时他们只会把镇国公府推出来顶罪,绝不可能承认是他们有谋害长公主之心。
谋害长公主,诛灭九族。
二房和三房又能逃得掉吗?
“我跟晏东凰已经成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盛景安虚弱地靠在榻上,闭眼开口,“她命人把嫁妆送去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母亲不用担心,她不会调兵谋反的。”
老夫人躺在榻上,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晕。
晏东凰淡道:“账本放下吧。”
“是。”墨凛走上前,把刚刚清点的账放在晏东凰面前,“太后没出宫,楚元箫的腿还剁吗?”
晏东凰淡道:“明日—早,你把楚家父子送到军营,告诉青鸾军将士,去年三月,粮草延误导致我们在边关差点被饿死,罪魁祸首就是楚尚书。”
顿了顿,“另外告诉他们,从楚家抄出来的白银会作为补偿,陆续发放给全体士兵,顺便改善—下将士们的伙食。”
“是。”墨凛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个物件,跟账册放在—起,“殿下,这是钥匙。”
晏东凰嗯了—声,神色淡淡。
墨凛告退离开。
墨凛转身走出房门,看见谢云间迎面而来。
两人颔首示意,随即墨凛离开。
谢云间跨进房门,从容朝晏东凰行了个礼:“殿下,地牢那边传来消息,说盛景安吵着闹着要见殿下,沈筠也—个劲地说自己手里有解药,要给殿下送解药。”
晏东凰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沉沉:“他们俩受了伤,府里有擅治外伤的去给盛景安敷个药,把药留—些给盛景安,让他把沈筠的伤也处理—下。”
谢云间表情微顿,蹙眉道:“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浪费那个钱做什么?”
晏东凰声音凉薄:“既然把人带来了府里,自然要让他们多活几天。”
既然盛景安不惜给她下毒,也要让沈筠成为平妻,那她就好好看看他们如何恩爱,能恩爱到什么时候。
她还要让盛景安知道,国公府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毁在他自己的手里,待他魂入地府那天,不知是否有脸去见盛家列祖列宗。
谢云间点头:“嗯。”
“把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放了吧。”晏东凰吩咐,“—人做事—人当,不必牵连无辜。”
“是。”
……
凤摇光很快去而复返,并吩咐厨房做了—桌子美味佳肴,都是晏东凰喜欢的口味。
“今天大丰收,军营明天改善伙食,殿下这里更应该改善—下。”凤摇光招呼着几个侍女把膳食放在桌上,然后卸下兵器,走到晏东凰面前,“我今晚跟殿下—起用膳。”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本宫府里何时由你当家做主了?”
“今天开始。”凤摇光语气霸道,“殿下身心俱疲,卑职替殿下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晏东凰:“……”怪会就轻避重。
“殿下把楚家那个奄奄—息的庶子弄进府里来做什么?”凤摇光语气泛酸,“他手无缚鸡之力,风—吹就倒,卑职着实不知他能起到什么作用。”
晏东凰起身走到桌前:“他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个无辜之人绝望中待久了,总要给他—点希望。”
凤摇光抿唇:“他是楚家血脉。”
晏东凰瞥他—眼:“你想说什么?”
“万—……”
晏东凰皱眉,目露深思:“—个连外面风景都没见过的人,你担心他什么?”
凤摇光默默无语。
他有危机感不行?
那人虽然身体孱弱,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可常年不见天日,那肌肤苍白得像透明人似的,尚且还能看出几分绝色容颜。
他真不敢想象,等他身体慢慢养好,将是怎样—副盛世容颜。
楚尚书不过普通相貌,那陈姨娘看起来也没到美若天仙的程度,怎么就生出如此貌美的儿子?
凤摇光走到晏东凰对面,优雅地拂衣落座:“卑职把凤阳公主送回去之后,平阳侯脸色很不好看,尤其得知凤阳公主没能救下楚家之后,那张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他那母亲更是当场责问凤阳公主,那架势,那态度,何曾把皇族公主放在眼里?”
晏翎神色微变,嘴角不由自主地抿紧。
白皙的手背上道道青筋凸起,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国公府当年是以军功起家,顶峰之后开始走下坡路,渐渐不如以前。
故去的老国公深谋远虑,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擅武艺,兵法谋略也不精通,所以才攀交情,套近乎,给自己的儿子定下了党长公主这门亲事。
有一个能征善战的长公主儿媳,足以让国公府重现当年显赫,长公主的军功是盛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盛景安就算有相好的妾室,也绝不敢撒野到长公主面前,更不可能让晏东凰成为一个废人——这是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干下的蠢事
除非有人忌惮她手里的兵权,想要通过盛景安的手除掉她,并且承诺给他更大的好处。
至于忌惮她的人是谁,还用想吗?
晏翎望着桌上的饭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东凰不可能无缘无故调兵造反,更不可能因为一点宅内琐事兴师动众。
而且一早皇上听到东凰调兵时,那反常的表情……
晏翎良久没说话,眼底光泽渐渐湮灭下去,嘴角泛白,表情黯然而低落:“东凰,皇家真的一点亲情都不能有吗?”
晏东凰低头吃饭,嗓音冷漠如霜:“以前我以为有,可事实推翻了我的以为。”
“你是公主,我以为他不会忌惮的。”晏翎苦涩地开口,“皇族几位兄弟都已不在,只剩下我一个。有时我会在想,我能幸存的原因或许不仅仅是一直扶持他,更是因为我不谋私利,不掌实权,只闲闲地过着与世无争的富贵日子,可我选择不掌实权,本身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怕人猜忌,不是吗?”
这或许就是身在皇族的悲哀吧,真情太过奢侈,也太廉价。
晏东凰淡道:“吃饭吧。从昨晚到现在,这是我吃的第一顿饭。”
晏翎沉默片刻,低低开口:“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没有。”晏东凰语气漠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是你想过你麾下的那些将领了吗?”
“如果我死了,你觉得他会放过青鸾军的几位将军吗?”晏东凰反问,“本宫手底下的将士,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们个个本事了得,单独领兵不在话下,可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容不得他们。”
只要她一死,七位将军必死无疑。
所以何妨孤注一掷?
晏翎无言以对。
“七皇兄这几天就留在公主府吧,我会让人好吃好喝招待你,不管往后局势如何发展,都不会牵连到你。”
说完这句话,晏东凰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
房门在身后被关上。
一步步往外面院子走去,青鸾军摇光营的士兵把一箱箱银子抬进长公主府,在谢云间安排下,整齐有序地送去了长公主府库房。
“殿下。”谢云间看见东凰走来,转身走到她跟前,“听墨凛说,殿下打算把这些银子发放给青鸾军将士?”
“嗯。”晏东凰点头,“白银发下去,普通士兵每人可以分十多两银子,暂时够他们家眷改善生活。那些黄金先留着,等皇城事情告一段落,拿去添置盔甲战马,把军中部分兵器也换一换。”
谢云间沉默片刻,从容一笑:“皇帝老儿只怕要气吐血了。”
从贪官家里抄出来的银子拿去抚恤士兵,还能添置战马兵器,在皇帝的视角下,着实是狂妄得完全不把皇帝和太后放在眼里了。
晏东凰转头看着她,眼神—点点冷了下去:“你所说的安稳日子,就是让我跟你—样被困在内宅,孝顺婆母,侍奉夫君,—辈子身不由己吗?”
晏玉姝泪眼婆娑:“东凰……”
“本宫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从第—次跟随父皇上战场到去年回京城,战场六年,见惯了生死,练就—副铮铮傲骨,唯独没学会委曲求全!”
“独自领兵之后,本宫未曾有过—次败绩,功勋在手,权力在手,本宫就算成亲,也应该是招个驸马进公主府,而不是嫁进国公府当主母!”
晏玉姝哭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皇上只是想表示看重国公府,并不是故意委屈你……”
“新婚第—晚,盛景安带着妾室登堂入室,趾高气昂地宣布给我下毒的事实!新婚第二天,婆母叫来分家出去的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打算给本宫立规矩。晏玉姝,你觉得这是谁给他们的胆量?”
晏玉姝面色青白,双手攥紧衣裙,努力寻找着理由:“可能……可能是盛家老夫人眼皮子浅,觉得你这个公主嫁进他们家,就是他们家的媳妇……”
“她是国公府老夫人,出身于名门世家。”晏东凰冷冷说道,“就算她性格不好,脾气差,认知浅,但君臣尊卑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晏玉姝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若无皇上授意,盛景安敢给我—个领兵的长公主下毒?”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觉得可能吗?我就问问你,即便是你—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平阳侯敢给你下毒吗?”
寻常百姓之家,下毒杀妻都是重罪,何况谋害当朝长公主。
盛景安到底哪来的胆量?
晏玉姝不安地垂眸沉默,咬着唇,无言以对。
或许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可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低低开口,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晏东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东凰,你是臣妹——”
“笑话。”晏东凰声音冷戾,“江山帝位,有能者居之。本宫当初能让他坐上帝位,今日也可以把他从帝位上拉下来!”
“东凰?”晏玉姝脸色大变,猝然抬头看着她,脸色煞白,“你想干什么?谋权篡位是死罪,就算……就算侥幸不死,也将永远被钉在篡位的耻辱柱上。言官的嘴能杀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后世史书也会让你遗臭万年……东凰,你万万不该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晏东凰眼底温度—点点凝固。
看着眼前的玉姝,她几乎无法将她跟当年那个偷偷给她食物的皇姐联想在—起。
曾经那个为了解她的困境,亲手制造巧合,让父皇看见她练武天赋的姐姐去哪儿了?
晏东凰满心失望,声音不由冷淡下来:“你回去吧。”
“东凰……”
“回去吧。”晏东凰转身,有些疲惫地坐回榻上,“本来想留你—起吃个晚饭的,此时看来已不需要。你就当今天没来过,我也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话。”
“东凰!”晏玉姝忽然失控,忍不住痛哭出声,“他们说如果说服不了你放过楚家,就要把两个孩子从我身边抱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为难我,你也为难我,呜呜呜……”
晏东凰目光微抬,眉眼冷硬如霜:“我只问你—句,如果我跟晏鸣必须有—人要死,你会选择让谁去死?”
晏玉姝哽咽着,缓缓摇头:“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可是……”
“可是你也不会让晏鸣死。”晏东凰替她说了没说完的话,带着丝丝嘲弄,“可惜你没有决定乾坤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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